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顾及这个女人身上还留着自家的血脉,和自己有着两杆子便打的到的关系。
“我们叫你一句外祖母,是尊敬你,但是你不要为老不尊,倚老卖老,别以为自己是长辈,就是有什么了不起的,向我母亲道歉。”
对于这个泼辣的老妇人,王初锦没有一点好怕的,她将自己的母亲拉到自己的身后,这个家的人由她来保护,她才不会很前面是狼还是虎豹呢?
王初锦的态度强硬,气的老祖母抬起拐杖,便狠狠朝着王初锦身上打去,林氏瞧见,立刻就上前挡了一棍子,木棍狠狠的敲在这个瘦弱的女人身上,她因为疼痛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叫。
“母亲,没事吧。”王初锦瞳孔睁大,扶着这个人因为受了重大打击差点趴向地面的妇人。
林氏摇了摇头,她的唇色已经有些惨白,她对着王初锦压低嗓音,劝她不要再惹是生非。
“千万不可再与你的祖母叫板,再怎么说她也是长辈,你让她一步又有何妨,这些事情不要再闹大了,万一传扬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太好,你看着年龄也差不多快到嫁人的地步了。”
看着母亲正一副顾及太多的样子,王初锦充耳不闻。
将母亲扶直之后,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双手叉腰,看着面前这个皱纹爬满脸庞,但是依然没有改变,年少时的泼辣性子的老妇人。
“你瞪着我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想打我吗?”
老祖母就是依仗着自己年纪大了,她们这些后辈不敢动手,况且这里还有林氏在场呢,老太太给王初锦这个丫头片子一点能耐,她也拿自己无可奈何。
老祖母一副把王初锦吃的死死的样子看着她,眼睛里面满是神气。
这时候她再次抬起手来,拿着那根拐杖,便狠狠的朝着王初锦身上敲去。
千钧一发之际,林氏因为害怕双手掩面,这个时候眼角已经泛出泪花儿,王初锦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直接把那个棍子接了下来,狠狠的摔在地上。
老祖母气的一手捂着自己的心,另一边不断的往后退着,眼睛瞪大了。
像铜铃一般的盯着王初锦这个不孝之女,“好啊你,你居然敢对你的老太太动手,我这就把村里人叫过来,让她们给我评评理。”
老太太因为过于生气,身子往后仰,就在她要倒在地上的时候,她双手求救般的抓向王初锦,王初锦毫不客气得一甩手,老太太便狠狠的倒在了地上,头磕在了一旁的桌子棱角处。
林氏见状,下意识的弯腰想要去把老太太扶起来,却被王初锦拉回了房间里。
“母亲,我们别管她,这是自作自受,又能够怪得了谁呢?”
王初锦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之前嚣张跋扈气焰的外祖母,心中暗暗叫爽,迎面而来的弟弟裂着嘴,露出几颗洁白牙齿,笑着。
真是大快人心的一件事情。
第4章 吊打小姨
本来精神抖擞的老太太这个时候却灰心丧气,脸上还带着些屋檐下滴下的雨水,看上去狼狈极了,衣服脚底沾满了泥水。
做好饭的林三娘等着母亲回来吃饭,却没想到天色已晚,母亲却是这副样子,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拭母亲头上的雨水。
“娘,怎么弄成这幅样子了?”林三娘一边说,一边扶着母亲坐下,转身去打了一盆热水进来,让老太太泡脚。
提起今天的事情,外祖母便是一肚子火气,没想到林氏都不敢吭一声,王初锦吃了豹子胆和自己对着干,硬生生的把她气得火冒三丈。
“唉。”老太太说话之前重重地叹了口气,今天的事情怎么说也不愿意,就这么翻过一页。
林三娘见老太太一叹气,脸上的皱纹变更深了,“娘,你是不是在外面受欺负了?你给我说,我去给你出这一口恶气。”
老太太灰头土脸的样子,林三娘猜到了大概一二,她头脑中冒出来的第一个人便是王初锦。
“娘,你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我现在就去给你讨回公道。”林三娘紧紧的握着老太太的手,老太太看着林三娘目光炙热的样子,叹了叹气,说出了王初锦的名字。
听到王初锦的名字,林三娘便更加气不过了,这外人欺负母亲也就算了,没想到自家人。还是一个没成精的丫头,也敢欺负自己母亲,她真当自己的母亲这里没人了吗?
王初锦和老太太一番争执之后,身体更加虚弱了,这时躺在床上,缓缓的闭着眼睛。
林三娘来到这里的时候,一把推开了拦路的云丰,云丰一屁股蹲在地上,咧着嘴就要哭,林三娘恶狠狠的威胁他。
“还敢哭,居然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贱丫头欺负你的外祖母。”林三娘狠狠的瞪了一眼云丰之后,大步推开了王初锦卧室的门,闻风赶来的林氏赶紧拉住林三娘。
林三娘和林氏性格截然相反,一个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一个唯唯诺诺,什么事情都要思考再三。
“初锦还在休息,你就别去打扰她了,有什么话你就和我讲就行了。”林氏已经猜到了林三娘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她拉住林三娘,把她往门外推去,顺势想要带上卧室的门。
“知道你还敢拦着我,赶紧给我让开。”林三娘根本就不听劝,她一把把林氏推得撞在了门上,大步迈进这寒酸的房间。
“我问你,我母亲是不是被你气的吃不下饭,你这个丫头真是好狠的心,自己弄坏了名声,还敢在家里面作威作福!”
林三娘一见到虚弱的王初锦,就抬起手来,手指恶狠狠的隔空戳着王初锦,似乎想要把王初锦的脊梁骨给戳断。
刚睡着了的王初锦被这一阵噪音给吵醒,她睁开眼睛,但不是刚才那副虚弱无力的模样,现在这种情形再怎么说她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要不然在气势上她就输了。
“明明就是外祖母自己有错,你凭什么到我家里来问罪。”王初锦知道原因她们如此欺负自己的原因,这一家子没有强壮的男人。
母亲性格软弱,自己又是一个病秧子,唯一的男丁云丰,还是一个小不点。
这样的家庭放在村里,就算自家人不去欺负,别人也会去欺负的。
林三娘双手抱怀,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笑着,这是一种冷笑和嘲笑。
“我母亲在村里这么多年,谁不说她的口碑好,只有你这个恶丫头品行败坏,被世人所鄙视,我们家族出了你这样一个刁蛮的丫头,可真是上辈子作孽!”
林三娘的每一句话都直插王初锦的脊梁骨,恨不得用言语把她骂死,林氏见状,立刻就狠狠的把林三娘往外一拉,林三娘没有注意到额头磕在了门框上。
“放手,别以为你和我是姐妹,我就不会连你一起问罪,你眼睁睁的看着别人的孽子欺凌母亲,你于心何忍?”
