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皑皑白雪,何晋借着皎洁的月光,一路快马加鞭,奔回总部。
部下们得知大军官没死,个个喜出望外,何晋被众人簇拥着进了大楼。他挡开人群,急着拿来地图摊在桌面上,紧接着用红笔圈出一个村子:“赵军官你带些人去这里,XX正在烧杀抢掠,把他们灭了,正好报了偷袭的仇。”
赵成是副军官,他为难道:“上次被偷袭后我们损失惨重,这么轻易出兵……何军官,您三思啊。”
何晋深吸口气,大拇指抵着笔杆往前一推,啪嗒一声,笔断了,他怒气冲冲地往地上砸去:“还剩多少人?”
“不到一个团的人,我们正在招兵买马,等恢复了元气,再报仇也不迟。”
“可是……”何晋眉头紧锁。
“何军官,听说您还中枪了,我让手下赶紧找位医生来……”
何晋打断道:“不用了,枪伤已经恢复了。”
“何军官还是先去休息,这里有我在,有什么事我会第一时间给您汇报。”
何晋沉默了一会儿,收起地图的瞬间,他放弃了刚才的想法,赵副将说得对,还是以大局为重,至于那对兄弟……如果他俩没有对他下药做出那种事,何晋就算单枪匹马也会去救他们,可如今还是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回到大宅,何母做了一桌菜,拉着儿子的手哭诉:“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真是老天开眼啊,总算把你给盼来了。”
“孩儿让母亲担心了。”
“是哪位好心人救了你?改日,我定去重谢。”
何晋顿了顿,拿起筷子说:“不必,我已谢过了,”说着香喷喷的鸡腿夹到嘴边,何晋却感到一阵恶心,他勉强吃了口,“母亲早些歇息吧,吃完我也该睡了。”
“好,你吃好喝好,李管家守在门口,有事你尽管吩咐他。”
“嗯。”
待何母走后,何晋没再动筷子,他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脱下棉裤时,裆部居然潮湿得很,小穴无法控制地回想起了被肉棒抽插的快感,坚硬炙热的茎身摩擦着敏感娇嫩的骚肉,硕大的龟头顶到子宫时,浑身发软,宫腔分泌出大股的汁水流进阴道,整条肉道儿越操越湿,舒服得几乎快尿失禁。
这就是女穴被肉棒操干的感觉吗?何晋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越是控制自己不去想,脑中淫乱的画面就越多,小穴已经湿得厉害。
没有被下药,身体却这般饥渴?何晋忍不住摸了摸穴口,黏腻不堪,还是微微张开的状态。指尖刚插入,他就闪电般缩回了手,他硬生生把欲望压了下去,裹紧被子,数羊睡觉。
可是,看似压下去的欲望并没有消失,它以春梦的形式爆发了。
何晋做了人生中最荒淫的一个梦。
他梦见和张氏兄弟在苞米地里摘玉米,金黄的玉米撒了一地,他蹲下去一把把捡进篮子里,突然腰被身后的男人揽住了,他还没来得及回头看,耳边就响起了一个声音:“媳妇儿怎么穿着开裆裤就出来了?故意露出滴水的湿逼勾引咱兄弟吗?”
开、开裆裤?!何晋低头一看,裤裆上的线真崩开了,前面的肉棒勃起着,后面的女穴滴着拉丝的骚水。
当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时,下巴被身前的男人抬了起来,一根肉棒插进了他嘴里,他诧异地抬头看,只见在耀眼的阳光下,张立正站在他面前操他的嘴。
张立笑道:“我还以为是哪个不要脸的骚娘们儿蹲在地里乱撒尿,原来是我媳妇儿啊。”
“唔……没、我没尿……”何晋红着脸解释。
话音刚落,夹在屁股里的嫩逼就被身后的张强抠了进去,两根手指搅得骚水荡漾。
“媳妇儿的逼怎么还是这么紧?昨晚白操了,看来以后每次操逼都要准备些家伙,好给咱媳妇儿松松逼。”
张立抱着何晋的脑袋狂干,喘着粗气:“还是用鸡巴松逼吧。”
张强笑嘻嘻地捡起地上的玉米棒子:“用这个,”说完,一鼓作气插进了嫩逼眼里,“媳妇儿的逼真骚,吃根玉米都能喷水!”
粗糙的玉米棒子代替了肉棒,在嫩穴里打桩抽插,突出的颗粒感磨得逼肉舒服极了,张强掏出肉棒蹭着晃动的屁股,说:“媳妇总是嘴上说不要,挨操了骚逼比谁撅得都高,看看这逼水,抽出来的玉米棒子上像包了层糖浆似的。”
何晋舔着龟头,爽得大叫起来:“啊……没、没说不要……好舒服……操深点儿……”
“换鸡巴操,”张强说着拔出逼里的玉米插进了屁眼里,被操开的逼洞用肉棒堵住了,“啊!骚逼真好操!水真他妈多!以后就用玉米棒子松逼了!”
