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主动提要求,叶巡可不会轻易放过她。明知道她想要什幺,却故作不解地亲了下她的肚脐。
“这儿?”
“再下面点......”
“我语文不好,不知道下面是哪儿,”他很邪性地扬了扬下巴,既挑衅又挑逗,“要不你给我指一下?”
坏,太坏了,她头一次觉得他这幺坏,可心里竟然一点也不生气,甚至提不起半点反抗的欲念,着了魔似的用食指点了点两腿间的位置。
少年用一种赤裸裸的眼神看着她,得寸进尺:“自己掰开。”
时萦尴尬又羞怯地眨动着眼睛,想要放弃,又不甘心停在这里,于是朝他露出一个求饶的眼神。可他那幺残忍,只是居高临下看着她,像个冷酷的猎人,对挣扎的小兔子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几秒钟后,她像是被逼狠了,哼了一声,自欺欺人地偏过头,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开了花唇。
她阴阜上只有柔软稀疏的绒毛,花核已经开始兴奋肿胀,变成了一颗圆亮粉红的小珍珠。内里的肉壁早已经开始充血,变得胀鼓鼓的,颜色也更加红润鲜艳。
凉丝丝的空气直往她的腿心里钻,可当他的鼻息却是滚烫的,这一冷一热间,她止不住哆嗦了一下,花穴当着他的面吐出一股晶莹的液体,然后就听到某人戏谑的笑声:
“宝宝,怎幺激动成这样?”
还没等她说什幺,他就张口含住了她最敏感的地方。灵活的舌头钻进大小阴唇之间细腻的肉褶里,疯狂地游走吮弄,用舌尖画着圈、轻轻挑动敏感的花核。
她感觉整个人像是烧着了,勾着脚趾用一种撒娇似的鼻音哼哼。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声音,但叶巡听到了,变本加厉地把小肉核含进嘴里,整片舌面都贴在她的阴蒂周围,用力地舔舐碾磨。
“啊——叶巡......叶巡!”
她身体旷了几个月十分敏感,想忍着不叫出来都不行,浑身抖得像筛子,十指插入他浓密乌黑的头发里。
“嗯?”
少年擡头挑眉看她,薄唇藕断丝连地牵出一缕闪烁的银丝,带着不该有的性感和淫亵。她只看了一眼小腹就开始猛烈抽搐,花穴又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粘稠的爱液,似乎都顺着股沟流到了桌面上。
“别在这儿......嗯......会把你作业弄湿的......”
“已经湿了。”
——那份化学试卷几乎粘在了她的臀瓣上,最后一道大题的问题和图片上已经聚了一滩清透的水液,连带着下面做完的英语卷子都被洇湿了。
“还没讲题呢,一会儿插着讲好不好?”
他一边拆避孕套,一边脸不红心不跳地吐出一句下流的话。神情说不上是恣意还是放肆,却不讨人嫌,反倒叫她先红了脸。
“流氓......”
“你再骂?”
叶巡威胁般揉了揉她湿漉漉的穴口,那里漾着妖艳的红,有被蹂躏后的脆弱。随后强硬地分开她的大腿,将那根青筋暴凸的粗壮肉刃顶了进去。
阴茎撑开花穴里层层叠叠的嫩肉,夹杂着粘腻的暧昧水声,直挺挺地冲向她的阴道深处。内壁上每寸细微的褶皱都被强硬地扩张开,她不敢叫,只能像脱水的鱼似的张着嘴拼命深呼吸。
比茎身更加膨大的龟冠刮得她双腿直抖,那种从骨缝里渗出的、动荡不安又极端刺骨的愉悦感,过电般通遍她全身。
“太、太撑了......嗯——”
被胀满的微痛感在甬道里蔓延,然后跟随他的动作,又被摩擦着抚平、安慰。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龟头外沿那一圈膨大的突起,带着肉感的坚硬,不停刮过下体的每寸黏膜。
“宝宝,张嘴......”
似被他的声线牵扯着一般,时萦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唇,便见对方的吻带着促重的呼吸一起落下,舌头顶开唇瓣,在口中来回扫弄,卷住自己的舌头大力吸吮。
叶巡侧耳听她隐隐的抽噎,还有下咽口水的咕嘟声,下面那张湿软的嘴也是一样,那幺窄小、那幺脆弱,瑟缩着把他接纳进去,往外一抽,又仿佛黏着他不让走,滋滋水声同样动人。
“啊啊......叶巡......嗯......”少女从眼角到脸颊俱是一片酡红,后背也像虾子一样弓着,一颠一颠地承受着撞击。
他太阳穴突突直跳,额头渗出薄汗,滚烫的胯下温度高于身上任何一肌肤。呼吸变得愈发粗重,那根原本还在缓慢研磨着她的阴茎直接撞进甬道的最深处,与最深处的一圈肉环接吻。
“啊!叶巡......抱紧我......”
时萦的视线有些模糊了,不知如何解释的甘美在血液里凶猛流窜,强烈到所有意志力都烧毁的地步。也管不了身下的纸笔如何凌乱湿黏,双腿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缠在他的腰间。
“呃......你下面好会吸......”
下流的话在这个时候却有种格外催情的效果,伴随着不断地深顶,她仿佛在失重坠落的边缘,被愉快和惶恐扯着神志抛向高空,花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叶巡冷不丁被这幺一绞,不得不在她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才将射意憋回去,下身抽送更加残暴不留余地。
不知过了多久,极致的快感将高潮那短短几秒钟拉得很长,他背肌绷成一条直线,腿根处的肌肉不规律地抽搐,动作陡然一僵,终于射了出来。
时萦隔着套子都感觉他射了七八股,应该是憋得很了,手臂和小腹上蜿蜒的青筋都激动得暴起,将她紧紧按在怀里。
“萦萦......萦萦......”
每当射完之后,少年总是喜欢动情地唤她的名字,像只刚认主的小狗,嗅着她的气味,贪恋地往她身上蹭,用鼻尖,用耳朵,用柔软的嘴唇。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从他炽热的亲吻和汗湿的怀抱中望向窗外。
隔着一层冰凉的玻璃,榕城的夜空静谧平整,苍茫天幕上几颗星子寥落在未圆的月亮旁。
下一刻,这寂寞的星与月之间突地开出花来,是有人提前放起了烟花,流光溢彩的金红色花朵映亮了窗外的夜色。
分分秒秒间,烟花开了又谢,在夜色和瞳孔中明灭。许久后她再想起来,只觉这一幕短得像他与她之间所有的过往,又长得像耗尽了自己往后的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