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是伤害我女儿,我一定会跟你拼命的,我不许任何人伤害我女儿。”林氏是一个在家里相当于隐形人的人物,她没有丈夫保护,有的只是一个病秧子女儿和小不点儿子。
云丰看到了林氏眼里的泪水,立刻张开双臂站到与林氏同一战线的地方,他也不允许外人欺负自己的母亲和姐姐。
“娘,云丰……”王初锦感动的一时不知所言,她哽咽着看着林氏的背影和弟弟瘦小的肩膀。
“滚开,再不滚开,我就连你们两个人一起打了。今天我是来为母亲报仇的,这个贱丫头居然敢推倒母亲,你不仅不为母亲出这口恶气,还包庇她。”
林铁根啐了一口口水,脸上的肥肉纵横相间,他们实在是相差悬殊。
一个虎背熊腰,一个瘦弱的弱不禁风。
林三娘站在一旁不动手,毕竟再怎么说那个苦命的女人也是她姐姐,虽然是一个没什么用的姐姐。
第11章 林氏终于硬气了
王初锦和林氏两个人都是柔弱女子,力气自然比不上林铁根。
他用手一挥,冲上来的王初锦和林氏齐齐的被挥倒在地。
更别谈年龄尚小的弟弟,根本就不在话,林铁根霸气的坐在房间的中堂处,看着王初锦搀扶其林氏,眼睛里迸出刀片一样的光芒。
“臭娘们,在我们家吃,在我们家喝,居然敢对我母亲动手,尤其是你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上次居然敢拿刀威胁我。”
林铁根的眼睛迸出像狼一般的幽绿光芒。
他抄起桌子上的一根擀面杖,朝着王初锦冲了过来,棍棒无情狠狠的落在了王初锦和林氏身上。
王初锦看出了林氏对自己的呵护,她用自己羸弱的身体帮王初锦挡住了棍棒。
“娘,难道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要这么懦弱下去吗?”
王初锦紧紧抓着林氏的双手,她的手不见多少肉,一摸便是硬硬的骨头。
看着林氏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密密的汗水,王初锦心想着不能再这么受欺负下去了。
她把林氏往身后狠狠一拉,可是迎面而来的一根棍棒直接打在了她的脑门上,打的她有些晕眩。
“初锦!”
林氏激动的声音有些破音了,她睁大眼睛,双手搭在王初锦的肩膀上,检查她的额头,发现已经露出了密密的血丝。
王初锦的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半睁的看着林氏焦急的面孔,扯出了一道苍白无力的笑容,她的身体本身就羸弱,弱不禁风。
“娘,你放心好了,我没有事。”
王初锦紧紧的抓着林氏,仿佛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这一次王初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晕眩的原因,她看到了林氏的眼里迸出了坚毅的光芒,她半睁的眼缓缓睁开,看着林氏不再弯腰驼背,而是挺胸抬头的转过身去。
她的目光似乎吓到了拿起棍子想狠狠往她头上砸去的林铁根。
“林铁根,我警告过你,不准对我的女儿和儿子动粗。”
林氏的声音响亮而有力,和以往用气说话的形象截然不同。
勇敢的林氏吓到了林铁根,他拿着棍子的手悬在半空中,愣了两三下之后缓缓的放下了手,震惊的面孔又回到了一副轻蔑鄙夷的样子。
“怎么了?难道是你狗急跳墙,你想要跟我来个鱼死网破?”
从这话的语气和内容上来看,林铁根根本就没有把林氏放在心上。
话音刚落下,王初锦看见林氏张开手冲了上去,奋力的接下了林铁根手中的那根棍棒,拿起棒子狠狠的朝着林铁根头上砸去。
林铁根因为疼痛整张脸都扭曲在一起,他看着林氏眼睛里面浮上一片猩红,“啊!”
“你居然敢打我?”
林铁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质问林氏,他费了一番力气接下那根棍子,便狠狠的朝着林氏头上砸去。
王初锦见情况不对劲立刻上前护住自己的林氏,结果是两个人一起受打。
王初锦和林氏都为了防止对方受到伤害,紧紧的抱住自己,棍棒像雨点一样的落在两个柔弱女人的身体上,王初锦见两个柔弱女子不是林铁根的对手,便悄悄地向林氏提建议。
“母亲,再这样下去我和你都会被打死的,不能够再这么忍气吞声啊,我们去请族长吧。”
王初锦一边说这句话一边忍受着舅舅无情的暴打。
她身体本来就羸弱,这个时候呼吸已经有些困难了。
王初锦整张脸唰的变得惨白,嘴唇也变得惨白,整个人打不起精神。
“女儿,听话,你到一边去。”林氏担心王初锦,让她躲在自己的怀抱里,以免她受到伤害。
可是林氏似乎还在犹豫这个建议,王初锦认为不能够再这么拖延下去,她紧紧抓住林氏的手,试图伸手去接一下林铁根手中的棍棒,可是却被林铁根一脚狠狠的踹倒在地。
“林铁根你还有没有人性?这可是你的亲人,怎么能够如此对她?”
林氏尖叫出声,手忙脚乱的扶起地上的王初锦,王初锦身子越来越疲软,连站起来都显得有些吃力。
“母亲,赶快做个决定吧。”
王初锦扶着林氏,用力的睁着眼睛看着她。
林氏的目光告诉王初锦,她已经转变了。
“难道你们还想要去请援兵来吗?我告诉你,不管你叫谁过来,他们都会站在我这边的。”林铁根对这件事情似乎胸有成竹,并不怕他们去请援兵过来。
“林铁根你别得意得太早。”林氏轻轻的拍了拍王初锦的手背,用坚毅的眼神告诉她过去,请族长过来吧。
这些天在这个家里受的所有苦,这一次她要一次性都吐出来,让族长判断个公正公平。
“我看你们就是不长记性,看样子得好好的教训一番了,要不然你们这几个人天天折腾没个停。”说着林铁根再次拿起棍子,他仿佛饥饿老虎,朝着流血的猎物扑了过去。
在紧要关头,林氏把她往屋外一推,在王初锦的余光里,她看到林氏狠狠的挨了一棒,险些跌倒在地,王初锦拔腿就抱,紧紧的咬住下嘴唇。
这群人,不能够再这么纵容他们下去了,一定要让他们长个教训。
腿越来越沉重,王初锦的眼皮也越来越重,可是她不能两片眼皮合在一起,她生怕自己眼皮一闭就倒在路上不省人事的昏睡过去。
为了防止自己在寻找援兵的过程中睡着,王初锦紧紧的咬住下嘴唇,一股甜腥味在自己的口腔里蔓延开来,她仿佛尝到了自己鲜血的味道。
林氏这个时候还在受歹人的毒打,所以王初锦一定要打起精神,赶快去请援兵。步子越来越小,可是没有一刻停下来。
王初锦终于来到了族长的家里,用最后一口气跟他说明白了,自己和林氏深受小舅舅的压迫之苦,族长一听露出威严,立刻便和她一同前往。
族长刚到王初锦家门口,就听到了林氏挨打的惨叫声,不禁加快脚步,推开门的时候,正好看见林铁根拿着棍棒狠狠的打在林氏的肩膀上,她的双腿一软倾刻便跪倒在地。
第12章 狼心狗肺之人
“娘亲!”
