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了一整晚,何晋烧没退,下体疼痛难忍,原本青涩的女穴,如今胀得通红,他忍痛摸了摸,藏在肉缝里的穴眼都操凸了,穴口还有半透明的液体流出来,嫩穴里似乎还被肉棒插着,异物感特别明显。
手指试着往穴口深入,被两根肉棒抽插了一夜的甬道变得软烂无比,轻轻戳弄,似乎就有汁水从肉壁里溢出来。
“啊……”何晋被自己戳得腰间发软,小穴稍加刺激就一阵紧缩,把他的手指咬得紧紧的。药效退了,女穴却还是那么敏感,完全不像自己的身体。
他深知沦陷过的身体再也回不去了,即使能活着逃走,他也无法像以前一样面对军营里的兄弟,想到这里,何晋心里更不是滋味,距离那次惨痛的偷袭已过去数月之久,不知还剩多少兄弟,能否再招兵买马,重整旗鼓?
哎!何晋一声叹息,想多了,别说重整旗鼓,估计命不久矣,早晚会被兄弟俩玩死。
就在何晋胡思乱想时,柴房门开了,张强端进来一碗中药,何晋立刻卷紧被子,背对张强。
张强拍拍何晋的背:“早上大夫来过了,给你配了药,刚煎好就给你端来了。”
何晋闷声骂道:“滚!”
“好歹喝一口,你烧还没退。”
“等死。”
张强用力扯了扯被子:“媳妇儿,快把药喝了,这么拖着脑子会烧坏的!”
“谁他妈是你媳妇儿?!”何晋猛地掀开被子,挥起一拳往张强脸上揍去,但是高烧的身体动作迟钝,张强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的小逼里都兜满了我的种,还不是我媳妇儿吗?
何晋气得头昏眼花,吼道:“是你们下药了!!”
“卖药的说一颗药管两个时辰,到了下半夜,药效退得差不多了,可媳妇儿下面还是不停出水,把老子鸡巴咬得紧得都拔不出来……”
“住口!!”何晋捂住了耳朵,不愿回忆。
“我弟也很担心你的身子,这药不喝也得喝!”
“滚!滚!!你他妈给我滚出去!!!”
何晋凶狠地甩掉了张强手里的药碗,砰一声,碎成一地,黑色的药溅满了张强的脸。
“操!你个臭娘们儿!!”张强甩手一巴掌,把何晋死死摁在炕上,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湿软的嫩逼里,狠狠往上抠弄着敏感的骚肉,他喘着粗气骂道,“妈的!爽完了就不认人?!昨晚,谁的屁股晃得像发情的母狗,骚逼被大鸡巴顶得直喷水!”
“臭娘们儿”四个字直接让何晋炸了,他死命挣扎,抬起膝盖往张强裤裆顶去。
“啊!操!这是老子命根子!”
张强撒手了,疼得捂住裤裆,当他还想制服何晋时,何晋抄起脚上的链条跳到了张强脖子上,链条紧紧缠住脖子,越收越紧。
上一次发疯似的砍人还是在战场上,这次何晋彻底疯了,他收紧链条,面目狰狞地问道:“谁是娘们儿?!”
“你、你!你!!啊……”
张强被勒得呼吸困难,气血直往脸上涌。
何晋加重手里的力道,脸色阴沉地重复刚才的问题:“谁是娘们儿?”
“啊……”
张强的脸色由红变青,被勒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就在这时,张立闻声赶来,他慌忙扑过去,使劲拉开何晋,有了老弟帮忙,何晋身处下风,被两兄弟压着,强行灌了中药。
当晚,何晋烧退了,但他没那么好对付,滴水不进,用绝食抗议,不管兄弟俩怎么软磨硬泡,他也不吃一口饭。
可他又没法死绝,每当虚弱得眼冒金星时,会被捏开嘴灌入汤汤水水的东西,想死都死不成。
何晋记不清躺了多久,柴房外突然特别热闹,还有女人的声音,可热闹过后便吵了起来,他听见俩兄弟和一个老人在斗嘴,吵得很凶,直到深夜才消停。
夜深人静,兄弟俩进来了,愁眉苦脸地坐在炕前,张强解释起来:“今天咱爹回来了,有人上门定亲,我和我弟没答应,把爹气跑了。”
何晋左耳进,右耳出,冷淡地说:“关我什么事?”