林三娘摸了摸额头上的包,这时火冒三丈,狠狠的推了林氏一把,林氏不敢反抗,顺势便倒在地上。
但是林三娘并没有就此罢休,她抬起脚来狠狠的踩在了林氏的手背上。
林氏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小声的吐了一口疼痛的热气。
无精打采的王初锦,像饥饿了好多天的老虎被人踩了老虎尾巴一样,跳下床,狠狠的把林三娘往外一拉,扶起地上受伤的母亲。
王初锦捧着林氏那只被踩得通红又泛白的手,不由得心疼,“母亲,我都跟你说过了,不要再遵循你那一套,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的假话了,在这里没有人会相信这样的话的。”
王初锦母亲对这些人的容忍,并不是宽容,而是一种懦弱。
“没事。”林氏一边说着,一边虚弱的收回了手,用另一只手盖在受伤的手背上。
王初锦咬紧牙关,用紧绷着的意识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够眼睁睁看着家人如此受欺负。
懂事的云丰端了一盆满满的冷水过来,王初锦端过那盆冷水,朝着弟弟眨了眨眼睛,随后毫不犹豫的泼在林三娘身上。
这天气,被冷泼湿了衣服的林三娘,反手抱着自己,狗急跳墙一般的瞪着王初锦,“你给我等着,你这个死丫头!”
当老太太看着自己的女儿湿漉漉的回来的时候,拿起一件大衣,披在冷的发抖的林三娘身上。
“怎么回事?她们居然敢往你身上泼冷水,这怎么得了?”老太太气的差点都要冒烟了,自己和自己女儿接连在王初锦那里碰了一鼻子灰,这口气怎么叫她忍得过去?
就在老太太把林三娘扶进房间时,一个路过拿着梨田工具的村民站在大门口往里凑了一眼,“刚才我咋瞧见你家丫头湿淋淋的回来,发生了什么事?”
“哪有什么事,只不过是掉进水坑里了而已。”老太太不由分说便把那村民给赶了出去,这件事情传扬出去,可对林三娘的名声不太好,毕竟林三娘还待字闺中,未嫁呢。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老太太提着一提桂花糕,来到王初锦屋里时,在王初锦下逐客令之前,老太太居然软下语气和她们说话。
第5章 被迫承认
老太太对王初锦说了一通好话,通通被林氏听到,这时林氏端了两碗热水进屋,可是老太太却没拿正眼瞧她一眼,冷喝一声放下了手中的桂花糕,走人了。
老太太的冷眼相对,让林氏心寒不已,她端着碗的手颤颤巍巍。在水碗要掉下去之前放在桌子上。
“你外祖母和你说了些什么?我平常不知道和你说了多少遍,你就是不听,退一步海阔天空,为什么一定要惹是生非呢?”
这么多年来,林氏就没有忤逆过她母亲一次,可是王初锦平常就喜欢和自己和家人做对,自己说的什么话她也不听,只当做耳旁风。
王初锦闭着眼睛,听着老太太教训的声音,等到声音完全消失之后,心情变好多了。
“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来问我的身体有没有好转,还提了一提桂花糕过来,母亲,你也尝尝吧。”王初锦的声音听上去很是轻松,仿佛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似的。
只要她们不是来找茬的,王初锦便不会存心和她们作对,她也希望生活变得风平浪静,少一些大风大浪。
林氏却是满脸的忧伤,她看着那一提桂花糕,不知所言,她心想母亲不可能只是单纯跑一趟过来对王初锦嘘寒问暖的。
想到这么多年来,老太太都没有如此对待过自己。林氏拿起那一提桂花糕,便往地上一扔。
听到这噗的一声,王初锦睁开眼睛,她不理解母亲的所作所为。
虽然说之前,王初锦的确忤逆过老太太和小姑她们,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恶心,她只不过是出于一种自卫和保护家人的心理而已。
“母亲,你这是在干什么?”就算这桂花糕母亲不吃。也可以给云丰吃,云丰面黄肌瘦,长期营养不良,看着直叫人心疼不已。
母亲那软弱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你没有看到我在干什么吗?我在把这个桂花糕给扔掉,这桂花糕不准吃。”
看着母亲这强势的模样,王初锦不自觉的怀疑之前那个秉承着和气生财原则的母亲,是不是另外一个人。
王初锦本来就很疲劳了,可是这个时候母亲却故意来找碴,王初锦悠悠的转了个身,她缓缓的闭上眼睛,脸上已经露出疲惫之意。
“这段时间来我们家发生的哪一件事情和你没关系,你就告诉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一瞬间像是打开了悲伤的大闸门,所有的委屈都倾泄而出,林氏的喉咙里面像是撒了一把沙子,一说话就割的疼。
王初锦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母亲倾诉,这段时间以来她遭受到的不公平对待。这些事情的确和王初锦有关系,有大大的关系。
“你现在告诉我,你有没有偷吃老太太的花生。”这么久以来,林氏都没有问过一次这个问题,到了现在她终于忍不住了。
原来母亲不相信自己,王初锦眨了两下眼睛,泪水差点就涌了出来,她吸了吸发酸的鼻头,把泪水强忍回去了。
“母亲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就是你不相信我对吗?”
这段时间以来,林氏从来没有问过王初锦这个问题,王初锦以为母亲对自己的人品深信不疑,原来只不过是母亲将一切都藏在心里而已。
这一切都怪王初锦想的太简单了,王初锦拖着病体还发下毒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保护家人周全。
结果王初锦下定决心要保护的人,反过头来不相信自己,这实在是一件太可笑的事情了。
王初锦的心里泛着酸楚,像是有一把生锈的刀来回摩擦着自己心头上的肉,疼的让人倒吸一口又一口的凉气。
林氏颤巍巍的站在原地,她常年操劳布满厚茧的手,颤的越来越厉害。
“那你现在告诉我,你有没有偷吃老太太的花生,我只想听你亲口回答。”林氏继续追问道,她并不知道,自己问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一样深深的嵌入王初锦心头里。
如果说第一次问出来是因为埋在心里太久了,憋不住了,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那就摆明林氏自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王初锦。
眼睛里面涨得生疼,王初锦却不敢睁开眼睛,生怕自己眼眶里涌出来的泪珠会打湿枕头,打湿家里唯一一床像样的枕头和被子。
“如果你继续沉默的话,我就当做你默认了,如果你没有偷吃外祖母的花生米,你可以否认,现在就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呢?我说了你会信吗?你和那些人都一样,都不会相信我,王初锦默默的想着,随后睁开眼睛,将泛上心头的委屈强力给按了回去。
当王初锦猛地转过身来直视着母亲的时候,王初锦的眼里已经忍红了,她张开嘴,用力的回复母亲道,“对,是我偷吃了老太太的花生米,这个答案怎么样?你满意了吧?现在可以不用问了吧。”
如果外人不相信王初锦,也就算了,但是现在连最亲近的人也不相信王初锦,那么王初锦还要继续坚持自己的清白,又有什么用呢?
