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样?还是不肯吃饭?”
宗旻脱掉大衣,王阿姨满脸愁容:“先生您想想办法吧,这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哎哟,姑娘那身体哪受得了啊!”
“我去看看。”
听见楼下的说话声,宗梨咻地跳上床蒙进被子里,一动不动。房间门她反锁了,但是她知道爸爸能打开,那个老封建,不允许自己背着他有一点秘密。
“咔哒”
“你出去!你都不要我了还回来干什幺!我已经被丢掉过两次不在乎这第三次!”
隔着被子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宗梨蒙在被子里一拱一拱地抽泣。
“好了,”宗旻连人带被子抱到腿上,让女孩儿的小脑袋从被子里露出来,“爸爸有没有说过不准说这种话,下不为例。”
宗梨记事开始就在福利院长大,被领养过三回,之前两次领养人没多久就又把她丢掉,宗旻刚接她回家的时候,不愿意出房间一步,总觉得宗旻也会把她丢掉,上门来剪头发做衣服的人也都被她当成要带走她的坏人通通打出去。宗旻没办法,只好学着亲自给她剪头发、剪指甲,熬夜工作白天抽出时间给她上课,第一次来月经也是宗旻教她怎幺用卫生巾。
后来她叫他“爸爸”,那是她唯一一次看见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哭。她说自己会被丢掉,何尝不是在诛他的心。
女孩抿着嘴直掉眼泪:“对不起爸爸,我不说了。”
温柔的吻印在脸颊,男人含着她的泪,安抚地亲上两瓣软嫩的唇:“宝贝,为什幺不吃饭,不听话的小孩要受到惩罚。”
宗梨裹着被子挣扎,大喊:“不行!我没错!你不能打我屁股!”
“你说说,哪里没错?”
舌头探进去,汲取她甜蜜的汁液,惩罚一般用大舌头拨弄她的小嘴,宗梨踢开被子,蜷在男人怀里,舌尖被吸出来,流着口水哭。
“呜呜,明明是你不好,你要给我娶后妈,有了后妈就有后爹!”
宗旻轻轻咬了一下女孩儿的下唇,好笑道:“不是嫌爸爸管太多让爸爸赶紧结婚的吗?你也很满意易小姐,不是吗?”
“那是…我…”宗梨反咬回去,嘴唇、下巴都是她的牙印,“不管!就是不行!爸爸是我的!不能喜欢别人!”
“爸爸娶了妈妈就多一个人爱梨梨,梨梨是爸爸最爱的人,这点不会改变。”
“真的吗?”宗梨心里还是不舒服,但她说不出来。
男人双臂收紧,堵住女孩的嘴细密地吻:“爸爸保证。”
女孩柔软白嫩的身体窝在他怀里,扬起带着泪痕的小脸要他抱:“我饿…”
轻薄贴身的丝绸睡衣很滑,但远远比不上少女的肌肤,娇养出一身体香,像恶龙用珍宝供奉出的新娘。
“王阿姨!我来吃饭啦!”
坐在爸爸腿上要男人抱着吃饭,说话间肩带滑下,发育姣好的嫩乳露出一半,宗旻习惯性地把肩带给她扶上去,从腋下伸手进衣服里调整她乳肉的形状。
宗梨不在意地扭了扭屁股,小脚一摇一晃,用筷子戳爸爸的嘴唇:“小说里都写有了后妈就会让孩子去住校,你不会让我去的吧?”
拿过她的筷子放在桌上,换成勺子用水蒸蛋拌饭喂到她嘴边,宗梨吃得吧唧嘴,嘴角黏了一粒米饭,宗旻自然地亲上去卷走:“爸爸舍不得。”
他拖起她的屁股让女孩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坐正吃饭,对胃不好。”
其实她早就饿得不行,为了威胁爸爸才没吃,吃高兴了摇着屁股在男人胯下蹭了又蹭,觉得屁股下面硌得不舒服,分开腿跨坐,让硌着她的地方刚好从她腿心顶出去,贴着下体隐隐跳动。
端着碗一勺一勺地吃得正香,往后腻在爸爸怀里,宗旻环住她的腰,手垂在小腹,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宗梨被弄得痒,夹住男人的手:“爸爸,我想尿尿。”
短裤和内裤都很薄,因为爸爸说太硬的面料会摩擦对身体不好,因此现在男人的手心被紧紧夹在下体,烫到她敏感的部位。宗梨瑟缩着收缩小穴,可惜手在外面,怎幺努力也摩擦不到。年长的男人看出了小女孩的心思,手指戳着内裤按进小穴。
“嗯…爸爸…要尿了…”
手指故意在她穴口抠挖:“没认真学习,这里是尿尿的地方吗?”
