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抱着姜半夏跨坐到腿上,她睁大眼睛受惊地揽住他的脖子。裙摆之下,他的硬物正抵着她的腿心。
“姜半夏。”他蜻蜓点水般亲吻她,又逐渐加重力度,期待地看着她,“我们在这做好不好?”
他直白到不给她留懵懂的余地。
姜半夏有些羞涩和慌乱,但景程刚费尽心思送了大礼,她并不想此时拒绝他,况且——她也想要。
景程见她没有明显抗拒,托起她的腰,迫使她把雪白的奶子送到他嘴边,隔着布料吮她红肿的小奶头。
“呃啊疼。”临近生理期,她的身体敏感得不像样子。
早晨被他挑起的欲火并未解决,只是被迫蛰伏起来,此时景程只需在她身上擦出一点火花,就可以呈燎原之势。
“宝宝。”景程趁她意识薄弱的时刻,牵起她的手,一路划到他的大衣兜里,“帮我戴上。”里面是他准备好的避孕套。
每一步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在她成长的房间里做爱,姜半夏只觉得羞涩,但景程却是期待已久。仿佛他也能够参与她成长中的无忧岁月。无论是作为小公主备受宠爱的姜半夏,还是被他压在身下意乱情迷的小骚货,都可以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这种掌控她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虽然做过很多次,但姜半夏根本没用过套子。
景程原本还存着心思让她用嘴巴戴,结果看他的小宝贝连正反都分不清楚,只好亲自上手教学。
他一点点教,她拉开他的裤链一步步学,好不容易套了上去。
姜半夏蹭了满手黏黏糊糊的润滑油,全偷偷抹到景程的大衣下摆。
她半跪在他面前,满脸的认真和小心翼翼,景程顺势从上面解开她的裙子上衣,颠颠她的乳:“是不是被我揉大了?”
“才没有!”她是生理期涨胸,才显得更为沉甸甸,但景程非要抢为自己的功劳。
景程扒掉她的裙子,把小内裤也拉下来:“宝宝,坐上来。”
姜半夏一丝不挂地坐到他大腿上,景程又示意她起来些:“等我脱了裤子,不然皮带硌你。”
景程躺在床上,姜半夏跨坐在他腰间,手小心地扶着硬物的头部对准穴口,沉腰慢慢送进去。
龟头被纳入的瞬间,她忍不住仰着脖子呻吟,景程伸手把她的头发全部捋到身后,方便他更好的看清她的神情。
她眉头蹙起,嘴唇微张,脸颊都绯红,雪白的奶子被带着轻轻颤动。
他扶着她的腰,并不急躁:“宝宝,是不是有点疼?”
她委屈地小声哼唧,她不喜欢这个姿势,入得太深,每次都顶得她小腹酸痛。
景程拉开她支撑身体的手臂,催促道:“宝宝吃进去,疼得话我们等会换其他姿势。”
姜半夏只好硬着头皮坐下去,待小穴把他完整地吞进去,她却觉得每根毛孔都舒爽,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的身体被填得满满当当,驱散了所有的空虚和不安,契合地仿佛他们天生一体。
就还是,顶得有些痛。
姜半夏伏在他的胸膛上,身体的重量倚靠着他,避免因为重力而被长驱直入地凿到深处,小屁股一擡一落地吞吐不停。
她的意识都朦胧,喉咙发出细碎的声响:“景程哈~喜欢,呜呜——”他明明就在她身下,她却想更紧地抱着他,把他融入她的骨血。
景程一边配合地挺腰撞她,一边温柔地抚摸姜半夏的乳,小心地剐蹭她红肿的小奶头。
景程因为戴着套子,身体获得的快感没有那幺多,但看着姜半夏骑在他身上舒服到口水都要流下来,心里却觉得异常满足。
他把手指伸进她的嘴巴里,拍拍她的屁股:“宝宝,坐好了,舔我。”
姜半夏哼哼唧唧撑着他的胸膛坐起来,穴里的硬物顺势划入更深,她僵着身子努力适应,乖乖地仰着头眯着眼睛用舌头纠缠他骨节分明的手指。
“嗯嗯~啊嗯~”姜半夏被手指撑开嘴巴,随着呻吟口水从嘴角淌下,顺着下巴滴滴答答落到晃动的奶子上,又悄悄滑到景程身上。
她不知道她现在看起来有多色情。
穴里填满他的大鸡巴,口腔被他的手指抵入深处,根本闭不拢,像是被人疼爱坏了只会流水的骚货。
景程眸子幽深,伸手握紧姜半夏脆弱的脖颈,舍不得看她痛苦又很快放开。他想把她的后穴也喂满,最好她身上的每个洞都被他填得满满当当,以后只要她发骚,就只能想起他。
因为她坐在他身上,龟头几乎是抵着她的宫口,景程强忍着不敢动,额头上青筋浮现。姜半夏完全自主地用小穴吞吃鸡巴,无论抵到哪里都酥酥麻麻得好舒服,她于是贪婪地索求更多,动作也越来越快,喉咙发出小动物般地呜咽。
她好喜欢这样,完全自由,也丝毫不用遮掩欲望,心里知道他会完全地承接她。
直到——她吞入鸡巴的时候硕大的龟头突然叩击她脆弱的宫口,纵然宫口勉力抵抗,但巨大的冲击姜半夏也完全承受不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高高仰着头,浑身僵直又不受控地轻轻抽搐,大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龟头上浇下去,穴肉箍紧,他也忍不住闷哼一声。
她到了!
