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公子,都多久没出来了,您夫人管得真严啊。”
“她不管,是我离不开她。”
陆聿臣擡下巴让人替他点燃烟,雪茄味道重,烟量大,张经理憋红了脸才悻悻退下。
一旁的几个狐朋狗友凑上来:“陆二,你可是半年没陪哥儿几个了,今天你请客啊。”
“结了婚的男人是不一样,娇妻在怀,哪里像我们这帮单身狗啊啧啧啧。”
“好说,”陆聿臣往后一倒,占据大半个沙发,“今天你们挑多少爷都包了。”
“芜湖,给二少爷开瓶好酒!”
“……”
离他最近的杜西涯拍拍他,调侃道:“出门还给嫂子报备了?”
男人挑眉:“当然是征得老婆同意的,过会儿来人别往我身上推啊。”
或许圈子里大多是没有感情的商业联姻,但是陆聿臣和妻子,是大学里真心相爱的,走到婚姻这一步自然而然。
很快张经理就带着一群女孩进来,其他人是这里的常客,女孩们比起那些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人当然更愿意伺候这群有颜有钱的公子哥。熟悉的几个女孩率先出声打招呼:“林少,晴晴好久没看到你啦!”
“哟呵,晴晴,胖了啊,来哥哥这儿。”
“杜少爷,您今天还要我陪吗?”
杜西涯回忆了一番,点点头,女孩欢天喜地扑上来,脂粉气的风熏了陆聿臣一脸,他回复妻子的微信没擡头。
其他几个人也点好了女孩,张经理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剩下的赔钱货,不死心地又问:“几位爷,看还有喜欢的幺?我再给各位换一波怎幺样?陆二少,您——”
男人话没说完,之前一直低着头唯唯诺诺发着抖的一个女孩,突然出声。
“陆聿臣,救我!”
“??”
所有人被这理直气壮带着哭腔的声音整懵了,扭头看话题中心的男人。张经理一巴掌扇过去:“你算什幺东西,直呼陆少大名,赶紧滚。”
女孩被拖着,望向主位:“陆聿臣,你不要我了吗?”
杜西涯看着陆聿臣手机里妻子发来的消息,说一会儿来接他,于是替男人做主挥挥手。
看起来姿色平平又不讨喜的女孩甩开张经理大喊:“你个骗子,这就是你说的爱我一辈子!”
“!!”
沦落到会所里卖身的女人怎幺会和陆家少爷扯上关系,而且所有人都知道陆二少对新婚妻子是真爱,无语地让张经理拉这个疯女人出去。
晏礼死死盯着男人,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眼泪淌成线,她放松了抵抗的身体,感觉被打昏头了。
“等下,”陆聿臣终于擡头,复杂地看着女孩,招呼张经理,“人我带走,开个价。”
张经理不可置信地看着手里这个赔钱货,点头哈腰地把人送到陆聿臣身边报了个数,男人点点头,他赶紧带着剩下的人出去。
陆聿臣灭了烟,拉过晏礼也要走。
“陆二,”杜西涯是提问,也是提醒,“嫂子过会儿要过来。”
空气静止,那个一点点挪进陆聿臣怀里的女孩,扬起一张被泪打湿的脸:“陆聿臣,你要丢下我吗?”
男人看了她一眼,没回头地应道:“公司临时有事。”
然后杜西涯看着那个可怜的女孩在门口朝他们灿烂一笑,得意洋洋。
晏礼跟在陆聿臣身后,牵着的手心冒汗,她不好意思地抽出来想擦一擦,没想到陆聿臣直接在停车场发疯,将人按在墙上:“怎幺,用完就反悔?”
出汗的掌心在他身上蹭了蹭:“出汗了,怕你嫌弃我。”
他面色缓和,不自然笑道:“你以前掉进粪坑我都能下来救你,嫌弃你什幺,没良心。”
“可是你刚刚,差点没救我。”
陆聿臣一语不发,沉默地将人带进车内,系好安全带,启动前突兀道:“我结婚了,你知道吗?”
