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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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一下,拍卖之后大概能拿五十万上品灵石,五十万啊,什么概念,能买下天衍宗一个山头了。
如今回头再看,柳涵的院子里看起来略显昂贵的物件价值翻了几番。
他一从山上下回来,就拉着十七旁敲侧击,“十七,柳师兄这院子怕是花了不少灵石吧?”
这一问就问到点子上了,打开了十七的话匣子,“你问这个算是问对人了,这院子是少爷上山之时文山仙长给安排的,你别看现在这院子是好看,当年啊,那叫个残缺、简陋,怎一个破败了得啊!”
“不太可能那么破吧?”对柳家说确实是简陋,以柳涵的身份,天衍宗万不敢将人安置在一个废弃已久的院子。
“反正在我看来就是破!你看看这院子,所有物件都是少爷自个儿花灵石买的,你就看那床,名叫乌木鎏金宝象缠枝床,千年乌木打造,有安神静心之功效,上面铺盖的全是玄鸟羽毛制成的布垫,躺上去如睡在云端。”
这点夏承安深有体会,知道贵重,却没想到这么贵重。
十七讲得滔滔不绝,“少爷每天要更换不同熏香,光是香炉就有好几种,镏金鹤擎博山炉,青鹤瓷九转顶炉,鎏金异兽纹铜炉。少爷打坐用的乃是宝蓝色云龙捧寿坐褥的禅椅,其他暂且不提,就平时用的那些碗碟,白玉所制,花纹精美,你光是想想就知道不可能便宜吧,少爷金尊玉贵,普通的东西压根儿配不上他,你怎么现在还在问这种问题?”
他的眼神里明晃晃地难以置信,夏承安好歹在这儿生活了有一段时日,连这些最基本的都不了解吗?
他颇为恨铁不成钢,“你啊,是不管那些琐事,不知道少爷有多金贵,近身伺候几天就叫苦叫累的,要是让你干那些杂活,你怕是得连夜卷铺盖跑路!”
夏承安被这一席话整得云里雾里的,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小说里的描写对比现实实在是太过于片面了,书中只提到柳家富庶,可未曾想过这么富——柳大少爷的吃穿用度被安排的明明白白,所用之物都是上上品,有些甚至用灵石也买不来。
那四方印,他就不明白了,那溪华楼的掌柜明明白白告诉他,这宝贝可遇而不可求,虽算不上传说级别,却是世间罕见,柳涵从前拿它博萧逸珺一笑,未成,又转手给了自己,只字未提这东西价值五十万上品灵石。
你说这好东西白送给萧逸珺干嘛?柳涵赠与自己那叫名正言顺,自己好歹能侍奉左右,为他铺床叠被,关键时刻还能暖床,他萧逸珺能有何大用处?真是可笑之极。
转念一想,还是因为柳涵花钱太大手大脚了,这样下去柳家的产业说不定没被人整垮就先被败光。
他郑重拍了拍十七的肩膀,“十七,听完你这一腔肺腑之言,我觉得啊,在理!我得去好好感谢一下师兄。”
柳涵对于夏承安的一举一动皆不知情,他正要修书给家中,思绪良久,提笔写下:
父亲近来可好?有件事需要向您禀明。莫泽阳蛇蝎心肠,于宗门庆功宴上趁乱下毒给我,幸亏身边人解毒及时,并无大碍,但还请派医师上山,方能使我安心。
宗门已将莫泽阳逐出,他仍在柳家,必要按家规处置。此人狼子野心,我中毒时,他透露文山仙长收我为徒是因他母亲,这样才好顺利将他带上天衍宗,我思考数日,有预感迟早有一天我柳家会因他们遭祸,他与他母亲已不便再留在柳家,赶出去即可。还请父亲不要向母亲解释太多,若是让她知晓,莫泽阳保不住性命,我自有办法处置他。
墨迹未干,他便迫不及待地打开香炉,把信直接扔了进去,香火点燃了纸张,他不慌不忙地念动口诀,只见一道灵光闪过,信纸不见踪影,连香炉中都未曾留下纸张被燃烧殆尽的黑灰,柳父忙于事务,不喜贸然传音,两人便定下秘法传信。
其一是要彻底和莫泽阳撇清干系,以防他走投无路之下做出什么卑鄙之举牵连到留柳家,其二是,自中毒以后,他的身体日益反常,只有在夏承安靠近的时候好受一些,修炼不能静心。他怀疑这是中毒的后遗症,请家中医师查验一二最为保险,莫泽阳一时半会儿不能死,太便宜他了。
做完这些后,抬头一看,天色已黑,平日里这个时候夏承安都会来找他,今日怎么不见人踪影?
