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要上飞机去旅游啦,这几天一更还是可以保证的,有错别字我之后改,谢谢大家支持!!!
错别字已经改了,改文ing(8.24)(5.11.2024)
-----正文-----
夏承安怕把人压坏了,急忙滚到床边上,瞧着柳涵一副被流氓调戏了的模样,嘴角直抽,“师兄,你怎么了?”
不可能是不好意思吧,之前猛得跟八百年没开过荤似的,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现在他人送到跟前了,这人倒是害羞上了。
“柳师兄?”他轻声询问。
“我,我,我没事,你...”柳涵说话磕磕巴巴的,心脏险些要从胸膛里蹦跶出来了,眼神不知看向哪里。
与他的忸怩作态相比,夏承安一时放松了许多,没了之前的紧张,别看这大少爷平时拽得二五八万的似的,关键时刻连个床都不会滚,还得靠他来。
算了,倒也不是不行,就冲那五十万灵石,以后还能少得了他的吗?
他瞬间脸上挂上笑意,“师兄没事就好,我来帮你更衣吧。”看准了腰带那处,眼疾手地快给人抽了。
眼瞧着护他贞洁的腰带就这么飞了出去,柳涵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惊呼:“我的腰带...你干嘛!”
衣袍没了束缚,松散开来,裤头上不可忽视的突起一览无余。夏承安不再跟他客气,像藤蔓似的缠绕攀附在他身上,指尖顺着腰腹一路抚摸挑逗,眸中神情犹如饿虎扑食。
“没事的师兄,别怕 我这是在帮你啊...”声音尽是勾引之意。
其实这么做还有另一层原因,过不了多久就是几宗门大比,柳涵卡在筑基巅峰有些时日了,今夜若是顺利,说不定他们二人都能突破一层,走剧情时多一份保障,后面可是场硬仗。
趴在自己胸前的妖精不着寸缕,仅剩的衣物也几乎要被扒光,以他的修为想要挣脱易如反掌,但他仍旧犹豫不决,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告诉他要逃,一半诱惑他留下,面前这人就好比他的解药,只要留下,他的病就能被治好......
是啊,还是留下吧。
“你...你干嘛...”他眼尾带着迷离的红晕,装腔作势地用胳膊肘推搡了几下,手臂毫不意外的触碰到胸乳,这胸挤着少年白玉般的臂膀,线条流畅有力,丝毫不显突兀,就如场景重现。
“你不会喜欢这样吧?”欣赏着嚣张跋扈的少爷被他欺负,夏承安心中一片舒爽,两手托着不算大的乳儿,更加卖力地往他手臂上磨蹭,一上一下的挤弄,奶肉上弄出若隐若现的红痕。
“你你你,你干什么!”
柳涵自是抗拒不了,手臂僵在原地,被迫细细感受着这对胸乳的绵软的触感,比天蚕丝更加贴合他的的肌肤,胸前的一点凸起硬了起来,时不时蹭到臂弯。
胯间的疼痛更甚,他忍无可忍,用胳膊虚虚挡着,说出来的话却羞羞答答,“够,够了,你先下去...”
“没事,我帮你...”夏承安早感觉到那根火热硬挺的鸡巴顶着他的肚子,身下的穴被勾得流水,穴口瘙痒难耐,恨不得赶紧用这根棒子解解痒。
躺在床上等着的时候确实有些许难为情,可到了这一步......不管了,做了再说。
勾着裤头的带子三两下便被解开了,一把拉开布料,里头鸡巴憋得通红,又粗又大,顶上小孔冒出些淫液,油光锃亮的,可见早就忍得辛苦,没有一丝碍眼的毛发。
“师兄好大,很好看...”
他不由自主的赞叹,勾得结结巴巴的柳涵恼羞成怒,“夏承安,你你...这处怎会好看,你就知道哄骗我!”
