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阅看到他嘴角的笑意,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她皱着眉头,冷声道:“你的技术太烂,就这样也想让我臣服?”
男人不以为然,反而嗤笑一声,“小野猫明明很享受,却还要嘴硬。”
翟阅不甘示弱,抬腿踹了他一脚。
男人低头一看,脸色铁青,抬起一条腿将她乱动的小腿压住。
男人又抬起头看向她,发现她正凶狠地瞪着他。
“我说的是实话,你的吻技的确不怎么样,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乱啃乱咬,我毫无感觉,不管是昨天晚上还是今天早上,床技烂得出众,还不如会所的一只鸭。”
男人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他的眼底正聚集着风暴,一时间,山雨欲来风满楼。
看到他变色的脸,翟阅根本没有畏惧,反而心情说不出的好,在她看来,像蔺屿深这种男人,就得要被狠狠羞辱才长记性。
既然他要硬是要凑上来,她就不客气地把他羞辱一顿才行。
男人隐忍着情绪,空气中安静了将近一分钟,男人冷声质问:“你知道我回来没有看到你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吗?为什么要逃走?”
翟阅翻了个白眼,“为什么不逃?你就是个变态,我才不要和变态待在一起。”
“不喜欢跟我待在一起,但是却喜欢被我干到喷水是不是?”他恶劣地提起床上的事情,以唤醒她的记忆。
翟阅别过脸,不想看他,深深的无力感紧紧笼罩着她。
蔺屿深这个人真的怎么看怎么讨厌!但不得不说,床上功夫倒是挺好的,虽然她没尝过其它男人的花样,但是好歹她也阅片无数,也看她的好闺蜜点过男模,不得不说,每次都被蔺屿深下面的那根粗棒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以至于她第一时间不是把这个男人给掐死而是留他一命,不然照她这个脾气,恐怕得要把他这屋子都给掀了。
至于刚才她那些气话,都是特意说给他听,是羞辱他的手段,男人最怕被别说不行和技术烂。
翟阅出神之际,蔺屿深动手把她四肢都用绳子绑牢固定在某个位置,然后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翟阅拼命反抗,却根本不能动他分毫,嘴里不停地嚷着: “臭男人,又短又快,要我乖乖待着,你做梦!”
男人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吃人。
翟阅心头一惊,她才惊觉,自己已经彻底惹怒了他。
蔺屿深绝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她像一个等待着审判的罪犯,等待着他给她的惩罚。
身体被摆出了极为羞耻的姿态,在他面前大张着腿,露出毛发浓密的下体,两片娇嫩红润的阴唇紧紧闭合,中间一道细密的缝隙藏着那条让人疯狂的狭窄通道。
“嘴上不承认自己爽了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和你慢慢来。”
粗大的性器被他掏出来,在她面前晃动了几下后,就举到了她的眼前。
下一秒,下巴被他用力卡主,樱唇被迫张开,粗长的肉刃被送入口中。
翟阅一个不留神,差点把眼泪都呛出来。
粗大的肉物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翟阅说不了话,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蔺屿深,你个混蛋!
翟阅想用牙齿咬坏嘴里那根粗物,但是脑中一个警告的声音提醒她,如果她真的咬了这个男人,恐怕会激怒他,惹来他粗暴的对待,虽然出了气,可是那样的后果也令他感觉到害怕,对她来说得不偿失。
一瞬间,她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努力张着嘴吞吐着那粗棒。
蔺屿深被她一激,失去了理智,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激,他本来想要将肉根从那张小嘴里抽出来,但是被她的小嘴嘬着的感觉简直比肏下面的骚穴还要爽,生理上带来的快感其实并没有剧烈,主要是心理上的那种无与伦比的征服感让他时时刻刻处于失控的边缘。
加上翟阅渐渐放弃挣扎,开始主动吸着他的欲根,这让蔺屿深整个人都陷入了情欲中。
一股隐秘的快感自尾椎而起,渐渐汇聚成一股不可抗拒的势力,一路冲向大脑,把他的大脑的理智全部冲散。
手不自觉按住她的头,往自己这边紧靠,性器在那张小口中疯狂进出着。
翟阅脸都憋红了,残存的理智让他保持着几分清醒,将粗物退出来后,翟阅发出了急促的咳嗽声。
翟阅的呼吸平稳下来后,怒气冲冲说道:“蔺屿深,把你这根烂黄瓜拿开!”
