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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采花(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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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挤在角落的寒梅环视了一圈堆满了首饰成衣的马车内室,无奈道:“殿下您这是何苦呢?若是有想要的东西,您吩咐一声下去,至多几个时辰便保准呈到您跟前来了。”

今儿好不容易找借口甩掉了盍姰那黏人的小包袱,蓄谋已久的蔺纾当即便带着婢女们悄悄出了府,乐此不疲的将整个荆州城都狠狠逛了一遍,最后拎着大包小包满载而归,将乘坐的宽敞马车都塞得满满当当的。

闻言,蔺纾秀眉微挑,一副“这你就不懂了”的模样,歪头笑道:“那不一样。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只盼小郡主并未识破殿下的计划。”想起被瞒在鼓里的盍姰,寒梅祈祷道。

思及自己那聪慧多智的女儿,蔺纾敛了笑意,与车夫交代了一句:“切记勿走正门,需得悄悄从后门回去。”

言罢,想到自己堂堂一个长公主回趟家竟还要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缩手缩脚的,蔺纾摇了摇团扇,微微一叹:“嗳,怎的本宫这日子过得愈发卑微了?”

车夫依言将马车停在了侯府后门,因马车上的东西实在是多,仆人们在搬行时难免制造出了一些不可忽视的响声,听见动静的蔺纾蹙了蹙眉,忙用气声提醒道:“你们几个小声些,千万别叫那鬼灵精给发现了。”

“是,殿下。”仆人们忙不迭应承道,几人努力控制着手上的动作,一来一去声响果然比方才轻柔了许多。

见动静变小了,蔺纾眉头舒展了几分,继续款着腰肢悠然的往主院的方向走去,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还未走出几步,一声洪亮的“娘亲”便将她的步伐硬生生给止住了。

糟了!蔺纾心里一咯噔,暗自提了一口气,随即转身便换上了一副平易近人的笑脸,迎上正怒气冲冲朝自己跑来的女儿,佯装巧合道:“姰儿,可巧了,娘亲才正要到琉璃苑里去给你送几件新鲜玩意儿呢,快来瞧瞧,可有你欢喜的?”

只见她若无其事的招呼人将几个大木箱擡了上来。

蔺纾自认为计划天衣无缝,可殊不知女儿聪敏机灵,一早便发觉了不对,但见盍姰重重的推开她的手,如只小凶兽一般含泪控诉道:“你骗我!你方才不是说头风犯了需要在房里好好休养的吗?!”

“这是何意?娘亲并未骗你,只是恰巧方才他们送了东西入府来,娘亲便过来看了眼……”

见她还在撒谎,盍姰扬声打断道:“娘亲你这个坏人!你竟然抛下我一人自个偷偷跑出去顽!”

“我方才躲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你分明是才从外头回来!”

盍姰越想越气,娘亲将她骗了就算了,还让自己在家中苦等了半日才等到她的归来,无人知晓等待中的她是有多幺的无助与彷徨,一颗童心更是碎了个彻底。

“呃……姰儿,你听娘解释!”眼见自己的谎言被揭穿,蔺纾顾不得形象,忙蹲下来抱住她解释道:“娘亲原已在房中歇下了,这不是你窦姨忽有要事与我商议,但实在不便携你一同前去……”

盍姰哪有如此好敷衍,依旧不依不饶,嚎啕大哭起来,一面还不忘口齿伶俐的数落她:“娘亲,你骗我,你竟然骗我!你从前还说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我从今往后再也不相信你了!呜呜呜……”

“嗳呦,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儿,娘亲错了,错了哈。”蔺纾被她哭得头都大了,一边皱脸道歉,一边拿帕子给她擦眼泪。

一旁的寒梅也跟着蹲下来安慰她,还不忘为主子开脱:“小郡主快别哭了,尽管殿下在外忙事,却也是极惦记您的,方才连午膳都未用便匆匆赶了回来,就是想着要回府与郡主您一块用呢。”

见女儿态度有所松动,蔺纾立即对天竖起三只手指,正色道:“姰儿,娘亲向你保证,往后再不会如此!我的小心肝,快别哭了,啊?”

纵使盍姰再气恼,也仍是孩童心性,如今见娘亲低声下气的与自己赔罪,心中的气已然消散了大半。

她吸了吸鼻子,趁热打铁的提出自己的赔偿要求:“娘亲,我想要一匹小马。”

“好好好,娘亲答应你,娘亲就知道姰儿最乖了!”不过是一匹马,蔺纾毫不犹豫的应下,并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见女儿终于气消,蔺纾登时松了一口气,心想看来下回自己得再计划周全些了,万不能再教这孩子看出任何破绽。

却说蔺纾陪盍姰在琉璃苑用了午膳后便回了主院歇息,许是今日出府游顽累狠了,以至于她一沾榻便睡到了天黑。

半梦半醒间,察觉到床榻一侧微陷,她正欲睁开眼,下一瞬却不妨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双眼。

蔺纾心下一跳,而当闻到来人身上那股独有的气息后,她才渐渐放下心来。

只听她忽地出言呵斥道:“大胆贼人,竟敢私闯侯府重地,该当何罪?”

她口中的“贼人”便是盍邑,却说他原是想给她一个出其不意的惊喜,然而在听到她说的这番话后,他心中便立即改变了想法。

只听他刻意压低嗓音做戏道:“小人乃荆州一带有名的采花名手,听闻长公主冰肌玉骨,国色天香,小人愿与殿下共赴云雨,享人间极乐。”

闻言,蔺纾冷哼一声,恐吓他道:“哼,若是教我那善妒凶狠的夫君知晓了,只怕你是见不着明日的太阳了。”

这段凶中含娇的话听得盍邑心痒痒的,他轻笑一声:“若是如此,小人更要冒险与殿下试上一试了。”

言罢,他贴近舔了舔她圆润的耳珠,沉声吟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好个寡廉鲜耻的混账东西,若你此刻速速离去,本宫便大发善心饶了你,否则本宫定要教你好看!”蔺纾声色凌厉,听起来倒像是真动了肝火似的。

“哦?那小人倒是好奇,殿下要教我如何好看?”盍邑一面低语,一面顺着她的腰肢摸索下去,转眼间便将双指插入了她的穴里,此时那幽谷里早已春水泛滥了。

盍邑缓慢搅弄着指腹上的黏腻,贴在耳际问她:“殿下的夫君可知晓你对着一个陌生男子亦能如此发骚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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