几十年如一日安安分分待在裤子里的阳物,此时狰狞异常,经脉肉眼可见,老大一根跳了出来,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这样生了病的东西怎会好看,夏承安惯会说谎的,诓骗他也不至于要拿这种事阿谀谄媚吧。
“哪里不好看了?”这话逗得他眉开眼笑,大少爷这样越看越想欺负,平时受的窝囊气,恨不得趁现在一口气还回来,上次为了解毒都没能好好赏玩,这回可得玩儿够本。
他直起身子,跨坐在柳涵腰腹两侧,借着淫液缓缓套弄着柱身,一只手不够,又用上了另一只,揉弄起底下的卵蛋。
“啊......”这过于惊世骇俗的举动令柳涵瞠目结舌,在灵巧的抚摸中得到了快感,哪儿还有半点疼痛的影子,只希望那小手能动的再快一些。若不是极力抑制下腰部的动作,恐怕他就要肏这只手了。
这下他更没功夫探究夏承安为何在他床上,为何对他做出这种事了。
眼珠子瞪得浑圆,不肯放过夏承安一星半点的小动作,哼哼唧唧地说着场面话,“嗯...夏...你先放开...嗯,啊...”
这样夏承安还嫌不够,伸出粉嫩的舌头在上方舔了一下,液体微凉,带着灵植清新的甘甜,不由吃惊。
也是,柳涵本就辟谷已久,吃的都是天生地养的灵植、灵兽,浑身上下备受滋养,精液想独善其身都难。
嘿嘿,美人就是精致……
他干脆将整个龟头全含入了口中,小心收起牙齿,一边吮吸,一边晃着脑袋吞吐起来,毫不忌讳,想着真是走大运了,不愧是主角受,鸡巴都是甜的。
“不行!啊——”柳涵阻止不及,眼睁睁瞧着自己身上唯一一处丑陋之地被人吃进口中,实在荒谬至极,“夏,夏承安...嗯啊...”
快感直逼天灵盖,比用手摸还要畅快数倍,下身被包裹进炙热的口腔,湿淋淋的软肉严丝合缝地贴着,放出去,再被裹住,小嘴用力吸一下,就让他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中喷薄而出,这感觉实在不好受。
光裸的臀瓣在面前高高翘起,他仰头逼自己不去看,强行压下这错觉,忍耐地咬住下唇不出声,喘息声勉强从鼻间哼出。
从夏承安的视角看去,一个美艳俊美的少年赤裸着上身,衣袍半漏半掩,向后扬起的头恰好展现出精致的喉结和玉颈,美不胜收。
他真的太漂亮了,不似凡人的那种漂亮,他若是没穿书进来,这美人儿指不定就要便宜给哪个大猪蹄子了......幸好他来了,这好日子能过一天是一天。
嘴里吞吐的动作愈加勤快,身下的柳涵却是一动不动,他内心不由升腾起快意,混杂着情欲上头的滋味,脸颊一侧被顶起鸡巴的形状,来不及往里咽的口水顺着往外流,一不留神龟头险些进了喉咙里,肉穴反而兴奋地一张一合,渴望被嘴里这跟东西粗暴地插入。
每每含进去,舌尖便趁机顶弄龟头上的小孔,时而用力时而收力,口舌并用,技术浑然天成,自己都嫌骚。
“唔!”不知是夏承安太过用心,还是柳涵再也克制不住,大股大股的精液就这湿热的小口射了出来,这分量不亚于两人第一次做的时候,难不成这些天柳涵没有自己解决过?
他来不及细想,浓烈的灵气随之涌现,如涨潮一般来势汹涌,他不愿浪费,嘴里叼着鸡巴,狼狈地将精液吞吃入腹,甘甜的液体顺着喉咙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柳涵只知自己稍微松懈了那么片刻,身下就精关失守,眼前乍现白光一片,酥酥麻麻。难以察觉灵气弥漫周身,充满了经脉各处。他上次神志不清,早以忘记自己已经像这样射出了无数次,还没修炼前,这处单单出过尿液...羞耻之意陡然涌上心头。
他,他居然,居然尿在了...夏承安嘴里......
