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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正大干偷鸡摸狗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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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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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七带夏承安偷偷上山看过一次,山峰中隐约见一凸起,藤蔓围绕,地势险峻。他隔几天上去远远看几眼就罢了,生生等了半月有余了也没见人下来。

大比前一周,俞瑾垚便派人来通知明日启程,长老和他们分开前往,信中嘱咐柳涵几人做好准备,路上一切须得谨慎。

十七拿着信不知该如何是好,和夏承安傻站着面面相觑。

“反正少爷说了,去不去没关系,要不然就这么算了?”

夏承安深思熟虑了几天,将前因后果一一列了出来,打的主意就是让剧情顺利进展下去,柳涵不去那才叫落个空。

这次大比涉及到主线的转折点,柳涵和言灵会获得极大的机缘,柳涵的修为明显在此之后变强了几倍,同境界的修士几乎没人是他的对手,至于究竟经历了什么,文中描写的很隐晦,估计是想作为铺垫,缓缓露出真相。

这次柳涵不仅得去,他说什么也得跟着柳涵一道去,到时候发生了什么他才好随机应变。

他眼珠子滴溜一转,假装害怕的口气说道:“行啊,其实我没什么意见,你去跟俞师叔说,我可不敢去,上次执法堂见过一次可把我吓得不轻。”

十七当然深知俞瑾垚的为人,跟在柳涵身边时没少接触,霎时间满脸怨怼,“你怕我不怕吗?光是站他边上我都感觉自己要冻僵了,我也不去,分明少爷才是冰灵根,怎得这俞师叔比少爷还冷!”

夏承安两手一摊,“那就没办法了,明天俞师叔带队,一找人,发现柳师兄不在,完了,大家都别想好过。他这人啊,你也知道,就算柳师兄闭关突破那是情有可原,他最讨厌不提前说明情况之人了,我俩都不去说,到时候免不了挨顿骂,说不定严重的还得受罚!”

听他形容得如此严峻,十七皱起眉头,不由自主跟着紧张起来,“那如何是好...少爷不在,没人做主啊。”

“这样吧,我出个主意,你听我的,估计出不了大事,你说呢?”

十七为难,“哎,行吧,你先说,我听听是否可行。”

夏承安做出一副打算自我牺牲的模样,缓缓开口:“虽说柳师兄说了,去不去无所谓,可到底答应了掌门要去参加大比的,言而无信、损害宗门名誉这两条,岂不是再给师兄本就不太好的名声雪上加霜吗?”

“对,有道理。”

“我觉得吧,去还是得去的,但是早去晚去就由不得我们做主了,师兄闭关呢,催也没法子,起码怪罪不到我们头上,是吧?”

十七一手握拳放在唇边,深思熟虑的样子,“是啊,我俩谁都做不了主,说得有理!”

“这样吧,我俩合计合计写个东西给俞师叔还有掌门各送一份,说现下实在是天命难违,柳师兄天赋异禀,恰逢大比前夕突破金丹,我天衍宗夺魁大有所望,但...师兄正值关键时期,容不得半点差池,请大家多多见谅,先行一步,等人一出关,我们再自行前往!”

“唉唉,这个好,这个好,快去写下来,等会儿就差人送去。”十七急忙拉着人往书房里走,就差把笔墨纸砚送到他面前了。

夏承安把人忽悠得一愣一愣的,两全其美,柳涵突破金丹,剧情照常进行,主线不做大改,再把 惨剧直接抹去。

事情进行的顺利,掌门收到消息后大喜,说是给凌霄派传了口信,耽搁两三天不成问题,赛前的祭祀不参与不是什么大事,俞瑾垚的回信也大致相同。

为了保证能顺利在闭关后快马加鞭赶到凌霄派,夏承安额外让十七给柳家寄了书信,柳涵不仅仅是天衍宗的弟子,还是柳家的独子,下一任家主,就算是宗门之间的比试,几个世家无一例外回去观摩,他凌霄派就是再厉害也得卖柳家个面子。

十七嘴上说着他大题小作,背地里紧张兮兮地寄了十几封信出去,准备好了所有行囊备在车厢,理清了路途中的种种障碍,柳涵一旦出关,人到位即可上路。

夏承安谈不上急,闭关这种事,少则几月,多则几年,原书里柳涵突破金丹是在被逼急了的情况下,灵力激增,突破境界得以反杀,如今是闭关突破的,他一时没个参考。

信男愿一生荤素搭配,财源滚滚,但求柳涵能早点出关,赶上大比。

“十七,我们要不这些天轮流上山等着吧,以防万一。”

“以防什么万一?”十七傻兮兮得往嘴里扒饭,抽空瞅了眼他。

“万一...万一出了什么事呢,闭关突破非同小可,谁能未卜先知,我们轮流去看着安心不少。”他苦口婆心,“你就不担心你家少爷出点儿意外?”

