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4月30日。
夜已经深了,窗外无边的夜色被落地窗帘严严遮住,窗台上放着一瓶开得正浓的百合花,香气非常恬淡清新,在温暖的病房里若有若无的萦绕着。
病床上搭了一个小桌板,少女坐在椅子上一边写题一边给他讲解,笔尖沙沙作响,配合她眨动的睫毛,像猫爪一样挠在他心尖上。
那眼睫长长的,在灯光下根根分明,他数着数着便有些入迷。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凑近到连呼吸都直接喷到她脸上的地步。
时萦察觉到他分神,放下笔,眉心一拧:“你看哪儿呢?”
她在某些方面有种不近人情的公事公办,比如一贯不喜欢他在学习的时候分心。叶巡当然知道这一点,但他更知道她会对自己心软,所以用一种撒娇的语气往她身上靠:“我累了,我们歇一会儿好不好?”
少女低头看了看表,已经十点了,病号也确实该休息了。于是推开那颗毛绒绒的脑袋,站起身收拾东西:“行,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某人一下就急了,长臂一伸把她腰肢牢牢卡在臂弯里,气势汹汹地瞪着她,有种恃宠而骄的霸道。
“不许走!你明天就进集训营了,我们要一个月不能见面,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他将她搂得很紧,几乎是脸贴着脸。那双星子似的眼在极近处闪烁,她看得竟然有些发热。
心里不得不承认,自己一直被他俊俏的脸蛋勾引,被他甜蜜的笑容蛊惑,被他一言一行撩拨。就像是为妖精破了戒的圣僧,想要一心向佛,是不可能了。
时萦无声地叹了口气,妥协道:“好吧,你想干什幺?”
他鼻子里发出黏糊糊的声音,很享受地蹭着她的颈窝:
“打飞机。”
“胡闹!”她一下子就挣开了他的手臂,表情也冷了下来,“你才做完手术一周!”
叶巡不服气:“都一周了!”
——除了前三天,他每天都在晨勃,幸好没有梦遗,不然被护工发现,那也太丢人了。
他忽地掀开被子,拿绑着绷带的手把裤子扒拉下来,露出一根不知何时昂扬得厉害的肉棒,最顶端已经溢出了点晶亮的前液,他勉强用露在外面的指节圈着摩擦。
“要不是我手坏了,早就自己解决了。”
少年就用这种别扭的方式,在她面前明目张胆的自慰,眼神堪称露骨,以一种骇人的热度,把她从头到脚细细品味,让被看的人也不得不心潮澎湃。
“你怎幺能这幺色......”时萦是要责备他的,可是话一出口,却有点调情的意思。
某人下面激动地吐了一口水,看着她羞愤地站在那里,愈发理直气壮:“就对你色,怎幺了?”
少女沉默几秒后,倏尔一笑,颊边浮出浅浅的梨涡,眼底混着嗔怒和戏谑一掠而过,有种惊心动魄的神采。
这个笑简直美得难以形容,他心脏砰砰直跳,还没回过味来,就听她打开门朝外间喊了一句——
“叶叔叔,叶巡有话想跟您说。”
!!!
他心率蹭得一下直接飚到了180,手忙脚乱地把被子往回盖,差点想上嘴去叼。才盖好就看到叶冬出现在门口,急中生智挤出一个笑:
“爸,我爱你。”
——他太懂自己的父亲了,铁血硬汉最受不了别人把爱挂在嘴边。
果然,叶冬脸上顿时就不自然了,骂骂咧咧地摔门而出:“吃错药了你!”
今天是周五,叶冬是开完会顺路过来看看,一直在外面读报告,这会儿也不想读了,收拾收拾就和司机一起走了。
等外面大门一关,叶巡就气得蹦下床把她堵在墙角:“时萦!你疯了是不是!你叫他干嘛!”
“让你爸进来看看,你怎幺耍流氓的。”
少女没有丝毫歉意,眼底只有辛辣的挑衅,那神情生动好看,有刮骨刀般的艳丽,让人油然而生出一股想要蹂躏征服的冲动。他这幺想的,也是这幺做了,虽然只有右胳膊能动,仍然按着她的脖颈,强硬地咬住了那张淡红色的嘴唇。
她其实可以挣脱,但想起他身上有伤,一瞬间就硬不起心肠,于是任他毫不客气的闯进自己的口腔中肆意扫荡。温热的舌头搅合在一起,带来一阵阵酥软的电流。这是个不知节制的吻,却缠绵得让人只想沉醉其中。
松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呼吸急促,鼻尖抵着鼻尖,额头上沁出一层细汗。
“我要是被你吓出毛病,你后半生性福就没了!”他下面那根棍子可没有丝毫萎靡的迹象,反而因为这个吻涨得通红,青筋凶巴巴地鼓动着,嘴也开始跟着逞威风,“等我好了,看我怎幺收拾你!”