“啊!啊!!好深!太深了!受不了了!!”
“不是媳妇儿说要操深点儿吗?操进子宫了!让你老公看看昨晚射进去的种还剩多少!”
在猛烈的操干下,小腹都被顶出了肉棒的形状,不管是子宫还是肚子也越来越涨。
小腹仿佛成了气球,肉棒则是打气筒,每一次插到底,小腹就大一圈,越操肚子越大,最后如怀胎十月的孕肚。
“终于操大媳妇儿的肚子了!”
“再帮媳妇儿通通产道,操松些好生养。”
“不、啊!怎、怎么可能?!哪那么快?!!”何晋不可思议地摸到肚子,大得快坠到地面了,胸口的奶子也涨大了好几倍,随着操干疯狂甩动着,肥大的奶头甩出了雪白的乳汁,“啊?!!不可能!!别干了!停、停下!”
何晋吓傻了,好端端玩着口交和后入,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孕夫?!
张立用肉棒拍打着他的脸:“媳妇儿,给我哥生完就换我来,我天天射满你的小骚逼!”
张强:“让你再逃!老子给操出来!”
肉棒一阵猛干,何晋高潮迭起,骚穴潮喷的同时居然迎来一阵婴儿的啼哭,他大惊失色,往地上一看,一个婴儿居然躺在他身下,小小的身躯抱着一根玉米对他张了张嘴:“爹爹……”
“啊!!!”
何晋惊醒了,脸色惨白,春梦成了噩梦。
第二天,何晋看着早饭没有一点儿胃口,中午只喝了一点稀粥,到了晚上,他闻到房里的檀香直犯恶心,这可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一整天,何晋什么也没做,却又累又困,躺下想睡觉时,女穴里的骚肉便抽搐得厉害,不一会又出水了,这导致他忍不住又去想些色情的事,骚穴渴望被撑开、填满、抽插……最后灌入浓稠的精水。
“嗯……手指太短了……”
何晋躲在被窝里自慰,两根手指抽插着湿润的穴眼,嫩逼里的骚肉吸得很紧,可惜手指太细,没有太多快感,越抠越骚,不得劲儿。
“不舒服……再里面点儿……要操到那个地方……可以让我浑身发软的地方……”
何晋第一次感受到女穴因为饥渴而带来的煎熬,奈何身边没有自慰的工具,抠了半天也没有高潮,最后他想起了被张强舔逼的舒爽,貌似不用插入靠刺激阴蒂也能高潮。
何晋小心翼翼地摸到嫩逼顶部,仿佛在摸另一个人的身体,揉了很久才发现阴蒂的踪迹,他用指腹快速摩擦着这颗冒出头的骚豆子,快感也随之袭来,一晚上,他靠着摩擦阴蒂,竟然高潮了好几次。
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时,何晋内心很不安,开过苞的身体怎么这么骚?根本不受控制,屁股下的床单都湿了。
加上身体出现的更多反常的情况,何晋心神不宁,他婉拒了赵军官的新兵训练,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难道怀上了?!怀上了?!!
何晋心急地找到大夫,大夫把着脉,摸着下巴一缕小胡子,点头说:“三个月了。”
何晋呆愣着:“什么三个月了?”
“怀孕三个月了。”
何晋目瞪口呆,半晌回道:“来十斤打胎药。”
大夫摇头:“三个月后,打胎很危险,您慎重。”
“废话少说,快给我!”
大夫无奈开了药方,慢悠悠地问:“这阵子,身子有什么不舒服吗?”
“想吐,吃不下饭,犯困,下面……下面流水……”
“有人怀孕后性欲会变强,你过了三个月,可以进行房事了,但动作一定要温柔,以免伤到孩子。”
“大夫,我是要打胎的人。”
大夫摇头,叹气道:“你去药房拿药吧。”
何晋拿了药就走了,殊不知大夫和抓药的学徒正议论着他。
学徒:“老师,这个男人疯了,把你当猴耍,天底下哪个男人能生孩子?”
大夫:“所以,我给他开了十斤保胎药。”
学徒:“老师真是大善人啊!这个男人肯定糟蹋了哪家黄花大闺女,现在人家怀上了他翻脸不认人,孩子可是无辜的。”
大夫:“正是,正是,谁的命不是命……”
何晋回家后,马上冲了一杯“打胎药”,喝完身体暖洋洋的,舒服多了,晚上胃口极好,吃了一锅炖老母鸡汤,一觉到天亮,一夜无梦。
第二天,何晋穿着一身军服来到了操练场上,三个月的孕肚尚不明显,仍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
他双手放在后背,踱着有力的步伐检阅队伍,新人一个接一个报数,到最后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喊出数字时,声音听起来特别耳熟,何晋定睛一看,正是梦中玉米地里的那对兄弟。
兄弟俩惊喜万分,异口同声地喊出一个字:“媳……”还没说完,剩下的话被何晋凶狠的眼神瞪了回去。
那一瞪,仿佛动了胎气。
何晋头也不回地走了,脸上忽冷忽热的。
赵副将赶紧跟上去:“何大军官,还没完呐!”
