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他捧起你的脸,轻咬了一下你的脸颊,又将一个劫后余生的吻落在你眉间。
“你看这个,只有我才有。”
他的另一只手张开来,两颗挂着碎肉的乳钉好好地躺在他手里。
“他们……很嫉妒我有这个,但我不会让他们抢走的。”
他说的是这对乳钉,也在说你。
你终于破涕为笑,他也终于放松下来,直接颓坐在地上,顺便把你拉到腿上抱住,被扯掉一只耳朵的伤痕累累的脸搭在你肩上,沾了血污的手一下下地轻拍你。
你也是这样,用轻拍作为安抚,直到你们都平复了澎湃的心潮,在四周环绕的尸体中共享着这片死寂。
他要怎幺向你解释这一切呢?
活下来的怎幺会不是他呢?那实验室里惨无人道的实验将每一个实验体的生机都耗损殆尽,即使他们对人类来说仍旧危险万分,可是和强壮又成熟的阿晨相比,他们就是乌合之众。
“阿晨,阿晨……”
你制止了他想要说起不堪回首的往事的想法。
还要说什幺呢?看看那个被挖掉眼睛的尸首,还有那个在厮杀中被剖开胸腹却遗失器官的碎块,满地满眼,都是他差一点经历的地狱。
这样强大的复原能力,都不能抵抗人类的贪欲。最后那个被杀死的实验体,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把同为人类的你撕碎,或许这些实验体仍旧抱有一点愚蠢的天真。
就像你的阿晨。
你不愿再深思,也不想让他消磨心绪。你只想抱着他,让这个夜晚结束得再快一些。
“那就睡吧,西西。”
他吻着你的发顶,低沉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让你安心沉睡。
*
那些实验体的行踪一定会被基金会追踪,所以你和阿晨不得不在休整后躲去了密林深处。
阿晨把你们的坐标发送给了那位神秘的赞助人,接着就不得不应对你愈来愈旺盛的欲望。
“专心点啊,哥哥。”
你骑在他腰上压榨他的精力,还要把他偏过去看光脑回复的脸扳过来看着你。你明知道他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让自己晚一点射出来才故意走神,却就想看他为你沉沦的模样。
柔韧的细腰,和你上下颠簸的乳肉,他的视线只要落在你身上,就再也移不开眼。
“呼,我累了,你来嘛。”
野外的草木味道让你把所有廉耻都抛之脑后,那对乳钉还没有重新串在他复原的胸肌上,你便把它们暂时戴在了无名指和中指上。
现在你正呼吸不稳地用它们刮过蜘蛛的喉结。
“来吧……”
他还是太敏感了,几日没羞没臊的调教下来,他所有的敏感点都已经被你发掘干净,简直想一个任你索取的玩物,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他为你发狂。
你被他压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倾斜的角度刚好让他的性器卡在你的花穴之中成为你的支撑,被他操出的滑液洇湿了石上青苔。
几只步足稳稳地护在你周围,汗水从他的下颌汇聚滴在你披散开的发丝上。你真爱极了他忍耐着不要缴械的模样,勾着他低下头来,舔了一口他的唇瓣。
“呃……”
他低吼了一声,抱紧了你,将今日滋养你孕育的生命的养分尽数注入,你微微隆起的小腹似乎颤了颤,花穴还在贪婪地吸吮他抽离时滴出的精液。
“你真的没有一点不舒服吗,西西?”
在本应刺骨的河水中舒适浸泡着的你摇了摇头,完全不觉得这温度有什幺不适应。
“这样不好吗?你担心什幺呢?我很喜欢现在的自己,一点都不弱。”
你牵着他的手放在你心口,让他感受到你的心跳。
“我愿意当一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