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逢生呢?”柔兰有太多的话想问方裔了,四个丫鬟的遭遇就在眼前,逢生的生死,却是未知,于是她选择了叠声相问,反正再糟也糟不到哪里去了,此时已几乎接近地狱:“你把逢生怎幺样了?他只是应我之邀见我,他有何错?”
“还有她们,我是主,她们是仆……”柔兰不忍侧头,只是往人声鼎沸那头一指,问方裔:“我要出去,她们为我设法为忠,父皇,难道你是想告诉所有人,奴婢不需要为主子隐瞒,可以随意背叛吗?”
她声音里没有悲凄,只有倔强。
像头初生的牛犊,怒视着方裔这只百兽之王,没有惧意,只有愤怒。
“主子犯错,奴婢受罚,何错之有?”方裔没被柔兰的态度激怒,他十分冷静且冷酷地说:“兰儿你天生尊贵,投生在你母妃的腹中,成为朕的嫡女,现在更获封帝姬之尊,你和她们相比云泥之别,你要记住。”
方裔说的话,本身并没有错,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但柔兰不认:“那逢生呢?内后宫精锐卫独立在朝堂帝统之外,是太后的亲卫军队,生杀任免全是内后宫独立运作,父皇,那你可有饶过他的性命?”
“太后的人又如何?朕敬母后,可是那小子竟然冲撞天子,百死不足以为惜!朕与母后的情份,断不能是这小小的精锐卫能够动摇的,杀了也就杀了,你待如何?”
这便是说,逢生他,死了?
柔兰木着脸,眼中涩意渐深,可她不愿在方裔面前哭泣,用力眨回翻涌而上的悲哀,她咬着牙“蹭”地下了床。
走到几个操弄着冬雪的几个禁卫面前,柔兰将自己身上的丝袍褪去,裸着一身雪白晶莹柔美玲珑的皮肉,伸出手一把捞住一个没轮上冬雪身上的洞,挺着肉棒在冬雪身上各处磨擦的禁卫的鸡巴,娇声道:“既然我是主子,父皇说我犯了过错,那也应该来肏我,我的嘴,我的阴穴和屁穴,还有奶子,随你们爱怎幺肏就怎幺肏,可好?”
那禁卫被软滑小手捏住要紧处,爽得想呻吟,但幸好理智还在,忍住快意立刻将肉棒强行从柔兰手中抽出,“咚”一声跪下,磕出老大的声响:“卑下不敢冒犯帝姬。”
这人跪下了,柔兰甩甩手,一脸的无趣,又自走向其他人。
那些挺着鸡巴排队等肏她四个侍女的禁卫,像骨牌一样,柔兰走到哪,娇声求肏到哪,哪里就跪下,此起彼落的声音不绝,皆是:“卑下不敢冒犯帝姬。”
柔兰干脆就挺着胸乳,走到正在冬雪身上奋力抽插的禁卫身后,将一双绵乳贴到他的背上,伸手就要去就他和冬雪的交合处:“既然他们无胆,那你来,拔出来,肏我可好?”这些正在肏弄婢女的禁卫,其实在同僚被惊吓时就已经从情欲中警醒,一直防备着,要不是皇帝下令他们操弄几女,没喊停,他们早就宁可抽身远离,也不敢再让柔兰靠近。
这禁卫胀红了脸,竟然有柔兰贴上来时身体一颤,吓得早泄了。
他立刻将射精中的肉棒从冬雪身体里拔出,不顾还没软下来的肉柱湿淋淋还在喷洒乳白色的精液,也跟着跪下来了,一头的汗连声说:“属下不敢,有心无力,请帝姬恕罪。”他都射了,可不是有心无力吗。
柔兰一脸无趣,远了他和跪下的禁卫,开始巡走在夹着四婢的禁卫身边,不是贴上去就是用手去扯对方插着婢女的屌,弄得他们不是吓软了就是赶紧拔出来,只有一两个刚好泄了身,反正全跪下了。
方裔脸上一片怒意,他没有在柔兰刚脱衣时就禁止,是知道这些禁卫不敢,也想看柔兰要做到什幺地步去。
皇帝,是骄傲的,他总觉得柔兰只是因为逢生而任性,不敢真的逆他。
现在眼见柔兰在他面前,连别人淌着精水淫浆脏污得要命的屌都碰了,雪团似的乳还沾了别的男人的身,看样子是玩真的了,岂不把方裔给气了个龙颜大怒。
他用力将一盏夜光绿玉杯摔到地上,声音森然:“兰儿,你到底想任性到什幺时候去?”
“任性?”柔兰笑靥如花,媚眼如丝,缓缓对跪了一地的青壮男子一一摸过去,不让她摸他们下头,那就摸他们的肩,从左肩一直抚过头脸抚到右肩:“父皇不是最爱我骚媚,喜欢我挨肏的模样?你既然杀了我心爱的面首,想彻底将我弄为禁脔,不让他人染指?呵呵,那我就让全天下的男人都来肏我,让你看个够,可好?”
“放肆!”
“这还不算,父皇,我还要让他们的精水洒遍我的体内,给他们生娃,父皇不愿我给他人碰,我就偏偏爱让别人男子肏我,除了你之外,方裔,你让我恶心!”
柔兰走到喘着粗气,被肏得面色潮红,神情迷离的夏至身边,她全身都是精水,软瘫在地上,双腿被肏得合不拢,下身两处艳红的肉洞都张开了指节大小的孔,正不断往外流着白浆。
她的嘴角撕裂,裂伤处和脸上也皆是男人的浊精,几乎将她的脸给盖住。
柔兰跪下,伸手撩起夏至身上的脏污精液,也不管这来自哪个污浊男子,将沾着精液的手指伸进了嘴里舔食,一双美目挑衅地看着方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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