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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傻子 抱求安慰(h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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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h,帮柳涵清醒下头脑,小夏主导的,摸摸‎‍‌美‎‌‎‌人‎‌,真好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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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只是太累了,睡一会儿,我陪着你......”

柳涵听话地合上眼,周身仿佛浸泡在温暖的泉水之中,嗅到夏承安熟悉的气息,脑内昏昏沉沉的,本要说出口的话,化作了呢喃碎语。

夏承安一下一下拍打着他的后背,好不容易把人哄睡下,他发烫的体温慢慢恢复到寻常的温凉,看样子是真的静下来了。

大少爷娇嫩的脸蛋上布满泪痕,令他心生怜悯,就这么陪他静静躺着,始终睡不着,思绪越来越清晰。

他在想接下来的对策,仅仅见了穆临渊一面,并不难看出来他与原着中的不同,外貌没有变化,言行举止却差了许多,穆临渊不是个喜欢装疯卖傻的人,与原着相比,他对柳涵的态度也绝没有前几日表现的那般亲切,为什么差距会那么大呢?

夏承安自己是穿书来的,谢井可能是穿越的,也可能是穿书的,那穆临渊是否同样是......

柳涵昏睡的整整十日,按道理来说,这个时间点穆家已经在谋划如何联手推翻柳家的,但直到今日都没有动静——穆临渊是伺机而动,还是打算不了了之?

他在跟着柳涵来柳家之前,就想过柳家之后的处境,莫泽阳没有按照原有的剧情来投奔穆临渊,而是转头去了凌霄派,他抱着侥幸心理,说不定穆临渊会放弃对柳家下手。

这个决定一部分取决于穆临渊,剩下一小部分才是由穆家家主敲定,中间那些个弯弯绕绕都是经了穆临渊的手,那老头对他儿子可是一等一的信任。

他之前想着,就算自己提前知道了剧情,也不过是提醒柳家做好迎战的准备,少死些人,最后依旧逃不掉离开兰颖的结局,既然如此,他们知不知道又有何区别。

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两全的法子,要么指望穆临渊主动放弃,四世家相互制衡,保持原样,要么一不做二不休,杀了穆临渊,不想与穆家彻底接受,就得做得滴水不漏,让任何人看不出破绽......这怎么想都不现实。

夏承安脑子里发出嗡嗡的声响,好似有无数的蚊虫在耳边乱飞,啃食着他的心,令他心绪烦躁,焦灼不安。

他弓着身子,与柳涵依偎在一起,试图汲取安慰,相互取暖。

啊——他内心痛苦嚎叫,什么也不想干,为什么事情永远这么复杂,要是能一直做个咸鱼吃吃喝喝就好了......

又陪柳涵躺了几个时辰,他还是睡不着。算了,不就是穆临渊吗?前几天那人傻子一样的行径历历在目。

他一鼓作气爬了起来,“十七,穆家在哪儿?”

“你要去穆家?公子呢,他不跟你一起吗?”

“他睡着了,你别吵醒他,我去去就回,你先告诉我穆家在哪儿?”

十七起身拉住他,一脸焦急道:“你不会是要找穆临渊算账吧,他傻是傻了点儿,退婚那种荒唐话都说的出口,但你听听就好,别当真!”

夏承安刚下了决心,差点被他这一句话打回原形,“不是因为这个,我找他有事,你就别管了,穆家在哪儿?”

“哎,算了算了,管不了你,我派人送你去。”

夏承安脸色好转,道了声谢。

“我去给少爷看门儿,你一向鬼点子多,我不担心。”

“我就去找他说几句话,不说出来我心里不痛快。”

他随即乘着车,单枪匹马杀到穆府。

“在下夏承安,是柳家少主柳涵的师弟,劳烦通报穆公子一声。”

穆府办事效率很快,一炷香的时间就把他带到了穆临渊面前,两人挨着坐,只有一臂的距离。

这人一脸狂拽的长相,说出来的话和上回一样弱智,“夏承安?你是柳涵的师弟?”

夏承安已做好万全之策,无论穆临渊说什么他都有办法回答。

他以一种小学生的坐姿,两手放在膝盖上,深吸一口气,“是,我这次来是有事想请教穆公子。”

穆临渊笑得爽朗,“哈哈,你有什么尽管直说,叫什么穆公子,柳涵是我兄弟,你是他师弟,等同于也是我兄弟,随你叫我什么,穆哥也好,其他什么都行,叫得亲切些好!”

“不敢不敢,穆公子人中龙凤,这么叫不合规矩。”夏承安抽了抽嘴角,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原书里城府颇深的攻三。

“这有啥,你想怎么叫都行。”

“其实我这次来是因为上次...师兄手滑将你推进了湖里,他心中实在愧疚,特意让我来问候公子。”夏承安试探性地提起先前让他不悦之事,静静等候对方阴阳怪气的驳斥。

没想到穆临渊连连摆手,不以为意道:“不必特意来道歉,我明白的,逢场作戏罢了,柳涵他也是迫不得已,我与他几十年的好兄弟了,他做什么我能看不出来嘛?”

