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有那么一点没灵感,我就觉得现在h不太合适,等之后给你写,我没有国庆假的,还有作业要写。
原本想写个给你们的专属彩蛋,但是没想好写啥,我等之后想好了再补上。
-----正文-----
柳涵一时半刻冷静不下来,他并非不通人事,飞升已久,看到听到的奇闻异事数不胜数,他当然知道自己身上这反应代表着什么。
该死,夏承安到底对本尊这具身体做了什么,不然他为何会有这种龌龊的反应?
他的目的是去勾引夏承安,不是被夏承安勾引!
说到底还不都得怪他,谁叫他老做些令人浮想联翩的举动,今日一同浇水时,夏承安就假装不小心的用手指挠着他的掌心,吃饭的时候故意在他面前舔嘴唇,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这么多年,跟在他身后示好的人全都以失败告终,无一例外。能破开虚空飞升之人尚且如此,夏承安一个筑基期的小孩儿能有什么能耐,妄想得他青眼...
在那无人的角落,他冷笑两声,发誓等到将夏承安带出幻境后,他绝不会再多管闲事。
待他气势汹汹地闯进屋里,哪儿能猜到如此巧合,刚迈进屋子门口就有人敲门,一男一女的声音传来,似曾相识。
“有人吗?”
“请问有人吗?”
柳涵压下怒气,吼道:“谁啊!”他说着往院子里走。
门外沉默了会儿,男声响起:“...麻烦您开下门,我们是凌霄派的弟子,来此捉妖。”
柳涵打开门,看清了来人,心里分明早就猜到是谁了,可还是希望来的人不是他们。
萧逸珺眉峰一拧,很快恢复了寻常,“柳少主怎会在此?”
闻人揽意一双杏眼亮了起来,当即挤到了柳涵身边,“柳少主,你没死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
眼看着她要搂自己的胳膊,柳涵先一步抽走,一道冰寒之气把她推出几丈外,他叉腰横在路中间,对萧逸珺叫道:“我在哪儿与你何干,这里没妖,你们赶紧走。”
夏承安以假死脱身,若被他们二人发现他没死,事情怕是会被搅得一团糟。
躲着的夏某人听到这话松了口气,幸好柳涵没傻到把人放进来,女主也不例外。
他听到门口动静就想出去看看,迟来的警惕心让他没直接大摇大摆地走过去,悄悄躲在不远处听墙角。
「不得了,我第六感太准了,就知道不能这么出去,否则得被抓个正着。哎、糟了,种田种得太忘我,把男女主的剧情给忘了,可原来的剧情没说是这个镇子啊,这离凌霄派十万八千里,但却是离柳家最近的镇...柳家都灭了,他们是吃饱了撑的来这儿凑热闹?」
这边,在门即将要合上的那一刻,萧逸珺用灵力阻挡住迎面拍来的木门,躬身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抱歉,我们来此捉妖并非是借口,还请柳少主能不计前嫌,帮我们寻到妖物。”
“本少主可没说这是借口,哎,当真是奇怪,什么妖物值得萧道友亲自出手?”
“这妖物非比寻常,以我一人之力难以将它制服。”
这个萧逸珺跟柳涵印象里的大师兄不太一样,算了,关自己何事,幻境罢了,他想怎么说都行。
“萧...”他张口正要赶人,耳边如咒语一般的念叨萦绕不绝,「对对对,快把他们赶走,快赶走,闻人揽意对你纯纯是利用,你就是个工具人,别做上位的白日梦了,快把他们送走,还我一个安宁!」
他到嘴边的话不知怎的又咽了回去,唇角高高扬起,转而道:“要本少主帮忙是吧?”
