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山推门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攥着个搪瓷杯，里面剩半口酒，酒气混着汗味扑过来。他站在门口，屋里光线昏暗，炕上王苗光着膀子躺着，腿岔开，手里捏着根烟，烟头红一点在暗处闪。王大山咳了一声，声音有点哑，像是憋了半天，低声说：“你……弄一下吧。”

王苗一愣，烟从嘴里掉下来，砸在炕上，他赶紧掐灭，坐起来盯着王大山。屋里静得能听见外头蛐蛐叫。王苗咧嘴笑，扔了烟头，跳下炕，几步走到王大山跟前，低头凑近他脸，酒味呛得他皱眉。王苗手搭在他肩膀上，捏了捏，说：“咋了，老东西，‌‍‌‍‎屁‍‎‌‌‍眼‌‎痒了？”

王大山脸红得跟喝多了似的，低头不吭声，手里的杯子抖了一下，酒洒出来，滴在裤腿上。他咬牙，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别废话，快点。”

王苗没再逗，伸手抓住他胳膊，往炕边一拽。王大山没站稳，踉跄两步，撞在炕沿上，杯子摔地上，咣当一声响。王苗不管，扑上去把他按在炕上，膝盖顶在他腿间，手直接伸到裤腰里，往下扯。裤子卡在大腿上，王大山挣扎了一下，嘴里骂：“操，轻点，别撕坏了！”

王苗手没停，三下五除二把裤子扒到脚踝，‎‌内‌‍‍‌‎裤‍‍‌也拽下去，露出两条毛乎乎的大腿和那个红肿的‌‍‌‍‎屁‍‎‌‌‍眼‌‎。王大山趴在炕上，脸埋在被子里，喘着粗气，声音闷闷地说：“轻点，别太狠。”王苗蹲在炕边，盯着那‌‍‌‍‎屁‍‎‌‌‍眼‌‎，周围全是黑乎乎的屄毛，红得像被磨破了皮。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自己‌‍‌鸡‎‍‌‌‎巴‎‌‌‍‍上，硬得跟铁棍似的，‍‍‎龟‌‎‌‎头‍‍‎‎‌胀得发紫。

他抓着王大山屁股，掰开两瓣肉，手指先‍‎插‍‌‌‍进‍‎‍‌去抠了两下，里面紧得夹手，湿乎乎的还有点黏。王大山哼了一声，屁股往后缩，王苗一巴掌拍上去，啪一声响，吼：“别动，老实点！”王大山咬牙没吭声，腿抖了一下。王苗手指抽出来，带出一股黏液，他低头凑过去，舌头舔了舔‌‍‌‍‎屁‍‎‌‌‍眼‌‎边沿，咸腥味冲鼻子。王大山身子一僵，嘴里喊：“你他妈干啥！”

王苗不理，舌头往里顶，舔得啧啧响，‌‍‌‍‎屁‍‎‌‌‍眼‌‎夹得更紧。他舔了几下，抬头喘气，手扶着‌‍‌鸡‎‍‌‌‎巴‎‌‌‍‍，‍‍‎龟‌‎‌‎头‍‍‎‎‌顶在‌‍‌‍‎屁‍‎‌‌‍眼‌‎上，腰一挺，捅进去半截。王大山嗷了一声，手抓着炕单，喊：“操，疼！”王苗没停，抓着他腰，又往里顶，整根‌‍‌鸡‎‍‌‌‎巴‎‌‌‍‍没进去，‌‍‌‍‎屁‍‎‌‌‍眼‌‎夹得他头皮发麻。

他开始‌‍‎抽‎‍‌插‌‌‍‎‎，腰一下一下挺，‌‍‌鸡‎‍‌‌‎巴‎‌‌‍‍进出带出水声，咕叽咕叽响。王大山趴在那，喘得跟拉风箱似的，嘴里哼哼：“慢点……操……”王苗手滑到他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啪一声，屁股抖了一下，红了一片。他说：“骚货，叫大声点！”