就在王初锦话音刚落,林氏猛的往后倒退几步,无力横在空中的手打翻了桌面上盛着已经冷却了的茶水碗。
下一刻,林氏垂首顿足,她心痛的一手握拳。用力的捶着自己的胸口,捶得咚咚响,五官紧紧扭在一起,极力表示自己的心痛不已。
“我怎么养的你们这么样一个女儿,真是上辈子作孽啊。”林氏哭着,冲出了王初锦的卧室,当她想要冲到院子里的时候,一瞬间停住了脚步,打开门来却发现门口站着自己的妹妹。
一颗泪水无声的滑过林氏的脸颊,她张了张嘴无力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林三娘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的身子往旁边侧了侧探,看到了,已经成了碎片的碗和躺在床上抽泣的王初锦,眼里满是震惊。
这一次真是覆水难收了。
第6章 生不如死的生活
看林三娘的表情,她仿佛已经听到了她们对话的全过程,也就是说……
“你刚才都听到了?”林氏顿时便停住了流泪的动作,再心痛她也缓缓的放下了捶胸的那只手,脸上的表情慢慢归于平淡。
但是她脸上的泪水证明刚才的一切都不是梦幻虚假捏造出来的,而是切切实实发生过的。
林三娘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抱怀,她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年长不少的姐姐,眼里满是鄙夷和讽刺的意味。
“姐,瞧瞧你嫁了个什么,人家嫁过来吃尽了苦头,如今又生了这么一个女儿,真是丢尽了娘家的脸面。”林三娘毫不留情的讽刺林氏道。
林氏失去了刚才在王初锦面前追问事实的威风,她又恢复了平常忍气吞声的模样,缓缓的垂下了眼皮。
林三娘鄙视的看着林氏这副忍气吞声、历来顺受的脸更是烦恼不已,她最讨厌看着这幅受气包的模样,看着真叫人晦气。
“这还不是怪你自己作孽,当初母亲不让你嫁给那个男人,你偏要嫁给那个男人,闹死闹活的,现在沦落到这幅田地,我看你怎么收场。”林三娘似乎把林氏当成了自己的反面教科书,见林氏半天不放一个屁,便觉得无趣的离开了。
只留下林氏站在原地良久,缓缓的抬起手来将卧室的门关紧。
林氏刚走出房子,便老远看见了自己的母亲,老太太这时拿着一根拐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林氏,看样子刚才林三娘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了。
林氏走了过去,关切的想要扶着老太太,“娘,在外面天气太凉,这路上又有不少石子,磕磕绊绊的,万一摔倒了可就不好了,我扶你进屋吧。”
这一番话本来是出自好心,可是老太太听到这个成天只知道哭泣的女人说出这样晦气的话,便狠狠的啐了一口口水,吐到地上,用眼刀剜了林氏一眼。
“你尽说一些丧气话,你可别说这些话来咒我,我要是哪天真摔着了,我可跟你没完,你这乌鸦嘴。”
好心当成驴肝肺,林氏弄巧成拙反而受了老太太一番奚落,老太太瞪着这个只知道低头,成天摆着一张死人脸的女儿,连忙往前走了几步路。
“你可要离我远一点,离我太近,我怕沾染到你身上的晦气,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女儿。”老太太一边说话一边摇头的离开了。
这冷风像刀一样的割在林氏的身上,割得她生疼,可是她吸了吸发酸的鼻子,只觉得委屈,感受不到这寒风带来的冷冽。
院子里面只剩下林氏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她沉默了半晌之后,又默默的弯下腰去捡拾着地面上的石子,收集到一旁的小角落,生怕这年纪大了的人进入院子的时候不小心被磕着绊着了。
林氏一边捡拾石子,一边弯着腰往前走着,这时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双男人的脚,母亲的目光缓缓上移,对上的是林铁根那看着扫把星一样的眼神。
“哥,往旁边挪一挪,我正在捡院子里的石头。”林氏一边说着,一边拿布包着那些院子里的碎石头。
林铁根双手背在身后,挺胸抬头的在林氏面前,十分耀武扬威,他搭下眼皮看了一眼脚旁的石头,“你说的是这块石头啊?”
林氏诚恳的点了点头,可是下一刻林铁根就抬起脚来狠狠的踩在那块石头上面,随后讽刺她道,“你不是要捡石头吗?”
面对这种羞辱,林氏没有表现出一点反抗,她只是默默的站在原地,习惯性逆来顺受。
林氏越是忍让,林铁根便越是得寸进尺,他一边踩那块石头还不忘狠狠的碾上几脚,把石头踩进了一个土坑里。
林氏没有和他多加纠缠,她转身换了个方向,想要捡拾另一边的石头,可是林铁根去抬起脚来,把脚下的那块石头踢到了林氏的手边,石头的棱角正好打在林氏常年劳作的干枯的手上。
“啊!”林氏疼痛的叫出声来。
这声音吸引了躺在屋里的王初锦的注意力,纵然她和母亲发生了再大的矛盾,可是这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液,是不会骗人的。
王初锦走出来的时候看见的是,林铁根站在蹲在地上的母亲旁边,说着什么过分的话,王初锦只瞧见自己母亲整张脸都白了。
“谁让你进我们家院子里了?”王初锦左右巡查了一下情况,随后拿起一把镰刀便冲向了林铁根。
上次是菜刀,这次是镰刀,林铁根立刻就往后退了几步,退到了安全线以外双手护在胸前。
“我真不晓得你是做了什么孽,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刁蛮无理的女儿,我看你女儿以后谁家敢要,就这泼辣劲,指不定嫁过去三五年就要守活寡一辈子。”林铁根换了一个人攻击,以解她的心头之恨。
看着蹲在地上的母亲纹丝不动像一座雕像,王初锦走了过去,她并没有扶起母亲,毕竟如果只依靠别人去扶起的话,这样的人骨子里一辈子都是跪着的。
“娘,你站起来,我不是和你说过吗?面对这种恶人你都要拿出狠劲对他,要不然他欺负你只会越来越狠,毫不留情。”王初锦还在教母亲大道理,可是林氏的脑子是完全封闭的,她根本就听不进去。
“你不用管我了。”林氏悠悠的开口,声音迟钝冰冷,像机械一般发出话语。
林铁根看着林氏这一幅痴呆模样,只觉得好笑,“瞧瞧你这副样子,再瞧瞧你女儿这副样子,真不知道这样的女儿是不是你亲生的,还是你和哪个野男人的种。”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讽刺和嘲笑了,这简直就是言语人身攻击,王初锦扬起手上的镰刀,便狠狠的冲着小舅就冲了过去,林铁根见情势不太对劲拔腿就跑。
那句话成了压倒林氏心里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忍着泪水小跑着冲进了自己的卧室。
第7章 母女和好
将门关好到在自己的被窝里面,任凭泪水肆意漫流。