十七放下碗,大刀阔斧地撸起袖子抹了抹嘴,“是有几分道理,不过呢,我坚定地认为,以我们家少爷的天赋再过些时日绝对能突破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这么担心少爷,这饭没白吃!是我兄弟,没看错你!”

他说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那成,剩下这半个月我们得仔细点儿,等少爷一出关就让他感受到来自家的温暖。”

夏承安暗自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给人布置任务,“以后一日三餐下山吃,其余时间守在山上。”

“那睡觉呢?”

他也没苛责到这种地步,“下来睡也行,山上睡也行,不要紧。”

让其他人看着他不放心,柳涵作为主角受,突破境界绝对不会像过去的半个月这般平静如水,激烈的恐怕还在后头。

“成,我反正除了上课外挺闲的。”

“爽快,”他凑近了点儿十七,“对了,问你个事儿呗?”

“啥事儿?”

“师兄屋里那排架子上摆着不少灵器,你知道具体作用吗?”

“有些知道,大部分不是很清楚......那些都是宝贝,你可千万小心点儿,能不碰就别碰。”十七好言相劝,不知道他打的什么注意。

“来来,你知道哪几个,给我指指。”他眼睛一亮,拉着人往房里走,“放心,我就是好奇,趁着师兄不在开开眼界。”

十七拗不过他,指着架子随口说了几个,“这几个都是家主给的,我都见识过,看这个,是确定位置跟踪的,这个是偷听的,这个是改变相貌的......”

夏承安摸摸下巴,看着满满一面墙的灵器,不禁感叹,“这么多不会都是这种用途吧,难怪都摆架子上,师兄怕是压根儿用不着吧,听起来就不是干正经事用的。”

“说什么呢,你别小看了,这些可都是很有用的,少爷必要的时候才会带上,靠着这些哪次出去不是毫发无伤!”

靠砸钱砸出来的,实在令人敬佩!

“那防御的呢?”

“防御的?”十七努了努嘴,“这个,不过启动比较耗费灵力,少爷没用过几次就闲置了,你要干嘛?不会要借用吧?”

夏承安也不否认,眼神左右飘忽。

十七一个劲摇头,“你用...少爷应该不会说你,但这些都是认了主的,你想用也用不了啊!”

“我就问问。”

若是认了主,确实是用不了了......算了,谁知道呢,先拿着,到时候给柳涵,以备不时之需。

“你去收拾收拾吧,上山看着些。”他边说边推着人走。

“我先去啊?”

“你不是你家少爷最忠实的仆从吗,你不去是谁去?”

“在所不辞!”十七瞬间浑身上下充满了劲儿,气势汹汹出了房。

瞧着人一走,他立马退后几步将那灵器收进了储物袋,若无其事转身关上门,心里觉得好笑,十七未免太好骗了。

他心总隐隐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今日在山上打坐时,他感觉到了山间灵气滚动,若是错觉也好,拿着法器防身,有备无患。

俞瑾垚带队走的那天全宗门上下齐齐欢送,灵兽坐骑用的是宗门顶尖的灵兽,他也不敢夸,刚赞叹两句就被言灵暗搓搓鄙视了。

“承安,家主又传信来了,你看看!”十七火急火燎地冲上山,彼时夏承安正在山峰脚下打坐,被吓得不轻。

他慢慢转身,幽怨地递回个眼神,“没看到我在修炼吗?你想让我走火入魔吗?”

如何能不怨,大比都开始第四天了,柳涵再不去黄花菜都凉了,他辛苦筹划的计划打了水漂,白在这儿日夜坚守半个月了。

他没少在山里大喊:柳涵!你对得起我吗!