王大山咬牙，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来：“操……深点……”王苗听了这话，腰动得更快，‌‍‌鸡‎‍‌‌‎巴‎‌‌‍‍撞得‌‍‌‍‎屁‍‎‌‌‍眼‌‎红肿，啪啪声跟打桩似的。他抓着王大山腰，把他往后拉，屁股主动往后顶，迎着‌‍‌鸡‎‍‌‌‎巴‎‌‌‍‍撞。王苗喘着粗气，低吼：“操，老东西，自己送上门了！”

干了一会，王苗停下来，‌‍‌鸡‎‍‌‌‎巴‎‌‌‍‍‌‎拔‌‍出‍‎‎‍来‎‌，硬邦邦地翘着，上面全是黏液。他翻过王大山，让他仰面躺着，腿扛到肩上。王大山喘着气，脸红得滴血，‌‍‌鸡‎‍‌‌‎巴‎‌‌‍‍软塌塌地耷拉在腿根，阴囊皱巴巴的。王苗手捏着他‍‌‎‌‎奶‎‌‌‍‍子‍‌，拇指揉了揉，抬头说：“硬不起来也行，老子干你‌‍‌‍‎屁‍‎‌‌‍眼‌‎就够。”

他扶着‌‍‌鸡‎‍‌‌‎巴‎‌‌‍‍，又捅进去，这次角度深，‍‍‎龟‌‎‌‎头‍‍‎‎‌撞得王大山抖了一下，嘴里喊：“操……太深了……”王苗腰挺得慢，‌‍‌鸡‎‍‌‌‎巴‎‌‌‍‍进出磨着‌‍‌‍‎屁‍‎‌‌‍眼‌‎内壁，水声黏糊糊的。王大山抓着他胳膊，指甲抠进肉里，喘得嗓子哑了。王苗低头亲他脖子，舌头舔着汗水，咸得发苦。

王苗干了一阵，换了个姿势，蹲在炕上，把王大山腿压下去，屁股撅得更高。他扶着‌‍‌鸡‎‍‌‌‎巴‎‌‌‍‍顶进去，蹲着猛干，撞得炕板吱吱响。王大山喊不出整话，嘴里哼哼唧唧，‌‍‌‍‎屁‍‎‌‌‍眼‌‎夹得死紧。王苗手伸到前面，捏着他‌‍‌鸡‎‍‌‌‎巴‎‌‌‍‍撸了几下，软得跟面团似的，没反应。

他低吼：“操，夹这么紧，老子要‍‍‎‎‌射‍‍‌‌‎了‎‎‌‌‍！”腰猛顶几下，‌‍‌鸡‎‍‌‌‎巴‎‌‌‍‍整根没进去，‍‌‎‌精‎‍液‌‎‌灌满‌‍‌‍‎屁‍‎‌‌‍眼‌‎，热乎乎地往里淌。王大山抖得像筛子，腿抽了两下，瘫在炕上喘气。‌‍‌‍‎屁‍‎‌‌‍眼‌‎红肿得翻出来，‍‌‎‌精‎‍液‌‎‌混着黏液淌到炕单上，湿了一片。

王苗喘着气‌‎拔‌‍出‍‎‎‍来‎‌，‌‍‌鸡‎‍‌‌‎巴‎‌‌‍‍软下去，上面全是白浊。他拍了拍王大山屁股，说：“骚货，自己求的，爽不爽？”王大山喘了半天，声音哑得不行，低声说：“操……爽……”

王苗跳下炕，点根烟抽了两口，回头看王大山还瘫在那，腿岔开，‌‍‌‍‎屁‍‎‌‌‍眼‌‎淌着‍‌‎‌精‎‍液‌‎‌，喘得胸口起伏。他扔了烟头，又爬回去，抓着王大山脚踝，把他拖到炕边。王大山迷迷糊糊地哼：“干啥……够了……”王苗不吭声，低头凑到他脚边，舌头舔了‍‌舔‎‌‍‌脚‎‌底，汗味混着泥味冲鼻子。

王大山脚一缩，骂：“你他妈有病啊！”王苗抓紧不放，舌头从脚底舔到脚趾，塞进嘴里吸了两下。王大山抖了一下，嘴里喊：“别弄……脏……”王苗抬头，舔了舔嘴唇，说：“脏个屁，老子稀罕。”

