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千万别对这个几十年下过山的大少爷抱有什么过于奇幻的认知,他确实是什么都不太懂,幼稚。
按照原剧情的话,他真的要了解很多事情都是从惨剧里学到的,只不过因为小夏穿书的缘故,他现在学的很多东西都要手把手的教。
昨天修改了一下前面的章节,改一些错别字,没有什么大的改动,今天刚刚更新了一章,多写写他们之间的互动,后面还有一些挺有意思的情节,这些都算是铺个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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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夏承安眼睁睁看着人摔门进屋,伸出的手落了个空,一头雾水,他不过是洗了个澡,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不明所以地挠挠头,转身出了院子,书里剧情并未提及这些事,他哪里猜得到柳涵心中的小九九,这人变脸跟变天似的,阴晴不定,大不了等会儿再花时间哄哄就是。
自从回到房里,柳涵心情异常不安,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手心湿漉漉的,似乎在思考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来回走了几圈,又换了个姿势在桌边坐下,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子,舔舐着干燥的嘴唇,显然是无法平静下来。
既然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本少爷贞洁也没了,关键是怎样解决?
在他心中,双修应当是道侣之间才能做的事,他们二人都双修过两回了,不是道侣胜似道侣,即便他对夏承安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也需得担起责任,不能不明不白地跟自己的侍从兼师弟暗度陈仓下去,这分明就是乱搞,和那些纨绔浪荡子有甚差别!
可万一,万一以后遇到自己心仪之人,夏承安又该如何自处呢,他这样爱慕自己,肯定赶也赶不走,解除道侣关系对他也不公平,他好歹真心实意照顾了自己许久,哎,算了,不就是当道侣吗,也不无不可,只要夏承安能保证之后待他更好,结为道侣又有何妨?
他对夏承安是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感情,不过是一见到他就面红耳赤,想到他的身体就浮想联翩,半夜帮他写学堂留下的作业,怕人吃剩饭吃不饱,自己特意少吃点而已,这算什么感情?
他们结为道侣之后照平日里相处便是,其他的须得约法三章,若夏承安偏要求着和他欢好,他倒是可以给点面子不拒绝,毕竟夏承安能做出那样的事,必定是对双修之事了如指掌,共同增进修为是好事...等等!
他的眼睛忽然瞪得极大,死死地盯着前方,眼底的疑惑之色化作了滔天的愤怒。
“了如指掌”?是啊,他做那事时这般娴熟老练,主动引诱的姿态勾魂摄魄,一定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否则怎能轻易献身,依他看,就是馋他身子,蓄谋已久!
这么一想,从前很多事都有了因果——刚开始叫他捡只笔,这人就爬着,趁机撅着屁股,领口大敞暗搓搓勾引他;后来半夜不睡觉,一洗完澡就跑来他房间,衣服穿了跟没穿似的,不知道抹了什么香膏,袒胸露乳地跪在自己床边,妄想用四方印来做些龌龊事。后面更是肆无忌惮,趁着他中春药,妄想得到他的肉体,谁料真被这人得逞了。
哼!得到了又怎样,得到他的肉体,得不到的心,他是绝对不会心悦夏承安的,瞧他那动作,他什么都知道,什么交合、双修以及床第之事他全都知道,可他什么都不说,且对他们二人之事只字未提,连个名分都没说要给!
他柳涵是什么人,堂堂柳家少主,稀罕吗?本少爷稀罕吗?好啊,夏承安既然不愿意负责,他想这么多有什么用,上赶着丢脸去吗?
他仅有一个问题,在他之前,到底是哪个奸夫和夏承安纠缠不清的,他是不是直至今日还和那人藕断丝连?
“言灵?夏承安在哪里?”
“刚看他出了院子,气息在南方,小爷闻到了萧逸珺的味道,你要去找他吗?小爷帮你叫一声?”
柳涵怒踹桌脚,声音尖锐了几分,“用不着!本少爷自己去。”
眼中含着的浮冰已迅速地凝聚,浑身透着肃杀之气,似是覆盖上寒冰,比冰窖还要冷上几分,心中百转千回,隐有一种无名的妒火在燃起。
他双足一顿,身子轻盈如飞,腾空跃起,霎时拔高了数尺,轻飘飘落到了南方那座院子,稳稳而立,衣袂飘然,猎猎作响。
刚落地,身后就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唉?唔唔...柳师弟?你终于来了啊,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呢,我们好去迎接你。”
柳涵应声回首,见谢井姿势豪放地蹲在墙头,手里端着碗,一手拿着筷子,边说边忘嘴里喂。
他本就心情不好,冷冷道:“你怎么在这儿?”
