盍邑身下早已如铁杵一般的硬,待那阵汹涌的春水喷尽后,便挺着昂扬的性器直驱而入。
“嗯!”蔺纾低吟一声,湿窄的甬道下意识夹紧了其中的肉棒。
盍邑伏身亲吻她滚烫的面颊,腰身强劲有力的挺动,一下一下的插弄着汁水丰沛的蜜穴。
男人唇周细小的胡茬刺得她柔嫩的脸庞有些疼,蔺纾轻轻躲了一下,亲吻落了空的盍邑微怔,琥珀色的瞳孔逐渐变得幽深。
蔺纾对上他幽怨的目光,正欲解释,下一瞬却被他叼住下唇狠狠亲了上来。
她被动的承受着他的亲吻,直至唇瓣被吮得发麻,蔺纾方才被他松开。
不知是他刻意控制着力道还是如何,身下的交合温柔得过分,教习惯了尽兴交合的蔺纾感到分外不适。
“怎弄得这般慢?莫不是你个盛名在外的采花高手的功力便是仅此而已?”蔺纾伸手懒懒的戳了戳他劲瘦的腰身,噙笑嘲讽道。
她这招激将法用得妙,盍邑虽知她是在故意激怒自己,却也仍是放纵自己着了她的道。
就在蔺纾认为他无动于衷,心中深感诧异时,刹那间一个天旋地转,男人将她翻了个身。
略带薄茧的大掌强硬的压在后背上,迫使她不得不将上半身紧贴在榻上。
盍邑将她的双腿提起,一手轻压她的腰肢,让她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另一手则握住肉棒,高高擡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那粉嫩小洞重重插入。
“啊!”蔺纾猝不及防,脑袋一仰,双目瞪大,紧接着身子蓦地剧烈痉挛起来。
若她此刻分神回头,必然能看见盍邑倒吸一口凉气,眉毛紧拧,满脸隐忍克制的模样。
片刻后,他忍下被肉穴疯狂夹弄的快感,贴近耳际哑声笑她:“殿下怎这般不经用?才被插了不过这幺一小下便高潮了。”
蔺纾回头看他,神情恍惚的张了张口,有心反驳却无力,最后只能紧咬牙关的跪伏在床榻上,反手死死抠住他的手臂。
“还有呢,殿下别急着反驳。”盍邑凉凉道。
言罢,便顺势拉住她的手,挺身用力肏干起来。
“呃,啊啊!”肉棒势如破竹般在穴道里横冲直撞,像是要硬生生撕开她外强中干的面具。
动作间,盍邑忽带喘息贴脸问道:“敢问殿下,是你的夫君厉害还是小人更厉害?”
蔺纾势要扳回一局,勉强调整了吐息,冷哼一声,故作厌弃道:“休提那榆木脑袋,不过是个银枪蜡样头,不中用的东西,哪同你这般厉害,能教本宫爽得不知白天黑夜……”
明明她口中提及的人皆是他,却莫名教人听出了一肚子无名火,也不知如何作想,只听盍邑轻呵一声,阴阴附和道:“既这驸马爷如此不中用,不如教小人做了去,往后日日夜夜必为殿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蔺纾被他哄得开心,嘴角笑意难掩,娇嗔道:“不必往后,如今便可。”
虽是做戏,但她的表现却真实得让盍邑怀疑若真有此人,她是否亦是如此作想?以至于他一时心头郁结,话中带刺道:“我倒要谢殿下的喜新厌旧之恩了。”
嗅出他话中不同意味的蔺纾心下一跳,正欲出声辩解,却不妨身后男人突然改变了态度,动作赫然猛烈起来,肉棒提进提出,龟头紧凿花心,直干得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呜嗯!好哥哥,轻些个!”灭顶的快感从脚底直达头顶,激得她放声大叫,哀声求饶。
盍邑正肏得兴起,哪里肯停,喘息粗重,还不忘分神问她:“殿下平日里最喜欢用哪种姿势被肏?”
“嗯啊……盍邑……呀……盍邑!”蔺纾此时早已魂飞天外,压根无精力再去与他做戏。
闻言,盍邑像触发了开关似的,彻底卸下伪装做回那个运筹帷幄的平荆侯。
撞击在小腹上的臀肉肥嫩,肏动中掀起一阵又一阵的雪白臀浪,耀眼至极,看得他手痒不已,忍不住擡掌重重迎向那诱人的臀浪。
“啪!”感受到屁股上传来的疼痛,蔺纾低叫一声,穴道不自觉的夹紧了那根捣乱的欲根。
白嫩的臀肉富有弹性,手感极好,一时间教人上了瘾。
“啪啪啪!”盍邑高擡手臂连挥几掌,一边扇一边肏,很快两片柔嫩的雪臀便被扇到布满了血红的掌印,一片红肿,看起来好不可怜。
“啊!不要了!好疼,呜呜……”蔺纾疼得连声呼痛,一张红润小脸皱巴巴的,连忙用右手遮住屁股不让他扇。
然而对她了如指掌的盍邑只需轻轻一瞟,便知道这口是心非的小女人仍是爽的,不然早便发作不干了。
思忖下,他又擡手照着红肿的臀肉扇了一掌,只是这回力道轻了许多,颇有调情的意味。
“自己掰开。”盍邑捏着她的臀肉沉声命令道。
蔺纾含泪努了努嘴,神情略显抗拒,然而最后她还是乖乖依言照做,把两只手绕到臀后有些吃力的将两片蚌肉分开,露出正在吞吃肉棒的小穴。
盍邑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淫荡的画面,看得十分眼热。
他挺身重重顶进一寸,手下一把抓住那披散在雪白后背的墨黑长发,强迫她仰起脑袋。
“呜,疼……”蔺纾泪眼朦胧的擡头望他,神情委屈可怜。
“小浪货儿,方才被采花贼伺候得可舒坦?”听着他的质问,蔺纾竟无由来的感到一股子心虚。
“嗯?”见她咬唇不答,盍邑手上微一用力,拽了拽手里的发丝。
头皮被撕扯的疼痛传来,蔺纾转瞬间便吃痛落泪,握住他的手啜泣道:“呜呜,夫君,好夫君,阿元只爱你!”
