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的味道当然不好吃,但也没难吃到哪里去,在柔兰眼中,此时方裔才是最让她恶心的那个,连方裔的精水她都吞食过不知道多少,又哪里会介意夏至这因为她而受难的婢女,她身上被射出的精水和淫液。
震怒的人是方裔。
身为一个皇帝,他很是有一些独占欲,他怎幺淫人妻女淫自己妻女都可以,也乐于将自己玩腻了的玩物分享出去。
但有一点,如果他视为禁脔的,他还没操够的,就不容他人染指。
柔兰当着他的面,竟然去求禁卫军汉操弄,也不来向他低头,这岂不是让他十分愤怒。
皇子都从小习武,方裔自然也不例外,他像旋风一样地闪到柔兰身边,一把扯起她,手臂像铁箍一样圈着她的腰,带着十分恶意地用手指夹弄用力捏她的乳头。
以一种惩罚的力度。
几乎疼得柔兰眼前发黑,不知道方裔是不是想将她的乳尖给拧掉。
可她仍然并不求饶,父女俩身高差距极大,她踮着脚尖几乎离地,也不过只到他的胸前。可柔兰却执拗地怒视着方裔,毫不退缩。
“小贱人朕对你的爱惜既然你不屑一顾,那朕就让你瞧瞧,彻底的玩物是什幺样子的。你不是对着别的男人发骚吗,朕就要看看,谁敢碰你!骚成这样的小浪货,骚屄一天没大肉棍子插你就痒了是吧,既然你如此不识擡举,那就给朕生个女儿,给朕当个奶婢。”方裔怒极反笑,阴测测地咬着牙大声说了这一番话后,又俯身凑到柔兰耳边:“等朕玩腻了你,等朕和你的女儿长大了,朕就让你这骚浪的小贱人亲眼瞧着朕给你我的闺女开苞!”
“方裔,你是畜牲,你不是人!”柔兰啐了他一脸。
“来人,给帝姬备上绸绳,口塞,准备腼铃和将内务府新打造那套母狗用的项圈肛塞拿来,帝姬不愿好好从了朕,那就让她彻底成为朕的母狗玩物!”
说着,将柔兰的双手反剪并一把抱起,一同走向宽大的床榻。
走动的过程中,他的阳具就已经高高勃起,抵着薄薄的明黄色亵裤,顶在柔兰被迫分开的腿心。
太监贴心地及时送来口塞和红绸,根本不需要方裔动手,就已经替柔兰捆上。
方裔见柔兰花瓣似的嘴被皮制的口塞塞得张大,嘴里只能发出“嗯、唔唔——”的愤怒的音节,他冷酷地笑了:“你这张嘴,既然不会说讨好的话,那以后除了给父皇吃鸡巴的时候,在朕面前就堵着吧。”
他站起来手摊开,自有太监过来替他脱衣,露着粗长昂扬的一根紫红大屌,继续对上柔兰怒火不减的美目:“朕知道那小子没了,兰儿想激怒朕,不在意朕是否会治你的罪,剥夺你的封号……小姑娘家天真,连命都不在乎是吧。那你可要在乎她们几个的命?”
方裔指的,是春夏秋冬四婢:“此时不过三十余人,小惩大戒,若你也不惜她们的命,今夜朕就将她们四个扔进军营,让千军把她们肏死为止。”
柔兰虽然还不愿低头,可她眼中的光亮渐渐黯了下去。
连挣扎的动作也缓和了……
方裔像是为了惩罚她,重重地压着她,分开她的腿提屌就强行插入。
柔兰的身体虽然已经被开发得很敏感,平时碰几下就会出水,但刚才她一直处于伤心和愤怒当中,根本没有情动,下面的花穴干干爽爽的,硬生生地被干了进去,插入方裔圆大的龟头。
这种强暴式的进入,让柔兰疼得身体紧绷,颤抖不止。
她越疼就夹得越紧,那闯进去的大龟头就越发寸步难进。
于是方裔用力拍打她的屁股,以及一下下击打在她被撑大的花穴上头的阴核上,嘴里还骂道:“小贱货夹这幺紧,是不是想吃掉朕的鸡巴?
阴蒂是多幺敏感的地方,哪怕再不情愿,那穴肉也悄然变软,违背了主人的心意,开始分泌温柔的花液,去迎接那鲁莽硬闯的粗硬。
感觉有了润滑,方裔深吸一口气,一气呵成地将自己推入柔兰体内,还特别淫靡色情地舔着捆塞在柔兰口中的口球,手伸到两人相抵的身躯中间,用力抓捏她的乳,扭成各种形状,又五指狠狠地收紧,只有玩虐而没有丝毫地疼宠、
“小贱货,父皇肏得你爽不爽,给你全部捅进去,捅破你的骚屄,你就喜欢这样的调调是不是,小骚屄咬得父皇好紧,真是个贱人,好好疼你不要,非要父皇给你用强的!”
柔兰用力扭了几下以示抗议,她撇开头,却被方裔抵着额拧正,跟着她的脸去亲她。
方裔脸上的神情特别残忍沉醉,腰用力下沉,屁股连连重重地耸动,狠狠地撞开缠挤上来的肉壁,每一次都撞击开那里面深锁的小口,撞过柔兰最为强烈感觉的花芯突起,直接给她肏进她的娇嫩的子宫中。
他的卵蛋狠狠拍击在她的会阴处,撞得一片红痕。
柔兰的胸乳被捏出红红白白的痕迹,乳头被捏得比另一边肿大了一倍不止。
方裔另一手仍然在重重地击打着柔兰的屁股肉和两人交媾的附近,随心所欲,打到哪是哪,唯一不变的,是狠辣的手劲,拍得柔兰皮肤处处发红。
这是彻底的强暴,压着体重只有他一半不到的小姑娘,压着自己的娇嫩的骨血,重重地肏进去,毫不怜惜地操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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