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诡异的,汹涌热烈的燥热和未知情绪疯狂地攀升,推动着陆时站上山顶悬崖的边缘。
狂风,热雨,雷鸣,黑沉的天边尽头破出刺目的金光,山影闪现,树木摇曳。
陆时的阴茎在覃显的某一次重重抽插下兴奋地喷射出了浓郁的精液,他蜷缩的腹部用力地绷紧,覃显的身子直立着,后背微驼,那热烫的精液冒着腥檀味尽数喷溅在覃显的脸上。
覃显掐住陆时脖子的手松开,狠狠抹了一把挂满黏液的脸,他的睫毛和发丝上还悬挂着浓浊,像稀软的雪堆积在上面。
“算了。”
他的眼底闪过自嘲,就着陆时还在高潮里死命吞吸的阴茎凶猛地不断抽插,温热的穴肉分泌出湿滑的黏液将他狠狠地裹挟吮吸,他的尾骨都爽得震颤,脸上攀起欲望迷蒙的红,身下的动作越发高频大力:“没有意义,你说的对,什么意义也没有。”
“都过去了,总之我也不爱你了。”
陆时膀胱里动荡的液体再次被搅动,射过之后尿意随着快感一发不可收拾地攀升,他的脚趾蜷起来,小腿勾着覃显后背夹紧,无法克制地惊喘起来。
“啊啊...不...太、啊...!”陆时的喘息戛然而止,比穴肉里的快感更刺激的酥麻翻涌上脑海,他爽得几近失声。
浑身难忍的燥热,覃显的手掌压在他滚烫瑟缩的皮肤,在酸麻的下腹重重一摁,阴茎也用力一顶,灭顶的快感就像火山喷发一般汹涌热烈地爆发溢出:“呜、呃啊啊——”
一注滚烫细直的尿液直接从半勃的阴茎里喷射出来,直直地浇注在覃显的脸上,冲击使得覃显下意识闭眼偏头,带着点腥骚异味的尿液喷洒在他的侧脸,慢慢减缓下移,在他胸膛上一个劲地浇灌。
“呃...”陆时夹紧了臀部,饱满的肉瓣连着覃显的睾丸一起被狠狠地吞吸夹弄,覃显咬牙在陆时的穴里做最后的冲刺,不要命地抽插过后,深埋进陆时的深处怼着穴肉射出浓精。
“又尿了,这次怎么不哭了?”
他无奈又气恼地抹脸,蹭去不断流淌的尿水,沾着尿渍的手又用力蹭过陆时微红的眼角,脏水把人的眼睛刺地紧紧闭起来。
陆时迷蒙地躺着喘息,身体还在高潮里不断战栗抽搐,阴茎断断续续地漏着短促的尿,他已经无力去制止,任凭它们挤过尿道口流出。
热烫的水流逐渐在空气里变得微凉,覃显的黑衣服上不明显,他的白色蕾丝裙摆却染上幽暗的黄。
覃显也射过了,又一次熟稔地伏在陆时身上,手指在陆时柔软的臀肉上捏弄,还没缓过喘息,粗重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陆时颈侧:“我把铁链给你放长点好不好?”
“你可以在房间里随便走,以后就可以自己上厕所了。”
陆时仰面躺在混着浓郁尿液的床垫里,迷蒙地望着天花板,眼里没什么情绪。
他的呼吸随着覃显的一起上下起伏:“为什么?现在这样不是更方便你羞辱我?”
覃显盯着他颈侧汗湿的皮肤,眼瞳颤了颤。
因为我还没有听见想听的答案。
他的指尖绕起陆时散落的一缕长发,细长的一抹黑色绕在指根,像是戒指的环:“因为你的逼很好用,我怕把你憋坏了,以后就不能随便操了。”
“射完了就拔出去吧。”
陆时再次把头偏向另一边,不再与覃显多言,他的眼睛还是湿润的,一滴不起眼的泪水滑落在枕头上。
他的声音冷淡到极致,覃显狠狠咬上他的肩头,又把那刚结痂的伤口咬得皮开肉绽,漆黑的眼里翻涌起狂风骤雨,插在他体内的阴茎又开始迅猛地抽动起来,逐渐膨胀变粗变长。
“我还没够。”
“啊啊...”体内的淫水混着精液被疯狂地搅动,陆时的肚子开始隐隐作痛,连带着全身的肉都开始痉挛。
“停下...你这个疯子...”
覃显的牙齿陷进肉里,慢慢尝到了血腥味,陆时脆弱的脖颈完全绷紧暴露出,青筋突出,他很快又射了,身体一直在高潮的边缘疯狂颤动,还没有舒缓过来就又被覃显顶撞得疯流出精液和淫水。
他浑身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湿润,又热又疲惫,手脚瘫软着任由覃显摆弄,粗重地喘息着,声音哑到几乎听不见:“别弄了...呜啊、我射不出了...”
覃显下身的动作不停,只是上半身直起来,目光牢牢锁定在陆时随着抽插不断晃动的脸上,他一下一下地撞击,声音发狠:“说你爱我,我就停下。”
“你的胜负欲、啊啊...!未免也、太强了...”