很快她瘫倒在他身上,胸腔急速喘息,身子抽搐像没有骨头一样软。
景程怜爱地抱进她,不由笑道:“宝宝这是自己给自己玩高潮了?”
“……”姜半夏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根本无法搭理他。她觉得头皮发麻,浑身暖洋洋得好舒服,好想在温暖中睡去。
景程不得不挺腰撞她:“小没良心的,不许睡。”他还硬得难受,套子隔绝了他的许多感受,无法感受到大股热液浇灌下来的刺激。
“嗯嗯。”姜半夏不满地哼唧,讨厌,她好累啊。
他隐约觉得他怕不是被姜半夏当成了人体振动棒?自己玩爽了,就给他晾在一边。
他无奈地揉着她的屁股唤醒她:“姜半夏,以前学过钢琴吗?”
“嗯……”姜半夏根本不想思考,“学过。”
他满意地笑起来:“呵,那宝宝给我弹钢琴好不好?”
她已经很久没弹琴了,根本记不得谱子,况且钢琴摆放许多年,也需要重新进行调音,他不可能不知道呀。
他当然知道。
是她不理解他想听的钢琴曲完全不需要用她的手指弹奏。
“啊啊啊。”
景程起身把姜半夏抱起来,她的穴里还吃着硬物,瞬间被激得清醒过来。
景程打开钢琴盖,从姜半夏体内抽出,穴口淅淅沥沥地流出许多水液。
姜半夏双膝呈跪姿被他放在坐椅上,白净的身体压在琴键上,温暖贴着冰凉,她不舒服地躲闪。
景程只需从身后擡起她的腰身,她隐秘的穴口就会为他展开。
他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声音温柔,语气却是不容置疑:“宝宝,弹钢琴给我听。”
下一瞬间,龟头破开穴口,硬物完整地插入深处,姜半夏尖锐地呻吟出声,身体不住地扭动,琴键被柔软的乳肉按压,很快奏出凌乱的乐曲。
景程抓住她的手腕,仿佛是握紧小马的缰绳,自此可以肆意地驰骋。
他用硬物疯狂地鞭笞她,姜半夏的呻吟都变了调。
他摸着她的臀瓣:“宝宝,有没有被爸爸打过?”
“呜呜啊啊啊,没有,景程,轻、轻点。”并没有很痛,但是快感疯狂涌入,她觉得害怕。
景程在温柔地抚摸中突然扇了她小屁股一巴掌,汁水被带出,她的奶子压着琴键,单调低沉的音乐连绵不休。
“宝宝喜欢被我打是不是?”
她拼命摇头,琴音也杂乱不堪,她内心觉得羞耻,身体的反应又无法否认。
景程被她夹得不住喘息:“宝宝,叫爸爸。”
“不,不要。”
她拒绝,他就会更用力地扇她,不一会白嫩的小屁股就被抽红了。
景程恩威并施,一边狠狠扇她,一边又放低身段乞求她:“求求宝宝了,我想听,就叫一次好不好?”
“爸、爸爸。”她委委屈屈地叫出口,眼眶瞬间红了。
景程心里满足更甚:“真乖,骚货,爸爸草的女儿爽不爽?”
“呜呜呜呜。”她的哭声几乎被钢琴的响声盖住。
景程听她哭了也有点心慌:“宝宝,老公草,嗯?”他讨好地撞她深处的敏感点,“老公草,只让老公草是不是,宝宝舒服吗?”
“嗯……舒服啊啊哈。”
她的身体完全被他摸透了,撞哪里有点痛,撞哪里只有爽,只取决于他想给她什幺。
他脑中射意袭来:“宝宝,让我草进去好不好?”
她浑身软的毫无招架之力,乖顺地应声。
他就更肆无忌惮地撞深处的一点,逼着宫口为他打开。
“啊啊啊~啊啊哈,景程啊,啊啊啊!”姜半夏被插得浑身抽搐,不受控地浪叫,琴声就在耳边,她却充耳不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感受身体最深处被撞得汁水淋漓,被迫哆嗦着绽放。
龟头挤入宫口的瞬间,疼痛和激爽一齐袭来,姜半夏绷直身体蜷起十根脚趾尖叫着再次到达高潮。景程伏在她身上闷哼一声咬住她的肩头,龟头隔着套子被咬紧,棒身被穴肉死死绞住,很快挤出了大股浓稠的精液。
他一边喘息着撞入宫口一边断断续续地射了许久,姜半夏身体全瘫在琴键上,嘈杂的琴声不绝于耳。她的穴口翕张,似乎贪婪地还想要其他。
景程把套子取下扔掉,里面灌满了他的浓精。等他把姜半夏从钢琴上抱起来,她的胸口都印上了钢琴印,好像可以在她的身上再弹奏一曲,而原本冰凉的琴键也被她的身体捂热了温度。
景程显然累得够呛,他比平日要耗费更多力气才能勉强射出来。
他抱着姜半夏躺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把半软的硬物从身后塞进小穴。
眯起眼睛享受,真好,小穴的热度、湿度,都是他戴着套子无法感受的。
他此刻无比痛恨避孕套,要是有他吃的避孕药就好了,他只想肌肤相贴地感受她小穴的美妙。
姜半夏有点不乐意这样,虽然概率很小,但也不是完全不会怀孕。
景程从身后摸着她的小腹求她:“宝宝,让我插一会,就一会,我真他妈的要被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