“哦?你刚才不是吃得很卖力吗?那你说我把它放哪里好呢?”蔺屿深手扶着粗物,在她面前轻轻摇晃了几下,龟头一下下顶到她通红的脸蛋上,这样羞辱的动作让翟阅觉得羞耻极了。
“少废话,要做就做!”与其这样折磨她,不如给她个痛快,如果注定要被他肏,要满足他的兽欲,那还不如让这样的惩罚早一点到来。
“放心,我一定会肏到你求饶,但就算你求饶我都不会停下来。”
“啊!”
伴随着一声痛呼,粗大的肉刃刺入紧致的肉穴里,粗暴的劈开狭窄的甬道,直奔宫口。
被巨大的肉根突然粗暴插入,翟阅不由得眉头皱起,忍着不适的感觉紧咬着双唇。
男人冷嗤一声,手指揉捏着胸前挺立的殷红肉粒,翟阅闭着眼睛颤抖着身体,紧咬的双唇轻轻溢出呻吟,泄露了拼命压抑的欲望。
“嗯……”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居高临下欣赏着她脸上复杂交错的表情。
这一次,她没有被下药,但是为什么她的身体会变得这么……淫浪,不断地迎合着他的抽插。
欲根深入一寸,她都能感觉到身体里无不为之颤抖。
翟阅知道自己逃避不了这种疯狂的欲望侵扰自身的困境,身体不由自主跟着陷落。
她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既然反抗不了,不如享受吧,权当是她花一个亿养了一只鸭。
“啊……啊……蔺屿深你他妈轻点!”
“看来你还挺有力气的,轻点恐怕满足不了你的骚逼吧。”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用力挺腰抽送。
“啊……哦……蔺屿深!你混蛋!啊……不……啊……”
破碎的呻吟杂夹着骂声彻夜回荡在房间里,赤裸交缠的躯体疯狂缠绵到天明。
蔺屿深说到做到,从白天一直做到晚上,从晚上做到早上,他好像根本不知道疲倦,只为了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惩戒”,让她终身难忘。
本来以为一天一夜已经很荒谬,谁知道接下来,接连好几天,蔺屿深都没让她从床上下去,直到她下面的淫穴被肏得合都合不上,穴口处红肿不堪,淫水从床上流到地板上,他才肯放她一马。
过了三天,蔺屿深看翟阅已经休息好了,吃过晚饭后,带着她来到顶层的一个书房里。
翟阅对这里感到陌生,这里是她从未踏足过的地方。
她看到蔺屿深按住书架上的一个开关,墙壁上的某一扇门立刻被打开了。
她惊讶地看了看那扇门,又看了看蔺屿深。
蔺屿深示意她跟上,翟阅不情不愿地跟着她走进。
翟阅刚踏进那扇门,就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陈列架上摆放的各类性爱道具,各种尺寸和形状,琳琅满目的道具让她大受震撼。
她从来不知道蔺屿深竟然还有这样的爱好,他身上竟藏着这样一个秘密。
翟阅在心里吐槽,蔺屿深不愧是变态,竟然喜欢收藏这种东西。
浏览着花样百出的道具,翟阅惊讶得根本合不上嘴,她还在想该怎么开口,蔺屿深却靠近她身后,突然将她按在一张书桌上。
剥开内裤后,手指将肉穴肆无忌惮玩到湿漉漉的模样,然后随手取来一根带颗粒的假鸡巴往里捅。
“哦啊……这是……什么东西?”
