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屋内的声音静了下来,门外的福海才敲了门,将文书送了进来。
书桌一片狼藉,太子妃满脸的潮红还未褪去,太子也是靠在另一张椅背上气喘吁吁。
福海走到桌边,将文书摆好,然后默默收拾着桌子。
桌子上点点水滴,想着两人大汗淋漓的样子,福海觉得那大约是汗水吧。不过靠近桌沿那一块却是沾了一大片水渍,沿着桌角淌下,在地上积起了一个小水洼。
福海弯腰将那水渍擦净,却顿觉阵阵诱人香味扑鼻而来,让这没了孽根的太监也不禁咽了咽口水。
他服侍太子,知道这不是寒君欢爱用的香料味道,也不知这太子妃用了什幺,身上流的水也是香的,难怪太子殿下,情欲难忍,白日也忍不住要宣淫一把。
候在屋外的碧水晚一步进得屋子,不过手里却是多了毛巾热水,放下水盆,碧水绞了帕子让林非念和寒君欢擦了一把脸。
看来这屋外的两人都是明白屋内发生了什幺,贴心地进来处理后事。
林非念娇羞得瞪了寒君欢一眼,太子殿下却是镇定自若:“我看念儿也是累了,不妨先回去休息吧。”
林非念点了点头,刚待起身却也想起了正事,擡头望向寒君欢:“大婚已过三日,封妃的诏令还没有颁布,不知殿下有何安排?”
“这事啊,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寒君欢在桌上翻找一下,抽出了一卷纸,“诏令我已经草拟好。”
那纸刚才被压在了身下,此时皱巴巴的,林非念隐约见那纸页上还有涂改痕迹,便道:“也没什幺事,帮殿下重新誊抄一份吧。”
寒君欢点了点头,将纸递给她。
太子后宫的等级,太子妃之下,便是侧妃两名,嫔四名,良媛八名,其余便是良人,名额不限。
林非念将那名单细细看了一遍,却也不由得皱起了眉,此次册封并无侧妃入选,都是刚入宫的女子,分位自然不宜过高,所封不过良媛或者良人
可那林玉娇名下“太子嫔”三字却是刺入了林非念眼中。
若论出生,陆氏世出名门,是嫡出的贵女,也是参加过太子妃选秀,如何也比那林玉娇高贵。
若论相貌,当属那林玉奴,也不知那林玉娇何德何能,一枝独秀。
林非念回想着林玉娇那傲人的双峰的,满脸狐媚的样子,便想到了紫蝶夫人,心里便是一紧,果然男人还是更喜欢那样的女人吗?
林非念握着墨条细细研磨,心有所思,那手便一直没有停下,这般磨了片刻,倒也叫寒君欢看出了蹊跷:“念儿,你不舒服吗?”
林非念拉回思绪,摇了摇头,寒君欢看着她:“那念儿便是对着册封的分位不满意了?”
“殿下的决定,臣妾哪里有什幺不满意的。”
一句殿下,一句臣妾,倒也生分,寒君欢挥了挥手,遣去了屋内两名宫人,站到了林非念身后,由背后抱住了她。
“还说不是,让你们林家的女子册为高阶,还不好吗?”
林非念轻声嘀咕了一声,她本也想让寒君欢听到,那“胸大”两字便也咬得特别清楚:“欢哥,果然还是喜欢胸大的美人儿呢。”
在床上,两人虽是百般恩爱,可是林非念心中到底没底,不知自己在寒君欢心中是何分量,此时说来也是有些心虚,只怕惹了太子不悦。
寒君欢顿了一下,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念儿,你这是吃醋了?”
看到寒君欢如此态度,林非念便也是大了些胆子:“才没有,念儿才没有吃醋呢。早知道殿下喜欢那般大乳,念儿就该每日揉揉乳儿了。可惜念儿母亲早逝,直到孙嬷嬷来了,念儿才知道那样会变大。春节里见玉娇姐姐,还没那般大,定是她娘亲教导得她。”
林非念的话倒也不假,至少半年前林玉娇的乳儿远没有如此傲人,也不知到底是谁帮她揉的,反正说她母亲,也不至于败坏门风。
“谁说我定是喜欢那木瓜大的胸儿,那乳儿虽大,却是松软,哪有我的念儿这般细致呢。”寒君欢说着,双手便是从那锁骨,慢慢往下钻入了亵兜里头。
兜儿紧窄,男人的大掌却偏要往里钻,手指慢慢越过乳尖儿,妄图握住整只,那亵兜终于不堪重负,半边系绳便是断裂开来,遮胸的布料耷拉下半边,叫寒君欢整个儿握在手里。
三日里的把玩,让林非念的收紧的乳儿渐渐松弛下来,不似初夜那般紧致,却也更加绵软有弹性。便似一块嫩豆腐一般,水嫩光滑,在手掌的揉捏下,嫩白的乳肉不时从指缝里被挤压出来。
寒君欢一边把玩着一边说道:“念儿,你多心了,我将玉娇封为嫔位,只因她母家。她虽是庶出,可是她母亲却是年大将军的嫡出的小女儿,地位不同寻常妾室。”
“若论出生,陆氏是嫡女,也是参加过选妃的,虽是落选,不过以她的家世便是封个侧妃也不为过的。”
“那陆氏当初可是和你一起竞争的,念儿这话说来倒也大气。”
寒君欢手上不觉用力,林非念乳上本也因为刚才的肏弄溢满了细汗,此刻更是被他揉弄得满是指痕。
“若论……嗯……你轻些嘛……若论相貌,玉奴妹妹才漂亮,说来她和念儿还有几分相像呢,比起玉娇姐姐,更像自家的姐妹呢。”
“是嘛……念儿也这幺觉得吗,真的……有些像呢……”
提到林玉奴,寒君欢的手上的力道不由得也轻了下来,最终是松开了林非念,伏在了案上,若有所思。
林非念以为寒君欢疲累,便也没再打扰,整好了衣襟,道了别,便准备回那栖鸾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