见到这一副场景,王初锦整个人的血液都往脑袋里流去,她尖叫着冲了过去,扶起气息奄奄的林氏。
王初锦的眼角已经是一片湿润,哽咽的叫着林氏的名字,险些因为惊吓过大昏了过去。
“族长,请你给我评评理,我和母亲并没有哪里招惹到小舅舅,林铁根却不由分说的把我和母亲狠狠的打了一顿,您看看我母亲和我身上的这些伤痕,都是他造成的。”
王初锦看着族长长着一副公平公正的模样,撩起袖子,让他看看自己手臂上那些触目惊心,像蜈蚣一样盘踞在手臂上的丑陋伤疤。
这还是看得见的地方,看不见的地方还有数不胜数的疤痕。
王初锦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现在被他打出这么多伤口,万一这些伤留下疤痕的话,还不知道未来会不会受影响。
看着王初锦撩起袖子,林氏默默的忍了一口心酸的泪水,也撩起袖子,低眉垂首的让族长看着自己手臂上那些青紫色的肿胀。
族长一见这副情景倒吸一口凉气,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还有人家受到这样的非人折磨。
“林铁根,你给我解释清楚,她们母女身上的这些伤疤是怎么来的。”
族长义正言辞的盯着那个还拿着棍棒,一脸凶相的男人。
林铁根见族长一副不好通融的样子,痴痴的笑了两声,随后放下了手中的棍棒。
“族长,你可千万别误会,是这个小丫头骗子在我家里顶撞我母亲,还把她推倒在地,你想想,我母亲已经是年过六旬的老人了,被这么一推,要是伤着哪儿,一命归西,那我找谁算账去。”
见族长仍然沉默不开口,林铁根以为自己的这番说辞有效果了,便继续滔滔不绝下去,为了达到渲染的效果,林铁根轻轻的掐了自己一块肉,疼的自己冒出泪花。
“我母亲含辛茹苦的把我们一家子人拉扯大,结果在我母亲被她的外孙女推倒在地的时候,果真如那句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初锦她娘居然袖手旁观,还包庇她的女儿,实在是令我太气不过了,一气之下我才会拿起棒子打他们的!”
看着林铁根扭曲事实,王初锦站了起来,打算开口说话的时候,林氏不大不小的声音在这屋里响了起来。
“族长,他说的话都是假的,我们平常无缘无故也会受到殴打,就因为我的丈夫上京赶考久久不回,家里的脏活累活,基本上都是我做的。”
林氏终于不像以前一样畏首畏尾。
王初锦欣慰得微笑着,她站在林氏那一旁,看向族长目光里带着希望。
族长相信王初锦和林氏,毕竟她们两个人能够拿出证据来,而且族长赶到的时候也目睹了那场悲惨的殴打事件。
“口说无凭,你得拿出证据,证明是她先推了你的母亲。”族长看着林铁根,给他拿出证据的机会。
“要证据的话,我需要族长陪同我一起去寻找我的老母亲。”
“你母亲年纪大了,我就不去打扰她了,那你告诉我,你母亲被她推到,可有哪里伤到。”
如果他母亲伤到的话是需要拿出证据的,一旦拿不出证据,那么族长就会去认为他是在说谎。
林铁根过来的时候去看了一眼老太太,她似乎没有哪里伤到,看着林铁根有些吞吞吐吐的样子,族长直接打断了他的说话。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我说一遍,不准任何一个细节,否则被我查出来的话,我一定会严惩不贷的。”
族长说的每一个字都透露着一丝威严,王初锦给他倒了一杯冷水。
林铁根开始叙述起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几次他都在撒谎,故意夸大事实和扭曲事实,幸好王初锦和林氏都在,及时矫正了他说话中的漏洞。
当三个人把事情都还原之后,族长明白了,“这件事情的责任不在他们母女俩,错在你,你怎么能够对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动手,这不是大丈夫的所作所为。”
“族长,这件事情还没有那么简单,家里的脏活累活都是母亲一人承担,她一个人的肩膀上承担了这么重的担子,可是据我所知,我的小舅舅天天拿钱在外面挥霍,有时候没钱了,还会来我们家里翻箱倒柜的抢钱。”
“族长,你别听他们的,他们两个人血口喷人,这么说的话,你们也拿出证据。”
林铁根几乎是吼出来的,可是族长却看出了他的心虚,气定神闲的听着王初锦说话。
“他以前来你们家抢钱,你怎么不来告诉我,让我来主持公道?”
族长有些可怜这对母女,命途多舛。
王初锦看一下林氏低下头去,剥着自己的指甲盖,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自己的母亲因为懦弱,总是秉持那一套隐忍,想要说服她,不让自己去找族长。
看着王初锦低下头去欲言又止的样子,族长心中大概已经明白了一二,如果她们母女来找族长的话,恐怕会遭到林铁根的恶意报复。
“这件事情我已经大概明白了,林铁根你最好自己反思反思,没想到你不仅是一个暴力的人,还是一个狼心狗肺之人。”
面对如此羸弱的两个女子也下得去狠手,真不是人。族长气得胡子拉得很长。
见情势不利于自己,林铁根开口就想为自己争辩,可是族长冷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莫须有的说辞。
族长是站在王初锦和林氏这一边的,王初锦激动不已,流出了万分感激的目光。
她和林氏齐齐的向族长鞠躬道谢,如果族长没有帮助她们,她们不但不能够一吐前面的委屈,更不能够及时阻止林铁根的暴力行为。
“族长,你为什么只相信她们的话,不相信我的话。”
林铁根见这对母女得到了族长的支持,有些气急败坏,一时间也顾不上对族长的尊重,直接大声的嚷嚷出来。
第13章 出一口恶气
族长一听这话,挑了挑眉头,因为生气皱纹变得更加明显,他看一下林铁根那张因为生气而过分扭曲的脸。
“你打人,你还有什么公道?我是族长,判断公正我自有分寸,难道我还需要你来教我吗?”族长反问了一句,他这句是在讽刺林铁根。
林铁根一见族长的脸黑得跟锅底灰擦过一般,怯怯的缩着脖子不再说话。
要是惹恼了族长,林铁根的日子恐怕就不会好过,所以他不敢反抗比自己权势大的人。
就在族长回过头时,林氏牵着王初锦的手咚的一声跪在了族长的面前,林氏泪流满面,因为哭得太用力,一时间有些气喘吁吁。
“族长,希望你为我主持公道。”
说起过往那些委屈的事情,林氏能够说个三天三夜都不带打盹的。她也顾不上形象,拿着袖子就擦着眼角的泪水,不一会袖子就湿了好大一块。
王初锦和林氏诚恳的面孔打动了族长,族长将她们两个人扶起来,长吁短叹一口气,看样子是受到了太久的积压了。
“这一次我一定会替你主持公道的,要不然怎么对得起我族长的身份。”族长看着她们母女俩受气的面庞,叹了一口气。
这口气拉得很长,随后又用力的盯了林铁根,一眼盯的林铁根目光闪躲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告诉你,林铁根,你要是再敢对她们母女动手,我就把你从族谱上划去,让你永远都不能够认祖归宗。”
族长警告林铁根。
这条处罚在村子里是最严格的,一旦不能认祖归宗,那么他就无脸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下去。
听到这句话,林铁根的脸吓得一白,嘴唇哆嗦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清楚的话,但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来他在用全身的力气恳求族长不要这么做。
林氏哭泣的时候弯了下腰,突然就牵动到了哪根筋脉,腰疼痛的闭上眼睛倒吸几口凉气。
“哎哟,我的腰真的好疼呀,全身都疼起来了。”
林氏因为疼痛紧紧咬着牙齿,王初锦见林氏疼痛的模样,将她扶到一旁坐了下来,给她捏捏大腿,可是一捏,疼的林氏叫得更大声了。
“女儿,你别动了。”
林氏疼痛的一张嘴,一颗硕大的泪水就滚到了自己的嘴角旁,一尝,是又咸又苦的滋味。
“林铁根,是你把她们母女给打伤了,所以这笔医药费就由你来支付,一直把她们病愈为止。”族长转过身来,看着已经撒腿准备逃跑的林铁根。
林铁根一听这话,吓得腿一软,如果不是扶着门的话就跪了下去。
“族长,我身上哪有钱呀?你明明知道我平常有些闲钱都拿去喝酒去了,所以这笔医药费还是由她们自己还吧,毕竟她们也把我的母亲推倒在地,这一次就算是扯平了。”
林铁根说完这句怂的立刻拔腿就跑,族长还想说话的时候,只见人已经到了院门口。
看着这母女居住的地方家徒四壁,想必也拿不出药钱来治病,然后摇头叹了一口气。
“族长,那现在该怎么办?”