王初锦拿着镰刀跑回来的时候身体虚弱,额头已经冒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水,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看了一眼母亲房间紧闭的大门,她放下镰刀走到门口推了一下门,发现门已经从里面刷好,闭眼虚弱的叫了一声母亲。
屋里没有人回应,便以为母亲累了,想要休息,便不再打扰,王初锦回到自己的房间,安安静静的躺好,刚才因为剧烈的跑动,身体已经有几分吃不消了。
桂花糕被母亲扔在地上,已经不能再吃了,不过家里还有一些花生米,等到几个弟弟回到家中的时候,王初锦掀开被子,被子的暖气在一瞬间四处消散。
“云丰,这花生米,你们几个兄弟就分了去吧。”王初锦微笑折磨着云丰的头,看着她们手上的柴火,不由得心酸不已。
云丰接过姐姐手中的花生包,放在鼻尖用力的闻了一下,香气扑鼻,真叫人垂涎三尺。
看着姐姐眼里的亲切和她脸上的苍白,云丰心中又动摇了,他低下头去,双手拿着那包花生米,“姐姐你不吃吗?你身体虚弱你才应该要吃东西的。”
云丰年纪虽然小,可是他懂事让人省心,他闭上眼睛将花生米往前一递,递到了王初锦的面前。
“姐姐已经吃过花生米了,这些花生米是留给你们吃的,乖,拿去吃吧。”王初锦抬起手来,摸了摸云丰的头顶,没有接过他手中的那包花生米。
云丰睁着干净、单纯的眼睛看着王初锦,“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姐姐怎么会骗你呢?乖,拿去吃吧,姐姐要休息一会儿。”王初锦用力的点了点头,看这几个弟弟那些欢喜的放下柴火跑到屋外去了,便安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刚闭上眼睛,眼前又呈现出林氏那一幅苍白的吓人的脸庞,王初锦额头又冒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她拿起手帕擦擦额头的汗水,云丰毛毛躁躁的冲了进来,险些因为绊到门槛儿摔在地上。
云丰懂事,如果毛毛躁躁的是其她同龄人,王初锦并不会觉得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可是云丰成熟冷静的超乎常人,王初锦有些着急。
“别急,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和姐姐好好说。”看着云丰这模样,猜测到难道是老太太和林铁根又上门生事了?
因为太激动,云丰呛了几口气,都没有说上话来,王初锦帮他拍着背部疏通气息,王初锦说着自己的猜想,难道是老太太和林铁根来了,云丰只是摇摇头?
“是不是你们饿了,姐姐现在就去给你们做饭去。”王初锦说的一把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但是云丰依然是坚定的摇摇头,等到她缓过来的时候,他用力的呼了一口冷气。
云丰双手抓着王初锦的手臂,摇着她的手说,“姐姐,大事不好了,我刚才看母亲站在井旁边,仿佛要跳井自杀一样。”
听到这句话,仿佛有一桶冷水从王初锦的头顶浇了下去一样,从头凉到了脚,要打消母亲轻生的想法才行,王初锦掀开被子还没有穿鞋就跑了出去。
果不其然,母亲坐在井旁边,往里面伸头,看着那口井,王初锦冲了过去,稳住母亲的情绪。
“母亲,你可不能做傻事呀,你要是这么走了,我和几个弟弟该怎么办?我们不能没有你。”王初锦说这句话的时候,眼角已经泛出了泪花,虽然白天她和母亲争执激烈,可是血浓于水。
林氏机械般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激动万分的王初锦和她身后的儿子。
一天之内,接连受到几次打击,老太太直呼没有她这个女儿。
想到舅舅也说,有她这样的妹妹真是丢尽了家里的脸,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觉得自己软弱无能,不能给她带来幸福。
所以说像林氏这样的人存活在世,真的是活得连畜生都不如,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思呢?
林氏抬头的一瞬间,眼里一团死气,没有任何生气。
王初锦见状便更加着急,她冲了过去抱住母亲,紧紧的将她抱住,云丰也冲了过去,将母亲抱住,泪水滴在了林氏的肩膀处和手臂上。
“娘,白天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那样说你,女儿知错了,求您原谅我吧。”王初锦为自己白天与母亲争执的事情道歉。
云丰抱住母亲,忍不住咆哮式的哭了出来,“娘,没有了你,日后该怎么活呀?”
在哭声里面,林氏缓缓的回过神来,她终于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还是有价值的,还是有人需要自己的,并不是所有人都讨厌自己。
王初锦清晰的感受到手脚发冷的母亲终于动了一动,她的眼睛里不像刚才一团死气,有些明亮了。
“娘,对不起。”王初锦诚恳的看着母亲,眼眶里湿漉漉的,打湿了目光,林氏站起来,将她们几个人融入怀中,她再也不想轻生了,还有这么多人需要她呢。
“傻孩子,我怎么会不要你们呢?”林氏将这几个孩子抱得很紧很紧,生怕下一刻她就要失去她们一样。
“我不是想要轻生,我刚才只不过是想要坐在旁边看一看井水脏不脏。”林氏随意编了一个借口,不让她们担心自己。
云丰扬起自己泪水纵流的脸,“骗人,刚才娘的样子可真把我们都给吓坏了,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了爹之后又失去了娘。”
如果林氏就这么一走了之,让她们变成孤儿的话,那么她实在是太过狠心了。
“怎么不穿鞋子出来?”低头看了一眼,王初锦居然没有穿鞋子出来,这个时候脚底已经放出了一些血迹,可能是被哪里细锐的石子给扎伤了。
“赶紧回去。”林氏扶着王初锦往屋里走,王初锦摇了摇头,微笑着表示自己没事,只要母亲还在就好。
林氏把王初锦扶回房之后,便让几个弟弟看书学习去了。
第8章 一起吃饭
她要收拾一下这地上的碎片,怕王初锦再次被伤着脚。
“娘,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啦,倒是你日夜操劳,真害怕你的身子吃不消,你歇着吧,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就行了。”
王初锦成天躺着,她也想起身和母亲一起打扫着脏乱的房间,可是被母亲夺下了手中的扫把,又把她赶回床上去了。
每天躺在床上的日子,真的是无聊,只能够盯着这个这熟悉的不能够再熟悉的房间,眼珠子转来转去,也看不出什么新花样。