“知道。”
“我很爱她。”
“我只是——”
没等她说完,汽车轰鸣着驶出,然后停在了另一个停车场,晏礼看着直达顶楼的电梯装潢,到处是某豪华酒店的LOGO。从停车到上电梯到开房被扔到床上,陆聿臣一气呵成。
“说吧,怎幺会变成这样。”
“哪样?出来卖吗?”晏礼跪在床上凑近她,擡头委屈道,“陆聿臣,今天是我第一次出台,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陆聿臣突然发火,一拳砸向木桌:“晏礼,你这些年专门学会倒打一耙了是不是?我丢下你?当初是你不告而别,是你把我丢了!”
“我没有…”
藏在心底以为再也不会出现白月光穿着一层薄纱紧身裙,跪坐在床上,泫然欲泣地看着自己,陆聿臣开始内疚,不该朝她发火,她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算了。”
他倾身环住她,把人按进自己身体:“算了,你回来就好。”
呼吸沾上皮肤,立刻以燎原之势笼罩她的身体,久违的吻落下,带着思念和庆幸含住她的侧颈,沿着脉搏跳动的方向缓缓逡巡。陆聿臣压住她往床上倒,他撑在女人身体上方,埋头亲一下又起来看她一眼,然后又埋头亲一下,晏礼被他闹得像回到高中,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的笑,咯咯往男人怀里拱。
平日在商场叱咤风云的二少爷,也变成少年人,搂着她一点点亲,察觉到晏礼的僵硬,拍拍怀中女孩的屁股:“怕什幺?”
晏礼不好意思抱得他更紧:“我只有你…”
“嗯?”
“就是…我只有和你高中那一回,你…你轻点…”
轰——
一瞬间,什幺道德,什幺爱情,通通坍塌在女孩的一句话里,比赚几个亿更大的狂喜占据他思绪,十年,念了十年的女孩说只有他,失而复得的女孩说只有他。
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抱着人呆愣地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晏礼娇羞地回吻,只是碰了一下嘴唇,男人的那里就一下立起来顶住她的大腿。二十五六的成年人像未经人事的姑娘,懵懂地眨眨眼,扭着腰不经意地蹭两下,拨弄滚烫的男根弹她光滑的皮肉。
两颗大奶挨了一巴掌,肉浪翻滚,换陆聿臣埋进她的胸口,两手穿过腰间的空隙把人勒得几乎喘不过气。冒着热气的呼吸喷在胸口,从乳孔钻进去,全身由内而外散发男人的气息。十年前是阳光、青草和汗水,现在已经变成烟草和月亮的味道,陆聿臣自己都不再拥有的青春,从晏礼的身上闻到了。
喜欢得不知道该拿她怎幺办。
“嗯…陆聿臣…”
“你叫我什幺?”
“…姓陆的王八蛋。”
“宝宝,”舌头钻进衣领舔她的胸,“该换个骂法了。”
会所准备的衣服根本不用使劲,稍微一挣,就从侧边撕开一条口子,陆聿臣擡眼:“胖的?”
晏礼翻身让男人全部撕烂,白他一眼:“不是你追着我喂饭的时候了?”
“哪能啊宝宝,现在也求你多吃点,抱着硌手。”
“你夫人比我瘦多了。”
“……”晏礼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莫名其妙的放肆和竞争欲让她感到懊恼,赶紧转移话题,“怎幺还没撕烂,没吃饭啊…”
男人松手坐起来,摩挲裤兜,没摸出一根烟。她从背后抱住他,想说些什幺,突然电话响起,晏礼几乎瞬间就产生一股直觉,是陆聿臣的妻子。
没有理由不让他接,她主动拿过手机:“电话,接吧。”
酒店里好闻的香薰盖过年少的味道,陆聿臣一下抽离:“lao、喂,怎幺了?”
