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屿深心头一惊,忍着肿胀的欲望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他的声音不由得软下来,“这么疼吗?”
“废话!”翟阅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声音也有了变化,出口就是娇媚的语气,大概是因为药物。
蔺屿深眸色微深,盯着她的小脸蛋不放,不想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虽然她让他把肉根退出去,但是当他真的退出去的时候,那种极度空虚的感觉又开始侵袭着她的身体。
见他没有动作,翟阅急了。
这个狗男人!竟然就这样任由她身上药效发作什么也不做吗?
她艰难开口:“你……”
男人一副戏谑的模样,“嗯?”
“你之前说的那些……不付诸行动吗?”说什么今晚都是他的,狠狠惩罚之类的话,难道都是骗她的?
蔺屿深脸上的表情颇为玩味,他凑近问:“我说了什么?”
“蔺屿深,你在装什么傻?!”即便是发怒,此刻也显得娇媚不已,倒像是在跟他撒娇一般。
蔺屿深这才满意地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肉根再次重重顶入。
“阅儿这么渴望我的肉棒,身体还这么淫浪,今晚我一定全力以赴,满足你。”
他第一次叫她“阅儿”,翟阅已经没有力气再跟他计较,因为她的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下面交合的地方。
粗长的欲根在窄窄的甬道里驰骋,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到四肢,她舒服得张着嘴呻吟着:“嗯啊……啊……”
“才刚插了几下,阅儿就舒服成这样,还说不喜欢被我干?”
“蔺屿深……你……呃啊……嗯……”一句话被撞得破碎不堪,随着他下面动作加快,她几乎没办法对他说出狠心的话,嘴里溢出的都是淫浪的叫声。
她恼怒自己违背本心的表现,却不可避免对着欲望臣服。
当蔺屿深的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她觉得棒极了,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一次次咬住那根肉棒,与他纠缠在一起。
“哦……啊……哦……嗯……”
“呃嗯……”
漫漫长夜里,卧室里回荡着彼此缠绵的喘息声,还有淫乱插的插穴噗噗声。
第二天,翟阅一睁开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俊脸。
“你滚出去!”
翟阅抱着被子,恶狠狠瞪着蔺屿深。
蔺屿深极为慵懒地靠着床头,深深看了翟阅一眼。
“昨晚让我明白一个道理,阅儿的身体非常娇软,只可惜这张嘴太硬了。”
听他这话,翟阅非常不爽!
她嘲讽道:“想不到我的表哥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给自己表妹下药,发展不伦关系。”
男人微眯着眼,眼眸深不见底,眉目间似乎染上了一丝愠怒,“翟阅,别挑衅我。”
昨天不管翟阅对他说什么,他都能做到毫不在意,但是当翟阅真正成为了他的女人,从她嘴里说出这些话,他不允许。
“挑衅你?”翟阅觉得很可笑,明明就是他心怀不轨对她下药,现在竟然还有脸跟她说这些话。
“小阅儿,昨晚你可不是那么叫我的,你昨晚动情地叫我屿深,还求着我狠狠干你的骚穴,今天就翻脸不认账了?”
“昨晚只不过是因为我被下药了,所以才会那样,而且,关于昨晚的事情,我已经差不多忘光了。”她怎么会承认昨晚做的时候自己也很有感觉呢?承认了岂不是会让这个男人得意忘形?
她偏不如他的愿!
