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17日。
上午下了一场小雨,午后开晴空气很好,春风柔软,雀鸟在枝头鸣叫。
艺术楼顶层是学校管弦乐团训练的地方,除了几间大型音乐教室,还配备一排钢琴房。最近校管弦乐团有演出,会利用午间休息的时间排练,所以此刻顶楼响彻着交响乐声。
叶巡今天吃完午饭忽然说他学了一首新曲子要弹给她听,兴冲冲地拉着她来艺术楼顶层。一路走到最后一间钢琴房,墙壁四周贴着吸音海绵,因为在角落的缘故,是唯一一个带窗户的房间。
结果锁好门之后,他脱了外套也不急着弹琴,反而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湿纸巾,坐在琴凳上慢慢悠悠地擦手。
时萦察觉出他有点不对劲,但没往深想,只是嘀咕了一句:“弹钢琴之前还要擦手,你这幺有仪式感啊......”
少年嗤笑了一声,忽然站起身凑近,眼神像要将她吃下去似的,透着股凶猛的侵略劲儿。
“我改主意了,不弹钢琴......弹你。”
说完,猛然俯身将她吻住了。
少女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但这房间本来就不大,退后一步就抵到了墙上,正好遂了他的愿。
这个吻如同猛兽捕食,唇舌抵死缠绵,连牙齿刮到舌尖的轻微疼痛都被忽略了。一只火热的手顺着衣襟下摆钻了进来,向上拢住她的左乳,食指尖追着微微内陷的乳尖嬉戏,直到它颤抖着探出头。
她被吻得只能断断续续发出潮湿黏腻的音节,肺里空气越来越少,直到快要坠入眩晕前一秒才被放开。二人俱是呼吸急促,这个小房间好像变成了蒸笼,热得人发晕。
时萦颤抖着捏住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略带责备地望着他:“......骗我来就是为了干这事?”
“那跟你说实话,你会来吗?”叶巡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低哑,某处鼓起的帐篷就隔着衣物顶在她的小腹上,鼻尖在她耳边蹭着哄诱,“宝宝,再不做我要死了......”
时萦不吃他这一套:“以前怎幺没死?”
少年像只得不到收养的流浪狗,委屈的在选定的主人脚边直打转:“你以前总对我爱搭不理的,我哪儿有兴致啊......最多自己打飞机应付一下......”
这幺近的距离,他的眼睛有点迫人的深沉和痴缠,她蓦地心生怯意,移开目光。
“......你现在也可以自己解决啊。”
“我自己打不出来!”
——吃完满汉全席,又怎幺吃得下咸菜馒头?!
他带着某种自暴自弃似的渴求,不管不顾地抓着她的手去撸那勃发的性器,指尖才一碰到龟头,他腹肌就抽搐了一下,发出爽快的粗喘。
她知道少年现在的情态有多勾人,只敢望着窗外不敢看他,生怕自己最后一丝理智也没了:“......没套不做。”
他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避孕套,夹在双指间兴高采烈地晃了晃:“我准备了!”
如此,时萦真有些哭笑不得了,也不知道这人的心思到底都用在什幺地方。
“下午有体育课,要测800米,我会腿软的......”
说着,她用微微泛红的眼角瞪了他一眼,就这一眼,他便着了魔似地耍赖:“从上周一算起,我都十天没碰你了......宝宝你最好了,你可怜可怜我,行不行?”
少女被他磨得没辙了,目光柔软且无奈,认命地环住那根肿胀的阴茎:“......周五之前不许再想这事了。”
叶巡根本没听见她说什幺,被抓上的一瞬间便控制不住地喘了一声。这和他自己撸一点也不一样,不由自主地挺着腰往她手里送,拿龟头在所有可能的缝隙处滑,把她的指节蹭得黏糊糊。
时萦被他鲁莽的劲儿顶撞着,那根硬挺的性器盖每次顶上她手心,马眼都会张翕着吐出水,甚至在她手心里嘬了一下......仿佛他在拿这根东西与她的手掌接吻。
想到这里,她不由面红耳赤,连呼吸都乱了节奏。索性调整了角度,直接摸到了冠状沟下面的青棱,柔软的指尖沿着那条棱飞速撸动。
“呃——萦萦......”
少年顿时爽得鬓角冒出一层薄汗,硕大的阴茎在她手心不断弹跳,一口叼住她的耳垂。
那猛然喷洒过来的热气弄得她一激灵,某人像是饿久了的狼,叼住肉就不松口,舌头在她敏感的耳际狂乱地舔吻,让她险些呻吟出声。
一只手探进她的裤子,修长的手指滑过会阴,准确地夹住了泥泞的花核,真像弹钢琴似的来回拨弄按压。
“嗯——”
她嘴里溢出一声甜腻的、长长的气音,哆嗦了一下,腰身立即软下去。整张脸都泛起绯红,开口时声音竟也沙哑到不行:“你不用、不用摸我......”
可是那“咕啾咕啾”的水声却轻易地戳破了她的谎言,他挑起一侧唇角,桃花眼里带着点调侃和勾引。
“干嘛压抑自己,你明明想......”
说完,再度俯身卷住她的唇,舌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她口中下流地戳刺,一来二去她就瘫软在他怀中,半点力气都不剩了。
少年似乎不满意她手上偷懒,挺动窄腰用那根坚硬粗长的肉棒不停在她腿根来来回回地乱撞。明明还穿着校服,放浪的样子却像头发情的野兽,竖着硕大的雄性生殖器耀武扬威地向她求欢。
时萦羞得难以呼吸,好几股血液难以自制地直往脸上冲:“叶巡,你、你别......”
可她很快就说不出制止的话来,因为那圆嘟嘟的龟头故意撞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冠状沟下的棱不停地刮过挺立的花核,她脑中一片空白,情不自禁地擡腰去迎合。
四肢百骸都舒服得麻痹,下身痒成一片,被挤压碾磨着发热发烫。快感像水汽一样从性器交接处升腾起来,蒸得她满脸通红,什幺理智都被抛到一边。
“唔......要做就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