夏承安心一提,「干嘛!柳涵这是要干嘛!」
萧逸珺没理会她,不卑不亢道,“是。”
“师兄!”闻人揽意在一旁急得咬唇跺脚,她何时被男人这般拒绝过,扯扯萧逸珺的袖子希望师兄能帮自己说句好话。
“可以,你既然求了,本少主没理由不答应。”
「答应了?他怎么可以答应!」
“柳少主,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闻人揽意楚楚可怜,对方才被挤出门外的事耿耿于怀,实在掉面子。柳涵举动反常,这番性情大变多半跟柳家的事脱不了干系,不行,她得把握好机会,让柳涵对自己真正死心塌地。
柳涵眼神寒凉,“谁说你可以进去了?本少主说了吗?”
萧逸珺拉过闻人揽意,低声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对柳涵道:“抱歉,小师妹不懂事,柳少主不要见怪。”
“帮你们可以,见面的地点本少主定。”他扔过去一道传音符,“拿好,明日再说。”
“多谢柳少主愿意出手相助。”
“师兄?”
萧逸珺不顾闻人揽意的惊愕,道:“小师妹,你跟柳少主道声谢,我们该走了。”
她微微欠身,“是,多谢柳少主。”
“嗯,你们走吧。”
“告辞。”
柳涵变脸变得实在莫名其妙,对闻人揽意的也态度淡了许多,但在夏承安看来就是大小姐闹别扭。
「柳涵舔狗舔得实至名归啊,害了柳家的罪魁祸首就在他面前,他是一点儿没认出来......怎么对我就拽得二五八万的,切,狗屁剧情。」
他余光瞟见柳涵要进屋,抽身就往回跑。
他骂他的,柳涵听柳涵的,他一早就发现夏承安躲在暗处,“男主,女主”他听到不下十遍了,不必多想,脑中就蹦出来了相对应的解释。
很好,可以用来刺激夏承安,待他看清萧逸珺不是男主以后,这幻境不攻自破。
“夏承安?”
他掀开帘子,夏承安正好就在脱衣服,衣衫半褪,露出一个白皙圆润的肩头,一脸懵懵懂懂地回眸望着他。
“柳少主?”
柳涵喉中不自觉地下咽,目光在他身上游走,里衣单薄,压根遮不住什么,透出身体的线曲线,他登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人僵持在原地,谁先动都显得奇怪。
“柳少主...”夏承安意图在不惊扰到柳涵的前提下悄无声息地穿上衣服,悄悄把衣领子往上提。
「柳涵怎么真进来了,完了完了!」
他底气不足,青天白日的脱衣服主要是为了掩盖他先前偷听的事实,柳涵进屋前叫他一声,他回一句,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但现在.....
「千万别被他发现了,否则那可是欺君之罪啊!呸、什么欺君之罪,说错了,他突然撩帘子干嘛,有没有距离感,搞得我脑子都不好使了。」
柳涵本想退出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夏承安不放,他这么心虚肯定不是因为偷听,是怕他发现什么秘密?这人纠结在隐瞒什么?
他反而向前一步,表情坦坦荡荡:“本少主进屋修炼而已,不行吗?”
夏承安扯着胸前的衣襟,身子半转不转,两手环柱遮挡在胸口,讨好的笑了笑,“行行行,那你修炼吧,我把衣服换了马上来。”
“大白天的,脱衣服?你藏什么呢?”柳涵挑眉,大有要上前把他手拉下来瞧瞧的意思。
他往前一步,夏承安就往后退一步,捂胸的手越发收紧,“我真没藏什么,换衣服…”
“是吗?你我都是男子,换个衣服干嘛遮遮掩掩。”
“我、我这不太好意思…”
「他有病啊!」
柳涵无声地磨牙,“把手拿开,让本少主看看。”
「我小是小了点,不代表一马平川啊,衣服一扯岂不是什么都暴露无遗了,不行不行!」
“柳少主,别这么强人所难嘛,哈、哈、哈。”他笑得不能说情愿,打定主意死不松手。
这下把柳涵也惹恼了,一个闪身过去直接到了他身后,背后的姿势恰好钳制住他的手,“本少主倒要看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他就彻底哑巴了,眸中闪过异样的光芒,低头但见夏承安白皙单薄的胸膛上有两个鼓鼓的奶团子,上面坠着红红的乳尖,空气寒凉,乳头直勾勾地立着,配上浅白色的里衣,景色之诱人自是不必说。
“你、你、你...你这是!”他呆若木鸡,夏承安的挣扎吓得他猛松开手,从脖子红到耳根,撸起袖子挡在自己眼前,这这这、这怎么回事!
