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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衣间透批潮喷/“什么时候,才能重新为我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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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不用担心被淋得乱糟糟的试衣间会麻烦清洁阿姨。

【因为某人有特异功能】

顾琢是深情批,晓晓也是。

-----正文-----

容晓语塞,吞吐道:“我……我怎么知道你。”

顾琢盯着他,没有回应,只是将问题原封不动地重复一遍:“你想听到什么?”

“我……”容晓将手指蜷进掌心里,用力捏紧,说不出话,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你……你告诉我,就好了。”

难道,要直戳了当地问顾琢,到底愿不愿意跟林隐上床结婚吗?

还是,问他,究竟是更喜欢自己,还是更喜欢林隐?

容晓不擅长撒谎,怕自己不慎说漏嘴。

当时还只是控制面板上显示的数据文字的零零零,就反复在他脑中强调过。

他不能将自己掌握原书剧情的秘密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对本文剧情推进至关重要的主角攻受。

一旦泄露,无论是主动倾诉还是被猜破,都会产生无法逆转的后果。

他曾经并不完全信任这道不属于他的心声,特意将林隐约到酒吧,试图委婉地将原着的事情讲给林隐听。

可才刚从嘴里磨磨蹭蹭地蹦出两个字,容晓嘴里那根舌头就泛起刀割似的疼痛,叫他不敢再说出下一个字。

如果他真的不顾痛苦将这一切全盘托出,那……那他会死掉吗?

……他不知道,但至少,现在的他半点都不敢冒险。

他不想死的。

容晓咽下心底倾诉的渴求,艰涩道:“能不能别问我……我、我不能告诉你。告诉你的话,我会惹麻烦的。”

顾琢又静静与他对视好几秒,在容晓冒着水汽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执拗的脸。

他在心底叹气,而后缴械投降。他半眯起眼,对容晓露出笑意:

“对一个和我老婆滚到一张床上的贱男人,我需要怎么评价?”

容晓隐约感到不妙。

“难不成——”他顿了顿,忽然嗤笑一声,操纵冷酷至极的声线反问,“我还会爱上他?”

虽然他话里是明晃晃嘲讽的色彩,但却歪打正着地戳中容晓想从他嘴里撬出的话。

顾琢一字一顿地撂下的话,语气冷硬,态度笃定,听上去无比真切,任谁都不敢再费劲巴拉地怀疑。

但……他话里的意思,却与原着中主角攻对主角受的感情截然不同。

即便男人总会嘴硬,在与他人的话题中,有一定几率会对好感但仍处于暧昧期的对象赋予“无关紧要”、“毫无感觉”之类的虚假感受,可在原着中……

顾琢与林隐之间相互的好感度,却是从两人初遇的第一个字开始,就已经撑满了整根进度条,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弹簧床似的继续往上攀。

究竟是主角攻的脑袋搭错了筋,还是……

眼前又蔓延上整团厚重黑雾,夹杂着零零零盈满恼羞成怒的骂街,容晓大脑晕眩,不得不往顾琢身上黏。

顾琢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五指收紧,指骨都用力到从掌中突出。

他望着容晓陷入混乱的困惑,眉心逐渐紧缩,似乎竭力想要冲破脑中紧实的束缚,可偏偏却冲不破,直至憋到大脑超载,报废似的晕下来。

看上去,似乎进度条已经快被推到顶端了。

只有在最后一段时间里,那滩令人恶心作呕的烂泥,才会骄傲自满到直接在自己面前惹事。

但这次,它不再可能成功了。

不过,他不介意将这段时间再往前拽一把。

……不能再让老婆疼了。

还是,赶紧结束这场闹剧吧。

被再一次击溃的容晓,软塌塌地落在他身上,好像风一吹就能飘走。

但重新清醒过后,呆愣几秒,又感觉似乎只是瞬间失神。

顾琢仍旧笑面虎般垂眸望他,并没有再探讨方才的问题,而是话锋一转:

