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难觉得,今天的周廷格外不对劲。以往俩人做爱,前戏恨不得直接跳过,扩充潦草至极。
而现在,湿软的舌头在动情地纠缠着,吻,烫而湿软。
而身下,指尖在穴口饶有耐心地打着圈,然后慢慢地,缓缓地探入。
周廷在一边接吻,一边耐心地扩充着,等肉穴为他而软化,湿泞。
周廷觉得,今天的易难特别反常。以往都要被按着才肯做的人,现在居然主动一手圈着他脖颈挑逗舌尖。
另一只手则握住他下边,规律的套弄着。
易难在一边接吻,一边握着灼热坚硬的性器,在取悦他。
那一瞬间,周廷眼睛都烧红了。手指将肉穴搅弄的柔软,发出粘腻的水声。不过是比平时多忍了片刻,性器便无端涨大许多。易难感觉手上握着的是烧红的铁棍,又烫又硬。
“我要进来了。”声音暗哑,色情极了。
然后便架着他的腿,扶着性器缓缓地推了进去。因为扩充到位,易难并没有太多痛感,由于太过温情,他反而觉得不太适应。
此时,性器并未完全被吃进去。易难难耐地动了动腰肢,咬牙道:“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磨磨唧唧的?不行的话,换我来?”
小崽子,顾及着他还不领情,居然还敢说他不行?周廷当即抽腰一送,人被顶地身体往前移动数寸。易难“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周廷掐着他腰,喘着粗气,“易难,你里面太紧太热了。”
动作奇怪,废话还多。易难颤声叫着:“周廷,你能直接干么,别那么多废话。”
——周廷。
刚才说他不行,这次居然敢在做爱时叫他名字。身下,由慢及快的抽送瞬间加速,周廷掐着他腰,发狠地顶弄起来。
“易难,我看你就是欠操!”下边操得粗暴,嘴上也开始凶狠,周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憋了老子一个月,我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说着一下一下地挺动腰肢,用力抽插,疯狂地侵略这身下的人儿。易难被他顶地浑身颤抖,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
一声声淫靡的叫声落在周廷耳里,就跟顶级春药一般,燥野和热情迅速席卷大脑,撩得他兴奋至极,于是性器如同打桩一般疯狂地撞击着肉穴,坚固而宽大的办公桌都被他撞得晃动。
易难感觉周廷真的是想操死他,身下一次次被捅到最深处,而现在不过是刚开始而已。开始的节奏不对,他没能迅速适应,在周廷一次次发狠的抽送下,发懵的空白压过连绵的快感。
他睁着一双发红的眼睛,微张着唇呻吟着,表情却是懵迷的。周廷掐着腰抽插时扫了一眼,啧,这小崽子刚才嘴还挺硬的,怎么现在却露出一副被人欺负傻了的模样?
“怎么,操懵了?”
“啊.......扯淡......啊啊。”
嘴还挺硬。于是周廷更要欺负他了。
他弯下身,把某人亲得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下边依旧凶狠地操着。那架势,分明是想将人嵌进身体之中。易难被操得浑身发软,嘴又被他堵着,不能叫床,快意无处发泄,忍不住圈上周廷的脖子,胸膛立时紧贴过来。
身上的动作不可避免地牵动着二人身下的连接处,易难这一动,温热的后穴倏地绞紧,刺激得周廷腰眼发麻,当即大开大合地猛操数下,然后痛快地射在易难身体最深处。
易难被精液烫的快意汹涌,从白皙脸蛋,到脖颈,再到胸膛,弥漫出诱人的粉。随着周廷的动作,喑哑的叫着,也跟着攀上了顶峰。
快感汹涌地席卷而来,经久不散。周廷趴在易难身上,粗声喘息着。易难躺在坚硬的办公桌上,脑子嗡嗡的,“拔出去。”
“出去?”周廷一口咬在他脖子上,“你是真觉得我不行,只能来一次?”
跟那个没关系,他还有事没处理。然还没说出来,易难就发现他身体里的那孽物又硬了。
周廷挺腰整根进出起来,易难连忙抓住他掐在腰间的手臂制止,“你让我歇会儿。”
周廷轻嗤一声,“又不要你动,你歇什么?”
说着又开始抽插起来。每进出一次,易难的腰就被顶地颤动。
而周廷最喜欢的就是看被撞得乱摆的腰,被他手游刃有余的拉回,卡住,禁锢。就好像抓住了易难的腰,便可以掌控一切。
易难被他操得晕晕沉沉的,而周廷则被他后穴和双腿缠的头皮发麻,爽到直沉声低喘。
这时,办公室的门忽然响起:“难哥,我来对账。”
易难瞬间屏住呼吸。他连忙去推周廷,忍下难耐的快意,想要起身穿上衣服,周廷却不肯。
“让他滚。”周廷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在那腰线上打着圈,“否则,你就叫给他听吧。”
“廷哥,这是正事。”易难小声地说,声音嘶哑,“你先让我处理完,好么?”
那声廷哥叫的很有礼貌,音调里还带着不易察觉的求,可周廷却恶意地狠狠一顶,易难赶紧捂住嘴巴,差点叫出声来。
周廷过分地伏在他耳边低笑,“不好。”说完便撩人地轻轻啃咬着他脖颈,留下一串串暧昧的吻痕。
易难咬紧了牙,脸埋在周廷颈间忍着不出声。
“难哥?”张经理知道易难在里面,却迟迟没听到他回答,于是又叫了一声。
“张经理,”易难刚开口叫人,就被周廷大力操弄,剧烈的动作让快感疯蹿,他几乎要把牙给咬断,“明天吧。我现在忽然......忽然有别的事......啊......要处理。”
易难都要某人恶劣的挑逗给逼疯了。他现在只希望张经理被赌场外面嘈杂的声音所干扰,听不到他回答里的诡异音调。
老大开口改时间,张经理自然不会说什么。他抱着账本,看了眼紧闭的办公室大门,转身离去。
易难听脚步声已走远,当即微微起身,勾住正在他身上作妖的手,“你敢害我,我......啊啊啊......”
周廷一把将他按了回去,身下干得啪啪作响,嘴上却温柔起来:“我怎么舍得害你?”
然后话音一转:“易难,叫声好听的,我轻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