张立:“媳妇儿还我们的生气吗?你都三天没吃饭了,都是我哥不好……我也不好,没拦着他,他就这臭脾气,惹急了做事说话都不过脑子。可咱兄弟俩心里真有你啊,以前我们是求着媒婆找女人,好不容易给咱找到了,我和我哥都看不上了……“
何晋回头扫了他俩一眼,又来一句:“关我什么事?”
张强懊恼地挠着脑袋:“我认错还不行吗?再骂你臭娘们儿我不得好死,我天打雷劈。”
“你打我。”何晋说。
张强:“我、我再打你,老子剁了手!”
何晋好笑道:“下药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
张立:“你一跑,我们都慌了!”
张强:“是啊!急着想让媳妇儿变成我们的人,你下面不也舒服得很?”
张立拉拉张强的袖子:“哥,别说了。”
何晋:“放了我,什么都好说,若是不放,一切免谈。”
张强:“你现在能去哪?你仇家正挨家挨户找你呢!”
张立:“就当在这儿避避风头——赶紧吃饭吧,我特意杀了只鸡,炖了汤给媳妇儿补补身子。”
何晋:“不吃,滚开。”
张强:“说吧,除了放你走,我们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张嘴吃饭。”
何晋闭上眼,沉默了半晌,他才说:“把链条解开。”
兄弟俩犹豫了数秒,张强掏出了钥匙,啪一下开了锁。
何晋顿时想拔腿就跑,可经历了一次失败,他都有心里阴影了,生怕跑出去又是一片冰天雪地,还是等天气转暖了再说。
何晋怒气未消,因为开了苞的女穴,存在感异常强烈,说是药效过了,可还在滴滴答答地出水,下体的黏腻感令他烦躁至极。
“我要洗澡。”
“洗澡?”张强看看弟弟,再看看何晋。
“不行吗?”何晋皱眉问。
张立为难地搓着手:“家里柴火不够,得上山砍柴,砍完柴,挑好水,最快也得半天。”
张强:“天黑了没法上山,明早我就去。”
何晋没料到洗澡都这么麻烦,他也没再多说,盯着地上生锈的链条,肚子咕咕直叫。
张立赶紧站起来:“我去给媳妇儿拿吃的!”
何晋立刻叫住他:“你们不准喊我媳妇儿。”
张强:“那叫啥?”
何晋也尴尬,眼前是进入过他身体的男人,叫什么都别扭,思来想去,他说:“我有名字。”
兄弟俩敷衍地应了声,前前后后端来好几碗吃的。何晋吃饱喝足了,体力上来了,他望着柴门:“暂时,这是我房间,钥匙由我保管,锁还是不锁,我说了算。”
说完,何晋向两人伸出手。
张立不情愿地交出钥匙:“那媳、何……何军官可得每天吃饭啊!”
“嗯。”
反锁了柴门后,何晋睡了个久别的安稳觉,中午,张强来敲门,说是洗澡水准备好了。
何晋跟他进了做饭的屋子,一口大铁锅冒着腾腾的热气,张强关上门,拉上布帘说:“洗吧,冷了和我说,我给你添柴。”
旁边的张立拍着一件黑色的棉服:“何军官,这是刚洗干净的,你洗完出来别着凉了,赶紧穿上。”
何晋硬着头皮脱下身上的脏衣服,胸口的乳头立马站了起来,那晚乳头被兄弟俩吸得厉害,现在正处于脱皮状态。
当他抬起腿踏入铁锅时,兄弟俩盯着他大腿间,裤裆被肉棒撑得老高。
张立强迫自开移开目光,一本正经地问:“水温还行吗?”
何晋缓缓蹲进去,就像泡在一个大缸里似的,他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正好,很暖和。”
水正好淹没至胸口,张强盯着何晋的胸,脑子里都是小穴吞吐肉棒的画面,没泡澡,额头也冒汗,他清了清嗓,问道:“何军官,身体还好吗?有哪不舒服吗?”
