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布料紧黏在花瓣上,勾勒出花唇美好的形状,让那紧贴在其上的手指也敏锐地感觉到那小肉核敏感的颤动。
这般隔靴搔痒的玩弄自是满足不了寒君欢,他擡起了林非念的玉臀,便将亵裤整个退下,没想到那挤入花缝的布料竟是深陷其中,他稍用了些力,才将那裤裆里的布料拉扯出来。
浸透了淫水的布料变成了深色,在离开肉缝的时候,还扯出一条黏连的银丝,与穴口依依不舍地相连着,直到被拉扯到了极限,才断裂开来,变成一颗水柱,滴落在粉嫩的玉臀上。
粉色的瓣肉像两片花瓣一样,裹着诱人的花液,顺着腿心往下滑落,香甜的味道散逸出来,诱人心魄。
拨开了湿淋淋的花唇,寒君欢将手指慢慢挤入了粉嫩的花穴,才一进入便感觉花径里轻微的发颤,仿若一张小嘴一般,含吮着他的手指,将他往里嘬吸。
不同于初欢时的谨慎,这一次寒君欢将手指整根没入,只恨不得自己的手指能再长上几分,触到更深的地方。
探到低之后,手指又慢慢撤出,分明里面湿滑粘腻满是水泽,可是当寒君欢想要抽出指头的时候,那花径里却是一股股地收缩,紧裹着指头不放,不舍得将她吸得更紧。
“念儿,才两日没有碰你,竟比第一次还紧了呢。”
“外头有人……别说……这些……”淫性已起,林非念自也不再矜持,只是想到门外便有人候着,怕被人听到了响声,也是羞涩。
“不说……那便……”手指撤出了两个指节之后,便是猛地往里一戳,指尖无意间碰触到里头的某个凸点,便是惹得林非念身子猛地一颤,强忍的呻吟也一下子从鼻子里逸出一个高音。
爱极了她这强忍的样子,寒君欢故意又去碰那块软肉,一下下戳刺着那凸点。娇嫩的媚肉如何经得起他这般逗弄,开始变得肿大起来,花穴也是不停抽缩,想要阻着男人的动作。
“不要……不要再碰那里……嗯……”林非念低声的求饶起来。
嘴里分明说着不要,可是当手指缓缓撤出的时候,林非念却是急挺着翘臀,往前挺动,又将手指含进一截,那粉嫩的花唇,一分一合嘬吸着自己的手指,那般苦苦贪恋,难分难舍。
“坏东西。”
伴随着手指不停的抽插,娇嫩的内壁不住收缩,花液横流,搅动中发出淫靡的水声。
寒君欢本不过像逗一逗林非念,并未想这般白日宣淫,可是看到身下的美人儿的如此的娇态淫糜,体内的欲火叫嚣着,将裤头顶起一个大包,他囤积两日的欲火也终于不可抑制地爆发了。
随着寒君欢手指拔出,那堵在里头的淫水便似失禁一般,随着他手指从穴口飞溅而出,打湿了他衣服的下摆,甚至有几滴飞溅到了他下巴上。
寒君欢擡起手背在下巴上抹了一吧,指尖上沾染的淫靡香味便是一股脑儿的飘进了鼻中。
他贵为太子是不屑舔弄女子春水,可是擡头盯着指尖那清亮的液体,闻着那诱人的的味道,他竟是鬼使神差地伸舌舔了一下指尖。
他原以以为这淫液只是味道有些香,却未曾想入口竟也带着一丝淡淡的甜味。
真想这般大口尝一尝那小穴的滋味,不过太子的尊严不允许他做那低贱的事情,更何况身下的欲望已经昂扬,寒君欢撩开了下袍,掏出了那肿胀的肉棒,抵着那湿润的小穴便挤了进去。
两人上身衣冠楚楚,然而下身却淫靡不堪,彼此身体的凹凸处,已经契合得连在了一起。
甫一进入,寒君欢便觉花径内紧窄非常,虽是刚才用指头探索了一番,却依旧举步维艰,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缠绕,像无数蔓藤吸附纠缠在树干一般,紧裹住自己肉棒,那紧致裹得他肉棒也有些发涨,却凭添别样的舒爽快感。
腰身微微后撤,将肉柱退出大半,然后寒君欢一个挺身,破开层层媚肉,直抵花心。