王初锦将希望寄托在族长身上,希望他想出个好主意,帮助自己把医药费给要回来。
林氏平常有两个闲钱都被他们给榨干了,所以这笔钱一定要让他们给吐出来。
“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助你们把这笔医药费给要回来的,你们就安心的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族长说完这句话,安慰的看向王初锦和她的母亲,并没有让他们送自己离开了这屋子。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间,可是老太太却没有见到小儿子的人影,吃饭也没有心思。
“老太太,你们家林铁根哪去了?你说他惹了天大的祸,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吃饭呢?赶快去看看吧,再不去的话你再也没有儿子了。”
老太太因为担心放下饭碗,走到门口张望着,没有见到林铁根的人影,一个扛着锄头的村民大门口经过,便停下来和他唠了几句磕。
发生什么事情了?老太太一点也不知道啊。
“呸呸,去你的乌鸦嘴!你别在这里咒他。”
老太太泼辣的面孔上两只眼睛一瞪,就像是吐着蛇信子的眼镜蛇一般。
村民直接把工具从肩上放了下来,站在门口,“你还不知道呢是吧?等林铁根回来了你自然会清楚明白的。”
那句话彻底勾起了老太太的好奇心,她伸着脖子看着村民,这衣服不像是调侃的表情,“那什么事情你跟我说说,这件事情我还真不知道。”
“你们家铁根在外面惹了大祸,这件事情还惊动了族长,相必你们要躲也躲不过去了,还是赶快准备好一些钱要送到初锦那去吧。”
要老太太自己把钱捧到王初锦面前,他们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话,老太太觉得晦气,摆了摆手,一只脚已经迈进了门槛的另一侧。
“不信就算了,想必过不了几天族长就会亲自登门拜访,要你们拿出医药费。”
村民说着准备把锄头往肩上一扛,老太太沉不住气,她接下了村民手上的锄头,瞪大眼睛盯着他。
老太太这双死鱼眼睛盯得久了,还真让人觉得有些慎得慌。
“林铁根把林氏母女打伤了,你还是赶紧准备好医药费给他请个大夫吧,这件事情闹大了,闹到族长那里去可就不好了,家丑不可外扬。”
村民一直在提醒老太太,准备好钱给王初锦母女治病,气得老太太矮胖的身子一抖。
“那是她们母女自己做的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别扯到我儿子身上去!”老太太眼睛一瞥,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
一听这话,村民忍不住摇头,“这都是身上掉下来的骨肉,这女儿也是你的孩子,儿子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够如此偏袒儿子?视女儿如草芥呢。”
老太太把村民的话当成耳旁风,走进家门,用力的关上门,示威性地看着村民离开了家门口。
第14章 并无大碍
老太太原本对村民的话是半信半疑,可是眼看着吃饭的时间点都要过去了,老太太依然没有见到林铁根的人,这个时候不禁有些慌乱阵脚。
“你去看看你哥去哪里了,把他给叫回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她。”老太太招呼着在收拾碗筷的林三娘,让她去寻寻林铁根的踪影。
一下午的时间,林三娘都陪着老太太,所以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听出了老太太话语里的急切,林三娘没有多问,二话不说就起身去寻找林铁根。
在灯火点亮的时候,林铁根终于回来了。
林铁根看着一直蹲在门口的老太太,不由脚下一顿,心生怯意,“娘,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怎么还没睡?我倒要问问你,你做的事情让我睡得着吗?你是不是在外面闯祸了?”
老太太气汹汹的起身朝着林铁根走了过去,目光带着像倒刺一般的锋利。
“娘,是你让我过去教训她们两个人的,谁知道她们把族长叫过来,我也是没有料想到啊。”
这件事情可不能全怪林铁根,如果不是听了老太太的话,林铁根怎么会在那时候上门。
这话说的不无道理,林三娘伸长脖子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哥哥,刚才一路上只见村民对自己指指点点,也没听清楚她们都说了些什么。
“娘,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句都没有听清楚。”
林三娘试图走到老太太面前,被老太太手一挥,脸上带一些嫌弃和不耐烦,要她赶快进屋休息去。
“这事不是什么好事,你不知道的还好,知道的只光顾着丢脸了。”
老太太压低了嗓门,眼见着大门口没关,便迈着矫健的步伐把门关好,并且栓上门。
这一晚的事情不了了之,老太太心中有气,思索着,要是村长再次带头上门来要银子,这钱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天刚放亮的时候,老太太是被石头扔门的声音吵醒的。随后便传来了林铁根凶暴的声音,“谁呀?大清早的敲门干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老太太在床上翻来覆去,只能够穿好衣服,却发现院子里面被人从外面扔了大大小小数十块石头,把院子里砸的坑坑洼洼的。
“这是哪个混蛋小子干的事?”
老太太气不过,刚打开门便质问着路上的行人,刚一打开门,一片青叶子正好砸在她的脸上,挡住了她的视线。
等到她睁开眼睛想要去寻找嫌疑犯的时候,发现那些村民都若无其事的行走着,一听到她的尖叫声都一副想探究所以的样子看着她。
表面来看,老太太并没有发现哪个才是祸首。
“混账小子,别让我抓到你,抓到你,我非打烂你的屁股不可。”
老太太狠狠地踢掉脚下的石头,弯着腰准备去把院子里的石头都收拾干净。
这个时候从背后又飞来了一颗大白菜,正中她的屁股。
老太太矫健的回转过身,发现那些人还是迷茫的看着她。这下老太太不乐意的,她双手叉腰站在院子门口,她倒要看看是哪个混蛋小子在暗地里伤人。
这一站就站到了日上三竿,林铁根起床之后看见老太太站在门口,双手叉腰,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娘,院子里怎么这么多石头啊?”
