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越发汹涌难耐,两人都情不自禁,滚烫的胸膛紧贴在一起,覃显搂住陆时战栗的腰身,胯部上下顶弄,摩擦两人挤压在小腹空隙里的硬挺阴茎,而陆时也摇晃着腰臀,泥泞的肉穴难忍地蹭弄着覃显发烫的睾丸腿根。
“啊...不行、起来、起来...”
陆时的小腹被龟头顶着一次次挤压,没有尿完的半满液体又开始在膀胱里翻滚起来。
覃显紧压着陆时的腰腹,手臂收紧到几乎要把陆时嵌进自己的身体,他才不管陆时的推拒,阴茎磨蹭地更加迅速,陆时的喘息也随着他的一起混乱交缠。
“呃啊....”欲望越发汹涌,他又用力禁锢住陆时的根部,自己倒是毫不顾忌地顶撞几下陆时柔软的肚子,舒畅地喷射了出来。
粘腻的精液裹在紧紧贴合的腹部,和湿热的汗液混合在一起,覃显伏在陆时身上剧烈地喘息,手指却毫不停歇地拢着陆时腹部悬聚的精液,又滑进陆时潮湿的肉穴,指节插进去缓慢地抚弄起来。
陆时的阴茎还被他紧紧禁锢着:“再忍忍...”
“要用小穴喷出来啊。”
等到湿穴到了差不多的软度,覃显难忍地把阴茎埋进陆时的体内,巨刃挤进狭窄的甬道,舒爽地更是胀大起筋,滚烫地向四周散发热度。
覃显握着陆时屁股的手陷进软肉里去,霎时间被吮吸绞得忘了分寸,贴着陆时肩头结痂的咬痕,动情的话脱口而出:“呃、好紧...”
“老师,我真的好喜欢和你做爱...”
陆时的身子抖了下,夹着粗大阴茎的肉穴骤然收紧了 两人的心脏都剧烈地跳动着,砰砰砰地传过胸腔进入耳朵,分不清是谁的更加凶猛。
他的眼睛睁大了,嘴唇颤抖着,刚想要问覃显这话是什么意思,覃显已经开始缓慢地抽插,喘着粗气补充。
“是男是女都没有关系,只要有个洞给我插就好了。”
“...”
陆时用力捏住覃显腰间结实的肉,因为拧不动,只能用指甲陷进去拼命地掐,他的眼睛红了,为他即使这样,刚才一瞬间还会生起的、不切实际的想法。
“你把我当什么了?”
覃显反握住陆时的手,拢在掌心去摸他们俩湿润的交合处,那里随着覃显的抽插不断挤溢出浓白的黏液,覃显带着陆时的指尖触上陆时被他阴茎翻出来的猩红嫩肉。
陆时触碰到自己湿润柔软的软肉,羞耻地扭动着手,覃显却硬生生拽着他的手指顺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塞进被撑到极限的穴口。
“唔...不要...”
毫无空隙的穴肉,随着手指的进入产生撕裂般地抽痛,陆时呜咽起来,害怕得睁大了眼睛,肉穴填塞的阴茎连同着不知道几根手指,让他惊恐地挣扎起双腿,腹部急促地上下抽吸:“啊啊...不要、拿出去啊...进不去的、进不去的...”
他的眼泪大肆涌落,惊叫地越发厉害,覃显这才满意的停了下来:“你觉得我把你当什么?”
“呜...出去、出去...”
陆时的手战栗着往回退,覃显没有再逼迫,任他把塞进去的小半根指节抽出,肉穴剧烈地痉挛。
“有体温的、操不烂的、又湿又烫的、会动会哭的充气娃娃。”
漂亮的,只属于我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覃显掀起陆时紧身的女款上衣,头埋下去,含住陆时贫瘠的乳尖,咬着奶头像婴儿一样吮吸起来,时不时用牙齿咬着红肿的豆粒碾磨。
他深埋进陆时体内的阴茎停下动作,静止在濡湿穴肉里,又开始缓慢挤压内侧敏感点:“这么多年奶头一点也不长,要不要给你打一点雌性激素?”
“刺激一下你产奶,以后胸就变得软塌塌的,一蹭就喷水,必须要穿内衣收着。”
他在陆时胸口用力地吮吸,硬生生在白软的肉上吸出无数鲜艳的痕迹,像盖章一样印满了陆时的前胸,腰又抬起来,在陆时的身体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操你的人是我。”
痛楚里夹杂着细密的酥麻和隐秘的快感,几乎要将陆时湮没,他失神地仰躺着,不知道覃显说的是哪一天,毕竟在这里了大半个月,每天晚上覃显都会操他:“...哪天?”
“你在大街上求死的那天。”
覃显再次提及三个月前那次突兀的重逢,陆时把他当成了别人,撅着屁股吃他鸡巴的样子,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你本来以为我是谁?为什么要拉黑我的电话号码?”
他一撞过敏感点,陆时就蜷起腹部狠狠地战栗起来,连同高翘的阴茎一起疯狂地震颤,陆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欲火在升腾。
原来那个男人真的是覃显,原来他确实除了欺骗一点也不亏欠覃显。
何洛给他发来信息的那天晚上,他就把覃显的手机号从通讯录里删除了,第二天也折了电话卡,换了新的,那个只在他的手机里存了不到两天、拨出过一次的号码,他确实不记得,也没刻意去记过,毕竟再也不会拨通了。
拉黑电话号码、扔掉男人留下的大半包烟,当然都是因为他犯了错事,不愿意再回顾提及。
“你连我的号码都不认识,是不是那天一分开就把我忘了,找了那个人?”