“啊……”林非念立时被这狠狠的一顶,撞得叫出了声。
火热而紧窄,润湿而腻滑,虽然刚刚被指头调教过,可是那粗大的东西又岂是指头能比。
肉棒快速进出着,凸起的青筋快速剐蹭,磨得小穴里的媚肉又酸又疼,肉壁一阵痉挛,林非念眉头微蹙,花心里一股股溢出淫水儿,缓解着体内的酸胀。
肉棒直顶在最深处辗转磨蹭,引发的是最折磨人醉仙欲死,欲罢不能的刻骨欢愉。
“欢哥……轻一些……” 不同于吟凤台,林非念知道,那太监福海就守在屋外的,她哪里敢发声,咬着下唇,强忍着口中呻吟。然而这般强忍的快感,却反而让林非念满脸的媚态更娇,纤腰难耐的扭动起来,雪臀也跟着轻轻耸挺摆动,小穴里更是紧得可怕,
本也有几分温柔,可林非念这般欲擒故纵似的媚态,让寒君欢最后一丝的怜香惜玉之心也在欲火中被燃烧殆尽。
只觉椅子太矮,半蹲的动作让肏弄不够尽兴,寒君欢堵着小穴,托着林非念的的玉臀便是将抱起。
那般抱肏儿而行,林非念早已习惯,双足便是顺势挂在了寒君欢腰身之上,不过寒君欢并未远行,只是转了个身,拨开了桌案上堆积的文书,让林非念上身平躺在了桌子上。
那样的高度让寒君欢肏弄起来事半功倍,双手扶着林非念的大腿便是挺腰耸动起来。
林非念的双足被高高架起,挂在了寒君欢的肩头,随着他的动作,双足上的铃铛也不住发出有节奏的嗡鸣之声。
寒君欢侧过头来,轻吻着脸颊边的足踝,腰身挺动更是激烈,一下下重重的撞击,让那桌子也不禁摇晃了起来,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林非念紧咬着手背,强忍着口中呻吟。
然而桌子的咯吱声,她双足上铃铛的声音,加上下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已然汇聚成了一曲淫糜的乐声,只要稍有经验的人,听到这番声音,大约也是能猜到屋里的人在做什幺。
便在这天人交汇至极,屋外传来了脚步声,有人拿着文书,要递交给太子,不过被屋外的福海拦了下来。
福海道:“殿下现在不方便呢,东西你且交给我吧。”
“殿下是休息了吗?可是屋内有声音呢。”
“咳咳,别多问,交给我便是了。”
屋外两人说的小声,可林非念本也留心屋外,便也听个正着。
“外面有人,听到了……呜呜……不要了……”林非念红透了一张脸。
“那般小声都被你听到,念儿不专心,看来是嫌弃我不够卖力啊。”寒君欢不再舔弄那玉足,提着她的纤腰,便是不断变着方向,狠命撞向那紧闭的宫口。
“啊……”林非念还没来得及捂住嘴巴,便叫寒君欢撞得尖叫出声。
小腹里的酸胀感让林非念感觉自己要被弄坏,过分的紧张,让湿热的小穴死死地绞起来,粗长的肉棒一个用力,便是破开宫口,直捣花心。
林非念只觉花心里一阵酸麻,欲仙欲死一般,小腹也因为肉棒的顶撞而鼓起一个形状。
因为高潮而抽搐不止的小穴紧绞着体内的肉棒,灭顶一般的快感同时席卷了两人,寒君欢勉强又抽动了几下,便也被那紧致逼得丢盔弃甲,喷洒出灼热的精水。
“不要了……呜呜……好烫……啊……”林非念扬起天鹅颈,被汗水淋湿的头发黏在颈间不再抑制得呻吟出声,身体也抖动得像是风中的落叶。
林非念躺在书桌上,双眼迷离地喘着气,寒君欢将下身慢慢撤出,扯出一道细长的白丝。黏腻的白浊沿那白丝,便要往外涌出。
寒君欢赶紧拿过了锦盒里的那枚玉坠,塞入了穴口,堵住了就要溢出的精华。
扶起了桌案上的美人儿,将她靠在椅背上,拉好了她的裙摆,寒君欢温存地亲了一下她还在发颤的双唇,低声道:“乖乖地含着,晚上我去鸾凤殿帮你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