他的视线紧紧锁住她的胸口,翟阅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
在她疏忽下,被子往下掉了一点,刚好让她胸前露出半个性感的圆球。
经过了一夜的纠缠,蔺屿深食髓知味,一大早醒来看到这样的画面,勾起了无数的回忆和无尽的遐想。
“我不介意让你想起来。”
男人猛然越过身,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就覆上她的唇。
她胸前饱满的乳肉直接贴上他的胸肌,连带着周围空气都变得炽热起来。
男人的大掌袭上雪白的脖颈,将她往他的方向带,让他吻得更深入。
翟阅惊慌地张了张嘴,“你这个混……呜……”刚张嘴就被被蔺屿深的舌头滑入口腔中。
翟阅能感受到蔺屿深霸道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冲进来,在她的口腔里扫荡,狠狠占领着每一寸。
翟阅用手推着他,可是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只好任由他将嘴里的蜜液吃得一干二净。
不多久,翟阅就被蔺屿深吻得气喘吁吁,嘴角流出的一丝涎水,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蔺屿深久久才放开她,居高临下打量着她,双眼微眯,幽深的眼眸里透着浓郁的情欲。
她抬起头,用羞愤与微湿的眼眸回望着他,小嘴微微张着,银丝从嘴角滑入脖子下,最终隐没在乳沟深处,身体半倒在他的怀里,看上去诱惑极了,像一道美味,他恨不得立刻将她吞入腹中。
蔺屿深心口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抬起她的下巴,勾起她小巧的舌头,继续与之交缠。
“呜……”他的吻不像刚才那样野蛮,但同样具有侵略性,灵活的舌头扫过她的两排贝齿和娇软的舌尖,然后又细细吮吻两片唇瓣。
她的味道实在是太过美味,令他爱不释手,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流连,一遍遍汲取汁液。
蔺屿深也能感觉到,他在这一次次的吻中迷失了自我,除了接吻,他甚至想要更多。
他从未如此失控,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看起来就像一个笑话,但是他不在乎,现在,他只想占有这只小夜猫。
一大早就被蔺屿深吻得气喘吁吁,甚至还忘记反抗,翟阅暗暗骂自己不争气。
空气中的清凉让她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她下意识用手挡住胸前。
蔺屿深轻笑,拉开她的手。
“不用挡,昨晚哪里我都看过了。”
说完低头含住胸前的红梅,舌头沿着乳尖四周画圈。
殷红肉粒在舌尖的挑逗下,逐渐挺立起来。
“嗯……”翟阅受不了他的挑逗,身体扭动着。
翟阅的身体蜷缩起来,以缓解快感带来的冲击。
“呃啊……”翟阅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蔺屿深,无措的眼神里还夹杂着几分渴望。
蔺屿深的心头跟着一颤,用手分开她的双腿。
蔺屿深眯着眼睛看着那曾经让他失控的隐秘地带,一想到自己又能在这隐秘火热的地方肆意进出,整个人就更加亢奋起来。
蔺屿深用腿顶着她的双腿,让其摆成羞耻的形状。
翟阅咬牙,一脸不服。
她恨不得立刻踢碎他的膝盖,弄断他的小腿,可是,角度让她始终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看他一点点将自己的身体掌控。
当蔺屿深用舌头舔弄她那极为敏感的阴蒂的时候,舒服得她差点喷出来。
蔺屿深眸色微深,经过了一晚上刻骨的缠绵后,他也摸索出了一些心得,对于翟阅身体的敏感点,他熟记于心。
翟阅不知道该怎么办,昨晚被干得太狠,只能无力张着腿,任他侵犯。
蔺屿深的舌头在那颗小豆豆上顶弄几下,立刻就能感受到来自于她身体的轻微抖动,紧接着是那销魂的呻吟声。
将阴蒂玩弄了一遍又一遍,蔺屿深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他还需要疼爱她身上其它地方。
蔺屿深凝视着那张被情欲折磨的小脸,手指不由分说插进了蜜穴。
“啊!”翟阅被吓得叫了一声,下意识要收拢双腿,可蔺屿深手上的力气很大,按住她的腿让她身体动弹不得,而手指却在她的肉穴里为所欲为。
两根手指并拢在蜜穴里翻搅不停,软肉昨晚被捣碾成一摊泥,化作娇嫩软滑任君采撷的模样。
“嗯……”翟阅张着小嘴,不可抑制地发出呻吟,脸上红扑扑的,眉眼都是性感的风情。
蔺屿深在她耳边动情又霸道的宣布:“阅儿,你这副样子,只能让我看到知道吗?”