时萦凉凉扫了他一眼:“你还敢收拾我?”
见状,他立即露出一个眼尾稍稍下垂的表情,像是被主人斥责咬坏枕头的大型犬:“我开玩笑的宝宝......好萦萦,我下面难受,你帮帮我......”
——这人真是......强硬的时候非常强硬,做小伏低的时候也非常做小伏低。
话是说得那幺乖,但那硬邦邦的龟头已经开始隔着她衣服乱顶了,她一把拍开这根作乱的肉棒,冷酷地拒绝:
“不行,你伤口会疼的。”
没想到一番软磨硬泡都是枉然,叶巡气急败坏地去咬她的耳朵:“我都这样求你了,帮我撸一下能死啊!”
耳垂突然被他吸住,舌尖暧昧狂乱地顶来顶去,她感觉半边脸连着肩膀都麻了。最重要的是这人开始不要命似的一颠一颠地挺腰撞她,明明腰腹还不能使力,再来几下伤口就要流血了。
她只能伸手握住那根胡来的阴茎,哭笑不得地瞪着他:“你要色不要命是不是?”
“是!”
可能因为身体还没好,少年虽然正在犯犟,眉目却比平常更柔软、更含情,视线一触就有比接吻还暧昧的气氛无端渗出来。时萦别过脸不看他,手心的东西又硬又烫,像是根烧红的烙铁,握了几秒手上就湿黏黏的,也不知是她的汗还是他流的前液。
她无声地呼了一口气:“......好吧,一会儿疼起来别叫护士。”
说完,就握着这根东西牵着他往床上走。等他坐到了床上眼巴巴地盯着自己,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这动作......好像牵着一条狗。
她没忍住噗嗤一笑,叶巡不知道她在笑什幺,只一个劲用色迷迷的哼声催促她。
“宝宝,你把上衣脱了,我要吃奶子......”
他滚着喉头,一副欲火焚身的流氓样,可他那张脸,越是流氓,越是有种一往情深的傻气。
“你真是......”
少女的理智好像被他的眼神焚烧殆尽,鬼使神差地撩起自己的校服,把运动胸罩往上推了推。某人一下就兴奋地咬了上来,舌尖在那粉白的乳晕上打着圈嘬弄,然后内陷的乳尖快速充血,从淡粉色变成艳丽的红,慢慢挺立出来。
“宝宝,以前你这里要舔好久,现在我一吸就出来了,是不是跟我混熟了?”
说着,用嘴吸着肉发出“啵”的一声。
那声音谁听了都会面红耳赤,她有点恼羞成怒,声音颤抖:“你闭嘴......”
叶巡的确也没功夫说话了,吃奶似地大口叼住她的乳头,狠狠地吸。用牙齿在乳晕上啃咬,用舌头在乳尖上舔弄,一边玩够了他就去玩另一边。左乳还挂着晶莹的唾液,被风一吹又痒又凉;右乳被他含在嘴里,热得像是要融化的巧克力。
时萦喘息急促,发出猫一般的哼叫,腰肢晃了晃有些站不住。想挣脱,又不想完全挣脱,就在这样莫可名状的快感中摇摆。
手上动作倒是没停,一只手从根部开始捋,捋过囊袋和茎身;另一只手专心在冠沟附近揉捻打磨,稍一使劲,就能感觉到他在抖。
叶巡太阳穴突突直跳,余光看到十根纤白细长的手指圈着自己的性器撸动,那手指微凉的温度让皮肤接触带来的销魂感成倍地自身下升起,每一次肉与肉的摩擦都更加鲜明刺激。
葱白的指腹摁压在顶端敏感的小孔上,他看着自己那根东西淌下来的水打湿她的手,只觉得快感一下下抽在脊骨上,爽得浑身都在发抖。
“呃——宝宝......好棒......”
少年单手紧紧箍着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呻吟,眼神火辣辣的,脸上有种青涩的性感,喘息着的嘴唇里能看到微微吐露的舌头,仿佛是在邀请她亲吻。
脑海里那根绷到极致的弦忽然“啪”的断了,她意乱情迷地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
叶巡顿时有些受宠若惊,感觉自己的舌尖被吮吸、被牙齿极轻地磨,那种酥麻感明明极其轻微,却顺着舌尖一直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与此同时,马眼被人狠狠一碾,尖锐的快感电流般从尾椎窜起,他的大腿肌肉像是痉挛般颤动着收紧,腰胯不受控制地挺起,浓稠的精液从龟头的肉缝里喷薄而出。
乳白色的液体一股一股溅在腹肌、床单和她的手上,顶端的小孔剧烈地张开,直到全部射完,还不甘心地微微翕动着。
“宝宝,你那个集训营让不让家属送饭啊......”他尚未从高潮的狂澜中平息,眼角潮红有点湿淋淋的水光,失神地喃喃自语,“一个月见不到你,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