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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如果xing爱也算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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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后面可能会有几章剧情,(目前可能但是也不一定)不开车了。

-----正文-----

对于昨夜发生的事,席祐没有太多记忆,他只隐约模糊记得没有戴套。

而且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是在喝下那杯未知饮料之后。

席祐认定是那杯水的问题。

他吞下一粒二十四小时避孕药,始终感觉肚子不算舒服。

明明洗澡的时候已经都扣弄出来了。

席祐扶着肚子陷进阳台边的懒人沙发里,忽然回想起昨天崔知瀚的脸,那张褪去了所有温暖和煦的脸。

原来崔知瀚还能有那种冷面冷心的模样。

不过,看来Adonis确实没有食言。

他摆弄着Adonis送他的手机,点开联系人,为数不多的几个号码安静躺在列表里,其中‘李秀英’的名字因为席祐刻意键入的表情符号表现的尤为显眼。

李小姐每天会问好,但是席祐很少回复。

最后一条信息是昨天发来的:[小祐,身体怎么样了,恢复的还好吗?郑医生也很久没有消息了,我后天正好要去首都给弟弟办理转学手续,方便见一面吗?我从家乡带了些当地才有的补品,对你或许有用。如果有时间,一定回复我好吗?]

“秀英姐……”席祐喃喃,这个心善的姐姐还是这么天真。

他不是不想回复,只是手机被Adonis监控,所有他说过的话,联系过的人,都会被那个人毫无遗漏的收入眼中。

他不想看到李小姐再被卷进来。

席祐双臂换在胸前,抱紧自己的身体,久违的委屈压抑再次涌上喉头,以至于他不可自控的哭出声来,埋在手臂间就仿佛能隔绝自己的崩溃,放开了声音嚎啕痛哭。

今天席祐没有燃烟,Adonis回来时,阿姨正踌躇着不知是否需要离开。

Adonis让她下班,自己换了鞋推开席祐的卧室门。

昏黄却并未被黑暗完全吞噬的天空,一抹橙粉色的云层正巧挂在窗子正中间,由阳台四方天地构成的油画浑然天成,而那幅画里,被云雾包裹的身影,正斜倚着靠背,用双臂紧紧封闭起自己,略微冒出一端还挂着残泪的侧颜,被凉风吹过后,受了寒,羽睫轻颤。

Adonis放缓了脚步,悄声靠近他,双手陷入柔软贴身的海绵,将脸埋在那具温热的躯体上,感受着他的脉搏跳动,然后将熟睡在其中的人从里捞上来,看他因不安瑟缩着醒来。

“我没想吵醒你。”Adonis解释。

席祐睁开泪水粘糊的双眼,半晌才弄清状况,刚想挣扎开禁锢自己的怀抱,却记得这不是自己能拒绝的局面。

他说:“我得先去洗一下脸,你吃饭去吧,我收拾好了在这儿等你。”

“为什么哭。”Adonis问,随后发现自己语气有些呛人,又以自己的理解软下嗓音,“我是说,怎么哭了呢?”

席祐胡乱擦掉脸上还没干透的水痕,把眼神飘向窗户外,“可能是睡迷糊了吧。”

“李秀英。”Adonis说,“你想去见她吗?你之前的佣人。”

席祐瞬间睁大了眼睛,瞳孔震颤,其中慌张不言而喻。

他没想到Adonis这么快就提起李小姐,强忍内心的不适,开口解释:“不,她只是问好,没有其他心思……她、她是无辜的……我没有和她说过话!你别伤害她!”

席祐意识到自己情绪管理失控,过于把想法写在脸上,恐怕Adonis迁怒,从前的悲剧不能在另一个人身上上演,于是他带着祈求意味开口:“求你了……她只是个没什么恶意的女人,别……在意她,好吗?你想怎样对我都好,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对吧?”

他几乎恳求着对方手下留情,像是献媚一样把手搭在那人肩上,身体积极向他胸膛靠近,“我不会再和任何人联系了……拜托你……我会听你的话,Adonis,你放了她,就当可怜可怜……你的一条狗吧……”

“我的狗?”Adonis忽然没有预兆地恼火,这出乎席祐的意料,甚至在被Adonis扔在地上时都没反应过来。

尾骨狠狠磕在坚硬的大理石表面,尽管铺着一层毛毯,但还是无法抵御瞬间的冲撞,他不可避免地痛呼一声。

Adonis忽然扯着席祐的头发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接着又把他摔在阳台围栏上面,恨不得要把人从这万丈高楼上推下去那样用力,只有狠狠扒着栏杆上仅有的一点凸起才能堪堪稳住身形。

身后犹如丧钟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努力把爱给你,只要你给我同样的回应!你们到底都是得了什么病,一个个这么想当狗!他们看不起你,我会像普通人一样爱你啊!你为什么也要把自己贬进尘埃里!为什么!你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把我的爱人也变的像你一样下贱!他跟你不一样!不一样!!”