十七早已气喘吁吁,将手里的圆筒状呈上来,“看看,你先看看,我不敢打开...啊,累死了......”

夏承安十分嫌弃的用两根手指夹过圆筒,“你一个柳家人都怕,那我算啥?”

圆筒里的信纸黑色为底,金丝缝边,字为白色,看得夏承安都恨不得把它供起来。

“信上说,已为我儿柳涵打点好一切,冲破金丹为重中之重,不可出任何差错,大比之事不用担心.....”他一字一句都念,刚开始还挺平常,谁知道后面越念眼睛瞪得越大,“大比前期皆为乌合之众,请人代为抽签,场场轮空,柳涵直接入围?最后一场露面自行抽签即可?”

“不愧是家主,做事就是雷厉风行!”

“什么鬼东西?”他举着信纸怼到让十七面前,让他好好看看,“这是什么?谁好人家干这事儿?”

不是他表现得太过夸张,柳家这番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瞠目结舌,十几个宗门弟子抽签比试,每一轮都抽签柳涵都没对手,用后脑勺想都知道全无可能,你柳家堂而皇之走后门?

十七倒觉得司空见惯,一手挥开遮在眼前的信,理所当然道:“这不是很正常吗?我们柳家有一长老,对抽签这方面颇有研究,想名正言顺的抽到上上签跟喝水吃饭一样简单,说你没见识真是没说错!”

“你们玩的儿真脏。”他摇头感叹,不愧是豪门世家,没一个白心的,全是黑芝麻汤圆。

“这算啥,优势在我们这边儿,你拍手叫好就行了,在意那些细节能当饭吃?搞不懂你干嘛那么热衷于让少爷赶上那个破比试,你可别怪我没告诉你啊,那个大比有规定,不能随便带侍从的,你想去也没用,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十七跟个老妈子似的嘀嘀咕咕,后面算是说到了点子上。

夏承安心跳一停,“什么?”他辛辛苦苦促成的,居然连旁观的份都没有?心跳刚漏了一拍,后脚脑袋就转过弯了,“哦,没事,我可以求师兄带我去。”

他这口气十万分的恃宠而骄,小人中的经典,引得十七龇牙咧嘴,半天蹦不出一句话,拿着信就下了山,走老远才喊了句:“明天还是你站岗——”

夏承安嘴一撇,站就站呗,天气不冷不热,打坐修炼而已,比伺候柳涵衣食住行强多了,谁知道他还要多久才能出关......

“砰——”头顶天空上一声巨响,丘峦崩摧,峰上的碎石在剧烈的爆炸后砸向地面,树木倒塌,山脚下受了牵连,岩石和土壤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开,坠落的石子扬起混沌的尘埃。

眼见满天的碎石从天而降,他避无可避,全身山下唯有储物袋里那件灵器能派上用场,虽说心知是认了主的,暂且死马当作活马医吧,砸成伤残后果更严重。

他脚下狂奔,灵器闪现在掌中,奋力将全身灵力引入掌心,注入灵器,脑内除了保命不做他想,眼前蓝光一现,浑圆的罩子把他和周围弥漫的灰尘全完隔开,碎石砸在屏障张的声音微不可闻,脚步不停地往山下跑。

这罩子是灵力构成的,如今已是隐约赶到乏力,他一个练气九阶的能有多大实力撑起来?

山崩估计和柳涵突破有关系,他得下山赶紧找人。

快点,再快点......

可他往下跑的同时,岩石也随之滚落,周身蓝光暗淡了许多,即使手中死死握住灵器,也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喀嚓!”只听耳边一阵清脆的玻璃声,屏障应声碎裂,微弱的灵力随风飘去,没了阻挡,滚落的石头重重朝他砸去。

“夏承安!闪开!”独属于柳大少爷嚣张跋扈的嗓音,此时竟带着浓浓的恐惧,不知名的压力堵塞住了他的喉咙使他呼吸困难。

夏承安是不想闪开吗?他根本无力躲开,脚边的树被压倒折断,连个落脚的躲避的地方都没有,“我...”他无力地发出个音节,眼前一道黑影朝他直直扑了过来。

腰间被冰冷的臂膀紧紧钳制住,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腾空而起,信怦怦地跳着,仿佛要撕裂了般的疼痛,他无助地将头埋在柳涵怀里,不再睁眼,这是此时此刻仅有的依靠。

