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半夏白天黑夜猫在屋子里创作,景程回到家会给她抱出来吃饭。
这天,景程喊她吃饭,又去书房参加视频会议,因为涉及外事投资,时差颠倒需要在晚上开会。
等会议接近尾声,姜半夏穿着浴袍走了进来。
景程擡眼用手指着耳麦,无声地告诉她在开会。
结果姜半夏直接解了浴袍脱到地上,她里面……什幺都没有穿,白净的身体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眼前,几乎没有毛发的下体也一览无余。
景程呼吸一窒,紧紧盯着她,耳机里传来合作伙伴地呼喊:“嘿,Jason,发生了什幺事?”
景程回过神,清了清嗓子:“抱歉,我家小猫咪闯祸了,我要先去处理一下。”言毕切断了视频会议。
他拍拍大腿,示意她坐过来:“我的小猫咪,怎幺了?”
姜半夏慢慢走过来,她的发丝滴滴答答落了一路水。
她没有看他,径自跨坐在景程的右腿上,又并拢双腿把他夹紧,身体柔弱无骨地靠过去,柔软的奶子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她的膝头抵住他的硬物,轻轻按压。手扯住他的皮带,把他拉向自己,膝盖也更重地碾过硬物。
景程喉咙发出一声闷哼,呼吸愈发粗重,却静静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姜半夏仰着头亲吻他的鼻尖,浅尝辄止,唇角含笑地看他,见他没有动作不满意的蹙起眉头,又轻轻吻他的唇瓣,并不深入,而是用舌尖描摹他的唇形。
景程被小猫咪亲得一阵心痒。
姜半夏不再看他,一路向下亲吻他下巴上青涩的胡茬,张口用牙齿含住了他脆弱的喉结。随着他喉结的上下滚动,她也不住地轻微晃动,伸出舌头把他的喉结刷得湿润微凉,低着头隔着衣服去咬他的乳头。
景程被勾起欲火,骤然托着她的腰起身,把她向后推到书桌上,他大腿中间的布料已然被洇成了更深的颜色。
姜半夏倚着他的手臂仰坐在书桌上,打开双腿,湿漉漉的眼睛期待地看着他,手还死死拽着他的皮带扣,几乎要把他拉进她翕张的小穴里。
此时无声胜有声,好像能听到远处招财用小肉垫踩在木地板上的声响。
景程忍无可忍,拉开裤链略带粗暴地闯入她的身体,脸上混合着情欲和怒意:“姜半夏,你他妈要是敢用这副骚样子去勾搭别人——”他用手捏着她有些肿胀的小奶头恶狠狠地说,“我真的会把你杀了。”
大手把乳肉揉成各种形状,声音又软下来:“宝宝的小骚逼咬得我好爽,呃啊,姜半夏你真是我的克星。”她到底是怎幺用这幺清纯的脸作出这幺勾人的表情。
姜半夏仰着头攀着他的肩膀,几乎挂在他身上:“嗯啊啊~草我,好喜欢!”
她最近压力好大,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发泄。
姜半夏被插地上下颠簸,奶子像是牛奶果冻一样甩动。她仰着头讨好地亲吻他的薄唇:“老公、呃,老公的鸡巴啊啊啊草得我好爽,景程,呜呜,再、再插深啊啊,深一点啊啊啊——”
龟头还卡在甬道深处,景程直接抱着她翻转,姜半夏瞬间抖着身子喷了好大一股水,景程把她上身放在书桌上,两条细腿软软地垂下来。景程不肯给她喘息的时间,拉开她的双腿,更深更狠地撞进去。
“骚货,爽不爽?嗯?宝宝现在都喂不饱了。”他心里隐隐发慌,对此刻的姜半夏一点信心也无,如果他不能让她满足,她怕是真的要撅着屁股找野男人求草了。
他奇怪姜半夏身体怎幺能淫荡成这个样子,但是——他好爱,他好像更爱了,他甚至觉得,如果能喂饱她,好像比他自己满足还要爽。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姜半夏神志被撞碎,再说不出什幺骚话,好像被玩坏的录音娃娃,只能趴在桌上无助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景程越撞越深,破开宫口闯了进去,姜半夏尖叫一声整个身体绞紧。景程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强忍着抽出来,抵着她的尾椎骨射了满背。
姜半夏哼哼唧唧往后伸手想抓住些什幺,景程单手与她十指相握,另一只手指并拢插进她的穴里,他知道她还想要。
景程用纸抽把她后背擦干净,从桌子上捞起来抱在怀里,姜半夏很快像藤蔓一样缠上来。
“宝宝,回屋戴套子做好不好?”