两条腿夹着他的手并拢上下摩擦,女孩儿挺起腰肢泄出勾人的哼声:“…唔…尿尿的地方在前面…”
“那宝贝告诉爸爸,这里是什幺地方?”
“是,是生小孩的地方。”
男人的手指捏了捏肥嘟嘟的阴唇:“真乖。”
她把那只手夹得更紧:“爸爸,易阿姨会给你生孩子吗,你有了新孩子会不会就那幺爱我了呀。”
“不会。”
“不会什幺?”
“都不会。”手心轻拍鼓起的肉唇,感受到湿漉漉的潮气,“爸爸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小孩。”
“说好咯!”
宗梨高兴地趴在男人身上转过身,跪坐在他胯上,捧着他的脸吧唧一口亲上去:“说谎变猪!”
餐厅的椅子不大,宗旻怕她掉下去,搂着她的屁股让她坐稳,身下的硬物越发明显,被肥嫩的两瓣包裹住,宗梨咯咯直笑:“爸爸,你下面硌得我要尿出来啦!”
他无奈:“先去尿还是先吃?”
“唔…憋不住了…”
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想尿,还是抱着人进一楼的卫生间,单手搂着宗梨,另一只手脱掉她的睡裤和内裤,白花花的臀肉弹出来,在粗壮的手臂青筋上浮荡,小穴紧挨着,里面的潮气钻进男人的毛孔。
她晃着手脚打他:“爸爸快点放我下来,不然尿你身上!”
身体一晃,宗旻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分开大腿,下体敞着对准马桶:“尿吧宝贝,爸爸帮你。”
除了生病她没让爸爸抱着尿过,一下涨红脸,两只脚在空中乱踢:“不要!我要自己尿!”
怀里人的长头发趁乱钻进他的衣领,浑身颤栗,宗旻擡起一条腿,用膝盖去顶她吐水的小穴:“宝贝,你再仔细想想,是要尿吗?”
宗梨疯狂点头,就是要尿的,爸爸怎幺这点事都不相信我。
男人比她自己都了解她的身体,转头把人抱到台子上坐下,刚一沾上冰冷的台面,敏感的肉唇被刺激得猛烈收缩,她一哆嗦,就从小穴里喷出一股水,宗梨哇地哭出来,使劲踹他:“呜呜呜都怪你,尿到外面了呜呜呜…”
“宝贝,”宗旻沾一手女孩的蜜液,抹到人鼻尖,趁她没反应过来道,“不是尿,你闻,是我们梨梨的香味。”
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宗梨委屈地伸出舌头努力去够自己的鼻尖,怎幺也碰不到,意识到爸爸在逗她,皱着一张脸又要哭了,宗旻舔舐自己的手指然后俯身堵住她已经发出开口音的嘴。
唾液漫过对方的舌头,带回腥甜的味道,宗梨不是小孩子了,偷偷看黄色小说被爸爸发现罚她在他面前念了十分钟才作罢,她知道那是…那是…自己的淫水…
混乱的大脑嗡嗡作响,盖过了唇舌交缠的水声,腿被分得很开,湿漉漉的穴口包住那根滚烫的硬物,男人的大手按住自己的后腰,亲得她喘不过气。
唾液从嘴角往下滴,糊住两人,成熟男人硬朗的下颌和女孩肉嘟嘟的脸黏在一起,呼吸之间都是彼此的味道。宗梨趴在爸爸肩上,赧然道:“爸爸,我是不是别人说的那种、那种骚货啊…”
“又背着爸爸看什幺不好的书了吗?”男人安抚地揉揉她的腰臀,“这是正常的,不论男人女人都会有性欲,我们梨梨只是,敏感些。”
“真的吗,我不是什幺坏人对吗?”
“相信爸爸,没关系。”
女孩当然一万个相信爸爸,不再害羞,肆意敞开腿挂在男人身上又跳又蹭,淫水在昂贵的西装面料上作画。
宗旻笑着刮了刮她的臀肉,她配合地把两团饱满的肥桃往他掌心颠,满手肥腻。
“好了,饭还吃吗?”
闹累了挂在爸爸身上:“不吃了。”
“那再睡会儿?”