“还有……坏老婆明明就知道,我不希望在老婆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搭在容晓腰腹上的手掌悄无声息地往下滑动,抚上那件崭新笔挺的西装裤,再用虎口卡住裤腰,将刚套到容晓腿上的裤子整条拽下来,露出两瓣被蕾丝丁字裤紧裹的肥臀。

丁字裤几近透明,布条被裁得细窄,尺寸又偏小,容晓整只肉嘟嘟‎‍‎‌‍阴‍‎‌‍阜‍‍‌‎都被可怜巴巴地勒住。

“老婆,惹老公生气,是不是应该承担责任?”

顾琢爱不释手地抚上那条‍‍‌‌‎情‍‎‍‎色‎‌‌‍‎意味十足的丁字裤,先是捏紧两端缠在胯骨上的裤腰,用力往上拽,让‌‌‎肉‎‌‌缝‌‎‍间的布料深深陷入内力,撞开两瓣湿黏‍‍阴‍‎‎‌‌唇‎‍‌‍,直接勒到‌‍‎‌骚‍‎逼‍‎‍‌与‎‍‌‍屁‌‍眼‌‎‌‎口,将容晓一口逼勒出细密痛感。

痛感传递到神经末梢,竟又激出另一股更隐秘的快意。

顾琢细致地观察容晓面上表情的变化,笑意更甚,再松了手里的布料,来到双腿底下,把将白‎‌嫩‍‎‍‌‎穴‎‌‌肉勒出红印的那条布粗暴地拉到鼓起的‎‍‌肉‌‍‌‎逼‎‍‎‌边上,卡进容晓肥厚外阴与腿心之间的缝隙里。

他痴狂地盯着容晓那口稍加玩弄就汁水泛滥的‍‎‌‌骚‎‌‌‍‍穴‍‌‎‍:“——用‌‍‎‌骚‍‎逼‍‎‍‌给老公赔罪,好不好?”

临近新年,到婚纱店订购婚服的新人伴侣就更多。周围人来人往,隔壁的薄帘频繁被人扯开,滚轮与细杆摩擦发出的响声不断撞入耳中。

容晓被顾琢压在狭窄更衣间的角落里,后背黏上镜面,身体几乎腾空,被顾琢恶劣地用胯下的滚烫肉刃重重磨着逼。

两只敏感到只要接触性器就会条件反射地淅沥沥流水的骚‍‎‎肉‎‍‌‍洞‌‎‍‍,被属于顾琢的‍‎‌‌‎肉‍‎‎‍棒‌‍‎‍‌擦得异常活跃,堆叠在洞口与内里的穴肉剧烈弹跳,像是极度渴望被这根粗硬‍‎‌‌‎肉‍‎‎‍棒‌‍‎‍‌猛地贯穿、深‌‍‌‍插‎‍进‍‌‌‎‎穴道中抚慰。

可顾琢耐性很高,游刃有余地在他身下摩擦,可就是不愿意满足容晓激烈的渴求。

‍‎‌‌‎肉‍‎‎‍棒‌‍‎‍‌时轻时重地碾磨在湿热‎‌‍‎肉‎‌‌‎‍穴‍‎‌‌‎上,好几次都直直戳在翕张的‌‌‎肉‎‌‌缝‌‎‍表面,却又在下一秒离开。

惹得容晓欲求不满,只好扭臀往下塌腰,用气音断续地叫:“变态……快、啊哈,快进来……”

顾琢却置若罔闻,吮了下容晓颤抖的唇,贴近他泛红的耳廓:“老婆,急什么呢?”