夏承安眼见没达到目的,乘胜追击,继续挑衅,势必要逼穆临渊说出真话。

“公子不介意就好,至于这婚约...师兄是肯定不会接受的。”

穆临渊紧紧握住他的手,满脸诚恳地压低嗓音,“兄弟,不瞒你说,我听到我爹年提起婚约的事,也吓了一跳,我作为他最好的兄弟怎么能拖累他呢?无论前方多少艰难险阻,我都得把婚退了,成全他和心爱之人!”

“原来是这样啊...这么说,穆公子你退婚是为了放师兄自由?”夏承安想确定他是不是在撒谎,奈何这人脸上的神情看不出丝毫破绽,笑容透露着难以掩饰的傻气。

“当然了!他可是我好兄弟!”

“咳咳,这婚约之事,你是从何处听来的,穆宗主跟你商量过了?”

穆临渊坦言,“那倒没有,事上次偷听到我爹娘说话听来的,我聪明吧,要是没听到,我和柳涵就惨了!”

夏承安皮笑肉不笑,“那你可太聪明,穆公子当真是有先见之明……”

“夏兄,你能懂我真是太好了,不愧是柳涵的兄弟,呸,师弟。”

这人分明就是个真傻子吧,完全看不出一点心机的模样,会不会原着里的穆临渊早就被这个傻子魂穿了?

不行,得再试试他。

“那…此事过后,穆宗主可有说些什么?这毕竟事关两大世家的关系,我就怕处理的不好,两个家主都不满意。”

“我爹?我爹没说什么,唉,他能说什么他顶多骂我两句,再说我和柳涵这关系,我爹顶多以为我俩闹着玩呢!”

夏承安没看出什么端倪,只得退让,“嗯,那就好,看来是我多虑了。”

穆临渊大腿一拍,嚷道:“再说了,当时柳涵不都说了,这就是他们之间开玩笑,我反正是放心了,别让我娶他就行。”

夏承安话锋一转,滔滔不绝的开始卖惨,“我问过师兄了,这婚约的确是两家长辈的玩笑话,穆公子千万别当真。这件事最好是也别对外声张,你也知道我师兄那人脸皮薄,近来跟我发了不少脾气,哎…”

穆临渊很是与他共情,握着他的手拼命摇晃,“夏兄,我懂你的感受,你是不知道,我去年找他喝酒的时候,他差点把我撵下山,我就是想找他喝杯酒而已,他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冷酷!”

夏承安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奋力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嘴上敷衍:“我师兄这人就这性子,你下次是不是实在找不到人喝酒,来找我也行,不必客气。”

“真的吗?你真是个大好人,他们都不愿意理我!你真是我好兄弟,我宣布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第二个好兄弟了!”

“能做穆公子的兄弟,我怎么会不愿意呢,那我就叫你一声穆哥吧。”

“贤弟,你真是个大好人。”

“哪里哪里,我还得多多仰仗我师兄和大哥你,要是柳穆两家能够强强联合,我相信这天下局势必然大有不同。”

“贤弟眼光长远,你放心,我改日就跟父亲提提,我们两家向来交好,父亲他肯定会同意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都是好兄弟,一家人…”夏承安怕别人说他欺负傻子,缓缓起身往外挪动,“穆哥,我今日还有事情未处理完,下次我一定好好与你聊聊,我就先回去了…”

“要不我送送你,我第一次遇到这么有缘的人,我实在舍不得你。”

“不必不必了,不用送不用送,我们改日再聚。”

夏承安转头就变了副面孔,心道此人根本就不是穆临渊,他蠢的是毫无痕迹的愚蠢,说出来的话多数是发自内心,任何经过深思熟虑的人都很难说出类似的话。

嗯,只要确认穆临渊不会被柳家出手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管。

他按住胸膛跳动的心脏,等到完全平静下来才回到柳涵房中。

屋里亮起夜明珠的光,他刚撩开床帘,就被一只手拉进了被窝里,柳涵就这么从身后抱着他,轻轻在他颈窝里蹭着,声音里带了几分小委屈,像是控诉着他的罪行,“我一醒来你就不见了,不是说好陪着我吗?”

他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暗无天日的房间,外面雨滴答滴答的下场着,被数倍放大传进他的耳朵里,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悄然而至。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陪着我?”他害怕极了寂寞,想要同夏承安亲近,但那种太过直白的话说不出口,便以这种方式表示自己需要被抚慰。

夏承安反常得一本正经起来,“我去找穆临渊了,放心吧,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的。”话落,在柳涵脸颊上“啾”地亲了一口。

他也曾纠结过是否要把自己穿书的事实告诉柳涵,柳涵那么聪明,一定察觉出了异常,竟然他不点破,那就随它去吧,等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他再来慢慢解释。

“啧,油嘴滑舌,就会哄我开心。”少年显然受用极了,望着他的名眸子明亮,眸底灼热的倾慕半点也不再掩饰。

一丝微笑闪过,夏承安调整了下姿势,“还没来得及问,之前你跟你爹娘说要杀了莫泽阳,为什么你那时出来的时候那么生气?”