惊觉下体被捅入一根异物,翟阅吓了一跳。
看到蔺屿深手里拿着的巨大假阳具,她震惊不已。
因为那根假鸡巴尺寸很大,几乎跟蔺屿深的相差无几。
尤其是假鸡巴上还带着突出的颗粒,贯穿花径的时候,她的双腿都在发抖。
就算没有太多的前戏,她的肉穴也能够立刻接纳这些东西。
更令她震惊的是,她的身体竟然变成了这副淫乱的样子?不知不觉中,她竟然渴望着他手里的假鸡巴用力插进来,狠狠地蹂躏骚穴里的嫩肉。
即便她心里痛恨蔺屿深,但是本能让她根本抗拒不了身体产生的源源不断的欲望。
所以当蔺屿深用手指在她的淫穴里随便插了几下后,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不仅回应着他的插弄,甚至还渴望主动玩一玩这些道具。
“在想什么呢?想之前被肏的销魂滋味儿?”
他故意这么说,想看她脸上变换的表情。
翟阅虽然生气,但也只是瞪了他一眼,像是在跟他撒娇。
蔺屿深的动作没有平时那么粗暴,在他看来道具没有真的性器灵活,也怕伤着她。
他的目的只是调教,将她的身体调教成敏感的样子,方便他以后可以随时插弄而不弄疼她。
假鸡巴进出了几下后,翟阅哼哼了几声后,发现他的动作停了,几乎本能地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蔺屿深勾唇邪笑,“看来你还挺喜欢的。”
“你这个变态,不就是想要折磨我吗?要做就快点,别浪费时间。”
“不急,一个个试,保证让从头到尾都舒舒服服的。”
蔺屿深还真是说到做到,把密室里这些道具给她一个个试了一遍,直到她累得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可是蔺屿深这个恶魔竟然趁着她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用自己的大肉棒粗暴地顶进来,用力肏弄着她的身体。
经过了道具的调教,骚穴里淫水流不停,湿润滑腻的花径能够轻易包裹住粗大的性器。
当粗长的肉根在骚穴里进出了几百下后,她尖叫着喷出水。
可是蔺屿深不会轻易就放过她,他还没有彻底释放。
蔺屿深将她的身体举起腾空,让她那两条白嫩的小腿挂在腰上,将肉物顶入流水的淫穴中,看到她微张的小嘴,他俯身含住,将她的浪叫声悉数吞进嘴里。
就这样被连续肏了几个月后,翟阅已经彻底臣服在蔺屿深的大肉棒之下。
每当蔺屿深靠近她时候,她的肉穴止不住流水,期待他那二十厘米粗长的鸡巴插进来狠狠搅弄。
翟阅从中明白了自己就是天生的淫乱身子,一天没有被肏弄,骚穴就控制不住开始发痒。
为了缓解这种空虚瘙痒的感觉,这一天,她主动去找蔺屿深。
蔺屿深从会议室回到总裁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翟阅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翟阅站起身来,走向他,眼睛紧紧黏在他身上。
她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一句话也没说,然后当着他的面,把衣服脱了下来。
蔺屿深盯着她赤裸雪白的身子,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视线上下扫了一下,傲然的曲线风尽收眼底,他喉咙微微发紧。
翟阅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她不玩那些弯弯绕绕,她既然喜欢上了蔺屿深,那么当欲望来临时,她只想找蔺屿深发泄。
蔺屿深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赤裸的欲望,他暧昧地在她耳边吐气:“想要?”