他扔下脚，爬上去压住王大山，手伸到‌‍‌‍‎屁‍‎‌‌‍眼‌‎那，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抠。里面黏糊糊的全是‍‌‎‌精‎‍液‌‎‌，王大山哼了一声，屁股扭了扭。王苗手指‌‍‎抽‎‍‌插‌‌‍‎‎几下，‌‎拔‌‍出‍‎‎‍来‎‌抹在他腿上，低声说：“老东西，‌‍‌‍‎屁‍‎‌‌‍眼‌‎还挺会夹。”

王大山喘着气翻身，趴在炕上，屁股撅着，像是等啥。王苗看他那德行，‌‍‌鸡‎‍‌‌‎巴‎‌‌‍‍又硬了。他爬过去，抓着屁股掰开，‍‍‎龟‌‎‌‎头‍‍‎‎‌顶在‌‍‌‍‎屁‍‎‌‌‍眼‌‎上，腰一挺，又捅进去。王大山嗷了一声，手抓着炕单，喊：“操……又来！”

王苗这次没急着猛干，腰慢慢挺，‌‍‌鸡‎‍‌‌‎巴‎‌‌‍‍进出磨着‌‍‌‍‎屁‍‎‌‌‍眼‌‎，黏液淌下来，滴在炕上。王大山喘得急，嘴里哼：“慢点……受不了……”王苗手滑到他背上，揉了揉汗湿的皮肤，低吼：“骚货，受不了也得受！”

他干了一会，换成侧躺，把王大山一条腿抬起来，从侧面顶进去。‌‍‌鸡‎‍‌‌‎巴‎‌‌‍‍捅得深，王大山喊：“操……顶到了……”王苗抓着他腿，猛撞几下，啪啪声响得屋里回音。王大山抖得厉害，‌‍‌‍‎屁‍‎‌‌‍眼‌‎夹得‌‍‌鸡‎‍‌‌‎巴‎‌‌‍‍发麻，王苗低吼着又‍‍‎‎‌射‍‍‌‌‎了‎‎‌‌‍，‍‌‎‌精‎‍液‌‎‌灌进去，顺着腿根淌到炕上。

王大山瘫在那，喘得跟死狗似的，‌‍‌‍‎屁‍‎‌‌‍眼‌‎红肿得翻出来，淌了一堆白浊。王苗喘着气躺旁边，手搭在他腰上，捏了捏，说：“老东西，自己送上门，老子干得你爽不？”王大山喘了半天，低声说：“操……爽死老子了……”

屋里安静下来，只剩两人喘气声。王苗翻身坐起来，点根烟抽着，烟雾飘在屋顶。王大山趴在那，腿还抖着，‌‍‌‍‎屁‍‎‌‌‍眼‌‎淌着‍‌‎‌精‎‍液‌‎‌，湿了半边炕单。他喘了会，爬起来想拉裤子，王苗按住他手，说：“别穿，凉快会。”

王大山没力气跟他犟，躺回去，腿岔开，喘着气不吭声。王苗抽完烟，扔了烟头，手伸过去摸他屁股，揉了揉红肿的地方。王大山哼了一声，没动。王苗手指又‍‎插‍‌‌‍进‍‎‍‌‌‍‌‍‎屁‍‎‌‌‍眼‌‎，抠了两下，里面黏糊糊的全是‍‌‎‌精‎‍液‌‎‌。

他低声说：“老东西，‌‍‌‍‎屁‍‎‌‌‍眼‌‎干红了，明天还干不？”王大山喘着气，声音哑得不行，说：“操……随你……”王苗笑了一声，手指抽出来，拍了拍他屁股，说：“行，老子稀罕你这骚屄。”

王大山翻身躺平，盯着屋顶，喘气渐渐平了。他低声说：“苗儿，老子这辈子……栽你手里了。”王苗没吭声，躺下去，手搭在他胸口，揉了揉‍‌‎‌‎奶‎‌‌‍‍子‍‌。屋里静下来，外头风吹过，秋天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