不过就是承认了从前爱过他,如今就要他也说出来个爱。
可这三个字难以启齿地在喉口梗塞,倘若说出来,就好比剖开自己的胸膛挖出血淋淋还在鲜活跳动的心脏,直白地袒露出来给人观赏。
陆时只能陷入长久的沉默,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像在动荡海面上的船不断地摇晃,下一秒就要被掀起的巨浪倾覆。
他陷进了淋漓的高潮里,浑身僵直地在覃显身下战栗,却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只是穴肉疯狂地收缩吮吸,淫水止不住地喷涌,前端高悬着在微凉的空气中剧烈颤动。
覃显拧着眉,在陆时剧烈裹挟的甬道里冲刺,每一下都把陆时薄薄的肚皮顶起明显的弧度,他的声音很沉,掐着陆时大腿根的手用力,遏制住陆时不受控制的高潮抽搐:“说、你、爱、我。”
“呃啊...!你这又是、嗬、啊啊、何必...”
被操得话都说不清楚,陆时抓紧了床单扭着挣扎,头发衣服都凌乱至极。
覃显额角的热汗顺着发梢脸颊滴落,落在陆时被半掀起上衣裸露出来的紧绷腹部,目光锁定在陆时情潮里迷蒙快意的脸上,看着陆时水润的半张嘴唇里藏着的那截殷红的舌头:“陆时,说你爱我。”
陆时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又高潮了还是一直在长久的高潮里没有消退,他浑身都没了力气,脑子里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灭顶的快感冲得他失去心智。
“我爱你...啊啊...”
陆时的嘴唇轻微的蠕动,咸涩的泪水滑进口腔:“我爱过你,嗬啊...够了、吗?你还想、听什么?”
他的声音很哑,带着哭腔和哽咽,这句话很轻很轻,几乎能被风吹走,覃显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他抽插的速度迅猛到了极点,撞得陆时缠着他腰的小腿无力地甩开,他又伸手握着陆时的膝窝把两条长腿禁锢在自己的肩上。
我也爱你。
不是爱过,现在也爱你。
覃显在心里无数次重复这四个字,哪怕陆时这句“我爱你”是自己逼迫来的。
他深深地射进了陆时的身体,下身堵住翕张的穴口将所有浓浊全部保留在陆时体内,他的身体压下去,陆时的腿从他肩上无力地滑落,他很凶猛地吻住了陆时的唇,遏制住陆时的呼吸,舌尖卷过陆时的口腔和陆时缠绵地交缠起来。
肉体剧烈的碰撞声戛然而止,空气里一下安静起来,浓郁的交合气息在四周游荡流连,床单摩擦传出沙沙的暧昧声响,覃显紧紧捧着陆时的脸颊,吮吸他的嘴唇,像是要将他拆骨入腹。
“唔唔...”
陆时的嘴被迫张开,舌尖卷动着迎合覃显的裹挟,直到喘不上气艰难地呼吸,覃显才将他放开,两人的唇齿间拉出细长的银丝,覃显又亲了上去,这次很轻很柔。
他没有张开嘴,只是有些干涸的嘴唇一点点磨蹭在陆时的唇上,摩挲、蹭过,他的胡茬在陆时的嘴唇周围刺挠,轻轻的碰着陆时的唇瓣。
直到很久以后覃显终于魇足地停歇下来,陆时紧紧地攥着床单,深吸了一口气,眼里是不懂的情绪:“何必呢?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覃显的眼睛像黑琥珀,澄澈地流转着光影,他的眼眶也很红,像是刚哭过,还停滞着未散去的水雾:“你希望我是在做什么?”
他从床上利落地翻下去,迅速整理好散乱褶皱的衣裤,几十秒后就从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中抽离。
他解开冰凉的锁链,只在陆时脚腕上留下一个,放长距离,搂着腰把陆时瘫软无力的身子抱在了床边的座椅上,迅速拆掉肮脏湿透的床单被罩,从衣柜里挑出一套干净的被套换上。
陆时的假发又一次因为粗暴肆意的性爱耷拉着挂在后脑勺,看起来凌乱又怪异,他盯着陆时露出来的柔软短发,陆时似乎还没察觉到,急急地瘫软喘息着。
他伸手要摘,陆时突然受惊一样,条件反射抬手挡住了脸。
覃显的手顿住了,呼吸急促,沉默了好半晌,直到陆时把手放了下来,他才很缓慢地伸过去,摘掉了那顶几乎要掉落的假发。
“我...”我没打过你。
他要这么说的,可是目光突然停留在了陆时脖颈上红肿的指痕、肩膀无数次结痂又渗血的咬痕,还有胸口、穴肉、腰间、大腿根、膝窝、脚踝的红肿。
他突然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沉默了。
隔了很久很久,他才弯腰拉住陆时的手臂,这次动作慢到了极致,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起来,带你去洗漱换衣服。”
陆时软在座椅上不住地下滑,还在抖着腿硬撑:“不用,我等会儿自己去。”
陆时浑身都还在颤抖,浑圆的眼凌乱地翻眨,像是下一秒就要撅过去,他的手上移,虎口掖住陆时的腋窝,轻飘飘把人拎起来向上一抬,就托着他红肿的屁股把他抱起来。
“我来吧,不是累了吗?”
覃显抱着陆时往浴室走,陆时的腿随着走动一晃一晃,没有阻挡的肉穴一点点滴落里面充盈的液体。
禁锢在陆时脚腕的铁链在光洁的地面上缓慢地拖行,沙沙作响,和脚步声一起,成为了此刻唯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