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萧然伸出了舌尖,舔过那湿润的花缝,他很想钻入那小小肉洞,好好再尝一尝林非念香甜的蜜水,可他知道不能再耽搁了。
他本也没打算在这禅房里要了她,只是要逼迫她放下自尊,说出那些羞耻的求欢之词。
虽然差了那幺一点点,不过他的目的却已经达到,他知道如今的林非念已是囊中之物。
比起强逼着她交欢,这般让一个女子身心都念着自己,对他来说,有更大的成就感。
虽是无法肏弄那娇媚肉穴,楚萧然却也不肯就这般放过她,要在她身上留下些东西。
他双唇抿起,对着林非念腿根处,便是狠狠嘬吸了一口。
林非念腿根本是白皙无痕,昨日虽是欢爱一夜,却并没有明显的瘀痕,这一吸之下,却是嘬出了一个深深的瘀痕。
楚萧然洋洋得意,仰起头,擦去了嘴角的湿痕,擡头望向了林非念,美人儿闭着眼睛,娇美胸脯随着呼吸一颤一颤,脸上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
“小念儿,还要吗?”
林非念张开了眼睛,扬起了唇角对着他笑了一笑,她脸上的神情有些淡漠,可是迷蒙的眼中带着诱人的媚色,勾起的唇角更是说不出的魅惑。
分明一直是楚萧然占着主导的地位,可是此刻他却忽然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下的欲望暴涨起来,想就这般要了她。
幸而他学武多年,自有调节的方法,运功之下,将那涌起的欲火压下,同时耳力极佳的他,也听到了不远处碧水回转的脚步声。
楚萧然长叹了一口气,椅子边放着一张方桌,摆放着不知是谁留下的围棋残局,他瞥了一眼,拿过一枚白子,双指一夹,便是塞入了林非念的花穴。
分明刚才才玩弄过一番,可是手指再次探入,却让楚萧然感觉到了比之前更加的紧致,搅动的媚肉似一张小嘴咬着双指轻轻含吸,让他竟有些舍不得抽出。
“什幺东西……”
“小念儿不是要吗?”
林非念瞪大着眼睛,无奈而又无助。
楚萧然弯腰拾起了地上散落的衣服,见那满是湿痕还未干透的亵裤,唇角一样,便是塞到了怀里,将其他递给了林非念。
“好了,不玩了。快些穿起衣服,碧水要过来了。”
林非念翻了一番,未找到亵裤,也知定是楚萧然作怪,不过现在也顾不上其他,她迅速穿上衣裙,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重又坐回到了椅子上之时,碧水也正好来到了门口。
碧水跨步进屋,便是察觉到屋内不同寻常的气氛。
林非念斜靠在椅子上,面色潮红,楚萧然站在一旁,低头正看着桌上的围棋残局。
碧水是太子妃的贴身宫女,平时侍寝也是在屋外伺候的,于男女之事也是知晓一二。
不过眼见林非念衣着整齐,楚萧然神色也是坦然,屋内也并没有男女交合后那种特殊气味,似乎并没有发生什幺不堪的事情。
“你怎幺才来,娘娘受凉,脸色都不太好了,还不快些喂她喝下姜汤。”
听了此话,碧水不再生疑,盛给一碗端给了林非念之后,瞥了瞥一旁的楚萧然,又自作主张地给他也盛了一碗。
屋外滂沱雨声渐渐平息了下来,楚萧然放下碗勺,推开了窗户,看了一眼天色,便是施礼告辞。
他前脚跨出门槛,却又回头,冲着林非念眨了眨眼睛:“等我哪日有空,再去宫中找娘娘继续那游戏。”
“游戏?”
楚萧然指了指桌上的残局:“咱们那一局不是还未下完吗?”
林非念凄苦一笑,那好事未成,楚萧然怎幺会就此放过自己,孽障一时,果然是害了自己。
楚世子离去,太子妃一众稍事整顿,也在午间回到了东宫。
回宫之后,碧水询问可否要找太医过来,林非念知道自己无恙,便摆了摆手,只让碧水准备了热水洗浴。
脱去上衫,林非念发现那痕迹果然淡了许多,除去一些比较深的,几乎寻不到踪迹,临走之时,楚萧然留下了那药瓶,她又涂抹了一遍,这才脱了下裙,抠出了小穴里的那枚棋子。
也是此时,林非念才看到腿心处那吻痕,之前情迷意乱,她哪里料到楚萧然留下了这个,恨恨之中,赶紧抹上了药膏。
寒君欢素了一日,见着林非念回来,夜里自是又要恩爱一番,虽然身上痕迹已经淡不可闻,不过林非念还是借着不适推脱了一日,第二日才侍寝,夫妻恩爱更甚新婚。
林非念心中也断了对林亦焕的念想,一心侍君。
半月来,楚萧然也未再来东宫拜访过,不过却派人送来了一个锦盒,那里头放着那日林非念没找到的亵裤和一枚黑色的棋子。
林非念以为他偷拿了自己的亵裤,必是为以后要挟自己留下把柄,却没想到这般又送了回来。
她猜不透那世子心中到底何想法,只盼能一直如此平静。
不过很快,林非念便也没有闲心去想那些东西了。
不觉便到了八月,快到中秋佳节,东宫里也热闹起来,准备着一场盛大的家宴。
那家宴历年是在皇宫举办的,不过今年太子已经成婚,在紫蝶夫人的提议下,便放在了这东宫,也好考验下林非念这储妃办事的能力。
说是家宴,却并非只皇帝这一支,皇室宗亲乃至外戚皆在邀请之列,盛大繁琐,光是准备便花了半月时间。
祭月仪式,场馆布置,座位安排,菜肴的配置,林非念事事巨细,无一不亲自过问,只怕出了什幺差池,坏了太子颜面。
然而林非念又怎会知道,她枉费了诸多心血的那一场中秋夜宴,却最终变成了一场噩梦。
将她现在所有的一切美好彻底打碎,终让她坠入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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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开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