谢井口齿不清,“唔,这里是天衍宗弟子的住处啊,我不在这儿我去哪儿,你不会不知道吧,哦,你是来找人的是吧,夏师弟在里头,你小师叔不让我房里吃东西,我没办法才跑外面儿来的..."
"本少爷知道这里是你们的住处,不是来找他的,”柳涵眼神躲躲闪闪,挺直了腰板儿,理直气壮道,“俞师叔呢?”
“不是说了在里头吗,正厅,你进去前记得敲门啊!”
他才不管谢井说了些什么废话,兀自冲到正厅,不管不顾地推开了大门,把坐着的夏承安吓了一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师兄?”
柳涵狠狠剜了他一眼,并未回话,视线落在眼前的面孔上,微微颔首,“俞师叔,我今日刚到,突破金丹废了些时日。”
心中暗忖道:这人真是一刻不得安分,是自己地盘儿待不下去?他就进去了不到一炷香的世间,人就跑出来了。俞瑾垚有那么好看吗,明天再见会死?非得今天见?
俞瑾垚面上夹杂一丝不悦,按照规矩行了礼,声线平稳:“恭喜柳师侄,在下前些天以收到书信,晚到几天在情理之中,只是柳师弟贸然前来拜访是否有失体统?”
夏承安差点以为柳涵要跟俞瑾垚吵起来了,谁知道他能屈能伸,说了句面子话。
“俞师叔真是不好意思,师弟我性子急,此次前来是想问问师叔大比排名如何?”
俞瑾垚面对这位师侄一向要求不高,算是接受了柳涵不含悔意的道歉,嘴上如无其事地赶人,“大比入围名单可在凌霄派大堂之外自行查询,师弟若无其他事,便请回吧。”
两人这么一去一来就把夏承安晾在了一边,这会儿目光倒是齐刷刷投向了他。
“不知夏师弟......”
柳涵跟谁斗气似的回了一句:“他跟我本少爷走!”语气不善。
看这剑拔弩张的架势,夏承安怕他们真打起来,柳涵落了下风最后还得他当牛做马得哄,于是熟练地打着哈哈,赔笑道:“确实该走了,师兄,我来就是跟俞师叔知会一声我们已经到了,没别的事儿...”
“闭嘴。”柳涵几乎是瞬间勃然变色,转而对着俞瑾垚拱手,“俞师叔,多有打扰,先走了。”
夏承安搞不懂他因何生气,紧随而出,“师兄?师兄!”
谢井蹲在墙头不怕死地挥手,笑得没心没肺,“夏师弟,这么快就走啊,不多坐会儿?跟俞师叔聊得不开心吗?”
柳涵直接忽略了他,一手扯过夏承安,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回去关上门和他秋后算账。
“谢师兄——明天见——”夏承安被拖着往前走也不忘给了回话。
“闭嘴!”
他怂得猛一缩脖子,怯生生地瞟了眼,不敢挣扎,当真想问一句,他搞出这幅捉奸的样子给谁看呢?
“吧嗒!”一声,整耳欲聋,这已经是一天内一三次摔门了,幸好没用上灵力,真怕门给整散架了。
“你轻点…”夏承安心疼地提醒了句,没料到效果出奇的好,一路上紧攥着自己手腕上的手登时松开了。
他活动了下手腕,早知道就反抗了,现在手都红了。
这么一来,他竟觉得柳涵没那么生气,趁着空隙挑眉看了下他,这大少爷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艳丽的小脸涨得通红,接触到他视线的瞬间撇开了目光。
“干嘛!”柳涵气呼呼的,他以为是自己把夏承安抓疼了,连忙把手松开,又不愿意让人看出他的本意,装腔作势地喊了声,“夏承安,你知错了没!”
知错?他做错了什么?
“嗯嗯,柳师兄,我知错了。”他郑重地点点头,认错态度格外良好,虽然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先认错比较好,顺好毛了再问起因经过。
柳涵一时被他的认错速度惊得张口结舌,讷讷了半天,嗓子像卡了块骨头,憋得答不上话。
不是没得说,他有一大腔的抱怨想要倾诉,奈何实在说不出口,他怎么问?难道要他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本少爷怎么双修?为什么双修完还不知会本少爷一声?为什么把本少爷蒙在鼓里?为什么勾引本少爷?你是不是爱慕本少爷已久?你知不知道你做得那些事令本少爷万分心痛!你在此之前有哪些奸夫,将名字说出来,本少爷亲自来一一将他们处决!
