还给他叫好听的,易难缠着他腰,勾着他颈,发狠地咬在他肩头,“周廷,你就等着精尽人亡吧。”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何况他可不是良田,由着周廷随便耕耘。
周廷喘息着看了他一眼,露出坏笑,易难一怔,紧接着身体忽然一轻。
一双大手从膝弯穿过,周廷倏地将人抱起,面对着面,易难整个人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他身上。
而身下,却始终相连。
只是这一抱,让性器借助身体的重量直接捅到最深,易难圈着他脖颈,仰头颤抖地大叫。太深了!这个禽兽!
周廷开始走动了,他抱着易难,朝台球桌走去。每走一步,性器便跟着动作在体内搅动,易难紧张抱紧的同时,还在承受那东西忽然的涨大,腿控制不住地紧绷起来。
这一紧,让后穴也跟着紧张收缩,搅地周廷血液都要逆流了。他咬着易难耳垂,故意往某人敏感点挑逗,“还不叫声好听的?”
不叫。哪怕溺毙于这疯狂的快感里,易难也不叫。
小崽子,挨操的时候还这么倔,那肯定是他操得不够。周廷虚心做着自我检讨,然后就着站立的姿势把人插得吟叫连连,才把易难放在台球桌上。
易难目光氤氲,鼻尖泛红,晕晕乎乎地看了眼躺倒的地方,当即就想到清莱的那个超市球台。
那次,周廷没能办了他,这次肯定要全部讨回来。连带着禁欲一个月的利息,全部,讨回来!
涨大的性器倏地退出,肉穴瞬间空虚下来。易难喘息着去看,谁知下一刻就被按着趴在台球桌上,脸紧贴桌面,然后周廷便又插了进来。
周廷就着后入的姿势,掐着某人早就青紫的腰肢猛插,速度又快力道又狠。
低眸,能看到身下肉穴吞吐着他。
抬眸。就是某人泛红而迷离的脸。
他的弟弟,在和他肌肤相亲,被他操得高潮迭起。
偏周廷觉得还不够。他都疯了,易难也得陪着他!
感受到身后操弄的越发狂野,淋漓快感如电流般迅速在全身游走。可操得太重,太久,易难有些吃不消了。
而后背位毫无主动权可言,他只能被双手反剪地按着操,“廷哥......啊啊......够了......”
还知道叫停,看来还有理智。周廷偏不停,“不够......操死你......不够!”
“你他妈没完了......”易难感觉腰下发麻,脑子发晕。周廷见他绯红的脸上眉头轻蹙,知道这是把人操狠操疼了。可第二发本就比第一次持久,隔了一个月,他又是第一次吃到某人,再顾及这小崽子,也不可能轻易抛下这滔天的快感。
只是某人明显撑不住了,站着的腿儿都在打颤,周廷想了想,俯身亲着他脸蛋提条件:“我问你,私下能见面吗?”
易难咬着唇没吭声。
周廷也不着急要答案。他故意往某人敏感点死顶,顶地易难又疼又痒,呼吸急促,忍不住要躲,却被他死死卡住腰肢,动弹不得。
“能不能见面?”周廷一次次贯穿到底,粗声喘息,“快说。”
“......随你。”易难后背起了细密的湿汗,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松了口。
可周廷抽插地急快,并没有减慢速度,易难忍不住回头质问:“你又要......说话不算话?”
周廷掰过他脸蛋,重重亲了下唇,“急什么,先让我射完。”
说着便扣住他的手,以近乎将人钉死在身下的力道,如野兽般抽插数下,带着尚有丝丝理智的易难,一起沉溺于如海啸般堆起的高潮之中。
呻吟与低沉的喘息交织,办公室内终于安静下来。
易难被操弄得四肢瘫软,浑身上下都是高潮后的桃红和性痕。周廷满意地趴在他身上,抱着人休息了片刻,然后退了出来,亲自给某人清理。
周廷见他一副疲累不堪的模样,“易难,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不用,我要看场。”易难系上扣子,“廷哥还不回去?”
刚穿好衣服就赶人。周廷眉头一皱,“不回。赌场不是有人看么?”
“李赛一个人镇不住。”易难安静了两秒,“再说,他一会儿要去巴育哥那儿帮场。”
“那你一个人看场?”
“嗯。”
一个人。周廷挑眉,“正好,我有空。”
那意思,就是在赌场陪着他。易难听后一时怔住,随即便不动声色地拢起长发,利落地扎起,“廷哥,这是我的场子,用不着你帮忙。”
周廷凑近,见他垂眸,忽然伸手勾起一缕垂在颈间的头发,指尖卷了卷,慢悠悠地说“今天我帮你看,明天你来帮我,公平吧?”
办公室的灯光落在身前高大的男人身上,易难抬眸去看,见周廷五官轮廓清晰地落在柔和的光里,双眸明亮。这禽兽,今天似乎有点顺眼。
“廷哥。”
“嗯,你说。”
“你帮我看场可以。”易难说:“但是我不想帮你。”
看来看去的,那不得天天见面?
周廷也没恼,而是饶有兴味地勾着手上的头发,眼睛看着某人,刚做完,脸上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还是红红的。嘴唇则是又红又肿。
只一眼,歹意又起。可这小崽子明显很不信任他,总不能真的又说话不算话。
周廷啧了一声,“好,不想帮就不帮。”
然后凑过去轻轻叼住他的唇舔吻,“今晚,我帮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