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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眼看着风玄挣扎的厉害，眸子里闪过羞恼和愤恨，还几分被玷污的屈辱和绝望，风霖就觉得似乎穿过时光，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不，也有不同之处。

她认命了，面对着权势滔天的太女殿下，风霖自认为没有任何可以抵抗的能力，她就是案板上的一条鱼，随便风玄拿捏。但是风玄显然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番道理，不仅挣扎的厉害，还试图用牙咬断风闻的性器。

“你若是不介意成为人尽可夫的‎‎‌‍妓‌‍‌‎‍女‌‍‎‎，咬下去便是。”

风霖蹲下去，双手撑腮瞧这僵住的风玄，她笑的温柔，明媚，端的是风情万种。还十分好心的擡手将风玄耳侧落下来的长发，替她掖到耳后。动作细致，体贴入微，可是却让风玄如坠冰窖，再也不敢动弹半分。

“前太女殿下的滋味，估计这京城有的是豪绅富商，想要尝一尝。”

“就算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你的那几个乖巧灵动的女儿想一想啊。”

“你说是不是，嗯？”

风霖谆谆善诱，在风玄看来，如同一条嘶嘶吐着蛇信子的毒蛇。每个字都精准的打击到了风玄的死穴，让她束手无策，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被迫的张开了嘴，屈辱的跪在风闻的身前，任由她的性器在自己的喉咙里胡乱的‎‍‌‌‎抽‍‌‎插‍‎‎‌‍。

纤细的喉管根本就容纳不下那个庞然大物，反胃的呕吐感很强烈，风玄干呕了好几次，生理和心理都无比排斥另一个乾元君的性器。生理性的眼泪被逼了出来，自眼角汨汨而下。风霖饶有趣味的歪着头欣赏，轻笑一声说。

“这才到哪呀，殿下。”

她抓着妹妹的手，放在风玄的头顶上，来回抚摸，就像小的时候风玄对自己做过的那般。

“再吞下去，对，乖，你可以的。”

风闻十分配合皇姐，按着风玄的头，挺动腰身。‌‍‎肉‍‌‎‌‍棒‎‍‎‌不断的往里面深入，粗大的‍‌‍‌龟‍‍‎‌‌头‌‍一点点的破开褶皱的喉咙，以坚硬的姿态挤入喉管之中，直到底部也完全塞入风玄的嘴里才停了下来。

“舒服吗阿闻？”

风霖擡头笑眯眯的问，开心的像是一个计谋得逞的小女孩。她少有这般模样，在风闻的记忆中，皇姐多是温柔、沉稳的，也有一股不服输的倔犟。无论是面对那些恶仆还是荣妃，都没有低下她骄傲的头颅。生活的艰难让姐妹两人都没有太多的玩心，如今倒像是终于把童年的时光补回来似的。

“不舒服。”

风闻抿了抿唇，冷静的吐出这三个字眼。然而额头上的汗，还有偶尔紧蹙的眉心，都暴露了她其实言不由衷。风霖看出来了，也知道妹妹要面子，笑着没有戳破。

其实风闻更想说没有皇姐口她的时候舒服，但是毕竟风玄也在，风闻不愿意节外生枝，便沉默了下来。带着十足的恶意和报复，加快了肉刃的‍‍肏‍‌‎‎弄。把她的皇姐，前太女殿下，当成青楼里面的娼妓一般，毫不怜惜。

风玄的眼神逐渐变得涣散，麻木，像一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只有眼角的泪水，还在不停的往下流淌，配上她风光霁月的模样，倒也算是惹人怜惜。

只不过在场的两个人都不会对风玄有任何的怜悯之情，一个仗着出身高贵，大权在握，就胡作非为，甚至做出‌‍‎‎‍强‎‍奸‌‎‌‍‎亲妹、亲女的大逆不道之事的人。无论遭受到了什幺样的报应，何种惩罚，都不值得被同情半分。

她自找的。

没得旁人逼迫她。

“嘶。”

风闻咬了咬牙，精关渐松，一股股酸意从小腹那里散开。还没等她开口问，皇姐便知晓了她的心思，开口命令道。

是，命令，对北齐的皇帝下令。

“直接射进去。”

而风闻没有丝毫犹豫，咬紧牙关，把那些声响全部压抑在喉咙里。她抓着风玄的头往自己的下身按，擡起头，‎‌精‍‌‍液‌‍有力的喷射到风玄的口中，逼迫她咕咚咕咚的咽下去。

肉刃‌‍拔‌‍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不少白浊浓稠的液体。没有了性器的堵塞，风玄哇的一声将口中还没有咽下去的‎‌精‍‌‍液‌‍全部吐了出来。

曾经高高在上的她现如今狼狈不堪，鬓发缭乱，泪痕满面，嘴角还流淌着风闻的‎‌精‍‌‍液‌‍。

“杀了我吧。”

风玄握紧了双手，崩溃的哭泣大叫：“你们杀了我吧！”

“这就要寻死觅活了啊。”风霖站起来，给妹妹倒了杯茶，体贴她的付出和辛苦。

“我当年被你那样侮辱，现在不也活的好好的。”

“不过。”风霖勾唇，食指擡起风玄的下颌，逼迫她与自己对视，以便风霖可以近距离看到风玄此时的痛苦和绝望。

“你知道我为什幺要活下来吗？”

“皇姐。”风闻轻声唤她，风霖看她一眼，说：“阿闻是其中之一。”

“另外就是为了这一天，这一刻。”

“为了让你也能体会到我的痛苦。”

风霖收回手，略微嫌弃的用方帕擦拭了下手指，仿佛风玄是天下所有污秽于一身的脏东西。她后退几步，坐在太师椅上，捧着茶盏轻飘飘的说。

“把衣服脱下。”

“像条狗那般，跪趴在地上。”

“屁股翘起来。”

风玄静默了会儿，她知道反抗的下场会是多幺的悲惨，但是不反抗，同样也不会有什幺好结局。风霖被她折磨了近六年，如今风闻登基，她们姐妹不会放过她的。

强烈的恐惧俘获了她，一想到之后漫长的屈辱时光，风玄食指颤了颤，突然生出无限的勇气，她站起身子，正打算用力朝着石柱撞去。刚站起来，就被风闻一脚踹倒在地上。

“想自裁？朕同意了幺？”

风闻冷笑，她脱下软靴和云袜。云袜揉成一团，塞进风玄的口中，防止她咬舌，失血过多而死。

“既然太女殿下这幺不想要朕来的话，那幺随便叫来几条野狗，皇姐觉得如何？”

“本宫无所谓啊。”风霖饮茶，低头轻笑。“太女殿下喜欢被狗‍‍肏‍‌‎‎，那就依她好了。”

“唔唔唔唔！”

风玄拼命的摇头，眼泪大颗大颗的流出。她再也不敢反抗，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

纯白的外衫，里衣，还有亵裤。

风玄浑身赤裸，主动的跪趴在地上。

按照风霖命令的那般，翘起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