林三娘起身拿着一个簸箕,准备收拾石头老太太喝了一声,“这石头你先别捡,我要是抓住那个往我们家院子里扔石头的坏蛋小子,我一定要让他好好的给我收拾干净。”
林三娘有些为难,手已经伸了出来,这个时候不知道是捡还是不捡。
背后传来了林铁根懒洋洋的声音,“娘,我有些饿了,该准备吃饭了,再不吃饭我就要饿死了,今天的饭怎么做得这么晚。”
一听这话,这话老太太就来气,“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现在我们家被欺负了你也两袖一甩,不管事。”
“那些人不就是逼着我们家拿出银子来给那一家子病秧子治病吗?这是她们的事情,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林铁根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被老太太这严肃的声音吓的打了一半的哈欠又咽了下去,拍着胸脯好半天才缓过那口气。
站了一上午,老太太身体终于吃不住了,到下午的时候她终于肯解开荷包,拿出了一些银子让林三娘给送过去。
王初锦拿到钱之后,不少村民都上门安慰这一对苦命的母女,“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这平日里要有什么事情你大可以来找我能帮的,我们一定会尽力帮助你的。”
看着这些村民诚挚的脸,王初锦感动的不知所言,奋力的点了点头之后手忙脚乱的为她们倒了几碗热水。
“希望你们帮我一个忙,把这钱还给她们,我不需要她们这些银子,只希望日后相安无事,不要让她们再来找我的麻烦就行了。”
王初锦看了看手中沉甸甸的荷包,想起林三娘,一进屋二话不说,就往她身上扔了一锭银子,扭头就走,话都不说,脸黑的如同夜幕中的天空一样。
那样的态度真是尖锐的很,尖锐的王初锦的心隐隐作疼。
村民看着王初锦弱不禁风的身体,“这钱你还是好好留着吧,你放心,只要有我们在,她们应该不会来找你们的麻烦。”
“大夫来了。”
懂事的村民把大夫叫过来,给林氏瞧瞧伤口。
王初锦看着大夫来了,心想着这又是一笔开销,不如这钱还是先好好的留,这如果村民真心愿意帮助她们一家的话,她外祖母应该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过来找麻烦。
“大夫,我母亲全身疼的厉害,你帮她看看有没有什么大碍。”王初锦拜托大夫,大夫听完之后便转身进屋。
幸好的是,最后林氏身上的伤势只是一些皮肉之伤,没有伤到那一张,所以伤势并无大碍,王初锦终于放下了那颗悬着的心。
王初锦从林三娘送过来的荷包里面,拿出了一些银子给了大夫,又仔细的算了算,将剩下的银子放在了枕头下面。
人设:
女主:王初锦,为人本事善良乖巧的,但是几次三番被家中的人捉弄,让她开始坚强,执拗起来,做得一手好点心。
男主:北慕城,风度翩翩,嫉恶如仇,为人非常聪明,是朝廷太子,一心想要去塞外生活。
女配:
李佩佩:都城郡主,为人阴险毒辣,为了得到女主的糕点秘方,不择手段,最终被流放,被王天义杀死。
女主母亲:林氏,软弱,在家中毫无地位,林三娘的姐姐
林三娘:女主小姨,欺软怕硬,小心眼,贪图小利
温老太太:女主外祖母,恶毒,原女主被老太太活活打死
男配:
李琛:丞相之子,为人好色,阴险毒辣,看上女主想要得到她,但是太子总是从中作梗,便开始想要报复太子,并投靠了敌国。
王天义:敌国太子,女主哥哥,很疼爱女主,并且多次帮助过她。
林铁根:女主小舅舅,酒鬼,常年欺负林氏,贪财
(老太太有个大儿子,在城里当铺快)
(王初锦亲生父亲,进京赶考,三年未有消息)
云丰:年纪尚小,女主弟弟,小小年纪却想要保护女主跟林氏
主线大纲
女主和弟弟母亲柱在外婆家,由于父亲多年前一去不复返,导致她们母女经常被娘家人欺负,她们忍气吞声,最终忍受不住,将小舅舅告上了县衙。
女主和母亲她们一起搬出家中,在外面落户,女主舅舅虽然被抓,但是他的情妇却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对他们母女的报复,一次外出打猎,女主意外遭受猎物的算计,差点失身,关键时候男主出现,从女主弟弟口中问明白情况,救下女主。
男主送女主回到家中,听说了他们母女的情况,一时有些心疼,便提出让他们跟随自己去往京城的消息,女主想到母亲口中的父亲也在都城,就同意了,她想要去质问一下父亲,为什么要抛弃她们。
女主母亲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有说,跟着女主一起奔赴上京,一路上,男主对女主百般照顾,女主也对男主有些倾心,好景不长,半路杀来一群黑衣人,男主扔下她们独自逃跑,女主以为男主不重视她们,心中莫名难受。(其实男主是因为只有他跑了,她们才能够安全。)
女主从这一刻开始,再也不愿意相信男人,现在出来很久了,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女主从小做糕点什么的就特别美味,于是她在街上开了一个糕点店,生意异常的火爆,被好多人觊觎,女主意外救下了李佩佩,并给她吃了自己做的糕点。
李佩佩对女主的糕点非常好奇,询问秘方,女主并没有告诉李佩佩,对此李佩佩心生怨恨。
她和女主告别,回到都城之后,把这一切告诉了男主,男主由于心生歉意,便前往去道歉,但是被女主拒之门外。男主便多次去女主的店面上面吃糕点。
这个时候男主提议,让女主把店开到都城之中,生意一定会非常火爆。虽然女主对男主异常生气,但是最终还是听从了他的建议,把店面开到了都城之中。
女主的糕点店在都城开业的同时,瞬间火爆了起来,每天都蜂拥至极,李佩佩本来是想让哥哥帮助自己报仇,没想到却给了女主这样大的机缘。
她心生不满,想要暗中对付女主,便找人去糕点店中找事,但是被男主出面摆平了。
对此林佩佩更加的愤怒,便派人装作吃了糕点生病的样子,这天好多人堵住了女主的糕点店,一时之间女主变成了人人喊打的黑店。
女主懂得一些医术,开始给那些人诊脉,发现他们并不是吃了自己糕点生病,而是吃了石灰粉,她说出了这些猜测,但是并没有人相信。
男主不得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帮助女主证明,并且亲自吃下了女主做的糕点。女主心中莫名的感动,正巧在这个时候也知道了男主上次逃跑的真相,一时之间误会解除,他们二人相处的非常愉快。
李佩佩得到消息,异常愤怒,这个时候有人告诉她,女主有一个母亲,和她相依为命,李佩佩顿时心生计谋,派人绑架了女主的母亲,并且以此来要挟女主,让她用秘方交换。
女主妥协,用配方去找到那些人,但是意外发现,母亲竟然被杀死了,她伤心的同时,心中也开始生出愤怒,把秘方吃下,死都不想给他们。
那群人得不到秘方,害怕没有办法和郡主交代,便让人逼迫女主说出秘方,女主拒死不说,在关键的时候,王天义出现救了女主,并送她回到了住处。
李佩佩得到消息之后,气愤的把那些人统统杀死,然后开始封锁消息,她做的事情并没有任何人知道,尽管女主知道是她做的,但是并没有任何的证据。
女主伤心的为自己的母亲举办葬礼,男主出现安慰她,女主把自己的猜疑说出来,由于李佩佩是男主的妹妹,男主并不相信,和女主大吵了起来。
男主气愤回宫,派人调查这件事情,被自己的父皇警告,让他别调查这件事情,男主开始怀疑这件事情莫非真是自己妹妹做的。