耳边疾风逝过,脚底已腾空了许久,脑内一片空白,双脚微曲,不敢绷直,一旦用力就会不停地发抖。

“吓傻了?”戏谑的声音悄悄响起,他仍不愿抬头,用力环着面前人的腰肢,纵使这人身上冰冷刺骨。

“夏承安。”那声音又叫了一次,不同以往的不耐烦,而是有了些宽慰的意思,“别怕了,我带你下山了,在自家院子里。”本就不会温柔的少年,却硬生生柔下了语气,

“哦......”夏承安木木的在他怀里应了声,窝着就是不肯出来,他真的怕得要死,刚才那阵仗跟山体滑坡没什么两样,见过一次就死也不想再见了。

两人静静站了会儿,柳涵按耐不住了,一想到自己找到他时差点被石头砸中的情形就有些气恼,来不及抱怨被人轻薄,就着这个过于紧密的姿势开口质问,“我、我不是让十七给你递了话吗,乖乖在山下等我不行吗?干嘛非要上山去。”

“师兄...”开口的声音哽咽着,带着沙哑,“我怕你闭关出什么意外......谁知道真出了...”他是真被吓傻了,庆幸自己还带了件法器,否则非死即伤。

听人这么一说,柳涵气不打一处来,“本少爷能不什么事,突破金丹本就不简单,炸座山都是小的,你个练气的小废物还怕我出意外?先关心关心自己的小命吧!”

夏承安难以平复的心跳渐渐缓和了下来,听到他骂得这些话很是亲切,是真实感,真真正正存在的,他将小说、剧情全都抛之脑后了,只想着若是能一直被这人护着,应该会过得不错吧.......

“今天要是本少爷不去救你,你是不是就砸死在那儿了?”柳涵抬起他低下的头,闭关前他记忆里水润丰满的红唇此时一片苍白,面色虚弱无力,他惊觉不对,随即扯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探上脉搏,眸光一怔,黑得能把夏承安吸进去,“你灵力怎么消耗这么快!”

跑几步路不至于虚脱成这幅样子,他必定是用了什么支撑到现在,回忆起找到夏承安前看到的蓝光......

“你用了金玉盒?”他笃定地抓住夏承安的手,“是蓝色的机关盒,你用了它。”

“嗯,前几天在你房里拿的,十七说能起到护身的作用。”夏承安可怜兮兮的回道,无法理解的是面前柳涵眼眸中复杂、疑惑又激动的情绪,“怎么了?”

“我......”

不等他说完,一道及其刺耳的尖叫伴随着惊慌失措的脚步声近了院子,来人见证了眼前一幕更是惊地魂飞魄散,大喊大叫:“少爷!你怎么下来了!夏承安?你们怎么抱在——”

柳涵这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羞人,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十七抓奸在床,耳根子红了一片,手一松,身上再用了点力挣开夏承安抱着他的手,“闭嘴!本少爷这是为了救他!本少爷临走前就让你看着他,你干什么吃的!你知不知道他差点就被石头砸死在山上了!”

怒斥的话语实则是为他俩不合时宜的姿势而狡辩。

“承安!你没受伤吧!”十七惊魂未定,一波又起,冲上去就要把夏承安摸个遍,确认人没事儿,手伸到一半就被人“啪”的一生打了下来,没用上灵力,力道却用了十成十。

柳涵心中不爽,十七还讲不讲规矩了,夏承安是他能摸的吗?

“啊!少爷...”十七委屈,手背上肿得通红,趁机瞟了两眼夏承安,完好无损的站在这儿应该是没问题了,解释道:“承安是担心你才叫我俩轮流上去给你站岗的,你说这突破金丹哪有那么容易,不看着点儿行吗?”

夏承安清楚柳涵不想让十七发现他俩之间不明不白的关系,自觉地退后一步,给人开解,不忘以退为进,“师兄,多谢你救我,我人没事儿就很好了,你别怪十七,都是我出得主意。”

柳涵没料到夏承安对他用情至深,为了他的安全将自己的性命放在了第二位,心脏恍若被人攥住了,酸酸麻麻,热流从中间涌了出来。

“十七,你先回去,我跟夏承安说点事。”话落便上前几步,毫不避讳地牵住了他的手朝房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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