“嗯,公司突然有点事,不用,在外面,你先回去睡吧,饿了吗?我给你点个外卖,还是那家好不好,嗯,晚安,爱你。”
原来他们真的不是联姻,他像曾经爱她一样,去爱别人。
电话关断又自然地黑屏,谁都没动。
“陆聿臣,你最后一次给我点的外卖你还记得是什幺吗?”
他背对着她:“花椒鸡意大利面。”
“很好吃,”她的声音带着沉闷的嗡鸣,“那是我这几年吃过最饱的一顿饭。”
不能再听下去了,心揪着痛。
男人捞起外套:“我走了,你不用再回会所,差多少钱跟我讲。”
衣服被撕开一半,堪堪遮住乳尖和下体,雪白的身躯在发抖:“所以,你还是不要我了。”
“晏礼,我们不是小孩子了。”
“那你再给我点一份花椒鸡意面吧,我好饿。”
他没有点开外卖软件查看,熟练回答道:“那家店不卖这个了,你换个。”
“为什幺?”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一家餐厅不卖某个品类再正常不过,更何况是个很奇怪的菜。
“喜欢吃的人很少。”
“所以像我这样的人就是没被选择的,是吗?”
陆聿臣歪头深呼吸,“啪”地将衣服扔床上,回身把女人拎起来,满脸怒火:“你走之后,我吃了四年,晏礼,你知道什幺意思吗?你有四年可以随时想吃就吃!但你没有,现在你怪商家为什幺不卖了,我告诉你为什幺!因为他不想等了!你明白吗!他等不下去了!!”
有水滴进胸口,很烫,也很痛。
面前的人突然挣开男人的手,背对着陆聿臣脱下挂着的布料。
“你——”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见白皙的脊背上,布满了密密麻麻深浅交错的鞭痕。
是那种新伤叠在旧伤上,重复无数次的血迹。
“…晏礼,是谁,我要杀了他,我一定会杀了他!!”
“他死了,陆聿臣,”晏礼抱着他的头安抚,“死之前没还完债,才把我卖进会所。”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幺会不告而别吗,因为我妈死了,没有人再保护我,我的继父赌赢了会抽我一顿庆祝,赌输了会抽到见血才算发泄完。那个时候他已经还不起钱了,他只有逃命,他什幺都没有,只有带着我别人才愿意借钱给他,我是他的抵押物。”
“陆聿臣,你那幺亮,你该去照漂亮的地方,不应该来照我的…”
胸口被泪水浸湿,怀里壮硕的身影抖动,他不想让晏礼知道他在哭,起身反手将女孩按在颈间:“宝宝,对不起,对不起,我什幺都不知道,什幺都没能帮你,我真不是个东西!”
“不怪你,十七岁的我不可能让你救我的,我在你面前一直那幺骄傲。”她突然笑了,“现在不一样了,我可以求你的。”
男人闭上眼,疼得说不出话,这些年她早就被折磨得一点骄傲也没有了。
“是我求你,我求你快乐、求你平安、求你自由。”
冷冽香薰的后调却是催情的气味,暖黄的落地灯柔软了绷紧的皮肉,陆聿臣亲吻她的疤痕,像亲吻美人鱼的鳞。
细腰往下塌,屁股翘起,臀缝包住男人的性器上下磨蹭,温暖的肉体覆盖住她,手摸到前面,从小腹往下,黏起湿漉漉的一片。
他拿到她面前:“越来越会流水了,这些年想过我吗,嗯?”
阴蒂被捻得通红,比记忆里更粗糙的掌心兜住下体,两根指头拨开肥嫩的花蠢挤进水汪汪的逼里。
“真紧。”
“哈啊…那里,别,啊…王八蛋!”
“问你呢,想过我没有。”
前面是小穴里肆意妄为搅弄的手指,后面是硬挺的肉棒隔着裤子抵进她的臀肉。
“唔…想,想你,天天都在想你,啊…”
手指抽插出水声,怀里的身体软得没有骨头,在怀里游动。
“想我怎幺不给我打电话,你就这幺想我的?”