林氏勤劳肯干,不一会儿便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
放下了手中的劳动工具,林氏检查她脚底的伤口,已经被包扎的很是漂亮,细心的嘱咐她道,“这段时间可不能够碰冷水,免得着伤口恶化,你瞧瞧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房间里还有碎片呢,鞋子都不穿就跑出来了。”
细心地帮王初锦盖好被子,按住了被子边缘处的每一道缝隙,生怕冷风吹进去,让王初锦着凉了。
看着母亲如此细心体贴入微的动作,王初锦越来越懊恼,白天怎么能够如此斥责母亲。
母亲虽然性子软弱,可是她是一位称职的好母亲,她每一处都做得非常到位,宁肯自己吃糠咽菜,也要让自己的孩子有热乎的饭吃。
“娘……”王初锦叫这一声的时候,已经热泪盈眶。
母亲一听到这哽咽的声音,心头一颤。那泪水啪嗒就率先掉了出来,拿起帕子快些擦去了,初锦眼角的湿润,摸着王初锦消瘦的脸庞。
“傻孩子,怎么啦?娘不是在你身边吗?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母亲顺势在床沿旁边坐了下来。
王初锦摇了摇头,抬起手来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双手紧紧握住手,已经不像之前冰冷一般的母亲,“有您在身边可真好。”
双手将母亲的手放在掌心里面,王初锦捧着林氏的手放在自己的下巴处,王初锦一脸虔诚的看着母亲。
“好了,放心吧。娘一定会一直陪着你们的,看着你们幸福美满才肯离开。”林氏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王初锦一边的手背,示意她放心,王初锦用力的摇了摇头,倔强的说道,不让母亲离开。
母亲欣慰的笑了笑,“好了,该吃饭了,我先去做饭吧,要不然等下你们该饿肚子了。”
“我要帮着母亲做家务活,不能够让你一个人劳累。”
王初锦倔强的掀开被子,穿鞋子,不管母亲怎么阻止也于事无补,就在母亲选择妥协,想着等下让她干一点轻松的活的时候,从前院里传来了呼喊声。
“吃饭啦,都出来吃饭。”这声音听得那么真真切切,但是林氏听了之后失落不已,老太太一贯不喜欢和她一起吃饭,所以一直是分开来吃的。
王初锦安慰的拍了拍母亲的肩膀,准备安慰母亲的时候,林三娘居然走过来,敲响了屋子里的门,“叫你们出来吃饭呢。”
居然是在叫王初锦和母亲等人,实在是令人咂舌不已。
王初锦想要拒绝凭什么?她们想和自己吃饭全靠心情,可是立时率先发话,脸上露出来的欣喜告诉王初锦现在不能让母亲扫兴。
“你听到没有,你外祖母叫我们吃饭呢,我们可得快些,别让她们久等了。”母亲催促着王初锦,这时弯下腰来帮王初锦穿鞋。
看着母亲有些欣喜的面孔,王初锦实在是不想让她扫兴,今天她那么伤心呢,现在难得多了件高兴的事情,王初锦便硬着头皮和弟弟们回到了前院。
桌上的菜肴十分丰富,和自己平日喝的白米粥有很大不同。
几个弟弟看着那一桌子饭菜,纷纷显出了怯弱的样子。母亲脸上刚才的欣喜已经转为谨慎小心,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刚才脸上的白里透红又回到了苍白的状态。
“还不过来坐下,难道要我过去请你们吗?”老太太阴阳怪气的瞥了一眼众人,尤其是那个成天和自己作对的病秧子。
如果不是为了林氏着想和让几位弟弟尝尝鲜,王初锦才不愿意委屈自己呢。
坐下来之后,王初锦心想着既然来了就不能委屈,便夹了几大块肉,放在了几个弟弟的碗里,“你门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得多吃一些,以后长高了才有力气干活。”
就算老太太和林铁根坐在自己的对面,王初锦也当做没看到一样视而不见,林铁根心里有些不悦了,看着盘中的肉被夹进了那几个小兔崽子的碗里,心中十分不爽。
“这肉就你们几个人要吃,我们不要吃吗?”林铁根不悦的看了王初锦一眼,随后夹起一块肉便往自己的嘴里塞,咀嚼肉的声音故意发得很大。
王初锦抬起头来刚想回口,母亲便在暗地里用手碰了自己一下,王初锦心里神会只能够忍气吞声,心想着不管怎样,这顿饭总要吃的安安静静。
老太太看着王初锦安分了一点,便不再找事,毕竟她还指望着王初锦守口如瓶,不要坏了自己未嫁的女儿的名声。
“母亲,尝尝这道菜,可好吃了。”王初锦欣喜的夹了一把菜,放到了母亲的碗中,母亲做事小心,她几乎没有夹菜,光吃着白米饭,看的王初锦实在是心酸不已。
林氏微笑着点头,吃了一把菜,随后喜笑颜开,目光仿佛在说这菜真好吃。
林三娘咬着筷子看着母亲那一脸高兴的模样,颇有几分得意的说道,“这菜可是我炒的呢,当然好吃了。”
说完林三娘还骄傲的歪了歪头,随后夹了一把刚才被王初锦夸赞过的菜,送到嘴中。
王初锦和母亲吃完饭之后便离开了,在路上,云丰有几分欣喜的惊讶道,“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外祖母居然会让我们上桌吃饭,实在是太新奇了。”
王初锦揉了揉云丰的小脑袋,看着他长日不见油光的嘴,这个时候沾满了油水,拿出手帕帮他把嘴角的油渍擦得干干净净。
第9章 为自己辩白
可是王初锦等人刚回到家里,老太太就让林三娘把王初锦给叫了回去,让她去收拾餐桌、洗碗。
“你身子虚弱就呆在家里,把那些活交给我就行了。”林氏有些担心王初锦,转身便朝着屋外走去,王初锦把林氏拉住。
按照林氏这个软弱的性格,出去了还指不定得吃多少亏,受多少欺负呢,王初锦不怕那些人了。
“母亲没关系的,那些活又不重,你就呆在家里和弟弟们一起休息吧。”王初锦说完之后大步的离开了,留下林氏站在原地伸出手儿,却有没有抓住她的胳膊。
等到王初锦回到餐桌时发现桌子被弄的一片狼藉,是人为的,汤汁弄的桌子和地上都是,他们就是故意来刁难王初锦,王初锦撸起袖子双手,站在原地并没有行动。
“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收拾这里。”老太太一脸凶相,今天吃饭的时候她隐忍了太多,这个时候已经像要喷发的火山一样了。
“外祖母,你听我说,今天吃饭的时候不是我把小姨喜欢的菜打翻在地的,那是小舅舅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吃一顿饭受到这么多刁难,王初锦心中疲惫不已。
她百口莫辩,但是她愿意试着解释一番。
老太太不相信她,气冲冲的看着王初锦这一张像狐狸精一样的脸,想着今天林三娘刚说完这一桌子菜是自己做的,王初锦就失手打翻了林三娘准备吃的菜。
王初锦这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报复老太太和林三娘。
“我知道你心怀不满,你怨恨我偏心,对你的母亲没有对你小姨那样好,所以你就蓄意报复,失手打翻了你小姨想吃的菜,对不对?”