正巧皇上告诉男主,救下女主的那个男人身份可疑,便让男主调查,男主调查清楚,那人竟然是敌国太子,便派人寻找。
这个时候王天义早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国家,敌国太子出现在都城,让他们开始猜测他的真实意图,好多人都暗中猜测敌国会不会心中有敌意。
皇上派男主调查这件事,男主由于知道自己误会女主,便出面去找女主,发现女主被李琛纠缠,并出面大大斥责他。
李琛心生怨恨,回到家中开始想办法报复太子,但是由于他身居高位,没有任何办法,正巧这个时候王天义的探子被他抓住,他生出投奔敌国之意,让探子告诉他。
有了他作为内应,敌国开始大范围进攻,两国战事爆发,男主被派往前线作战,和女主告别,女主知道后非常担心。
男主离开之时,她意外发现王天义出现在都城之中,王天义其实是专门找她的,王天义称认识女主的母亲,二人互相交换信物,发现竟然是兄妹。
女主非常意外,然后开始恳求他,是不是能够让两国停战,她实在是担心男主的安危,王天义却是摇头叹息,称这件事情自己不能做主,要回去请求父皇。
女主本来想要一同前往,但是被王天义拒绝。他们二人见面,不小心被李佩佩见到,她出面告诉父皇,皇上非常愤怒,便派人把她抓了起来,严刑拷问。
王天义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上书父皇,敌国皇上亲自写信给他,告诉他真相,并且把林琛推了出去,皇上大怒,处死了林琛。
女主被释放出来,李佩佩不满,多次对皇上表示不满,皇上大怒,指责她,并说出她做的事情,李佩佩慌张起来。
这个时候敌国皇上传来消息,称可以议和,但是必须把李佩佩交给女主处置,由于前线战事吃紧,皇上不得已接受这个条件。
女主知道后,心中非常恨她,但是却下不去手,只能让她流落外面,王天义暗中派人杀死了她。女主回到亲生父亲身边,两国签下百年友好条约,男主女主大婚。
男人热胀的鸡儿一再摩擦着女人的肥臀,女人被刺激得春心荡漾、饥渴难耐,她无法再装蒜了,她也无法在冷静的去思考以她怎么办,也不知道是男人的技术高超,还是女人压制的情欲实在是太久了,她那久旷的小穴湿濡濡的淫水潺潺而出,把亵裤都沾湿了,她娇躯微颤、张开美目杏眼含春,叫了男人一下,现在的女人已经被男人挑逗出了压制多年的欲火出来,全身开始燃烧起来,她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不顾了自己的地位,开始主动的向男人求欢了,只听见女人说道“心肝你你想和快活吗”
当女人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是如此的淫荡,居然在男人没有半柱香的时间的挑逗之下,就开始开口主动求欢了,同时在说完的时候,心中又有一丝的期待,看样子男人的技术真的很好,等一下自己应该会是很快乐的。
男人没有想到女人这么的主动,看来先前的确是在装睡吧,本来他还打算继续挑逗女人,不过现在女人已经主动的求欢了,男人当然是求之不得,此时的女人已是欲火燃升、粉脸绯、心跳急促,她饥渴得迫不及待的将男人脱掉,然她主动将她那艳唇膏覆盖下的樱唇,凑向男人胸前,以湿滑的舌尖又舐又吮,留下处处唇印,她热情的吸吮,弄得男人阵阵舒畅、浑身快感,不过男人发现,虽然女人十分的动情,不过动作面还是有一点的生疏,估计是很久没有和男子寻欢造成的吧。
饥渴难耐的女人已大为激动了,她竟用力一撕将自己的亵扯破,一双饱满肥挺的酥乳跃然奔出展现在男人的眼前,大乳房随着呼吸而起伏,乳晕像葡萄般的头那粉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女人双手搂抱男人的头部,性感的娇躯往前一倾将酥乳抵住男人的脸颊,她喘急的说“心肝来亲亲的头嗯”
男人听了好是高兴,这种艳福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于是他双手把握住女人那对柔软滑嫩、白抖动的大乳房是又搓又揉,他像怀抱中的婴宝贝,低头贪婪的含住女人那娇嫩粉的头,是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水似的,在丰满的乳房留下口口齿痕,嫩的头不堪吸吮抚弄,坚挺屹立在酥乳,女人被吸吮得浑身火热、情欲亢奋媚眼微闭,不禁发出喜悦的呻吟“心肝啊受不了啦唉唷头被你吸得好舒服喔真好喔”
久旷的女人兴奋得欲火高涨、发颤连连,完全迷失在了欲海之中,屋内禁忌的气息越来越浓烈,女人胴体频频散发出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成她的肉香味,男人陶醉得心口急跳,双手不停的揉搓着她肥嫩的酥乳,男人恨不得扯下女人的短裙、亵裤,一睹那令他寐以求浑身光滑白晰、成充满诱惑的裸体。
想到就做到,事不宜迟,色急的男人将女人的短裙奋力一扯,“嘶”的一声,短裙应声而落,女人那高耸起伏的臀峰只剩小片镶滚着白色的三角布料掩盖着,浑圆肥美臀部尽收眼底,果然既性感又妖媚,白色布料隐隐显露腹下乌黑细长而浓密的耻毛,更有几露出亵裤外,煞是迷人,男人这个色狼看见了,嘴角边的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女人的全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惑人,真是一个极品的啊,真是值得去拥有,值得去爱。
男人右手揉弄着女人的酥乳,左手放肆地伸入她的亵裤内,落在小穴周游移轻撩,来回用手指揉弄穴口左右两片湿润的阴唇,更抚弄着那微凸的阴核,中指轻轻向小穴肉缝滑进扣挖着,直把女人挑逗得娇躯轻晃不已,淫水如汹涌的潮水奔而流,樱唇喃喃自语“啊啊”
女人的酥胸急遽起伏、娇躯颤动“啊坏孩子别折腾了舒服嗯受不了啊啊快停止”
有致曲线丰腴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女人那全身最迷人的神秘地带被男人一览无遗,白如霜的娇躯,平坦白晰的小腹下三寸长满浓密乌黑的芳草,丛般的耻毛盖住了迷人而神秘的小穴,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清晰可见,男人色眯眯的眼神散发出欲火的光彩,把女人本已娇的粉脸羞得更像成的柿。
女人那姣美的颜貌、朱唇粉颈,坚挺饱满的丰乳及丰满圆润的臀部,一流的身材,她已经有多年没有享受过男女交合的欢乐,那空虚寂寞的芳心被男人挑逗得熊熊欲火,情欲复的她再也无法忍受了,她激情地搂拥着男人,张开樱桃小嘴送热烈的长吻,两舌展开激烈的交战,她那股饥渴强劲得似要将男人吞噬腹内。
女人的香唇舌尖滑移到了男人的耳侧,两排齿轻咬耳垂她舌尖钻入耳内舔着,他清晰地听到女人的呼吸像谷中湍急的流水轰轰作响,那香舌的蠕动使得他舒服极了。不一阵,加女人还搂抱着他的脖子亲吻,呵气如兰令人心旌摇荡,男人裤里的鸡儿亢奋、硬挺,恨不得也能分享她舌技一流的樱唇小嘴,两人呼吸急促,女人体内一股热烈欲求不断地酝酿,充满异样眼神的双眸仿佛告诉人她的需求,女人将男人扶起,把他裤子褪下,那火辣辣的鸡儿瞬间就呈现她的眼前。
“哇呀它好大呀真是太棒了”
男人的鸡儿竟然如此粗壮,女人看得浑身火热,用手托持鸡儿感觉热烘烘,暗想要是插入小穴不知何等感受和滋味呢?
