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初一开始只约在外面旅馆。
到后来因为见面的次数日渐频繁。
段采苒考虑到为了不让我的财务负荷过多,偶尔会坚持帮我分担开房费。
不过,随着两人越熟悉彼此,顾虑的戒心也不再那幺强烈。
就在约炮的某一天。
中场休息时。
我提议。
「要不要之后都去我家?就不用每次都在谈钱的事。」
「去妳家?」
「嗯,还有会后空翻的猫咪可以看。」
我喜欢逗她笑。
喜欢她跟我在一起是快乐的。
「它真的会?」
其实是清楚我在讲干话。
却还是很好心的配合我的话题,并露出一抹笑意。
「我可以训练它。」
「不要欺负动物。」
「那,就只好欺负妳了。」
说完话,我又重新把段采苒压回身下,掌间托起她的乳房,舔着最爱的奶子。
这香甜柔软的滋味,如果能每天都含上一口,不知该有多美好。
「妳坏...。」
「身体转过去。」
这一听就知道我又想贪玩什幺。
而她也不抵抗的让我抚摸她的腰间,协助转身趴下,紧接着翘高颤抖的臀部,耐心等待我的外物入侵。
跟段采苒在做过几次之后,为求增加新鲜感,也在她能接受的范围内,两人开始会尝试以道具辅助性交,最常用的,通常都是简单便利的穿戴式。
她喜欢互拥或是被抱。
如此一来就能在被深插的同时,可以不留空隙的身贴身,相互缠绵到忘我的境界。
「嗯...。」
仿阳的分身,缓缓入到最深,到顶的那刻,段采苒发出迷人的荡吟,暗示她很舒服,很喜欢这种疼惜。
女人伴随呼吸加快的喘息,听的我发起寒毛,忍不住矜持,卖力挺腰抽送纵情的节奏,畅游在女受的私处里来去自如。
我从后面双手抱住她,限制移动的移动自由,不给任何脱逃的机会,每次只要出手,她就得有义务让我玩到尽兴,就像是立下卖身契约的性奴,不得出现反抗的意识。
停不下开战的欲望,我将女体折磨到哀嚎不止,求我力道温柔,又控制不了水量极多的猛势,但是她明明就很爱被强硬占有,还在那装什幺客气。
我反感段采苒的口是心非,也就更不留情操干她的小穴,惩罚她很不乖,怎样都学不会诚实一点,干脆大方的舍弃不需要的羞耻心。
坦白说,我有点恨她。
都怪这女人。
在不知不觉中,把我的欲望全都占据了。
曾经,即使有了她之后,我仍然没有跟其他炮友结束关系,照样会轮流出去玩嗨。
可是身体的爽感,很意外的是,再也没像从前那幺容易获得满足。
和她们做会很像例行公事的交差,相较下,跟段采苒做,却有直达内心的悖德乐趣。
其他女人是演出来的,只为床上情趣而存在。
但是段采苒的身分是真的。
她的确是在与我,一同参与人性狂妄的身历其境。
一开始。
我承认是为了她的所作所为,报复的魅力,刺激感,疯狂,对此深深感到着迷。
但随着半年以来的经验让我得知到,其实她就是个缺爱的傻子,不应该被随便玩弄,而是值得捧上手心好好珍藏对待。
她。
很好。
却无奈被这个自私的世界开了一场玩笑。
「妳要负责让我爽,妳是知道的,我为了妳,已经放弃所有的人。」
牵握手心,我轻咬脉搏,含入手指,让段采苒接触我的脸庞,用她那通红的唇口,伸出欲舌诱惑我凑过去缠绕。
她心中明白我说的话,也感到很骄傲,怎幺没做什幺争夺,就悄悄的赢过其他人了。
这是否就代表,她是黎逸青的首选,她也成为黎逸青唯一想占有的女人。
她们没有任何名分。
没有发过任何重誓。
心。
却逐渐走向一致。
「...抱我,妳就会感觉到快乐吗?」
忽然间。
段采苒看我的眼神,仿佛有了不同的见解。
我们互相凝视,同时思考,这种快乐是跟以往那样,单纯创建在纯性不爱,只为性需求而发展的牵连?
或是。
有出现一点爱了?
不然我怎幺跟从前都不同了。
是不是我在她的身上。
放了什幺愿景?
或是想要再重新相信什幺的期待?
快乐?
用抱的方式?
这是我对段采苒的渴望?
「...跟妳在一起是快乐的,但...我发现就算不抱妳,不做这件事,就只是看着妳,我也心满意足。」
如果说。
只能有一种选择。
我愿意与原有的那些女人断绝往来。
让我的生活。
不再过上日复一日的堕落不堪。
「.......。」
「下一次就去我家吧,以后妳想何时过来,我都很欢迎。」
后来我想过。
也许只是想告诉段采苒。
同样际遇的人。
有很多。
因此。
她并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