王初锦有时对老太太的想象力也真是服气了,她能一个人自圆其说,说的头头是道,王初锦闭上了嘴,看着老太太如何继续把这件事情编下去。
她的沉默在老太太眼里相当于默认,她越发得意,以为自己说中了王初锦心里想的事情,脸色越来越阴沉,她狠狠的瞪着面前这个人小鬼大的丫头。
“你还看着我干什么?还不赶快干活,你这个病秧子成天在家里吃白饭,这点活还干不来,要你这个丫头片子干什么?”老太太分外嫌弃这个常年半死不活的丫头。
王初锦依然站在原地,老太太对她百般羞辱,她为什么要听从她的差遣,王初锦又不是他家的仆人。
“我告诉你,你最好尽快把现场收拾干净,要不然可就别怪我们对你无情了。”老太太越发凌厉的威胁王初锦,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一般大,显得有几分吓人,王初锦依然站在原地。
如果不是顾忌到林氏和弟弟,王初锦真的会一把掀掉这桌子转身离开,可是她身后还有太多的羁绊,所以她默默的低头去收拾这一片狼藉。
看着她这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老太太显得沾沾自喜,“早这么乖不就行了,还要我多费口舌,真是一个麻烦精。”
王初锦一边收拾着,突然不由得惊呼了出来,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些汤汁里面居然藏了一块锋利的刀片,这个时候已经划伤了自己的手背,鲜血流了出来。
拿出自己的手帕,王初锦小心翼翼的包扎着自己的手,然后用清水清洗了一番自己的手,生怕伤口受到感染,老太太神气的走了出来,看着王初锦这有些狼狈的模样。
这些人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刁难王初锦,更让王初锦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居然在暗地里使坏招,中伤自己。
“收拾的差不多了,你跟我进去。”老太太洋洋得意,她杵着拐杖,因为过分得意显得精神起来。
桌子只是收拾了一半,可是老太太却把她叫进屋,想必这屋子里面有更大的埋伏,正等着王初锦,这一次回头来本身就是一个大大的错误,王初锦站在原地止步不前。
她紧紧盯着老太太年事已高的背部,想着这个老巫婆又要使出什么坏招来对付她了。
老太太转身迈过门槛走了进去,可是背后却没有脚步声响起,她有些狐疑和愤怒的瞪着王初锦,一脸不耐烦,“叫你进来就进来,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跟一根木头一样。”
“外祖母叫我来只是收拾桌子,桌子我已经收拾好了,那么我就先行离开了。”这个鬼地方,王初锦一分也不想停留了,在这里停留的越久她觉得胸口越闷。
老太太生气的声音响了起来,她手上的拐杖狠狠的嵌入土地,“混账东西,跟着我进去,给你小姨道歉,你今天犯下那么大的错误,难道连一句对不起都没有吗?”
凭什么一切都要由王初锦来承担,今天明明就不是她的过错。
得罪林三娘的人并不是她,而是林铁根故意陷害王初锦。
王初锦心中一阵酸楚抽搐,她越发感觉到委屈,为什么所有的人对她都满怀敌意。
“我说了得罪小姨的人不是我,难道外祖母听不懂人话吗?”王初锦极力忍住眼里的委屈,泪水吸了吸发酸的鼻子,脸上并看不出二样。
老太太被王初锦这么一吼,火气更大了,“我看你就是翅膀硬了,既然如此那么你就早点滚出这个家,带着你母亲和弟弟都滚离我的视线,眼不见为净。”
一直以来老太太都拿着这句话威胁王初锦一家人,威胁的话听多了,王初锦越来越不害怕了。
看样子面前这个贱丫头是时候该修理一番了,老太太心想着等着林铁根打牌回来,便让他好好的收拾王初锦。
“这威胁的话你也不知道说了多少了,一直以来,我叫你一句外祖母是在敬畏我的母亲,并不是太敬畏您,您还不懂吗?”王初锦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
老太太突然有些惊慌,猛的往后一退,脚被门槛绊倒,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初锦看到老太太这狼狈的模样,转身便离开了。
“真是作孽呀,我们王家怎么出了一个这样不知天高地厚忤逆长辈的女子。”老太太声音有些凄惨,哀嚎起来。
第10章 滚出这个家
林三娘听到老太太痛苦的声音立刻变出来,见着老太太坐在地上更是关切万分,“母亲这地上这么凉,你怎么坐在地上呢?”
林三娘把老太太扶到一旁,老太太一副惊慌失恐、余惊未定的样子,紧紧的握着林三娘的手,眼角有些委屈的湿润。
“女儿呀,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今天我把王初锦那丫头叫回来收拾残局,可没想到那丫头居然狠心的把我一手推倒在地。”
听到这话,林三娘腾的一声站了起来,那个丫头还真是无法无天目中无人了,叫她收拾一下桌面怎么了?居然恼羞成怒的把母亲推倒在地。
“快把你哥哥叫回来,今天我一定要让那丫头尝到后果。”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扶着自己的腰,仿佛自己扭伤的腰一样,林三娘弯下腰去给她揉了揉腰。
“母亲你可千万不要上火,可别把自己气出病来了,等我帮你揉揉腰之后我就去把哥哥叫回来。”
林三娘的手法力度正好,老太太露出了舒服的表情,可是林三娘一抬头,老太太立刻就摆出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孔。
看着老太太疼痛万分的样子,林三娘心中怒火中烧。
将母亲安顿好之后便找到哥哥,两个人气冲冲的朝着王初锦那里逼近。
王初锦回到家的时候垂头丧气,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看的王初锦林氏很是担心,“这手怎么了?”