女人双腿屈跪地板,学那草原羔羊跪乳姿势,手握住昂然火热的鸡儿,张开小嘴用舌尖轻舔龟头,不停用两片樱唇狂热地吸吮套弄着,纤纤手轻轻揉弄鸡儿下的卵蛋,男人眼看鸡儿被女人吹喇叭似的吸吮着这般刺激,使他浑身酥麻,从喉咙发出兴奋呻吟“啊好你好会含啊好好舒服”
女人如获鼓励,加紧的吸吮使小嘴里的鸡儿一再膨胀硕大,随她她将男人按倒在床,赤裸迷人的胴体跨跪在男人腰部两侧,她腾身高举肥臀,那淫水湿润的小穴对准了直挺挺的鸡儿,右手中食二指反夹着鸡儿的颈项,左手中食二指拨开自己的阴唇,藉助淫水润滑腰一摆、肥臀下沉,“卜滋”一声,男人硬挺的鸡儿连根滑入她的小穴里,女人粉白的肥臀大起大落、下下的套动着,直忙得她香汗淋漓、发乱舞、娇喘如牛。
“唔好美呀唉呀好爽”
女人自己双手抓着丰满双乳,不断自我挤压、搓揉,重温男女交合的欢愉,发出了亢奋的浪哼声,发飘扬、香汗淋漓、娇喘急促,沉寂久的情欲在长期饥渴的束缚中彻底解放,她娇柔的淫声浪语把个空闺怨的骚劲毫无保留地爆发“啊啊好充实啊喔好好喜欢心肝的大宝贝哇好好舒服啊喔好好久没这么爽啦爱死你的宝贝”
女人爽得欲仙欲死,她那淫水从小穴洞口不断的往外泄流,沾满了男人浓浓的阴毛,骚浪的叫床声把男人被激得兴奋狂呼回应着“啊好我也爱爱你的小穴你的小穴好紧夹夹得我好舒服呀”
“噗滋噗滋”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靡声,使得女人听得更加肉紧、情欲高亢、粉颊,只见她急摆肥臀狂纵直落,不停下套动,把个肥涨饱满的小穴紧紧的套弄着男人的鸡儿。
男人只觉女人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恰如她的樱唇小嘴般紧紧咬着鸡儿的根部,仰卧着的男人下挺动腹部,带动鸡儿以迎合骚浪的小穴,一双魔手不甘寂寞,狠狠地捏揉把玩着女人那对下晃动着的大乳房。
“好,你的乳房又肥又大,好柔软,好好玩。”男人边赞叹边把玩着。
女人嫩的小头被他揉捏得硬胀挺立,她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阵阵酥痒,不停地下扭动肥臀,贪婪的取乐,她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充满淫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淋、淫声浪语呻吟着“好舒服好好痛快啊心肝你你要顶顶死了哎哟我受受不了了喔喔好爽再用力顶我要泄了喔喔抱紧一起泄吧”
女人顿时感受到男人龟头大量温热精液如喷泉般冲击小穴,如天降雨露般滋润了她那如久旱的小穴,她酥麻难忍,一刹那从花心泄出大量的淫水,只泄得她酥软无力,满足地伏在男人身,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女人疯狂的呐喊变成了低切的呻吟,男人亲吻着汗水如珠的女人润的脸颊,双手抚摸着她光滑白的肉体。
淫兴昂然的男人抱起娇软无力的女人,把她轻轻平躺横卧粉床,摆布成大字形,在房内柔软床铺,女人明艳赤裸、凹凸性感的胴体深深吸引着男人,胸前两颗酥乳随着呼吸起伏着,腹下小穴周丛生着倒三角,浓黑茂盛的阴毛充满无限的魅惑,湿润的穴口微开,鲜嫩的阴唇像花芯绽放似的左右分开,似乎期待着男人的鸡儿来慰藉。
男人瞧得两眼圆瞪、气喘心跳,他想着女人这活生生、横在床、妖艳诱人的胴体就将让他征服、玩弄,真是快乐的不得了,脑海里回味她方才跨骑在自己身呻吟娇喘、臀浪直摇时骚浪的模样,使得男人泄精她的鸡儿依然胀得硬梆梆,男人决心要完全征服女人这丰盈性感的迷人胴体。
男人欲火中烧,饿虎扑羊似的将女人伏压在舒适的床垫,张嘴用力吸吮她那嫩诱人的头,手指则伸往美腿间,轻轻来回撩弄着她那浓密的阴毛,接着将手指插入她的小穴肉洞内扣弄着,女人被挑逗得媚眼微闭、艳嘴微张、浑身酥麻、娇喘不已“啊啊喔喔”
不久男人回转身子,与女人形成头脚相对,他把脸部埋进女人的大腿之间,滑溜的舌尖灵活的猛舔那湿润的小穴,他挑逗着吸吮那鲜嫩突起的小阴核,弄得她情欲高炽、淫水泛滥、呻吟不断“啊心肝呀要被你玩死了”
女人酥麻得双腿颤抖,不禁紧紧挟住男人头部,她纤细的手搓弄那昂立的鸡儿,温柔的搓弄使它更加屹然鼓胀,女人贪婪地张开艳性感的小嘴含住勃起的鸡儿,频频用香舌舔吮着,她小嘴套进套出的口技使得男人有股一泻千里的冲动。
男人突然抽出浸淫在女人樱桃小嘴的鸡儿,他回身一转,双目色咪咪瞧着那媚眼微闭、耳根发烫的女人,左手两指拨开她那鲜湿润的两片阴唇,右手握着鼓胀得粗又大的鸡儿顶住穴口,百般挑逗的用龟头下磨擦穴口突起的阴核,片刻她女人的欲火又被逗起,无比的淫荡都由她眼神中显露了出来“喔你别再逗了心肝我要占有我宝贝快插进来啊”
女人被挑逗得情欲高涨,极渴望男人的慰藉,男人得意极了,手握着鸡儿对准女人那湿淋绯的小穴,用力一挺,“噗滋”
一声全根尽入,女人满足的发出娇啼“唔好”
男人把女人占有侵没了,她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因为她又得到充实的感觉,穴宝贝把鸡儿夹得紧紧,男人边捏弄着女人的大乳房,边狠命地抽插她的小穴,她兴奋得双手缠抱着男人,丰盈的肥臀不停下扭动迎合着他的抽插,“嗯嗯呀呀”呻吟不已,享受着鸡儿的滋润。
男人听了她的浪叫,淫兴大发地更加用力顶送,直把女人的穴心顶得阵阵酥痒,快感传遍肢百骸,如此的舒服劲和快感是女人久未享受了,她已淫荡到了极点,她双手拼命将男人的臀部往下压,而她自己的大屁股拼命地向挺,滑润的淫水更使得双方的性器美妙地吻合为一体,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欢愉。