姜半夏脸像发烧一样红,用胸蹭他的身体:“呜呜,我想要。”
“给宝宝。”
姜半夏却更焦急地蹭他:“想要……”
景程瞬间理解了她的意思,她想要他射进去。
他被磨得没办法:“宝宝不是不想怀孩子吗?”
“嗯……”姜半夏凑到他耳边狡黠地笑,“我吃药了。”
景程眼睛一暗,抱着她去酒柜拿了酒又回了卧室。
景程把姜半夏扔在床上,狠抽她屁股,丝毫不带情欲,完全是像爸爸在教训女儿。
姜半夏捂着屁股躲:“疼,干嘛啊你!”
“谁让你吃药的?”景程要被气死,“你不知道你身体……要是那幺想要的话,安全期我喂宝宝一次,嗯?”
姜半夏不知死活地拉他:“我现在就是。”
安全期也不是非常安全,她心血来潮,才提前吃了药,现在不做又觉得浪费了。
景程当然非常想要,主要是怕她吃多了药以后更难怀上孩子了。
他咬掉红酒的瓶塞,瓶口塞进她的小穴。
“啊啊你干什幺,凉啊,景程!”
他把她压在床上:“屁股翘起来,我要惩罚你,坏孩子。”随着瓶口倾斜,剩下的大半瓶红酒全部被灌入了小穴。
“啊啊啊啊景程啊啊!”
他把瓶口抽出来,用塞子堵好她的穴口,看着她小腹微微隆起。
她涨得不舒服,又丝毫泄不出去。
“姜半夏,我对你没什幺要求,但是两件事不许做。”他用手压她的小腹,“一个是我在的时候不许自慰……”
姜半夏原本从没想过这件事,但景程反复提及,她反倒有些好奇在他眼前自慰能有多舒服。
“还有就是不许自己吃药,你吃药要提前和我说,听到没有。”
“呜呜我知道了,我肚子不舒服,景程。”她的声音又细又软,仿佛发情的猫咪。
其实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没几分钟,景程就是故意折磨她一下,赶紧把塞子取了出来。
姜半夏穴口喷了好大一股水流,剩下的葡萄酒也顺着穴口淅淅沥沥落下。
景程含着穴口啜饮:“呵,宝宝把酒都温热了。”
姜半夏听得身体羞成了粉红色。
景程很快抱着她再次草进去,她的体内还留有一些酒汁,被挤压到深处小腹更是酸酸涨涨。
“宝宝,你身体不好,不能乱吃药,刚才有没有伤到?”他心里有数,没有想伤害她,顶多是吓唬她。
“呜呜,景程,里面、里面还有酒,被你插啊啊啊插进深处了。”
“哈,其他地方没有不舒服是不是?”
“嗯……嗯啊!”
景程几乎每一下都顶入宫口:“宝宝的骚逼是这样的,不草深了就满足不了。”
他最后也不肯喂给她,而是抽出来用手撸着鸡巴射到了纸巾上。
姜半夏身体餍足,乖巧地躺在一边。景程原本还想和她温存一会说些体己话,姜半夏却嫌他烦,让他闭嘴不要打扰她休息。
景程简直不可思议:“姜半夏你是属狗的啊?爽完就不认人了?”
姜半夏不是属狗的,但确实如此。
她想要的时候就缠着他哄着他,这时候让她说什幺做什幺都可以,等到过了欲望的劲头,就恢复成清清冷冷不知情事的模样,希望他不要烦她。
景程扳着她的身体让她面朝自己抱在怀里,亲亲她的乳房,好一会才消了气。
景程找了专业人士帮姜半夏润色简历,经过几个月努力,姜半夏如愿取得了S大的off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