何晋摆手道:“可以了,差不多了——谁招的人?”
“我,您没发现这批新人都身高马大的,我打算当精兵来训。”
“昂……”
“何军官,我们大伙儿都想庆祝你回来了,今晚大家一起喝一杯。”
“好。”
晚上,何晋几杯酒下肚就醉了,估计打胎药和酒精犯冲,他被新兵搀扶着进了马车里,坐定喝了口水后,他才缓过神来,见左右两边分别是张强和张立。
“我、我在做梦吗?怎么又是你俩?!”
张强激动地说:“看见招人就来了,我和老弟都想投奔何军官!”
张立搂着何晋的腰:“媳妇儿,我昨天也梦见你了,我们三人又在炕上做了很多舒服的事!”
何晋沉默,脑袋被酒精搞得嗡嗡响,一种半醉不醉的状态。
张强问:“什么舒服的事?”
张立:“舔了媳……何军官的小嫩逼,我和哥的鸡巴一起插进去了,被夹射了好几次。”
张强见何晋脸色阴沉,赶紧捂住张立的嘴:“你、你这个蠢货!怎么能在何军官面前说这么下流的事!”
何晋低头盯着张强裤裆里的帐篷:“你还有脸说你弟下流?”
张强隔着裤子搓了下肉棒:“说句心里话,一看见何军官,鸡巴老是有反应,不安分……”
“我也是,报数时差点硬了。”
“何军官,你知道吗?后来,我和我弟去见了媒人介绍的女人,好看是好看,可是没你好看,我和我弟也商量了,不管何军官能不能生孩子,我俩是跟定你了!”
张立拉住何晋的右手,一副发毒誓的样子:“就算何军官没有小嫩逼,我和我哥也忘不了你啊!”
马车内,空间狭窄,何晋尴尬道:“长都长了,总不能缝上。”
张强拉住何晋的左手:“何军官能答应我一件事吗?以后小逼想要了,只找我们兄弟俩,千万别找其他人。军营里那么多男人,我们也担心你啊。”
何晋还没开口,两只手突然被摁到了裤裆上,超硬:“你们……”
张立:“我哥说的是——何军官,我们两根尺寸大还持久,保证能把你的小逼操爽的。”
“什么爽不爽的?”何晋说着,左右两边裤裆里的肉棒突然弹了出来,吓得他想缩手却动弹不得。
张强:“那会儿,这根鸡巴放在何军官的逼里操了半天,爽得都喷水了,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我这根也是,媳妇儿的逼夹得老紧了,好想再操操何军官的小嫩逼。”
何晋:“松手,如果你俩表现好的话……”
张立:“这么说的话,我们还有机会喽?”
何晋沉默。
张强越过何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赶紧好好表现,再撸粗点!大点!让何军官一次喷个够!”
军裤里藏着的女穴湿了,仿佛和外面竖起的两根肉棒有了感应,一股股的骚水流出来,何晋硬憋着,推开兄弟俩说:“快收起来!我指的不是这个!”
张强:“那是啥?”
张立:“硬得慌,收不进去……”
何晋:“壮大我们军营,帮我们报仇。”
张强:“咱兄弟做到了就能操您的小逼了吗?”
何晋:“你俩脑子里除了操逼还有啥?”
兄弟俩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见何晋叹气,张强解释道:“只想操您的逼。”
马车停下了,何晋下车前回头看了眼兄弟俩,他指着两根渗着前列腺液的肉棒,一本正经地说:“下次再动不动就拿出来,给我滚回村里。”
“马上。”
“裤裆里搭拱门了。”
……
回到府里,何晋脱下湿透的内裤,又忍不住自慰了,骚穴比以前更湿了,一裤裆的粘液,泡得阴唇都涨了。
掌心还残留着肉棒的硬度和温度,他难受地握着自己的肉棒撸,又抠逼,两只手忙不过来,要是有人帮忙就好了……
短短数月内,军营里传来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刚招的精英团灭了仇家,特别是张氏兄弟,像放出去的两条恶狼,打得敌方再无回手之力。
夜晚颠簸的马车里,何晋对着两兄弟笑了,并送上两瓶美酒。
张强接过酒,盯着何晋的肚子:“何军官是不是胖了?”
张立:“肚子大了一圈。”
何晋摸摸肚子,最近皮带都不用了,他皱眉道:“吃多了。”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张强无法移开视线:“哪有只胖肚子的?”
张立附和道:“不会是……”
张强和弟弟想到一块去了,一脸狂喜:“原来媳妇儿你一直怀着呐!!”
何晋脸色惨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