席祐看着微缩在自己眼中的车水马龙,一股油然而生的恐惧窜上心头,血液齐齐汇聚在大脑,天旋地转间,他被带倒在地,撞进身后宽阔的胸膛。

“没人爱我……你们都不爱我……给不了我温柔为什么不掐死我?好痛苦……母亲……我真的好痛苦!”Adonis的声音时大时小,偶尔夹杂着情绪低迷的碎碎念,“你是不是也在嘲笑我?笑我自以为是?哈哈……错了,我是骗你的,我和他是一样的混蛋,我不需要什么虚情假意,什么都无所谓,都是我装的……”

那之后,Adonis生了一场大病,成日只躺在偌大又空荡的卧室里,不让别人近身,只有他的情人可以靠近。

席祐不知道关于他母亲的事情,但是照顾他的这几天里,席祐明显感受到了,他母亲的死亡确实给他带来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连续多日高热,使Adonis看起来不再具有那么强的攻击性,病弱感削弱了他整个人的冷冽感,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万念俱灰。

十分罕见的,Adonis向席祐抛出渴望拯救的双手。

他解开席祐脚上的枷锁,毁掉每一个监控席祐的摄像头,然后带着渴盼,殷切注视着他的席祐。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抱抱我。”

席祐拥抱着Adonis,给予他想要的温暖怀抱,任由自己被那股龙舌兰的气息包围。

他们拥吻,像最最普通的爱人,彼此回应,从不让任何一方的情绪落空。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唇齿间交换唾液,连心脏都适时跳动出暧昧的火花,震动久违没感受到暖意的胸腔。

席祐让自己把对方抱的更紧,恨不得将自己与对方身体融在一起。

他接受着‘爱意’传递,温柔似水的吮吸,直到自己气息飘乱,心率攀升,最终醉倒在被信息素编织的大网里。

脑袋开始乱了,终于可以放松身心,投入这场游戏。

不知道谁碰倒了仪器,检测仪发出刺耳长鸣,席祐慌乱去关掉电源,拔掉电线。

他狠狠将自己放入对方手心,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出别样情愫,让他开始渴望与面前男人来一场身体间的结合碰撞。

泄在那人手心的灼热液体成为打开洞口的钥匙,感受着被人破开的刺激,小腹聚起热火,向后压坐,将指节吞的更深。

他觉得现在自己付出足够的爱了,如果‍‍性‍‍爱‌‍‎‌‍也算爱的话。

“快点……”席祐催促,“已经……唔、够松了……”

Adonis一刻也不愿放开他湿软的唇,连带着,把他动情的喘息呻吟也一并咽进自己肚子里。

龙舌兰的气味过分浓烈,席祐感觉自己仍然被药物的副作用支配控制,闻着愈发清晰的信息素,后面甚至有些淌水,淅淅沥沥向外冒,因为挤压发出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哈呃……我好像在燃烧……Ado、Ado……快‍‌‍‎‌操‎‌我‍‌‍……”

席祐躲开Adonis持续索要的嘴唇,下巴抵在对方肩窝,死咬着下唇低声喘气:“呵嗯……热……嗯啊……”

Adonis的动作慢吞吞,席祐却像头发情的野兽,恨不得立刻坐在他那根铁棒上。

他火急火燎掏出已经勃起的‍‌‎肉‍‎‎‌棍‌‎,握着柱头上下撸动,待那火热的大棒沾满了湿滑的体液,他才如愿以偿地坐上去,嗓音轻颤,喉头溢出甜腻喘息,不等身体完全适应,就用体重完全压下去,纳入一整根的性器。

“进来了……”席祐握着Adonis的手,将他炙热的大掌按在自己小腹上,随后被这炙热烫的微微颤抖,“你摸……”

手掌下隔着一层皮肉,有硬物仿佛要破皮而出,稍一施力在上面就引得掌下人一阵颤栗。

又热又润的肠壁蠕动收缩,吞吐着蓬勃的柱身,随着主人的操弄深入顶端,但却在即将进入生殖腔时停下,徒留早已敞开大门迎接的腔口独自寂寞。

Adonis咬在席祐脖颈后,犬齿细细摩擦着他细嫩的肌肤,像是在进行一场自我欺骗似得标记,他知道,即使刺破那层皮肉,这也只是个不能被自己标记的beta。

“射在里面……Adonis……我可以怀上你的孩子……”席祐拼命往下坐,企图让体内的东西进入生殖腔,似乎是被信息素影响,他的激素也变得不太稳定,嘴上不断说着诱人的哄骗。

Adonis掐着他的腰,仍旧只停在外面,在其中抽送,不厌其烦地按摩他体内凸起点,“不……我不会再强迫你……我要爱护你,我会学着珍惜你……”

Adonis猛然抽出席祐体内,将热精洒在他不着寸缕的尾骨上,烫的那片白嫩肌肤染上薄红。

“唔嗯!哈啊、哈啊……好烫……”体内的敏感地因猛烈刮蹭,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刺激,缴械的刹那,席祐手指几乎瞬间嵌入Adonis后背,在那上划出长长的血印。

Adonis吻在席祐眼角,接着是鼻尖,最终落在他的双唇。一个绵长又亲昵的亲吻,似乎只想感受着那个绵软的唇瓣,也是他单方面宣布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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