问了一遍两遍,他都没有得到答案,只是暴怒地徒增了怒火,如今还是不甘心地问了第三遍:“你认识他多久了?又和他在一起了多久?”
羞辱的言论劈头盖脸地砸了无数遍,为一个厌恶他、恶心他的人守身这么多年,陆时自己都觉得令人发笑,此刻当然不会实话实说,只是含糊地回答:“不记得了,很多年了吧。”
从认识覃显到现在,中间分开了好多年,他从没记过,亦不愿细数。
“很多年?”
很多年是多少年?是从我靠着想念你度过炼狱一样的集训的那一年开始,从我为了能永远第一时间保护你报考警校的那一年开始,还是从我无数次在陌生的街道上仿若感应到你、频频搜寻四周的那一年开始?
覃显的眉头拧起来,像是被怒火烧去了理智,他倾身就压着陆时的大腿开始凶猛的顶撞起来,粗暴地把禁锢在陆时脚腕的铁链放长,抬起陆时的双腿。
陆时的身体被他死死地压叠,大腿紧压在腹部,腰拱起来,在床垫上随着剧烈的撞击仰头急喘,脑袋在床垫上一遍遍撞击,双脚悬在空中随着抽插来回晃动。
“很多年有什么用。”
反正现在是我,以后也只有我。
十二个三个月,还是二十四个三个月,都不重要,不管是多少个三个月才能滋生出感情,反正往后他和陆时,还有数不清的三个月。
他肏得越来越粗暴,陆时的肉穴像被榨开的鲜桃一样疯狂地流水,翕张着一次次吞吸住凶狠撞入的阴茎,粗壮的长物每次都深入涌道底部,搅得五脏六腑都移位变形。
“啊...呜啊...”陆时攥紧了床单扭转拉扯,被用力撑开的肉穴几乎要连带那两个饱满的睾丸一起吞进。
他的眼睛紧闭起来,泪水不住地顺着眼尾滑落,把眼尾都浸得通红发痛,空气里肉体交缠的声音和奇妙怪异的气味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又痛又爽,每一次撞到敏感点都会抽搐着甩动阴茎吐出淫水。
“那我的三个月算什么?”
还是恨,更恨了,恨自己的三个月一文不值,恨别人的三个月堆叠起来就刻骨铭心。
“陆时,你贱不贱啊,你就没有爱过我哪怕一点点?”
床板疯狂地震动,发出吱呀的声响,像是下一秒就要坍塌,覃显的眼睛赤红,疯了一样在陆时体内猛烈地抽插,陆时细瘦身体上唯一有些肉的臀部被撞得通红,晃荡出一层一层的波动,像熟透的果实浸出暗色的血斑。
你爱过他吗?
如同昨日重现,六年前的审问到今天,再次困扰住陆时。
“你不是答应我要和我谈恋爱吗?你不是答应我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吗?你为什么去爱别人?”
覃显的五官狰狞可怖起来,手指上移狠狠掐住陆时的脖子,用力一点点收紧。
陆时的脖子被掐得陷进去,喉咙被扼住,他的舌头僵直地抵着下颚,嘴大张开竭力地试图喘息,但无济于事,他湿润的眼睛逐渐朦胧起来,覃显狰狞的面孔在他视线里变得模糊。
在呼吸停滞的那十几秒里,他的面部涨红,眼眶充血,耳边传来诡异悠长的轰鸣,濒临窒息的前夕,眼前走马灯般略过往年陈旧的光景。
旧电影一般泛黄模糊的景象里,旋转倒置着阴沉的覃显,孤寂的覃显,热忱的覃显,委屈的覃显,像狡猾的狐狸一样装可怜哄骗他的覃显,像忠诚的小狗一样眼睛亮晶晶地注视他的覃显。
五年前他独自坐了二十三个小时的火车硬座,回到这座曾经逃离的城市,站在拥挤的高考考场门口,带着花,像那些殷切期盼的普通家人一样等候,他在蜂拥的人群里一眼看见了身材出挑的覃显,覃显穿着一身宽阔的黑,剃了很短的寸头,又恢复了初见时的阴沉暗寂的模样。
他多想站到覃显面前寒暄两句,不辜负自己在烈日下苦苦等待的三个小时。
可他记得覃显说他恶心,叫他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望着覃显淡薄的身影远去,直到混迹在遥远的人群里,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哭,像个考试失利的孩子。
这个问题其实早有了确切的答案。
是怜悯,是心软,是约定,是责任,是对现实的逃避,是短暂的温柔乡,是一场黄粱大梦,也是痛苦挣扎过后、互相伤害过后、依然放不下的爱。
“那你呢?”
“说了这么多,一遍遍用言语羞辱我,一遍遍重申着恶心,重复着我的畸形,你到底想要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或者否,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
陆时在痛苦的眩晕里艰难地扯起嘴角,想要再坦荡些,把痛苦都掩去,但是根本笑不出来。
他的肌肉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神经僵硬地抽搐,随着绝望的窒息浑身滚烫发红,覃显插得越来越用力,阴茎像利刃一样要贯穿他的身体,开膛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