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山扛着个破木桶，里面装满泔水，晃晃悠悠往猪圈走。太阳毒得很，他满头大汗，汗珠子顺着脖子淌进衣领，湿了一片。

裤子松松垮垮挂在腰上，露出半截毛乎乎的屁股沟。王苗蹲在院子角落抽烟，烟头夹在手指间，眯着眼盯着他爸挪动的背影。那屁股一扭一扭，裤腰往下掉，屄毛都露出来一点。王苗吐了口烟圈，裤裆里硬了，扔下烟头站起来，朝猪圈那边走过去。

王大山听见脚步声，回头一看，见王苗一脸坏笑凑过来，手还插在裤兜里。他皱眉，桶往地上一放，粗着嗓子喊：“干啥？别他妈在这儿晃悠，碍眼！”王苗没吭声，走到他跟前，低头瞅了眼那屁股，舔了舔嘴唇，说：“老东西，这地儿挺刺激，咱试试？”王大山愣了，手抓着桶沿，骂：“滚，别在这儿发骚，臭烘烘的！”可王苗不管，手已经伸过去，一把拽住他胳膊，把人往猪圈旁边的草堆拖。

王大山脚下一滑，桶翻了，泔水泼了一地，猪圈里的猪哼哼叫起来。他急了，甩胳膊想挣开，吼：“你他妈疯了，这儿脏！”王苗冷笑，手劲更大，直接把他推到草堆上。王大山摔了个屁股蹲，裤子被扯到膝盖，露出两条毛乎乎的大腿和鼓囊囊的‍‍‌‎‌内‎‍‌裤‍‌。王苗蹲下，三下五除二扒了他‍‍‌‎‌内‎‍‌裤‍‌，‎‌‍‌‎屁‍‍‌‎‎眼‍‌露出来，周围一圈黑乎乎的屄毛，沾着点汗水，湿漉漉的。王大山挣扎着要爬起来，骂：“操你妈，放手！”王苗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肉抖了抖，留下一片红印，吼：“老实点，别动！”

王苗吐了口唾沫，抹在自己‍‌‍‎鸡‌‎‌‍巴‍‎‍‎‌上。那玩意儿硬得跟铁棍似的，‌‎‌‎龟‎‍‍‌‌头‌‍胀得发紫，青筋鼓得老高。他掰开王大山的屁股，两瓣肉被撑开，‎‌‍‌‎屁‍‍‌‎‎眼‍‌紧得跟个小口似的，周围皱褶还带着点泥点子。王大山扭着身子喊：“别……操……”可话没说完，王苗腰一挺，‍‌‍‎鸡‌‎‌‍巴‍‎‍‎‌直接捅进去。‎‌‍‌‎屁‍‍‌‎‎眼‍‌紧得要命，夹得他头皮发麻，疼得王大山嗷了一嗓子，手抠进草堆里，抓出一把土。

王苗喘着粗气，腰往前顶，‍‌‍‎鸡‌‎‌‍巴‍‎‍‎‌整根没入，撞得屁股啪啪响。里面湿乎乎的，夹得他爽得直哼，嘴里骂：“操，这‎‌‍‌‎屁‍‍‌‎‎眼‍‌真他妈紧！”王大山咬着牙，脸憋得通红，嘴里喊：“疼……慢点……”可王苗不管，手抓着他腰，猛干起来。‍‌‌抽‍‌‌‎‎插‎‌‎‌‍声跟水流似的，咕叽咕叽响，‎‌‍‌‎屁‍‍‌‎‎眼‍‌被撑得红肿，周围屄毛黏成一团。王大山趴在草堆上，手撑着地，腿抖得站不稳，嘴里哼哼唧唧，汗淌了一脸。

猪圈里骚味扑鼻，泔水味混着屎味，熏得人头晕。王苗更来劲，抓着王大山一条腿扛到肩上，站着顶。‍‌‍‎鸡‌‎‌‍巴‍‎‍‎‌捅得更深，撞得‎‌‍‌‎屁‍‍‌‎‎眼‍‌黏糊糊的，带出一股股白沫子。王大山疼得直吸气，喊：“操……太深了……”王苗低吼：“脏才带劲，骚货！”他手伸下去，捏住王大山软塌塌的‍‌‍‎鸡‌‎‌‍巴‍‎‍‎‌，撸了两下，那玩意儿硬了，‌‎‌‎龟‎‍‍‌‌头‌‍冒出点水。王大山喘得像牛，屁股不自觉往后顶，嘴里骂：“你他妈……变态……”

王苗笑得一脸下流，手又拍了下屁股，啪的一声，肉抖得老厉害。他拔出‍‌‍‎鸡‌‎‌‍巴‍‎‍‎‌，吐了口唾沫抹在‎‌‍‌‎屁‍‍‌‎‎眼‍‌上，手指‌‍插‎‌‍进‎‌去抠。里面滑得一塌糊涂，他加了两根手指，撑得‎‌‍‌‎屁‍‍‌‎‎眼‍‌张开，咕叽响。王大山抖得更狠，喊：“别抠……操……”可王苗不听，手指‍‌‌抽‍‌‌‎‎插‎‌‎‌‍几下，又把‍‌‍‎鸡‌‎‌‍巴‍‎‍‎‌捅进去。这回他换了个姿势，让王大山跪着，屁股撅起来，后入猛干。‍‌‍‎鸡‌‎‌‍巴‍‎‍‎‌撞得屁股晃悠，草屑粘了一身，王大山嗓子哑了，喊不出完整的话。