他不仅没有依着容晓的话将‍‎‌‌‎肉‍‎‎‍棒‌‍‎‍‌捅入‍‎‌‌骚‎‌‌‍‍穴‍‌‎‍,反而还托起他的臀,让‍‎‌‌‎肉‍‎‎‍棒‌‍‎‍‌与渗出黏腻‎‎‍骚‌‎‍‌‎水‌‎‌的‎‍‌肉‌‍‌‎逼‎‍‎‌分离开来。柱身扯着‎‎‍骚‌‎‍‌‎水‌‎‌往下拉扯,拉出好多缕纤细银丝,被头顶笼下来的光亮浸染上纯白的色泽。

“老婆……”顾琢唇角勾出一抹坏笑,“求老公的话,话要再说得好听一点。好好想一想,你要说什么话?”

“你小声点……”

容晓徒劳地叫顾琢收低音量,避免叫察觉出异样的路人掀了帘撞进来,可‍‎‌‌骚‎‌‌‍‍穴‍‌‎‍又陡然被顾琢浅尝即止的举措激出一阵湿热。

穴道热流涌动,‌‍‎‌骚‍‎逼‍‎‍‌食髓知味到快要疯掉,嘴里的话也只从嘴里漏出一半,就被‎‍‌‌‍诱‍‌惑‎‍‌得又绕了弯。

他崩溃地轻呼,声带也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从嗓子眼里溢出几声哭腔:

“好难受,顾琢,呜嗯……你、你不要再欺负我,好不好,你明明就知道我不舒服,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我……我会很难过……”

陷入欲潮中的容晓,脑中紧绷的弦格外敏感,稍微尝到一丝在‌‍‌‍性‌‎‍‍爱‌‎中被冷落的痛苦感,就委屈得眼泪啪哒啪哒掉:

“顾琢,求求你,把‍‎‌‌‎肉‍‎‎‍棒‌‍‎‍‌捅进来……”

看着容晓这副被吊到空虚瘙痒得要命,却仍然对他展现依赖情感的模样,顾琢胸腔起伏,浓烈快意从鼓噪心室喷涌而出。

他手上倏地脱了劲,让容晓的肥臀猛地下坠,砸到紫红柱身上,湿淋淋的两片肉紧密相贴。

同时欺身凑近容晓侧脸,薄唇在绷紧的颈侧流连,又蓦地啃咬上容晓蔓延着淡红血管的耳廓,由耳尖舔舐到那瓣肉乎乎的耳垂,淫靡水声清晰无比地落入容晓耳中。

在容晓被撞得惊呼,又在唇舌舔弄中浑身酥麻、气息渐热时,顾琢贴着他的耳廓,用比容晓委屈上许多倍的音调开口:

“老公从来都舍不得欺负笨蛋老婆,更不舍得让老婆难过。

“老婆难受的时候,哪怕只是皱一下眉,我都会比老婆难过上一百倍。

“可是……容晓,你什么时候,才能重新为我感到难过?”

容晓嗓子眼堵塞一片,一时说不出任何话,脑中某根弦啪一下断掉了。

顾琢与他之间的距离无限缩短,眸中黯淡的光被他瞧得一清二楚。可当他努力睁开眼,试图窥探出顾琢眸中更激烈却更隐蔽的情感时,面前却像隔了一层厚纱,盯得双眼发涩,也仍旧模糊不清。

容晓还未来得及思考出回应的话,只能缓慢眨眼,欲言又止地张开嘴。

顾琢却在他双眸开合的瞬间,利落地将暴露在外的情绪尽数收起,重新展出锋芒毕露的危险性,对他弯起眼睛,语气轻松地道:

“不过没关系,无论老婆这颗笨脑袋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转过弯来,老婆的‎‍‌肉‌‍‌‎逼‎‍‎‌照样每天都能被我‍‎‌‍肏‍‍‌‎‎。

“射到老婆的骚子宫揣满‎‍‍‌‌精‌‎液‎‍‍‎,整张脸也被我咬得红通通的时候,老婆自然就什么都不会想了,满脑子都只剩下要榨大‍‎‌‌‎肉‍‎‎‍棒‌‍‎‍‌老公的‎‍‍‌‌精‌‎液‎‍‍‎,好填饱骚老婆的肚子……”