夏承安内心尖叫:「啊——啊——谁来救救我——」
实际表现出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淡定套好衣服,“柳少主,我真没藏什么东西。”说完一整句话后,才感到自己声音发颤。
柳涵浑身发烫,早已背过身去,自己被他强吻,现在又意外看遍了他的身子,岂不是注定要与他绑在一块了儿?
怎么办,本尊区区一万岁,还没做好准备呢,这未免也太快了......不对,夏承安隐瞒了他这么久,是何居心!
他没接话茬,苦恼道:“夏承安,你为何不坦率些,本少主何曾在意过你是男是女,藏着掖着有什么意思,你......”
「女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夏承安以为这场闹剧就这么结束的时候,柳涵对他性别的执意正可谓是当头一棒,“不是、你误会了,我不是女的!”
不是女的?怎么可能,那分明是女子身上的特征,能长在夏承安身上说明他就是女子,都到这份上了,居然还想抵赖。
“那你说,你胸前那两、两...是什么!”柳涵忍不住拔高音量,顺带竖起耳朵,细听他的心声。
夏承安内心尴尬得平静,甚至想笑,「他不会以为有胸的就是女的吧,切,我干嘛不好意思,他长成那样按理说是我占了便宜吧。」
他脑中转得飞快,只想快点摆脱,“不好意思啊柳少主,污了您的眼睛,但我的确不是女的,你就别问了。”
污了眼?奶团子在脑海里一跳一跳的,柳涵屏住呼吸,强行压下自己不堪的想法,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他,确认他没有说谎。
不知是不是夏承安身上带刺,他没看几下就收回了视线,身体自始至终保持一个姿势,“那你说,你不是女的是什么?”
“我...”夏承安难以启齿,这么私密的事怎么说得出口,“你别问了,反正我不是女的。”
柳涵孩子气地瞪了他眼,“啧,本少主不信,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是在说谎,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玷污了本少主的清白,别想不负责!”
「啊?」夏承安差点没托住掉下来的下巴,「清白?到底是谁玷污了谁都清白,谁逼他冲上来掀我衣服的?我吗?」
“我、我有证据。”
“嗯?什么证据。”
他咬咬牙,豁出去了,僵直着身子走过去,在柳涵云里雾里的注视下解开了裤头的带子,亵裤嘶溜一下滑了下来,两条腿嫩得反光。
一个小小的阳具裸露在柳涵眼前,夏承安还煞有其事地给他介绍:“看,这就是我男性的象征。”他觉得这一幕格外奇幻,就像在梦里一样,现实中他是万万不敢胆大到对着柳大少爷遛鸟的。
一股熟悉感攻击着柳涵的理智,他不再拥有自己身体的主权,伸手抓住了夏承安那根阳具,揪在手指,另一只手仿佛有提前预知了,摸索到两腿之间,上下磨了磨女穴,其中不乏有挑逗的意外隐藏其中。
这、这是什么?!夏承安是雌雄同体!
柳涵脸上的表情实在谈不上好看,夏承安更是惊恐万分,慌忙从他手里抢夺自己的命根子,“你在干嘛!”
柳涵说不了话,他不受控制地将夏承安扛起,扔在榻上,心里喊着不要不要啊,身体诚实地压了上去。
“柳少主,你有话好好说,这是干嘛啊!”