别看宗梨今天在房间呆了一天,一半时间在气,一半时间在饿,根本没有休息好,宗旻眉心微蹙,盯着盯着不自觉嘴角上扬,心里没叹完的那口气突然散开在细胞里雀跃。
宗梨是被惊醒的,没有预兆也没有做梦,就是突然一个激灵,冥冥之中告诉她一定要醒来。她慌张地推开门,光脚在二楼转角停下。
“宗先生,我去公司找你,秘书说你有急事回家了,我想我们今晚的约会,你或许是想在家里进行。”
“抱歉,家里小孩不舒服。”
她看见宗旻给盛装打扮的易小姐倒一杯茶,用的还是不让她碰的红标宋聘,一口下去不得好几万!宗梨气得正要冲下去,低头看看自己,又看了看正往爸爸身上靠的易小姐,眼睛一转冲回自己房间。
过了两分钟,重新光脚出现在二楼,不过这一次她走出拐角,让下面的人能看清她。
“爸爸,谁来了?”
易霖听见一个软糯小女孩的声音,温柔地擡头,笑容僵在脸上。她只见过宗梨的照片,照片上也是个普通可爱高中生的样子,和宗旻站在一起明显的长幼。
可她亲眼看见时,却让她血液倒流,女孩只穿了男人的衬衣,宽大的领口和下摆能让下面的人看见若隐若现的酥胸和肉腿摩擦下没有内裤的腿根。
是宗旻的养女,更是一个活色生香,充满诱惑和肉欲的女人,这样一个尤物在宗旻眼皮子底下养了十年!
这不是她妄加揣测,因为女孩光着的脚,凸出的乳尖,故意在她面前晃荡的下体,无一不在挑衅。
宗旻向她示意:“失陪。”,脚步比往常迈得更大,只是一点,但从小观察身边的男人并试图取代他们的易霖看得很清楚,多出来的距离叫做急迫。
久居高位的人单膝跪在女孩身前,擡头仰视地说着什幺,女孩翻了个白眼,粗鲁地把脚踩在男人身上。易霖心想,越是有权势男人越是玩得花,她听过不少有钱人收养小女孩狎昵的事迹,令人不齿。既然这个女孩乐在其中她也没必要做这个救世主,只是不知道男人对涉世未深的愚蠢花瓶,能容忍到几时。
女人双手抱胸,仿佛下一秒宗旻就会教训女孩不懂规矩,他们这样的家族规矩比天大。
可宗旻没有拂开可以算得上侮辱的小脚,反而捧在手心,替她穿上毛绒绒的拖鞋,女孩习惯地任爸爸摆弄,动了动嘴,说“管得宽”。
他没有看见却感应到,起身整理好她的衣服,自然地拍她的屁股要她回房,宗梨不情不愿。
易霖很惊讶,宗旻是她选择的最完美的丈夫,或者说,同伴,可他对养女的纵容溺爱打破了她原先的规划,她似乎并不能如计划那样从男人那里获得想要的东西。
有养父女这层关系,还是十年的养父女,宗旻完全无所顾忌,更何况这个女孩应该快成年了。宗旻邀她进书房谈,易霖坦然道:“宗先生,我其实并不介意您婚后还与人保持亲密关系。”
拒绝或接受,她都能再谈,没想到男人会打太极:“这件事,再说。”
再说?再说的是她,还是那个小女孩呢。
宗梨不知道什幺事情能谈这幺久,拖鞋踩在地板上踢踏踢踏地响,过长的袖子已经被她揉拧成皱巴巴的一团,她也不知道这样不安的情绪是从何而来,因为爸爸身上从来没有过近身的女人,还是他们即将进行的约会,她恍然大悟,晚上进行的约会,家里也能进行的约会——不就是男女床上那点事!
她气得跳脚,冲进书房——砰!
书房里隔着书桌对座看电脑屏幕的二人纷纷转头看她,一个自然,一个沉思。
“爸爸,”她嘟嘴委屈地钻进来,还是穿的那件衬衫,一屁股坐在男人大腿上,撒娇道,“做噩梦了,害怕…”
对面易霖的角度能清晰看见往上跑的衬衫,露出一丝不挂的下体,腿心应该贴着宗旻的裤裆,她觉得可笑,年轻女孩总以为自己的美貌和肉体是多大的筹码,对于男人来说,这些不过是调剂,远比不得钱权来得重要。
现在正是盯盘的时间。
但宗旻又一次出乎她的意料,他把宗梨搂进怀里,隔着布料抚摸她的皮肉:“宝贝乖,爸爸在。”什幺都没做就一副餍足的表情,易霖深呼吸,看着宗旻眼神写满了“昏君”二字。
她第一次没有礼数地径直离开,表达对宗旻君王不朝行为的控诉。
气走入侵者,宗梨得意洋洋,笑得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子。宗旻揉她的臀肉:“怎幺还没换衣服。”
“爸爸不喜欢吗?”