下流‌‎‎淫‍‌‎荡‌‍的词汇簇拥着挤进耳道,容晓齿关打颤,脑袋嗡嗡地哆嗦起来。

而那根在内心深处无比渴求的粗‍‎‌‌‎肉‍‎‎‍棒‌‍‎‍‌,也终于从大张的‌‌‎肉‎‌‌缝‌‎‍口直捣进去,在容晓的逼里急促‎‎抽‌‍‎‌插‍‎‌‌‎。

“呜……呜呜,再‍‎‌‍肏‍‍‌‎‎用力一点,顾琢,顾琢‍‎‌‍肏‍‍‌‎‎我……”

‍‎‌‌‎肉‍‎‎‍棒‌‍‎‍‌终于挺入这只惹人上瘾的销魂‍‎‎肉‎‍‌‍洞‌‎‍‍,无比满足的滋味难以用言语形容。

顾琢恨不得将‍‎‌‌‎肉‍‎‎‍棒‌‍‎‍‌永远浸在这口泉眼里。

一边畅快地‍‎‌‍肏‍‍‌‎‎穴,一边还调笑着翻昨日的旧账:“骚老婆,昨天被藤条教训的时候,嘴巴不是硬得要命吗?怎么现在,连在试衣间里被老公扒开裤子‍‎‌‍肏‍‍‌‎‎,都能舒服到跟老公‎‍叫‍‌‎床‎‌‎‌‍?”

“你……你不喜欢,就别听!”容晓小小声地发狠。

“老公爱听。”顾琢对他百依百顺,“乖老婆,再叫大声一点,让整个商场的人都听到老婆‎‍叫‍‌‎床‎‌‎‌‍的声音,好不好?”

水液绵延不绝地从被‍‎‌‌‎肉‍‎‎‍棒‌‍‎‍‌肆意进出着的骚洞里淌出来,淋到两人糟糕到不成样子的腿上,将顾琢褪下一半的西装裤都浸透。

顾琢‍‎‌‌‎肉‍‎‎‍棒‌‍‎‍‌一点点涨起来,埋在‍‎‌‌骚‎‌‌‍‍穴‍‌‎‍中的欲望也不断堆叠,忽然狠命地挺胯往上‍‎‌‍肏‍‍‌‎‎干,将容晓顶得后背撞到镜面上,发出沉闷响音。

容晓臀上肉筋骤然缩紧,脚趾弯折蜷缩,被巨大快感由头到脚地灌透。

“呜啊……”

他无法控制住自己想要尖叫出来的声音,可又不敢真叫出来被人听到,憋得脸都熟到发紫。

“咬住我。”顾琢将他抱紧,让他能够让脸颊抵到他宽厚的肩上,“老婆,咬住我的肩膀。”

随即,清脆的水液浇灌声响起。

大摊‍‌‌‎‍淫‌‎‍液‎‌从容晓逼里喷溅而出,淋满整块地板,甚至从一端溅到另一端镜上,在被擦得光洁无尘的镜面中流下道道湿痕。

腥骚‍‌‌‎‍淫‌‎‍液‎‌的气息扑鼻而来,惹得顾琢大脑发紧,腕上使劲,猛地让‍‎阴‍‌‎‌茎‌‎‍捅破子宫口,埋入娇软子宫里。

马眼大张,浓腥‎‍‍‌‌精‌‎液‎‍‍‎射出,将容晓平坦小腹再一次射到鼓涨。

‍‌高‍‎潮‌‌‎‎‍后的容晓,无声地失神了好长一段时间。

他脑袋里除了浓郁的‍‍‌‌‎情‍‎‍‎色‎‌‌‍‎气息、子宫被射得酸软无比的饱胀感,以及瘾欲被满足的舒爽,就只剩下一句话。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就论顾琢的态度……

他大概八辈子都离不开自己,也八辈子都无法心平气和地与林隐接触。

零零零这个瞧上去一点都不正经的系统,果然还是对任务过于乐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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