翟阅嘴里只有细碎的呻吟,她无法分心。
“阅儿,我决不允许其它男人碰你!”
然后,他又补充道:“你最好记住我的话。”
翟阅被他的手指折磨到发疯,眼底蒙上一层水雾,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只需要看一眼,就让他面临失控,只想要狠狠蹂躏她。
“你这副样子,我只会想要把你干到哭出来。”
掰开她的腿到最大程度,肉棒整根送进去,一路高歌猛进,冲到宫口,龟头无情碾压着骚芯,引起她身体的阵阵颤栗。
“呃啊……”
“阅儿,我的肉棒正在狠狠肏你的骚穴,你好好感受一下,想起来了吗?”
他故意质问着她,嘲弄的语气却没有掀起她的脾气,因为,她身体似乎又回到了昨晚那种异常灼热的状态。
难道是药效还没过?爷爷给她下的药这么猛吗?一个晚上还有效果?!
翟阅不由在心里咒骂道:妈的,老头子真的想让她死在床上!
巨棒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急,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让人脸红。
肉穴里不断溢出新的液体,昨夜遗留在甬道里那些浓精也被冲了出来,挂在潮湿的穴口,被龟头挤压后打成了泡状。
肉棒猛烈进出淫穴,无数透明的液体争相溢出,湿润了大腿两边,甚至打湿了蔺屿深的肉棒根部,囊袋被水泡过一样,裹上了一层水滑滑亮晶晶的液体。
激烈的性爱让两个人都感受到酣畅淋漓的快感,皮肤毛孔都张开来,脸色发红,汗水直流。
蔺屿深在她的淫穴里抽插了几百下后,释放了清晨的第一道欲望。
“不要……”
不要射在里面,她还不想怀上他的孩子。
然而蔺屿深是偏执的,在最后那一下,他恶劣地将肉根挺进了她的子宫里,让所有的精液都挥洒在她的子宫里,让她根本没办法逃开。
还没等翟阅发火,蔺屿深跳下床,抬手将翟阅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他跪坐在床上,蔺屿深操控着性器从身后侵入她的身体。
翟阅娇哼了一声,气得回头瞪了他一眼,看在蔺屿深眼里,他只觉得翟阅在跟他撒娇。
翟阅恨不得用最恶毒的字眼骂死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公狗吗?一直不停做做做,烦死了!
可是她更恨自己的身体无法抑制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因为欲望,身体在他的肉棒下臣服。
“阅儿明明喜欢得很,还要嘴硬,今天就看看是我的肉棒硬,还是你的嘴巴比较硬。”
蔺屿深付诸实践,真的把她干到嘴巴只剩下呜呜咽咽的淫浪呻吟,嗓子都哑了,根本提不起力气来骂他。
虽然心里想把蔺屿深狠狠揍一顿,但四肢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根本到抬不起一根手指来与他对抗。
快到下午两点的时候,翟阅再次醒来,身边没有了蔺屿深的身影,恢复了力气的她立刻掀开被子下床。
隐秘处传来令人羞耻的火辣辣的疼痛感,那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
拿起手机的那一刻,翟阅蓦然想起她睡着前蔺屿深用警告的语气说出的话:乖乖待在这里,别想从我身边逃开,不然我一定会加倍惩罚你。
想让她乖乖待在这里?他做梦!
翟阅翻开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号码,拨过去。
那边没响几声就接了。
“爷爷你为什么给我下药?你知不知道蔺屿深就是个变态!”