不行,不能这么想下去。他甩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怎得一会儿不见就心痒痒,方才还说这种情况是不是后遗症引起的,现在就控制不住往夏承安身上想了,果然有问题。
他霎时有些气恼,手中执剑,大步流星地向房外走去,有时间想些乱七八糟的,不如练练剑。
夏承安沐浴完,身上只套了件长袍,眼见四下无人,偷偷开门窥探隔壁房间,屋内夜明珠的灯光暗淡许多,应该是没人在,当机立断,趁着夜色潜入了柳涵房中。
此趟他是准备去暖床献身的,开了荤,谁愿意苦兮兮地自己动手,顺带增进修为,尽一个道侣的基本义务。
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生怕把哪儿碰坏了,十七没介绍之前他真没多在意,今时不同往日,这床要是坏了,把他买了恐怕都赔不起。
脱了外衣,裹上被子,动作也是小心谨慎,这床被子说不准比他还贵,盖在身上恍若无物。
门外传来动静,他竖起耳朵听,却让他闻之色变。
“十七,夏承安人呢!”光听声音就能想象到柳涵暴跳如雷的样子。
“我...”他忙要出声答应,意识到不对,赶紧噤声,他如今是在柳涵房中,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岂不怪异。
他装死一般坐在床上,任由柳涵在外大动肝火。
“承安他早回来了啊,说是要去找少爷您呢,之前还看见他在烧水,八成是还在沐浴吧。”十七不假思索,“少爷您要不先休息吧,他今天刚从山下回来肯定是累了,明...”
柳涵神色晦暗不明,“他今日下山了?”
十七被盯得毛骨悚然,心说这就是不能说真话的代价吗?一咬牙承认了,“是,是啊,他日落前下的山,天色一黑就回来了,当时您在修炼,他让我跟您说一声来着,我看您修炼得太投入,就没跟您说……”
夏承安安详合眼,十七简直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到最后倒霉的是谁?安息吧。
“上次也是!你们俩就会趁我打坐的功夫干些见不得人的事,都不把本少爷放在眼里是吧!”
“少爷我…”
上次要不是他凑巧听到夏承安跟十七的话,他还像个傻子一样以为人家能明白他的好意。
他咬着下唇,气愤不已,人家看来是下山玩够了,回来累得很,正好把他给忘了。
“闭嘴,本少爷要睡觉!”
门“咣当”一声被重重推开,说是“推”,不如说是“撞”。
夏承安瞬间精神紧绷,死死注视着屏风后若隐若现的修长身影,不争气地咽了下口水,连之后打算说什么都没准备好。
“明日本少爷定要他好看,”柳涵嘴里念念有词,说得皆是明天怎么惩罚他,掀开床帘的刹那,乍一看,吓得他花容失色,“啊——你在干什么!”
找了半天的夏承安却在他的榻上,盖着他的被子,枕着他的枕头,地上落了件衣袍,被子里到底有没有穿衣服就显而易见了。
“师兄?”
“你,你,你...你...”他六神无主,“你”了半天,不知从何骂起。
夏承安忙不迭地解释,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无辜些,“柳师兄,我今天特意在这儿等你的,你可别把十七引来了。”说着,他壮着胆子爬出了被子,一步一步向柳涵靠近,轻薄的被单顺着他瘦削的肩头滑落至腰臀,裸露的胸膛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人面前。
柳涵哆嗦着缩回手撩起帘子的手,纱帘遮挡,床帐内的人影比之前更像妖精一般,逐步逼近自己,不怀好意地引诱他去做些什么。
他无可奈何,只得向后退去,一个趔趄撞到了身后的架子上,金属、瓷器连续的撞击声“丁零当啷”个不停。
“别!”夏承安大惊,心叫不好,这柜子上摆的全是柳涵珍藏的灵器,若说四方印是一个五十万,那发出这声音的就是数十个五十万。
被不明力量趋势的他矫健地翻身下床,柳涵眼睁睁看人扑过来又无力反抗,犹如惊弓之鸟,“你别过来...啊!”他拉着柳涵的手就是用力一拖、一拽,人恰好被推在床上。
记忆里并不陌生的姿势,柳涵再次被压在了身下,眼前一片花白,这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挤压着他的衣袍。
脑内浮想联翩,这几日熟悉的胀痛感从身下传来,引得他惊恐万状,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能叫夏承安发现,否则会被他含入体内吃掉的,就如上次一样。
他俊美的面颊绯红,涩声催促道:“夏,夏承安,你快...快给本少爷下去...”说话都不敢用力。
他自以为懦弱的夏承安,第一次借了药物趁虚而入,第二次竟公然不顾礼义廉耻地赤身躺在他榻上,玩的是一招守株待兔,实在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