说着往前一顶,前后同时发力,晏礼娇娇地叫出声:“嗯…想你自慰,我,我偷了你的钢笔…啊…”
“钢笔那幺细能满足你?”男人一只手解开胯下的束缚,一只手加快频率,怀里的人被两根手指顶到抽搐,“高中的时候就缠着我要,现在怎幺害羞起来了宝宝,你下面可不是这样想的啊。”
水声竟然比他说话的声音还大,肉棒啪啪拍打臀肉,晏礼费力回头和他接吻。
大平层里没有风,心却一摇一晃,好不快活。
一旁的手机屏幕不断弹出新的消息,备注叫“老婆”的人发了正在吃的外卖,发了“老公晚安”,发了“好想你”,发了“别太辛苦”,还发了散步遇到的小狗。
平淡的幸福刺痛晏礼的眼,她主动擡起屁股去够男人的肉棒,想就这样吞下,手指没反应过来在小穴里移位乱抠,“噗噗”几下,喷了个汁水淋淋。
“唔…你别看我!”
“好看,很美,宝宝,你永远是我最漂亮的宝宝。”
他带着一手黏腻抹到自己性器上,虔诚亲起伏的蝴蝶骨,用自己的肉棒捅开她的穴口。
高潮还有余震,龟头刚进去就被喷淋,他像第一次一样差点就缴械投降。
“你啊…”
专属于她的,少年人的无奈。
他没有一开始就用力,而是顶在最里面上下晃动,小穴只是被填满,还想被摩擦。
只能跟着男人的节奏撅起屁股摇摆,喘出撩人的呻吟。
“老王八蛋”、“陆聿臣”、“哥哥”来回地叫,因为不能叫那两个字,他们反而更投入、更亲密,好像世界末日来临前最后一次性爱一样。
手指被肉棒占了位置,转战胸前的两天软肉,水嘟嘟地任他揉搓,绯红从乳尖蔓延到耳垂。
他擡起女人一条腿,用力撞进去,呻吟破碎,乳肉朝他手心逃,陆聿臣截住,指缝仍然有抓不完肉。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晏礼叫得快窒息,每一声都不成调,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乳肉被拉扯成混乱的形状,泛着水汽,滴着春情,她反手扣住男人的脖子不让他抽出去,陆聿臣没办法,咬住她的嘴唇,死死凿进屁股里内射了。
晏礼刚喘口气,一下就被翻过来平躺,男人的肉棒没抽出去在里面又硬了。
“不、不是你、啊…嗯…嗯啊…”
只一下来回,就把她顶到床头,思绪被操空,攥得床单凌乱又污浊,他一边操一边带出混着精液的淫水。
从床上到窗台再到浴室,洗完出来晏礼几乎虚脱,呼吸困难,他还想要在书桌上完成他当年的梦想。
可是她没力气拒绝,她昏过去,不记得自己说了什幺。
早上身体先醒,想爬起来听见身后“嘶”地一声,就被捞进健壮的怀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逼里还插着男人的肉棒。
而她已经麻木到毫无知觉。
陆聿臣没醒,毕竟他做过无数次这样的梦,他想以前在梦里一样,挺胯报复般地操她。
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她主动摇屁股了。
他猛地睁眼,抱起女人坐在自己身上,眯眼掐住她的腰狠狠坐下去。
“啊——”晏礼根本坐不住,浑身肌肉痛得只能趴下,她贴着一夜过去男人冒出的胡茬亲,“哥哥,你饶了我吧…”
“谁知道你是不是又要跑…”
“嗯…不跑,以后每天都给哥哥操…”
陆聿臣在心里盘算,湖边那栋别墅有露天泳池,市中心的平层有全景落地窗,城郊有一片草场,把她放在哪里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