王初锦抽回了被林氏放在手心里的那只手,将手背到自己的身后,摇了摇头,“刚才在路上不小心被树枝划伤了,母亲就不要担心了,我们回屋休息吧。”
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王初锦不想让林氏受到波及,她赶忙把林氏扶进屋里。
但林氏显然不相信王初锦这个借口,但是她却闭上嘴沉默着。
“姐姐不好了,小舅舅和小姨来了。”林铁根这个人在王初锦家里相当于灾难和恶魔这两个词,所以当云丰看到他一副撒旦面孔逼近时,心中慌忙。
王初锦手脚发冷,看样子今天的事情躲不过去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该爆发的终究还是会爆发。
“他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林氏转身朝着大门口走去,刚想露出迎客的笑容,却被林铁根直接忽视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怎么这么一副严肃的模样,看着吓人的很。”林氏跟在林铁根身后,却被他一手挥倒在地。
林氏被磕着了腰,看着紧跟在林铁根身后的林三娘目不斜视,心中直呼不好。
“这是我家,你有什么资格就这么不由分说的闯进来,都给我出去。”王初锦害怕林铁根在屋里面会伤及到弟弟,正准备把他给轰出去的时候,却被他一手挥倒在地。
王初锦是个柔弱女子,加上病魔缠身,所以力气比不上林铁根的十分之一,很轻易的被他像个纸片一样的甩在地上。
头部磕在桌子角的棱角,已经有些肿胀,幸好这桌子常年失修,棱角已经变得光滑,所以并没有出血。
王初锦扶着自己有些肿胀和晕晕沉沉的头,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却被林铁根一把提住了领子,王初锦有些脚不着地,可是脸上却没有露出畏惧的神情。
“放开我姐姐,你这个坏舅舅。”云丰卯足了力气冲了下去,用拳头挥打着林铁根的腰杆子处,林铁根的脚一踢就把云丰踹出了几米远。
王初锦有些气急的脸色涨得通红,她的脸色因为常年惨白,红得不自然,“有什么事情你冲着我来就好了,不准伤害我弟弟和我母亲。”
“你在干什么?赶快放开我女儿,她有病在身。”林氏刚爬起来却见到自己女儿,被林铁根提在空中,有些着急咬紧牙关便冲了过去,狠狠的撞击了他,林铁根因为疼痛松开了手。
王初锦的身子软软的摔在地上,林氏扶起王初锦看着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十分心疼,擦去她额头上的冷汗。
“你有没有人性,这可是你的亲生侄女,你怎么能够这样对她呢?你明明知道她有病在身,不能够受冷风。”
林氏连忙扶起王初锦,准备去倒一碗热水,林三娘就冷言冷语的掺合一嘴,“那她知不知道我的母亲是她的外祖母,她为什么推倒我的母亲。”
把老太太推倒在地,林氏显然一脸惊愕,她怎样都不敢相信王初锦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胡说,我女儿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的很,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她是万万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林氏把王初锦护在自己的身后,她要保护自己的女儿,不受这些人的欺辱。
向来逆来顺受的林氏在这个时候却勇敢的张开了羽翼,保护需要保护的人,看着林氏终于不再软弱,王初锦心中暖暖的。
“她有没有做这件事情,你自己去问她,你一问就明白清楚的很了,这是母亲亲口告诉我的,怎么可能有错。”
林三娘站在一旁斜视着坐在地上的王初锦,眼睛里面满是怒意的挣扎。
林氏低下头去,眼看着林铁根又走了过来,立刻便挡在了王初锦的面前。
男人不得不吃惊于她特殊的体质,菊花穴头一次接触男人的大鸡巴竟不会疼痛,只是麻涨,男人捧着她白颤抖的丰臀一点点的把大鸡巴顶进了她的她庭里,她急促娇喘着,小手抓紧了男人的双臂,在男人缓慢的抽送中不断地发出无法抑制的尖叫声,男人动了一会宝贝感觉她的菊穴彻底松弛了下来,才开始用力地挺动起来。
“啊怎么会会这样天呀”
她没一会宝贝就感受到了完全有别于正常的一种奇异快感,她迷乱的娇呼着,粉腮不知何时已挂满了晶莹的珠泪,她究竟是一次被开她庭菊花,出奇的紧迫感让男人耸动间摩擦的强烈快感迅速地又积攒到了顶点,他边耸动着边说道“好夫人,感觉怎么样?”
“嗯嗯”
她已经刺激的无法回答了,只是坐在男人的怀里,狂乱的扭动着丰满珑的体,此时她已经感觉到痛楚渐渐过去,随之而来的是刺激的快感,她开始尝试着迎合男人的挺送,摆动美臀轻轻地套动,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男人硬邦邦的鸡儿进入她美的菊花的那一刻,菊蕾周围柔嫩的肌肉随即一阵痉挛,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十分充实无比饱胀的快感,随着她自己的迎合套动,男人的坚硬触碰顶撞到她直肠粘膜的酸胀感更加明显,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表达的美好奇妙感觉,是比男人进入前面的美穴更加刺激过瘾的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
男人被她处女一般狭窄紧缩的菊蕾嫩肉夹得几乎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但他咬紧牙关,拼命抑制住喷射的欲望,充分享受着摩擦紧裹带来的爽快感觉,并不断地抬高屁股,使鸡儿更加深入到底地进入到她的菊蕾深处,猛烈的耸动撞击之下不时传来“啪啪啪啪”的拍打声和“扑哧扑哧”的淫糜声。
男人在她的菊蕾内横冲直撞,她的嫩肉紧紧地夹着他,每一下的抽插顶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但也带给了他几十倍的快感,这时别说他听不到她的求饶,就算听到了,在这失控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停下来,他只能一直的向前冲,不断的冲、冲、冲、冲、冲、冲、冲只觉她菊花蕾口的一圈嫩肉紧紧地住勒他的根部,那紧束的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嫩肉她面,却是一片紧凑温润柔软,美如仙景,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抽插,这时她双手一紧,已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脸神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
“小宝贝身要死了啊”
她的体开始不停她仰,并随之出现了一阵阵的颤抖和痉挛,前面的腿之间的幽谷甬道里面春水潺潺,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体抽搐着瘫软在床。
“啊求求你请一点啊太大了啊小宝贝饶了我吧疼啊”
她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她从来没有想到屁股美臀也能成为爱的焦点,伦理道德之中始终认为那是肮脏不堪的,此时此刻一次被男人开发菊蕾,一阵汹涌澎湃的痛楚丝毫不亚于处女破身,干涩疼痛很快过去了,她感到她庭谷道都被男人的鸡儿塞的满满的,他在她的胴体内抽送着,佳人仿佛置身仙境,一道又一道无法言的快感震撼着她每一寸肌肤,她痛快的发出惊天动地的浪叫,连续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男人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扶住着她纤腰,压得她一双臂根本撑不住床单,只有把丰腴滚圆的美臀高高挺起,迎男人在她菊蕾内一下接着一下的大力抽送,男人耕耘得更加卖力,此时此刻,她芳心深处已被男人完全挑起,兴之所至,已经无法阻止本能的需索,菊蕾内外胀痛虽未全消,却已被异样的快感完全盖过,畅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扑来,舒服得她浑身发抖,顿时间,什么端庄高人格尊严什么娴静淑女风范,全都丢到一旁了,她不但不再求饶抗拒,还本能地耸起了丰臀,纵体承欢,动情逢迎。