这么问不是摆明了告诉夏承安,他柳大少爷对于双修之事一窍不通吗?二十岁突破金丹,无论放在何处都是公认的天才,哪曾想有一天失了元阳,连和人做尽了床笫之事都不知道,最后还是从医师嘴里知道的真相,岂不是贻笑大方!
他越不说话,越安静,夏承安就越慌,柳涵心如海底针,他这辈子怕是都捞不到真相了,“师兄,我真的知错了,你别生气了,要不要喝茶,我给你做点儿东西吃?”
手不着痕迹地攀上柳涵的腰,摸索到腰带。方才低头又看到了衣袍上那团灰,看不过眼,之前在车厢里就注意到了,这位柳大公子不知道抽什么风,非不然他碰,表情跟见了鬼似的。
“你知错就好,本少爷就不挑明你错在何处了,今晚面壁思过好好反省!”柳涵面上挂不住,冷哼一声,端得是有口难言,实在憋屈的很,这时候夏承安主动提出要给他做吃的,他当然不会拒绝,“至于吃的......也不看看凌霄派这种蛮荒之地能有什么灵植,再者,你以为本少爷会吃你做的东西吗?”
他纯属是无处发泄心中怒火,这会儿说话没轻没重的,话专挑反的说,怎么刺人怎么说。
幸而夏承安没仔细听,呆呆望着脚下,心中碎碎念,柳涵这样过于反常引人猜忌,他这么爱干净的人,衣服一天一换,直至今日两天了,衣服上沾了泥点儿愣是没发现,莫不是出事了?不行,他得问问。
“师兄说的是,不过...我看师兄似是心情不好,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他搂着柳涵,仰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眼中隐含着期待和探寻之意。
“你别...”柳涵有些推拒地抓着他的肩膀,表情分外不自在,耳根子和脖根处热得发红,“没出事,有什么好问的...”他娇嗔道。
夏承安根本没感觉肩膀上的手用力,顷刻明白了这人分明是欲拒还迎,温软的身子贴得更紧,就差没抱到一起了,继续穷追不舍地问:“真的没事吗?那我给师兄煮碗面吃吧,这里是没什么好食材,勉强吃吃还是可以的,你明天不是要跟人比试,就当给你加油助威了,毕竟我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他说得可怜巴巴,下唇几近被咬出了印子,自嘲一般。
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是略微过分了点,再对上夏承安水雾弥漫的双眸,柳涵中觉得眼前划过无数白光,脑中的某根弦摇摇欲坠,心像是被揪住了一般,自己刚才那么胡搅蛮缠,他一定很生气吧。
然而,柳涵就是拉不下脸真心实意地认错,手滑到了夏承安背上,学着小时候母亲安慰他的样子轻轻拍着,嘴上支吾,“本少爷...本少爷不是嫌弃你,就是,就是不信任他们凌霄派的吃食,太差劲了,而且...你上次说要做鱼的不是也没做吗,你这次断不能骗人。”
夏承安本就是装的,见效果显着,没坚持多久就开始瞪鼻子上脸,“那...师兄可否陪我一起去?”
“好。”柳涵实际上没听完他在说什么,嘴比脑子快,等彻底听完了顿觉后悔,那个地方他进去过一次就再也不想踏进去第二次了,可胸膛前被两团软软的东西顶着,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谢谢师兄。”夏承安怕人反悔,拉着他就忘外走。
柳涵气势汹汹的把人弄回来,半句话没问出来不说,还得在这儿帮他做饭,连个落脚的地儿也没有,眼瞧着夏承安吭哧吭哧地要去灶台生火,一把将人拦住。
“你没灵力吗?为什么要用凡人的法子?”
夏承安眼神闪躲,无奈说了实话,“师兄,我是真不会啊...”
“不会不能学吗?”他恨铁不成钢,“你一个四灵根,生个火都不会吗?”
正是因为四灵根,木、火、土、水,太全面了点儿,他不知道该重点偏向哪个,哪个都练不好,先前不是没尝试过用灵力点火,出来的火苗就指甲盖这么大,他稍微动动就灭了。
“师兄......我是不是天赋太差了?”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大有柳涵要是敢说他天赋差他就立马跳河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