王苗喘着气，手伸到前面，抓着王大山的‎‍‌‍‌奶‍‎子‎‌‎‍‍揉。两块肉软乎乎的，他捏着使劲捻，拇指按着奶头搓。王大山哼了一声，身子往前倾，屁股却往后送。王苗低吼：“操，骚货，‎‍‌‍‌奶‍‎子‎‌‎‍‍都硬了！”他腰顶得更快，‍‌‍‎鸡‌‎‌‍巴‍‎‍‎‌进出带出一股股黏液，‎‌‍‌‎屁‍‍‌‎‎眼‍‌红得发紫。王大山抓着草堆，手指抠进土里，腿抖得跟筛子似的，嘴里喊：“慢点……受不了……”

王苗不理，抓着他腰，猛撞几下，‍‌‍‎鸡‌‎‌‍巴‍‎‍‎‌整根没入。他手伸下去，拍了王大山屁股一巴掌，肉抖了抖，红了一片。王大山疼得哼哼，喊：“别打……操……”可王苗更来劲，又拍了两下，屁股红得跟熟透的桃子似的。他低吼：“老东西，欠收拾！”说完腰一挺，‍‌‍‎鸡‌‎‌‍巴‍‎‍‎‌捅到底，‌‎‍‌内‌‎‍射‌‍‍了。热乎乎的‍‍‎‌‎精‎‌‌‎‍液‎‌‍灌满‎‌‍‌‎屁‍‍‌‎‎眼‍‌，顺着腿根淌下来，滴在草堆上。王大山抖得厉害，瘫在地上，喘得满脸通红，‎‌‍‌‎屁‍‍‌‎‎眼‍‌还一张一合，淌出一股白浊。

王苗拔出‍‌‍‎鸡‌‎‌‍巴‍‎‍‎‌，上面黏糊糊的，‍‍‎‌‎精‎‌‌‎‍液‎‌‍混着汗水滴在地上。他喘着气，蹲下来，拍了拍王大山屁股，说：“骚货，爽不？”王大山趴在那，喘了半天，哑着嗓子说：“操……爽啥，疼死老子了……”可腿还抽着，屁股上全是红印。王苗笑笑，站起来，提上裤子，点根烟抽起来。猪圈里的猪哼哼叫，骚味更浓，王大山爬起来，裤子都没提，骂了句：“你他妈真不是人……”就晃晃悠悠回了屋。

......

王苗抽完烟，扔了烟头，瞅了眼草堆上的‍‍‎‌‎精‎‌‌‎‍液‎‌‍，舔了舔嘴唇。他回头看王大山进了屋，那背影有点佝偻，裤子还挂在腿上，走路一瘸一拐。他哼了一声，转身去院子拿水桶冲手。猪圈旁的草堆乱糟糟的，地上湿了一片，泔水味混着‍‍‎‌‎精‎‌‌‎‍液‎‌‍味，熏得他皱眉。可裤裆里又硬了，他骂了句：“操，真他妈上瘾。”说完提着桶回了屋，打算晚上再干一炮。

王大山回屋后，瘫在炕上，‎‌‍‌‎屁‍‍‌‎‎眼‍‌火辣辣地疼，腿抖得抬不起来。他喘着气，手摸了摸屁股，红肿得厉害，指头一碰就疼。他骂了句：“这兔崽子，下手真他妈狠……”可‍‌‍‎鸡‌‎‌‍巴‍‎‍‎‌硬邦邦的，裤裆湿了一块。他喘了半天，翻身躺平，闭着眼喘气。屋里安静下来，只剩猪圈那边传来的哼哼声。

......

王苗洗完手，端着碗水进屋，见王大山躺炕上，裤子都没提。他走过去，放下碗，爬上炕，伸手摸了摸那屁股。王大山睁眼，骂：“还摸啥，干够了没？”王苗笑笑，手指滑到‎‌‍‌‎屁‍‍‌‎‎眼‍‌边，轻轻抠了抠，里面黏糊糊的，还淌出点‍‍‎‌‎精‎‌‌‎‍液‎‌‍。王大山哼了一声，没动。王苗低声说：“老东西，今晚再弄一回，咋样？”王大山喘着气，骂：“操你妈，随你……”说完翻身趴着，屁股撅起来。

王苗笑得一脸下流，脱了裤子，‍‌‍‎鸡‌‎‌‍巴‍‎‍‎‌又硬了。他爬上去，掰开那屁股，吐了口唾沫抹上去，‍‌‍‎鸡‌‎‌‍巴‍‎‍‎‌顶住‎‌‍‌‎屁‍‍‌‎‎眼‍‌，慢慢捅进去。王大山哼哼着喊：“轻点……疼……”王苗腰一挺，干起来，炕板吱吱响。他手拍了下屁股，说：“骚货，夹这么紧还喊疼？”王大山喘着气，屁股往后顶，嘴里哼哼唧唧。王苗干了几下，‌‌‎拔‌‎出‍‍‎来‌‎‍‍‎，抓着王大山脚丫子，低头舔了‌‎舔‍‎脚‎‎‌底。王大山缩了下腿，骂：“操，别舔，脏！”可王苗不管，舌头舔着脚趾缝，‍‌‍‎鸡‌‎‌‍巴‍‎‍‎‌又捅进去，边舔边干。

王大山抖得更狠，喊：“你他妈变态……”可屁股扭得更厉害，王苗舔完脚，抓着他腰猛撞，‍‌‍‎鸡‌‎‌‍巴‍‎‍‎‌捅得咕叽响。他低吼着‌‎‍‌内‌‎‍射‌‍‍，‍‍‎‌‎精‎‌‌‎‍液‎‌‍灌满‎‌‍‌‎屁‍‍‌‎‎眼‍‌，王大山瘫在炕上，喘得满脸通红。屋里安静下来，王苗躺在他旁边，喘着气说：“老东西，这脚味儿真他妈带劲。”王大山没吭声，闭着眼喘气，腿还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