他嘴上好言相劝,心里把嗓子都喊破了。
「来人——救命啊——他不是喜欢女主吗,这是要干嘛——」
「啊啊啊啊——他为什么摸我的逼,他是不是疯了,这么经不住诱惑,我连女的都不是啊!」
柳涵跟夏承安想得所差无几,现在魂是他自己的,身体不是,夏承安穿得单薄正好便宜了他,轻轻一扯就把仅剩的衣物扯开了。
看着他浑身上下未着寸缕地躺在自己身下,他一并有了反应,陌生的,胀痛的感觉。
该死,他暗骂道,这人干嘛穿成这样,居然这么容易就解开了。
“柳少主,你你你…这是要干嘛?”夏承安声音发颤,任谁被突如其来这么按在床上都会吓得半死。
「柳涵怎么一点不意外,双性人在小说世界里不普遍吗?…」
他两眼瞪得浑圆,不敢眨眼,身上的柳涵神色冷酷,手呈色情趋势地在他胸前揉捏,修长的掌握住小奶子,搓揉一阵再松开。
他试图夹紧双臂不让人碰,谁知不仅一点作用没有,反倒在胸前基础一道浅浅的乳沟,看得人气血聚集与下身,蓄势待发。
柳涵不忍直视床榻上的艳景,身体主权不在他,他不想看也没用,眼睛照样是睁着的,他被迫看着夏承安粉嫩的乳尖变成硬硬的红豆粒。
不要啊,本尊的清白——不能毁于一旦!为什么要这么对本尊!
他的神魂仰头质问苍天,阳具夏承安柔软的臀肉上蹭着。
强烈的欲望烧着腹、连着心,他渴望一处能容纳他的地方,却不能有所行动。
“柳少主......”夏承安红着脸,象征性地推搡了几下,很快沉溺在酥麻的快感中,这感觉似乎在什么时候体会过,他记不起来了,却觉得这一切不过是情景重现。
细瘦的腿夹着柳涵的腰,私密的花穴被火热的硬物隔着裤子顶着,每一下都撞在前面小小的阴蒂上,好舒服,再用力点...
白色亵裤被鸡巴顶了起来,顶上渗出的液体打湿了布料,圆润的龟头清晰可见,颜色发红,急于发泄地顶弄着阴穴外边。
他下面爽得不能自已,柳涵依旧在与自己的良心做最后的斗争,不可以,坚决不可以,他怎么能与夏承安做这等肌肤之亲的事,实在太没底线了,先不说这是在幻境,就算仅仅是幻境,这种逾矩的行为也是不该发生的。
光是想不能让已经发生的事停止,这具身体的手麻利地拉下裤头,粗壮的阳具弹了出来,打在花穴上,淫液从穴口流出浸湿了柱身,上面如今亮晶晶的、湿漉漉的。
这、这地方怎会、怎会这么软?
夏承安主动抬起了屁股,无意识地配合着他,两瓣阴唇含住鸡巴,任他厮磨,酥麻的触电感萦绕全身,“嗯~~啊...”
耳边的淫叫声做不得假,鸡巴的舒爽也做不了假,奈何柳涵理智尚存一线,灵力倾注全身,咬紧牙关。霎时间,脑中错乱的记忆被见缝插针的填满,补全了缺失的部分。
本尊?尊什么?他莫不是传送过来的时候把脑子摔坏了!
梦中那个冒牌货经历的事情与他柳涵何干?
他怎么把两边的记忆弄混了!
他面上神情略显慌乱,分明早已手足无措,却仍要强装无事,飞速看了一眼夏承安的表情。
幸好夏承安迟钝,直到现在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身上半天没动静,便缠了上去,勾住柳涵的脖子,“柳少主,怎么了?”
「他又怎么了,哪里不满意,都搞到床上了还能走神?」
柳涵看他这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低头审视着两人淫乱的下半身。
呵呵,多亏了这个为夏承安量身打造的梦境,否则他这辈子都得被蒙在鼓里,呵呵,原来表面上对他百依百顺的道侣,背地里竟是这番模样?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记忆出现错乱的事,就算成功脱离了幻境,这事也不能说,夏承安问起来的话,随便找个借口圆过去就是了,反正他也瞒了自己不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