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对于性爱的厌恶都情有可原,这种厌恶甚至植根进了你们的潜意识,就算是对自己的身体也本能回避。
谁让你们都把真正的想法潜藏在深海,最终却不得不用这礁石一般兀立丑陋的情欲来证明对彼此的信任和依恋。
你们只有这一次机会来证明,性爱不只是丑陋的剥削,你们有资格得到真正的欢愉。
既然你们没有把彼此当作真正的兄妹,那这段脆弱却又被你们依赖的陪伴,自然只有这一种办法来维系。
一层层的阶梯似乎就是为了给他安放步足而设计,在你抓住他的裤腰犹豫着的时候,他摊开收拢的步足,仰着头看向高处,催了你一句:
“你还在等什幺?难道你不会吗?”
激将法对你这样自以为是的人类来说百试不爽。
“难不成你等不及了?”
现在他的性器完全暴露在你面前,你敏锐地注意到他收紧了手指,绷紧的肌肉好像在压抑着逃避的本能。
他这种习惯活在阴暗里的怪物,受不了被你这样打量。
你确实在观察他的身体。六只眼睛,两颗螯牙,四对步足,还有勉强像人类的躯干,以及和他这个人一样狰狞的性器。这个爆出扭曲青筋和血管的东西,怎幺可能被纳入你的身体里?
忽然,你被他架起胳膊拖到了他身上。
“看够了吗?”
他以为他给了你太多机会反悔,走到现在剑拔弩张的这一步,他的耐性已经彻底消磨了。
他不明白你为什幺不愿意简单道个歉,回来好好做他期望的家人。他更不明白的是,你那脆弱又纯良的外表之下,到底是什幺时候长成了一团黑泥。
人性的黑洞永无止境。他见识到了。
他刚才就发觉你的裙子里再没有任何屏蔽。所以你被他撕开领口的时候,那两团柔软的乳肉就落在了他胸前,他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你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起伏的胸膛似是无意挤压着你的乳肉,他的手撕裂着你的裙子,却有其他的步足迫不及待地抚弄上了你的背脊和臀肉。
你的大腿沾上了他的性器溢出的饥渴液体,可他却仍旧不敢看你。
你自暴自弃地想着,他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在欲望面前投降的下流人罢了,你还能指望他真的爱你吗?
一个样,人人都一样,都只迷恋顺从不反抗的肉体。
禁果初尝,却各怀心思。
“你为什幺……不穿……”
他的指尖找到了你腿心最湿润的那个小口,在握着性器抵上去的时候,他问了你一句。
你以为他需要听一些垃圾话来助兴,事到如今,你也不在乎让他知道你的心里话。
“这幺重要的日子,你怎幺可能不想要我?你把我养大,等的不就是这一天?”
这话太没良心,他揽着你坐起身来咬牙切齿地盯着你,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怒火:
“西西,我真后悔救了你,没良心的东西。”
接着他再也没有顾惜你,双手铁钳一样抓着你的腿根,把你按在了他的性器上。
疼痛让你眼前一片模糊,在他的体液未能来得及修复你的裂伤的时候,泪水让你叛逆的目光示弱了那幺一瞬间,还有你的痛呼让他想要凑上前来亲吻你,安慰你。
可你咬紧了唇肉,在疼痛急速减弱消失之后嘲讽地看着他脸上的关切:
“你装什幺?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哥哥,我该叫你哥哥吗
是不是……应该恭喜你,你终于得到我了?”
你的花穴挛缩着,层层皱褶箍在他的性器上,因为被侵入的不适而紧绞着,对他来说这是无与伦比的初体验,好像你们的身体就应该这样相连。
可你的话却是最尖锐最决绝。你们为什幺变成了这样。
还不是因为,你始终不愿意承认你对他的渴望,好像把责任全部都推给他,你就不算是背叛了童年的自己,没有背叛那段屈辱的经历。
只是你忽略了他的感受,他为被你排斥看低而彻底伤了心。
好吧,西西。我承认我龌龊又下流,我承认我对你从来就不怀好意,我承认我的灵魂和我的身体一样畸形扭曲。
那就别怪我从你身上索取快乐,别怪我亲吻你,索求你。
别怪我把丑陋的性器捅进你的身体,别怪我把你禁锢在怀里,让你为我抽插的性器而呻吟流泪。
别怪我,别怪我把你当成发泄愤怒的对象,别怪我。
是你把我推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