“梨梨为什幺这样问?”
“唔,”宗梨亲上爸爸的嘴角,“就是觉得爸爸好爱我,我也要多爱爸爸一点,多做爸爸喜欢的事情。”
宗旻含着她的嘴唇发笑:“所以你觉得爸爸喜欢的就是梨梨穿成这样?”
“还有的…”宗梨露出舌尖轻轻地舔他的喉结,“爸爸这样也喜欢…”
男人喉结延迟滚动,他把女孩抱来面对面,正想要问清楚,可敞开的腿心先一步暴露,骚水滴了他一裤裆。
在女孩的眼皮底下,本就半硬的裤裆肉眼可见地勃起,撑满,仿佛下一秒就会弹出来。
“宗梨,”他叫她,“你说给爸爸听,你想要什幺。”
在看到男人的裤裆之前她是想说的,可现在,有点害怕:“我……”
十年他把她养成任性的模样,这样的迟疑分明是要,宗旻凛了神色,一把将人抱到桌上,电脑上红红绿绿的数据折线攀升起伏,男人推高她的两条腿踩在桌上,靠近她赤裸的下体:“说不出口,那就是爸爸爱你爱得不够。”
“不…啊…”
粉嫩的花唇被叼住,唇舌嘬吮,宗梨一下就喷出来,以前爸爸只是用手指在穴口弄弄就能敏感得高潮,现在一句话几个亿的嘴,咬住雪茄的嘴,在吃她的逼,爸爸在吃她的逼,这个认知来得猛烈又崩溃,她按住爸爸的头,想要…
“想要什幺?宝宝,你知道,你说了,就会有。”
舌头卷过阴蒂,在饱满的小逼四周舔舐,吸起肥嫩的花唇,啵地吐出来,连带着吸了一嘴蜜液。
宗梨靠在桌子上咿咿呀呀地呻吟,她不觉得羞,爸爸能吃她的口水,也能吃她下面的水,人生第一次流水是初三,被爸爸发现她用被子夹腿后用手指给她摸到喷。
她不害怕和爸爸做爱,甚至不觉得这是性,男女能做的最亲密的事情,为什幺他们不可以,在宗梨认知里,她和爸爸比那些做爱的男女亲密多了。
可是爸爸总是要她说,她说什幺,就这样不好吗,总是要逼她,说出来事情就会不一样,她不,她要永远做爸爸的小孩。
人没出声,但流水的穴口却破了一个黏糊的泡沫,淫靡得震耳欲聋,女孩掰开自己的逼,擡起屁股怼到爸爸脸上,无声地求欢。
他本来没想妥协,但逼里的淫水就这样不注意地灌进嘴里,喉咙一动,便吞了。
像某种暗示,宗旻发狠地用舌头操进去,女孩瞬间发出难耐的叫喊,娇娇地喘着,喘得他鸡巴快要爆炸。
难以置信,他三年没有过性生活,最开始不是为了守身如玉,只是觉得没意思,硬了就克制,后来是为了她裸睡贴着自己狗鼻子不会闻到别的味道。
要不是左右手开弓正常,他都要憋出病来。
抱着长大的女孩向他张开腿,用淫液取悦他的舌头,小逼紧紧吸住,里头的媚肉饥渴地缠上来,努力地让他操自己。
宗旻吸饱蜜汁,掐住她的腰让她的腿环在自己腰上,裤头解开,内裤拉下,恐怖的肉棒一下跳出来打在小逼中央,宗梨“唔”地叫起来,本能想躲,可男人不给她机会,死死按住她的腰,留下指印:“来不及了。”
“爸爸…”
“宝贝,再叫一声。”
“爸爸…”她不觉得变态,反而松了一口气,原来他更喜欢以父女的身份做这样的事,“小逼好痒,想要爸爸操进来…”
高大的身躯挡住天花板,视线昏暗而集中,她看见他额前绷起的青筋,不满的眉头,嗯?,怎幺不高兴呢,难道,他还是不想…
“宗梨,黄色小说我都给你没收了,你从哪里学的。”
又被叫全名了。
“呃…”宗梨握着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穴口,哼着气声媚眼如丝,“爸爸,梨梨有权保持沉默。”
男人没有任何征兆,和他一贯的温柔截然不同,猛地插进去,顶得宗梨快昏过去:“那就干到你不沉默为止。”
发育好后时不时用手指让她高潮,就为了今天能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