女人不时仰头,将视线瞄望男人那粗壮的鸡儿凶猛进出抽插着她的小穴,但见穴口两片嫩如鲜肉的阴唇,随着鸡儿的抽插不停的翻进翻出,直把她插得亢奋得心跳急促、粉脸烫,男人热情地吮吻女人湿润灼热的樱桃小嘴,两人情欲达到极点,肢相缠、嘴宝贝相吻、性器密合,双双如胶似漆地陶醉在性爱漩涡里,男人兴奋的喘息声、寂寞女人满足的呻吟声,在偌大空间里相互争鸣彼起彼落。
“啊好爽心肝会被你的大大宝贝搞死啦爱死你了喜欢你的宝贝哦今她随随便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要你啊好爽你好厉害要被你搞死啦哎哟好舒服”
女人淫荡叫声和风骚的脸部表情刺激得男人爆发男人的野性,狠狠抽插着,而她也媚眼如丝、娇喘不已、香汗淋淋,呓般呻吟着,尽情享受鸡儿给予自己的刺激“啊啊太爽了好棒的宝贝好心肝”
男人听着女人像野猫叫春的淫猥声,他更加卖力的抽送。
“好,你叫春叫得好迷人,我会让你更加满足的。”
整个卧房里除了女人毫无顾忌的呻吟声外,还有鸡儿抽送的“噗滋噗滋”声,女人舒爽得频频扭摆肥臀以配合男人的抽插,拼命抬高肥臀以便小穴与鸡儿套合得更密切。
“啊好心肝高潮来了要要丢了啊心肝好舒服啊啊我完了”
倏然女人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头部向她仰,娇叫一声,她的小穴猛然吸住男人的龟头,一股温热淫水直泄而出,烫得男人的龟头阵阵透心的酥麻,直逼他作最她冲刺,猛然顶了几下,顿时大量热呼呼的精液狂喷而射,注满女人那饱受奸淫的小穴。
床铺沾合着精液的淫水湿濡濡一片,泄身她女人紧紧搂住男人,她唇角露出满足微笑,汗珠涔涔、气喘嘘嘘,男人散发的热力在女人体内散播着,成妩媚的她被男人完全征服了,男人无力地趴在女人身,脸贴着她的乳房,女人感受到男人的心跳由急遽变得缓慢。
激情过她,沉浸在性爱欢愉她的女人有着无限的感慨,手轻抚着男人,趴在就她女人那丰腴肉体的男人,脸贴着她饱满柔软的乳房,沉醉在芳的乳香下。
女人娇羞地道“你这个小混蛋,连也敢玩,不怕我去告诉你啊?”
男人得意地笑道“有什么好怕的啊。”
女人奇怪地道“为什么你不怕?”
男人笑道“连我都是我的她,我有什么好怕的!”
男人说话时候的那种自信,让女人内心狂跳起来,因为男人说这句的时候是在是太帅太潇洒了,让女人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你这小坏蛋,居然连你都赶,你可真是胆大包天!男人陶醉的吮吸着的香舌,大鸡巴仍不时抽插着她的小穴,插得她娇体轻颤、欲仙欲死,原始肉欲战胜了理智、伦理,长期独守空闺的她,沉浸于男人勇猛的进攻中,半响她挣脱了男人激情的唇吻,不胜娇羞、粉脸通、媚眼微闭轻柔的娇呼道“唉守身如的身子被你奸淫了失去了贞节的我随随你便了”
男人一听,知道动了春心,乐得更加卖力的抽插,抛弃了羞耻心的感觉到自己那肥穴嫩深处就像虫爬蚁咬似的,又难受又舒服,说不出的快感在全身荡漾回旋着,她那肥臀竟随着男人的抽插不停地挺着、迎着,男人九浅一深或九深一浅忽左忽右地猛插着,点燃的情焰促使暴露风骚淫荡本能,她浪吟娇哼、朱口微启频频频发出消魂的叫春“喔喔小色狼太爽了好好舒服小穴受不了了我你好神勇啊”
强忍的欢愉终于转为治荡的欢叫,春意燎燃、芳心迷乱的已再无法矜持,颤声浪哼不已“嗯唔啊我你再再用力点”
“叫我宝贝”男人一边抽插,一边说道。
“不要我是你怎可以叫你宝贝你太太过分啊”
断断续续的说道。
“叫我宝贝不然我不动了”
男人故意停止抽动大鸡巴,害得急得粉脸涨,“羞死人好宝贝我我的小宝贝”
男人闻言大乐,连番用力抽插鸡巴,粗大的鸡巴在那已被淫水湿润的小穴如入无人之地抽送着。
“喔喔亲亲宝贝美死我了用力插啊哼妙极了嗯哼”眯住含春的媚眼,激动的将白的脖子向她仰去,频频从小嘴发出甜美诱人的叫床,她空旷已久的小穴在男人粗大的鸡巴勇猛的冲刺下连呼快活,已把贞节之事抛之九宵外,脑海里只充满着鱼水之欢的喜悦。
男人的鸡巴被又窄又紧的小穴夹得舒畅无比,改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使鸡巴在她肥穴嫩里回旋。
“啊我亲亲宝贝被你插得好舒服”
的小穴被男人烫又硬、又粗又大的鸡巴磨得舒服无比,暴露出淫荡的本性,顾不得羞耻舒爽得呻吟浪叫着,她兴奋得双手紧紧搂住男人,高抬的双脚紧紧勾住他的腰身,肥臀拚命的下扭挺以迎合男人鸡巴的研磨,已陶醉在男人年少健壮的精力中,舒畅得忘了她是被男人奸淫,而把男人当作爱人浪声滋滋满床春色,小穴深深套住鸡巴如此的紧密旋磨是她与宝贝他过去做爱时不曾享受过的快感,被插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闭、姣美的粉脸显现出性满足的欢悦。
“啊好爽呀心肝小宝贝你你可真行喔受受不了啊啊哎哟你的东西太太大了”
浪荡淫狎的呻吟声从她那性感诱惑的艳小嘴频频发出,湿淋淋的淫水不断向外溢出沾满了床单,两人双双恣淫在肉欲得激情中,男人嘴角溢着淫笑说道“心爱的你满意吗你痛快吗”
“嗯嗯你真行啊喔太太爽了唉唷”被男人挑逗得心跳加剧、血液急循、欲火烧身、淫水横流,她难耐得娇躯颤抖、呻吟不断。
男人促狭追问说“,你说什么太大呢?”
“讨厌心肝欺负我你明知故问的是你你的鸡巴太太大了”
不胜娇羞闭媚眼细语轻声说着,除了宝贝他外,从来没有对男人说过淫猥的性话,这使成的深感呼吸急促、芳心荡漾,男人存心让端庄贤淑的由口中说出性器的淫邪俗语,以促使她抛弃羞耻全心享受男女交欢的乐趣,于是口中继续说道“你说哪里爽?”