“我说,我要莫泽阳和他母亲的命,我娘不同意,我就跟她说了一桩旧事,反正我就生气了。”

“嗯?旧事,他母亲干了什么坏事?”

没想到莫泽阳还有同伙呢?

“那个女人当年偷偷在吃食里下药,我就跑去看,她居然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爹,我爹差点没把她弄死,我娘先前一心可怜她,我爹怕她伤心,我们就约定谁都不许说出去。”

夏承安调侃:“那你岂不是食言了?”

“食言就食言,本来瞒着我娘就不对,我那时候鬼迷心窍了才觉得是为她好...那女人做过的坏事可多了,你要听吗?”

“我想听啊,你跟我讲讲。”

少年把面颊往他掌心里送了送,轻轻蹭着,“你都不知道,莫泽阳把那个女人的功夫学了十成十,最会装得温柔和善,实则虚伪势利。当年我叔父一死,她就带着她儿子来柳家哭丧,说要让莫泽阳认祖归宗,我父亲虽未答应,却从未亏待过他们母子。”

“原来,莫泽阳是你叔父的孩子,怪不得我上次听人讨论提到了你叔父。”

“不是亲生的,留个念想而已。”柳涵声音恹恹,“那个女人想要在柳家有立足之地,势必是要为自己找个靠山,她与我娘一姐妹相称,暗地里对我爹心怀不轨,一次落空后还不肯罢休,竟想利用我接近我爹,我打发了她不下十次,最后实在惹得我不耐烦,叫人把她拖了出去,事后她居然有胆子告到我娘那边,要不是我娘疼我,免不了被训斥一顿,坏女人。”

这声“坏女人”听得夏承安发笑,故作愤慨:“那她是挺坏的,你娘对她情同姐妹,她居然想绿了你娘!”

“就是!听莫泽阳那个贱人说,我那个师尊收我也是因为他娘,他对我一点都不好,哼,早知道我就留在家里了,有的是人乐意教我。”

夏承安对他师尊的情况早有耳闻,书里那位对柳涵本就没多上心,多数得靠柳涵自己感悟,有师尊和没事尊一个样,到了金丹以后想要突破,大部分得靠机缘,术法类的柳涵一早就学会了。

“那要不...我们别回天衍宗了?”

柳涵就要继续说下去,闻言语气咻地一变,“你说真的?”

“真的,柳家比天衍宗好多了。”

大不了就按照剧情主线到处游历,他们总归是要长大的,不能总依靠家里的庇护。

柳涵语调紧张:“那、那你修炼怎么办,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什么术法都不会吧。”

“额...这个嘛......”夏承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无法反驳,谁让人家说的是大实话,转念一想,“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学,不会的我就问你,你教的肯定比其他人好,对吧?”

被这么捧着,柳涵不好意思说自己教得不好,想了想就算自己现在只是金丹的修为,教导夏承安还是绰绰有余的,他一时春风得意,“行吧,你都开口求我了,我怎么可能不答应。”

“说定了,我们不回天衍宗了。”

“永远不会去肯定不行,暂时不回去了,先在柳家待一阵子。”

夏承安以为他是舍不得那位师尊,隧问道:“为什么不行?”

柳涵一手撑着脑袋,“天衍宗有些东西挺有意思的,内门弟子晋升金丹以后就可以开始接任务了,要放在柳家,必定不肯我去冒险,那岂不是少了许多乐子?”

“到时候我想一起去,可以吗?”

“你若是想去,我就不接那么危险的任务了,就当出去玩了儿来,这么多年我都没去过什么地方,你是不是也没怎么下过山?”

“嗯,没怎么出去过,你看我这身修为,去哪儿安全。”夏承安淡淡一笑。

柳涵跟打了鸡血似的,从床上爬起来坐着,满脸郑重其事,“明天开始你必须要好好修炼,我教你咒术,萧你得好好练,不然如何能自保?”

还吹箫?八成是没长够记性。

他随口应道:“师兄说得对,等你状态好些了,我就跟着你日、日、修、炼。”

“本少爷好得很,”柳涵藏不住事,像是被顺了毛的猫,“昨日我不太清醒,今日已经全好了,明日我就开始教你。”

夏承安有恃无恐,纵身腿跨坐在他身上,“真的吗,那会儿哭唧唧求安慰的是谁家少爷啊?”

“哎呀,你干嘛...”柳涵避无可避,上身往后靠了点儿,红着脸垂下脑袋。

他的手被夏承安抓着,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脱下,露出有力的腹肌,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蛊惑,“师兄,我在安慰你啊。”

“嗯,别......”柳涵喉咙发出低吟,腹部受了刺激紧缩着。

细软的指尖从腹部继续往上探,轻轻打着转,跟他调情似的,他的唇贴上锁骨,亲咬了一下发出邀请。

“你别弄了...”一抬头,对上夏承安漆黑的眸子,竟比漫天星子还要璀璨耀眼,嘴唇微扬,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这张脸分明看过无数次了,普普通通的,长得就比小狗可爱点儿,怎么会让他这般着迷呢?他越往深处想,意乱情迷,满脑子充斥着两人交欢的画面,脖颈脸上这会儿全红成了一个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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