得了满意的答复,盍邑立即松开手,将肉棒拔出来,抵在菊穴上,贴着她的脸低声道:“那将这儿也插上,让阿元更爽快,好不好?”
“唔,不要,不要插!”龟头甫一抵至菊穴,蔺纾便反应剧烈,泪盈于睫,神色恐慌的摇臀拒绝。
虽然盍邑话中戏弄的成分占主要,但实则也有心尝试,只不过见她仍旧抵抗得厉害,心软的同时也怕真将她惹恼了,届时难以收场,于是便毫不犹豫的退了回来。
“好,不插。”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安抚道。
盍邑虽答应不弄后穴,却换了一种顽法来满足自己的快感——
“唔呃,啊啊啊!”在持续的肏弄中,蔺纾即将迎来高潮时,男人忽地用手狠狠掐住她的脖颈,濒临窒息的难受与身下疯狂的快感让她又痛又爽,一时面色胀红,白眼微翻。
盍邑双眸里的情欲浓重得化不开,他喘息着看向掌心里纤细的脖颈,那抹白嫩脆弱得仿佛只要他轻轻一折便能立马断了。
就在蔺纾逐渐喘不上气,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掐死了的最后一刻,身后男人蓦地松开了禁锢的手。
得到释放的她趴在枕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身子则是后怕的轻轻颤抖着。
盍邑贴上她汗湿的后背,双手攥住她的奶肉粗暴揉弄,而唇上却是与手上动作不符的温柔——他轻轻啄吻着她脖颈上被自己掐出来的红痕,眸光略带爱怜。
“疼不疼?”他轻声问。
“疼。”蔺纾哑声道。
盍邑正要说不弄了,下一刻却听她紧跟着加上了一句:“也很爽。”
那种窒息的刺激爽得她头皮发麻,教人感到害怕的同时又忍不住想要继续尝试。
原本还恐她无法适应的盍邑当即了然的轻笑一声。
“再来。”于是他故技重施,一边掐着她的脖颈,一边狠命捣弄,不时掌抽臀肉,反复数次,直至将她送上顶峰。
蔺纾感觉自己在他手下死了好几回,最后哭着叫着,紧紧用双腿缠住他,霸道命令:“不许走,射进去,全都给我!”
盍邑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时心神松懈,依言将所有精液都灌入她的胞宫里。
“夹紧了,不许流出来。”餍足了的男人半跪在她身侧,半是顽笑半是认真的嘱咐道。
蔺纾紧紧合拢上双腿,奈何动作不够快,浓白的精液还是顺着穴缝流出来了一丁点儿,当下便被他惩罚似的狠狠扇了屁股。
“啊!坏蛋,呜……”她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臀肉,擡腿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一脚。
盍邑嘴角勾起一个痞笑,说她:“方才是谁狠命夹着我,哭着叫我不许离开,现如今又拿乔起来了。”
蔺纾看着他眨巴眨巴了双眼,也不说话,只一味装作不知,随后如藤蔓的一样的紧紧缠上去,报复似的将腿心里流出来的东西都蹭在了他的身上。
盍邑发觉自己被她蹭了一身黏腻后先是还招似的翻身压住她狠狠亲了一番,最后才无可奈何的将她抱去浴桶清洗。
黑暗里,夫妻二人相拥一处说话,谈起今日欺骗盍姰之事,蔺纾嘟囔感叹道:“还好咱们只有姰儿一个。”
否则她当真要招架不住。
盍邑听了则说:“幸而姰儿心大,不曾计较。”
女儿的性子虽像极了她,可有一点却与她不同,那便是“好哄”,无论生再大的气,只要满足了她的条件,那便一切好说。
蔺纾不赞同,直言自己今日可是费了许多力气才将女儿哄好。
“如今也轮到你体会体会我的感受了。”盍邑笑道。
他话中促狭之意过甚,任谁都能听得出来他的意有所指,闻言,蔺纾擡手砸了他一拳,意思不言而喻。
“盍邑,你将来会后悔吗?”闹了一会子后,她窝在他的怀里,忽地仰头出声道。
在她生下盍姰后不久,盍邑便瞒着她自行服了绝子药,事后一年偶然一回问起,蔺纾才得知此事,震惊得当时的她久久无法言语。
从小在父权环境下生长的她深知绝嗣对一个男人甚至一个门庭来说意味着甚幺,然而彼时盍邑是这样回答她的:
“若教我在失去你与绝嗣间二择其一,那我宁愿绝嗣。”
他这辈子都不愿再重温失去她的痛苦。
“不会。”盍邑揉着她的手,毫不犹豫笃定道。
蔺纾心头一暖,将脸贴在他的心口上,紧紧的抱住他,轻声道:“盍邑,你要陪着我与姰儿,永远永远。”
“好。”盍邑轻轻吻着她的发顶,用力回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