翟阅媚笑地勾住他的脖子,“想跟你做爱,你最好用力肏我,否则我就去找别的男人。”
她平静地吐出这些话,脸不红气不喘。
蔺屿深一听她还想去找别的男人,一股怒意直冲大脑,微眯着眼睛,根本没有一丝犹豫,抱着她就往办公桌上一放。
蔺屿深将翟阅按在巨大的办公桌上,大手一挥,裙子应声裂开,两根手指快速探入她的腿心。
发现骚穴穴口毫无阻拦,空无一物,凝视着手指沾满的春液,蔺屿深冷笑一声。
骚货,就是来勾引他的。
蔺屿深眼睛深深看了她一眼,翟阅正伸出舌头在上唇和下唇之间舔了几下,这样充满着性暗示和勾引的举动成功激起蔺屿深的情欲。
蔺屿深粗暴地扯开她的内衣,一只手掌控着她胸前的乳肉,指腹挑逗着乳尖。
“嗯啊……”翟阅叫了一声,又骚又浪。
蔺屿深眼底的欲望越积越多,一只手扶住她的腰,挺身刺入淫穴中。
翟阅的腰肢跟着扭动起来,她回头望着他,媚眼如丝。
“老公,你好棒啊,鸡巴真大,干得我好舒服哦。啊……老公……爽死了。”
从前几天开始,翟阅已经开始叫他“老公”,这种交合时助兴的称呼,让蔺屿深无比激动,翟阅正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绪,觉得很受用。
蔺屿深朝着两瓣雪白的屁股捏了一把,“叫得这么夸张,真有这么爽吗?”
蔺屿深这么问,不是怀疑自己的能力,而是觉得翟阅是故意这样做的,让人怀疑是否别有用心
翟阅媚眼一瞥,“老公,你把人家干得这么爽,还不许人家叫出来吗?老公的鸡巴又大又硬,插得又深又爽,人家控制不住才叫出声,老公不喜欢吗?”
蔺屿深嘿嘿一笑,插穴的动作愈发凶猛。
“当然喜欢,老婆尽管叫,老公我继续努力。”
“啊……老公……骚穴都要被你插坏了……人家……人家不行了……哦啊……”
她浪叫的声音很大,大到整栋楼都听得到。
大家都知道总裁的老婆正在跟总裁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而总裁的体力似乎很好,一个下午都在干自己的老婆,把老婆干得爽上天。
“你的声音还挺大的,不怕让别人听到吗?”
“让别人知道我男人体力好,鸡巴大,有什么不好的?” 翟阅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媚笑如花,像个勾人魂魄的妖精。
“而且,我这么做,也是在宣示主权,让外面那些觊觎你的女人趁早打消勾引你的念头。”
“至于他们怎么看你,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了,当然,我爽了,你也爽了,我也就达到目的了。”
蔺屿深嗤笑一声,翟阅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意思,她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做事大胆还不计后果,不过,他就喜欢这种女人。
他甚至想要继续插干她那销魂的骚逼,只是接下来的会议很重要,他必须要到场,不然他会头脑里所有淫秽的想法都付诸行动。
翟阅看穿了他的想法,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用娇滴滴的声音撒着娇:“别走,再来一次嘛。”
蔺屿深看了一眼时间,沉下眸子,挺腰又狠狠将肉棒送入她的体内,与她疯狂交缠。
“嗯啊……哦……啊……”
她拼命地晃动着脑袋,屁股也被插得一晃一晃的。
巨大饱满的乳肉因为男人凶猛的动作在空中互相触碰、击打。
巨乳甩出的弧度透着无限魅惑,男人不禁低头含住其中一只。
舌头划过乳尖,激起她的身体的一次次战栗,甚至皮肤上都因为激动出现了鸡皮疙瘩。
实在是太爽了!
新的一轮征伐中,巨棒用力劈开肉穴,朝着子宫口进发,在窄小肉穴中搅动风云。
龟头碾压着骚芯,将她带入到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啊……老公……人家受不了了……要到了……”
蔺屿深亲吻着她的脸颊,动情地说:“那就让你高潮。”
“啊啊……啊啊……”她尖叫着颤抖着身子,交合处泄出一大片淫液。
蔺屿深就着高潮的余韵冲击着娇软湿润的肉穴,大开大合肏干着泥泞不堪的花径。
直到又几十下粗重插弄过后,肉棒终于在她的子宫中释放了欲望。
她低头一看,发现小腹位置鼓胀起来,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精液了。
今天,到此为止。
两人的额头互相抵着,喘息不停,享受着欲望彻底释放后的宁静时刻,直到呼吸的节奏彻底平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