何晋半抬着眼皮:“什么意思?”
“就……那晚是我们不好,我们不是人!我和我弟……弄疼你了吗?要不,洗完给你擦点药,一直肿着的话多难受啊!”
女穴的异物感迟迟没有消失,何晋硬着头皮问:“什么药?”
张立掏出来一个布兜,打开后是些药材:“把这些叶子捣出汁,然后涂上去。”
何晋听得一知半解:“怎么涂?“
张强兴奋地解释:“手指沾了药水,顺着小逼涂,涂完了外面,再涂里面,一定要插进去,转动手指,扒开逼里的嫩肉褶子,每个地方都要涂到。”
何晋沉默,闭上了眼睛。
张立推了下他哥:“你去捣药,我来添柴。”
“哦、哦……”张强依依不舍地往门口去,冷不丁地又回头说,“不会涂药的话,咱帮你涂,要是小逼出了问题,也不知道给你找男大夫还是女大夫。”
“哥,别说了!”
待张强走了,何晋才睁开眼,默默说道:“我是男人,再把我当女人使,不用仇家动手,我先一把火烧了你们。”
张立捣蒜似的点头:“何军官说得是,男人……我们三个都是男人。”
何晋洗完,兄弟俩也跟着洗了,还跟着一起进了柴房。
何晋拿着一小碟药汁:“出去,我自己来。”
张强站着不动,伸出手指比划着:“何军官的小道儿深啊!我这根正好够到底儿,咱怕你的够不到。”
何晋伸出中指,用目光对比着张强的中指,“够了,不差那些。”
张强一副小题大做的模样:“不行,涂不到地方容易发炎。”
何晋:“我会倒立。“
张强疑惑地看向弟弟:“什么意思?”
张立也摇头:“他说自己来就自己来,我们出去吧,别又惹他不高兴了。”
差不多每隔十分钟,兄弟俩轮流推门进来,见何晋倒立在炕头,闭目养神。
两人站在门口窃窃私语:
“你还别说,咱媳妇儿虽然是男人,但这身板是真的壮实,胸口的棉衣紧绷绷的。”
“哥,我看你这几天变蠢了,男人长得壮实有啥稀奇的。”
“哎!是你蠢,你怎么就不懂呢?何军官可是长了小逼的壮汉。”
“你还骂他娘们儿,他可生气了。”
“谁让他打翻我药的,老子狗急了跳墙还不行吗?”
张立忐忑地张望:“哥,你说媳妇儿啥时候才愿意给我们碰?”
提起这个,张强长叹:“总不能再下药——甭管了,先伺候着吧,总有那么一天。”
没了链条的束缚,何晋自由多了,想吃就吃,想睡就睡,重在养精畜锐,坐等离开的那天。
兄弟俩虽然不再看着他,但他看得出他俩还是担心他会逃走,每晚都会来敲门看他在不在。
一个月后,天气回暖了,何晋摸清了路线,半夜带好了水和大饼,准备开溜。谁知刚开门,兄弟俩就扑进来,塞给何晋两个大包。
张强急得满头是汗:“快、快走!!”
张立拉住何晋,指向侧门:“何军官,往苞米地里跑!我给弄了匹马,会骑吗?!”
何晋懵了:“会,怎么回事?”
张强:“有人在集市上倒卖你的军服和枪,被那帮人发现了,东边村子已经着火了!这里不安全了!你赶紧逃啊!”
何晋愣住了,这不是他梦寐以求的吗?可他竟然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俩愿意放了我?”
张强:“哎!别说生孩子了,你都不愿对我俩笑……”
张立一脸悲伤:“绑着也能生,可我和我哥下不了那狠心。”
张强猛地把何晋往远处推,突然响起一阵枪声,“再不走可来不及了!”
何晋也慌了神,听这阵势,少说有数百人,他背上包袱,看了兄弟俩一眼,目光如炬,他这才看清两人长什么样。
视线只停留了短短数秒,何晋头也不回地往苞米地里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