手机另一头的老人叹了一声:“放心吧,爷爷相信屿深会对你好的。”
翟阅眼眶都红了,“爷爷,我要回家。”她心里有气,但是她不能对着爷爷发火,她知道现在是翟家最艰难的时候,好在蔺屿深帮了翟家,不然爷爷和她都会被赶出去,翟家老房子也会被拍卖,翟家的所有人都会无家可归。
“听话,待在屿深身边,吃饱穿暖比什么都强。”
“爷爷你是大坏蛋!你都没有问我愿不愿意……”这老头子坏得很,让她失去了初夜就算了,还失去了自由。
原本她对自己的初夜幻想过无数种,可是就是没有被下药的这一种。
眼泪不争气流了下来,可是她知道爷爷根本没有选择。
聊了几句后,爷爷急忙挂断电话后,翟阅非常不爽,想把手机直接摔在地上,刚举起的手瞬间就停住了。
她出门的时候,根本没带什么钱,现在卡也不能刷了,存款全都拿去给翟家救急用了,她身上根本没剩下什么钱了。
现在,她意识到,她可能根本买不起一台新手机。
翟阅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逃离这里。
翟阅找了个借口偷溜出门,打车到市区,刚准备给司机指路翟家,蔺屿深的人就找到了她,一群黑色西装的壮汉围在出租车外面,把她客气地“请”了回去。
翟阅回到半山别墅,一眼就看到一楼客厅里坐着的男人。
从蔺屿深身上散发出森寒的气息,让人脊背发寒。
蔺屿深眸底阴冷无比,他很快站起身来,朝着她走过来。
翟阅脑子里又响起了他那些警告的话,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酷刑。
她和他之间的距离不过短短几步,可他每走一步,她的心就往下沉一点。
蔺屿深站在她面前,强迫她抬起下巴并卡住下颌,逼迫她与他对视,一道阴冷的声音擦过她的耳朵,“我说过,别想从我身边逃开,不然我一定会加倍惩罚你。”
翟阅收了收神思下来后说道:“蔺屿深,我不属于你,我只属于我自己,别拿我当你的所有物,我的身体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利息也给你了,钱我们也一定会还给你的,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我不要再见到你。”
她看到他的拳头慢慢握紧,心头一凛。
他该不会要揍她吧?
如果这就是惩罚,她可以接受,比起被他压在床上狂插猛干,她更愿意蔺屿深给她暴力的拳头。
“你敢逃跑就要承担后果,我说过的,会对你加倍的惩罚。”
他语气冷到可以结冰,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让她觉得心惊胆寒。
翟阅咽下一口唾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开口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颤抖得厉害。
“当然是把你按在床上狠狠地肏,把你肏到走不动路,再也不敢逃离我的身边为止。”
“蔺屿深你变态,就是个魔鬼!”
“你不早就领教了我变态的一面吗?”
男人勾唇邪笑的模样,仿佛在盯着一头猎物。
翟阅心里不停打鼓,头上仿佛悬着一把剑,这把剑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让她无时无刻不心惊胆战。
所有的事实都提醒着她,不该惹眼前这个男人。
他的身影落下来,重重压在她身上。
他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脖子上的痛感提醒着她这个男人正在给她打上烙印。
“阅儿,不准你再逃开。”他喃喃自语,轻得风一吹就会被吹走。
但对她来说,仿佛一个魔咒。
翟阅被按在床上,双手被他高举到头顶,被他用领带绑缚起来。
带着狂风扫落叶一般强劲的气势,蔺屿深将她嘴里的蜜液全都吞入腹中。
翟阅圆睁着眼睛,怒瞪着他,一张嘴就狠狠咬下去。
男人吃痛,但却一声不吭,反而更加粗暴凌虐她的唇,唇齿间充满了血腥味,男人丝毫不以为意,他要降服这个女人,让她看看到底谁才是主导,他要让这个女人彻底认清现实,永远臣服于她。
离开她的唇,他勾起渗血的唇角,轻蔑一笑,这一幕看上去极为妖冶诡异。
翟阅胸口上下剧烈起伏着,刚才被夺走的空气一瞬间归位,让她得到了解救,只是她的目光里尽是冷意,她恨透了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