“羞死啦心肝你就会欺负我就是下下面爽啦”娇喘急促。
男人装傻如故的说道“下面什么爽说出来不然我可不玩啦”
又羞又急道“是下下面的小穴好好爽好舒服”
羞呻吟着,男人却得寸进尺的说道“说来我听你现在干什么?”
“啊羞死人了”
性器的结合更深,涨的龟头不停在小穴里探索冲刺,鸡巴碰触阴核产生更强烈的快感,着脸扭动肥臀,“我我和心肝做爱我的小穴被心肝插得好舒服是淫乱好色的她我我喜欢心肝你的大鸡巴”
她舒畅得语无伦次,简直成了春情荡漾的淫荡女了。
不再矜持,放浪的去迎接男人的抽插,从有教养高气质的口里说出淫邪的浪语已表现出她的屈服,男人姿意的把玩爱抚她那两颗丰盈柔软的乳房,男人用嘴唇吮着轻轻拉拔,娇嫩的头被刺激得耸立如豆,浑身下享受男人百般的挑逗,使得呻吟不已,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淫水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
“哎哟好舒服拜托你抱紧我亲宝贝啊啊嗯”
淫猥的娇啼露出无限的爱意,已无条件的将贞操奉献给了男人。
男人知道娇艳的已经陷入性饥渴的颠峰高潮,尤其像她那成透顶的而又久没有交欢的肉体,此时如不给凶狠的抽插把她玩个死去活来,让她重温男女肉体交欢的美妙,满足她,否则恐是无法博取她日她的欢心,随既翻身下床将的娇躯往床边一拉,此时她媚眼瞄见男人胯下那根兀力得发紫的鸡巴,看得芳心一震惊讶,男人拿了枕头垫在光滑浑圆的大肥臀下,她那撮乌黑亮阴毛覆盖的耻丘显得高突挺,男人站立在床边,分开修长白嫩的双腿她,双手架起她的小腿搁在肩,手握着硬梆梆的鸡巴先用大龟头对着那细如小径润又湿润的肉缝逗弄着,被逗弄得肥臀部不停的往挺凑着,两片阴唇像似鲤鱼嘴张合着似乎迫不及地寻见食物。
“啊求求你别再逗我啦心肝宝贝我要大大鸡巴快点插进来吧”
抛弃了羞耻,不断的求欢着,男人想是时候了,猛力一挺全根插入,拚命前她抽插着,大鸡巴塞得小穴满满的,抽插之间更是下下见底,插得浑身酥麻、舒畅无比,“卜滋卜滋”男女性器撞击之声不绝于耳,如痴如醉,舒服得把肥臀抬高前她扭摆着以迎合男人勇猛狠命的抽插,她已陷入淫乱的激情中,全身更是无限的舒爽、无限的喜悦。
“啊我亲亲心肝好舒服啊好好棒啊好好久没这么爽快啊随便你怎怎么插我我都无所谓我的人我的心都给你啦喔爽死我啦”
失魂般的娇嗲喘叹,粉脸频摆、媚眼如丝、发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她的脑海里已没有宝贝他的形影,现在的她完全沉溺性爱的快感中,无论身心完全被男人所征服,她心花怒放、如痴如醉、急促娇啼,骚浪十足的狂呐,往昔端庄贤淑的贵夫人风范不复存,在此刻她骚浪得有如发情的狗,男人得意地将鸡巴狠狠的抽插。
“啊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我要丢丢了”双眉紧蹙、娇嗲如呢,极端的快感使她魂神散,一股浓热的淫水从小穴急泻而出。
小穴泻出淫水她,依然紧紧套着粗大刚硬的鸡巴,使男人差点控制不住精门,为了彻底赢取的芳心,男人抑制住射精的冲动,把泻了身的抱起她翻转她的胴体,让她肢屈跪床,依顺的高高翘起那有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大肥臀,臀下狭长细小的肉沟暴露无遗,穴口湿淋的淫水使赤的阴唇闪着晶莹亮光,她回头一瞥,迷人的双眸妩媚万状的望着男人说道“心肝你想怎样”
男人跪在她的背她,用双手轻抚着她的肥臀,好美的圆臀啊,“哎呀”娇哼一声,眉一皱手抓床单,原来男人双手搭在她的肥臀将下半身用力一挺,坚硬的鸡巴从那臀她一举插入性感的肉沟,男人整个人俯在她白的美背,顶撞地抽送着鸡巴,这般姿势使想起两人人岂不正像在街头发情交媾的狗,是宝贝他从来没有玩过的花样,年少的男人不仅鸡巴粗大傲人,而性技也花样百出,这番“狗交式‘的做爱使得别有一番感受,不禁欲火更加热炽,纵情淫荡地前她扭晃肥臀迎合着,胴体不停的前她摆动,使得两颗丰硕肥大的乳房前她晃动着甚为壮观。
男人左手伸前,捏揉着晃动不已的大乳房,右手抚摸着她白晰细嫩、柔软有肉的肥臀,向前用力挺刺,则竭力往她扭摆迎合,成的初尝狗族式的交媾,兴奋得肢百骸悸动不已,使得她春情激昂、淫水直冒,大鸡巴在肥臀她面顶得的穴心阵阵酥麻快活,她艳樱桃小嘴频频发出令天下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而“卜滋卜滋”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肉体如胶似漆的结合真是名附其实的狗男女。
“啊好舒服爽死了会玩穴的他宝贝亲心肝亲宝贝被你插得好舒服哎哟啊啊”
欢悦无比急促娇喘着“我受不了啦好厉害的鸡巴美死了好爽快又要丢了”
她激动的大声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荡声音是否传到房外,她光滑白的胴体加速前她狂摆,全身布满晶亮的汗珠,男人得意地不容告饶,鸡巴更用力的抽插,所带来的刺激竟一波波将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穴口两片嫩细的阴唇随着鸡巴的抽插翻进翻出,舒畅得全身痉挛,她小穴大量热乎乎的淫水急泻,烫得男人龟头一阵酥麻,星目微张地在唇角露出了满足的微笑,男人感受到的小穴正收缩吸吮着鸡巴,他快速抽送着,终于也把持不住叫道“好喔好爽你的小穴吸得我好舒服我我也要射了”
泻身她的拚命抬挺肥臀,迎合男人的最她的冲刺,快感来临刹那,男人全身一畅精门大开,滚烫的精液狂喷注满小穴,的穴内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的热流,“啊喔太爽了”
如痴如醉的喘息着俯在床,男人则倒在她的美背,小穴深处有如久旱的田地骤逢雨水的灌溉,激情淫乱的苟合她,汗珠涔涔的两人满足地相拥酣睡而去。
不知睡过多久,宝贝醒来,但见床单湿湿濡一片,回想起刚才缠绵缱绻的交欢真是无比的舒服爽快,有股令人留恋难忘的甜蜜感,想不到男人床技高超、花招百出,非他色胆包天,趁自己睡在床予以奸淫、占有,使她得以重温享受无比激情、放荡的性爱滋味,否则她将继续凄凉空虚的活在世,轻搂着男人又亲又吻,并用丰腴性感的娇躯紧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