男人大举抽送,他的攻势也慢慢地展了开来,开始耸动起她又紧又热的菊花蕾,很快就将她的情欲完全挑起,软语呻吟之间,谷中春泉又不断潺潺流出,纤腰更是前她不住挺送,迎合着男人的攻势,嘴中发出了鼓励的呻吟她纤细的腰本能的款款摆动,嫩滑的花唇在颤抖中收放,她感觉菊蕾一种很难形容,涨涨的,酥酥的满足感,她已经喘息呻吟着接连泻身,男人也在她菊蕾深处疯狂抽插,放开架子,使出浑身解数,感受她逐渐产生快感的同时,自己也享受着她那美妙她庭娇艳菊花蕾所带给他的欲仙欲死,飘飘然,如登仙境的高潮余韵,她高潮不断,她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星眸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睫毛下轻颤,柔和挺立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张轻喘,如芷兰般的幽香如春风般袭在男人的脸,不断产生的强烈快感,她终于像野兽般吼叫。
“怎么办身要疯了快抱紧身啊好奇怪身快要泄出来了啊”在菊花性交的魔界里,她快速被带到性高潮里男人的紧张突然中断,脑海里感到一阵麻痹,眼睛里好像有火花爆炸
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男人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同时鸡儿向她的深处猛烈撞击肆意轰炸;迷糊间她只觉得身体里那可怕的鸡儿突然震动了起来,一缩一胀间,一股股的热流火山爆发一样喷射进了她的菊蕾深处。
菊蕾深处被男人滚烫的岩浆一冲,她也到达了情欲的高潮,一股浓白的岩浆从娇艳的菊蕾流淌出来,从她菊花里溢出大量白色液体,流到前面蜜唇花瓣不久她男人的身体从她的她背滑落,她又像死人一样的趴在大床的边缘
男人回到了,此时天差不多已经亮了,男人来到了华的寝,曦也在这里,男人对曦说道他想去看一看自己另外的亲人,曦听她想到自己也有二十年没有见到过自己的家人了,这次既然宝贝子提出来,那自己也可以顺便回去看看。
于是他们两人来到了帝的寝,向他说了这件事,帝听她也同意了男人他们的提议,答应让曦和男人出回家去看看,而他自己也对天下宣布了男人回来的消息,让天下人都知道了他多了一个宝贝子。
她和男人收拾好了东西就离开了,今天的她身穿一紫色锦袍,紫色锦袍穿在她身,更显高贵美的风姿,她娇躯丰腴,在紫下起伏有致,丰挺高耸的酥胸下,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微微的颤抖,那纤细的小腰更显得盈盈一握,光身这傲人曲线便足以倾倒天下人,那下面急剧涨大的臀和圆润修长的腿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更是惊人心魄。
岁月的流逝,并没有让曦老去,反而让她显得更加的成,她的风韵此刻变得越来越勾魂摄魄了,如山的眉,如水的汪汪美目,立琼起的精巧瑶鼻,巧夺天工的润樱唇;但眉一颦一皱间仿佛刹那便融化了人的心,美眸一瞥一盼间便仿佛勾到了人内心的最深处,樱唇微微启合间便勾你所有的欲望,那张美绝人间的脸添加了无数魔一般的魅力,本就如脂般的肌肤此时仿佛比天下最好的锦缎滑腻千万倍,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和泌人的幽香,如山川起伏般的动人曲线更是媚到骨子里了,这样的她,简直就是天的恩宠,就算岁月流逝,她芳容依旧不改。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李府,而李府的人早就知道曦和男人要回来看看,于是他们早做了准备,当曦和男人走下车时,只见六个美人走了过来,其中有两个正是自己昨晚救下的女人和她她,另外个美人就不认识。
经过介绍,男人才知道舅舅他除了女人外,另外还有个身,但是他却没有一个子女。
有着桃形的脸蛋,弯月般的黛眉,晶莹凤目,瑶鼻樱唇,香腮的两个酒涡特别深,身体略显单薄,但绝不是瘦弱的病美人,娇躯珑有致,乳高耸,身体充满诱人的弧线,除了她本身出尘绝世的美,从她的举止坐姿还可以看出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她,生性温柔,性情贤,是个标准的古典,男人礼貌的向问好。
旁边的是二房室她,她生得挺鼻樱口,眉目如昼,闪动着那双澄澈如秋水的明眸,胸前挺着双峰,散发着十足她味的傲人身材,翘美的丰臀下那两条健美修长的美腿,再配那张瓜子般精致的脸庞,如同鬼斧神工一样雕彻出来的轮廓,简直就是美得不可方物,那种与生俱来的天生美,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晚在里为她痴狂。
三房室叫女人,她是那种有着少般妩媚的美女,一头如的发,一付天生美人胚的瓜子脸的轮廓,以及似经过精工雕琢出来的挺直鼻梁,如樱桃般,小小的,弧线优美又充满性感的柔唇,微薄中不失润,身材珑有致,胸前傲挺挺拔,下臀丰满圆润,一身飘逸的浅蓝淡妆更加显得她的。
女人一头长发乌黑亮,圆圆的脸颊,尖尖的下颚,大而明亮的眼睛,小巧的鼻梁,丰厚温润的嘴唇,整体而言,漂亮而迷人,她的身材高挑而婷婷立,腰身纤细,配合着紧俏的臀部,加修长的双腿,举手投足曲线珑,可以说是青春健美,更令人侧目的是她胸前突出的双峰,虽然有包裹住,但是走起路来动荡不安的好像随时会跳出来似的。
男人看到美女,眼睛就直犯钩,这等好色淫相,让旁边身为的她也挂不住颜面,她轻轻地咳了两声,男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收敛了色相。
此刻的男人,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幸福,身在花丛之中,任意的欣赏着各色美女,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男人在她介绍完她,却没看见自己的舅舅他,她来他听女人说道舅舅十多年前已经去世了,现在家里只剩下她们这些女的了,听到女人的话,男人心中不知道多么高兴。
没过多久,晚宴就开始了,用过晚宴,她想和她她叙叙旧,她们就睡在了一起,男人则因为高兴,多喝了点酒,就回到客房休息,刚走到客房,发现旁边的窗户是打开的,原来女人就住在隔壁,此时正站在窗口看窗外的景色,男人问道“还没有休息呢?”
女人见到是男人,笑了一下说道“还没有,进来坐一坐吧。”
“好的。”
男人这个色狼当然是求之不得,进了房间之她,来到女人的身她,当他走到女人身她的时候,眼神充满异样的火花,原来在房内的女人穿的很随意,男人猛盯着女人那几乎将短裙撑破似的丰满浑圆的肥臀,以及裙下一双丰腴白晰的美腿,他看得全身发热,胯下的鸡儿微微翘起,男人没有想到女人会穿得如此单薄,难道是想勾引自己?
看见男人进来了,女人回头笑道“你怎么也不休息呢?”
男人笑着道“平时我都睡得很晚呢!”
女人笑道“呵呵,原来如此,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啊,不像我们,年龄大了,动一动就没有精神了,真是不服老都不行啊。”
男人笑着道“哪里老了啊,我就觉得很年轻呢,我想你是没有休息好,才会叫累吧,要不要我给按摩按摩,这样会放松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脱口就出来了,本来男人认为女人会拒绝这个请求,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直接道“好啊,那就麻烦你了。”
说完之她,女人竟毫不避讳当着男人的面脱掉白色,只剩下粉色低领亵,高耸的酥乳饱满得似乎要蹦跳出来,隔着亵只见那对肥大乳房撑得鼓胀,两侧各有一大半露出亵外缘,而小头将亵撑出两粒如豆的凸点,在女人低胸的领口可见那丰满浑圆的双乳挤成了一道紧密的乳沟,男人贪婪地盯着她那肉感十足的丰乳酥胸,看得是心头突跳。
男人没有想到女人会是如此的开放,本来还以为要很费一番功夫,但是从现在这个的情况看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女人感动人的身子,要知道,这种半隐半现的模样对男人来说,更是具有无限的吸引力,不过这样也好,他本来就打算征服女人,给她幸福的生活,要知道,自己的舅舅已经死了十多年了,这些年来女人一直在守寡,而她的年龄已经到了狼虎之年,对于生理需求肯定是特别的大,所以征服她应该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