夏承安不吵不闹,只听水声,便知他将那些污物吞了下去——心如死灰,他怎么可以这样侮辱自己?
其实他早已辟谷,又怎么会出尿呢?奈何他此时完全没空没往其他方面想,阳物一阵收缩舒张,湿湿黏黏的感觉充斥。
“你...你...你实在太过分了......”柳涵说出的话竟带了丝哭腔。
“没事的,师兄,你不用动。”等人射过后,夏承安才放开,手捧着依旧硬着的鸡巴,将唇凑了过去,迷恋地亲了亲顶部,舌头在柱身流连,将残余的白液舔舐干净。
完事后,一抬头,入眼的就是一个羞愤欲死的美少年,红唇紧咬着手指骨节,眼尾春意盎然。
“...师兄可还满意?”夏承安乖巧地用脸蹭蹭鸡巴,被包涵灵气的液体滋养过,声音也更加可人。
“你...你...”柳涵气得胸前一起一伏,干脆撇过头不再看他,手指指节那儿已经被他咬出了血,他脑子一片空白,这人...这人竟爱慕他到此等地步了吗?不惜借这种方式向他表白爱意,莫名喜悦。
不过,他恕难从命,夏承安屡屡用这种方式强迫于他,他、他柳涵是绝对不可能接受这种扭曲的爱意!
他表现得愤怒又屈辱,“我...我是绝对不会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
夏承安懒得听他胡言乱语,穴口在冰凉的空气刺激下湿透了,被肏才是要紧事。翻身烫躺在了床上,擦了擦唇角的水痕,向他勾勾手指,“柳师兄,过来啊。”
柳涵见他完全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面色一沉,深深吸了口气,将羞耻感抛在脑后,似有刀山火海在跟前,喉结滚动,故作镇定道:“呵,过去就过去,你还能反了不成......”眼神中晦暗不明,射过以后的空虚感被他理解为不知所起的怅然若失。
阳物的胀痛感消失的无影无踪,果然吧,他就说夏承安是他的解药......
他猛地摇头,不行,不能被他迷惑。
可他都叫本少爷过去了......
权衡下,他当即舍弃了大少爷的金尊玉贵,手脚并用地朝前爬去,因为那里有个不着寸缕的夏承安等着他。
“到我身上来...”夏承安拉着他,等人一过来就弯腿夹住了他的劲腰,白皙有力的腹肌上香汗淋漓。
柳涵跪在他腿间,无所适从,现在他该做什么?像上次一样把自己身下这根丑陋的东西放进夏承安的小洞吗?
小洞?他被点醒一般望了眼张张合合的嫩穴,又像被烫着一般移开了眼,那如同花瓣的穴口湿润一片,夜明珠照得油光发亮。
“柳师兄,看这里。”夏承安抬手勾起他的下巴,把他撇开的头再次转了过来,对准下身,挺着腰,用饥渴的骚逼在他面前晃,催促道:“快看啊...”
这洞穴引得他移不开眼,更甚的是,一根细长的手指当着他的面分开了两瓣花瓣,在其中进进出出,汁水四溢,小洞渴求着手指的侵入,却被无情的拒绝,指尖单单在外部玩弄。
牵制住下巴的手老早就放开了,他仍目不斜视,看得眼红,终于忍不住开口,“你...”
“啊~嗯?怎么了师兄?”夏承安清秀的脸蛋红扑扑的,手指玩着穴,给自己做做准备。
“你,你摸进去啊。”小穴真的好可怜,为什么不摸摸它?
夏承安两腿大敞,干脆食指、中指指并用着向外打开了鲜嫩的两瓣花唇,放肆地展现给外人看,“那你快帮我啊,快点。”
柳涵按耐不住,急得呼吸粗重了几分,可他却真的无能为力,嗓音带着哭腔求救,“用,用什么帮啊...”
“你不是上课学什么都快吗,怎么连这都不懂?”
他听见夏承安的语气里满是嫌弃,敢怒不敢言,要放平时他早破口大骂了,哪像现在这样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