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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线缠脖窒息高潮/咬胸针呻吟/站操粉穴抱操淫逼边走边尿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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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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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看到这里的大家!谢谢友友们的礼物、评论、收藏、关注、投票!

这本应该是连德和绍棋之后比较有剧情的一本,不知道大家还喜欢这次的故事吗︿︿?要是能在看的时候有一点点感动、一点点甜、一点点心疼、一点点快乐,那就太好了!

有什么感想都可以在评论区告诉我唷~其他本的也可以!谢谢><!

-----正文-----

白劭被萌得口水分泌,快滴出来,情不自禁俯身咬住安垩显嫩的脸蛋,含着软嘟嘟的颊肉嘬吻,亲向没戴耳机的那个耳朵,舔舐颤抖的耳廓,低喃:“怎么不说话?我在等你的回答。”

安垩得到偏爱,开始有恃无恐,毫不掩饰连自己的醋都吃的妒相,摘下耳机,塞进白劭耳朵里,生气仍不敢大声,委屈又别扭:“你问他。”

白劭感觉心脏被安垩玩弄于股掌之间,揉捏成最柔软的形状,低声诱哄:“不问他。问你。”

安垩猛地抬眸瞪向他,在他猝不及防来不及反应时,摁着他的后脑勺往下压,气势汹汹吻住他的唇。

嘴巴那么软,想要凶也凶不起来:“我在这里。你不许想别人。”

即使那个别人是安垩自己。

那或许是安垩说过最自私,最霸道,也最藏不住骄矜本性的一句话。

白劭被暴露本性的安垩迷得心驰神往,揽着他的后颈吻回那傲娇的小嘴,绷紧的腰腹急躁耸动,挺着弯翘的‎‎‍巨‎‌‎屌‎‍‎‍‎‎抽‌‌‎‎‍插‎‌喷水的肉屄,充血肿大的‎‌‌龟‌‎‎‍‍头‍‍‎‌‎用力顶进娇嫩的子宫,拔出,再狠狠插入,突出的冠状沟反复奸淫敏感的宫口,极尽折磨的宫交迫使‍‍‌‌‎嫩‍‎逼‌‍狠狠痉挛起来。

安垩受不了这么刺激的操宫,在痴缠的激吻里撇过头去,大口大口喘气:“唔、呜......子宫好酸......呜......肚子太酸了......里面要被‎‌‌龟‌‎‎‍‍头‍‍‎‌‎顶坏了......呜......”

“是么?”白劭摘下耳朵里的耳机,将黑色的耳机线一圈一圈缠绕在安垩的脖子上,身下持续蹂躏被奸到肿胀的宫口,被快‎‌高‍‎‎‌潮‍‌‎的淫屄绞得闷哼:“不准我想别人,就准你自己偷听?安垩你太自私了。”

雪白的脖颈在黑线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脆弱美丽,有种一收线就会碎掉的美感,白劭向后扯耳机线的尾端,凌乱的线圈不断缠紧喉咙,他温柔吻着安垩艰难滚动的喉结,低喃:“安垩你也不许想别人。过去的我也不准。”

安垩艰难地哽咽,濒临窒息的身体到达极其敏感的地步,白劭掐起他的下巴以深吻封住那喘息的小嘴,将最后一丝呼吸也掐熄,在他彻底吸不进气的刹那,涨到极致的大‎‌‌龟‌‎‎‍‍头‍‍‎‌‎猛地顶进痉挛的宫口,抵着‎‌高‍‎‎‌潮‍‌‎的宫壁狠狠磨奸。

“呜。”安垩深黑的眼眸翻白,两边眼角滑下生里泪水,顺着白皙膨润的脸颊凝结到下巴,殷红小嘴张得圆圆的,流出透明的口水,‍‍‌‌‎嫩‍‎逼‌‍在窒息和激烈宫交的双重刺激下直接‎‎‌‍潮‎‌‎‌吹‌‎‍‍‌,小孔往上喷涌丰沛的‍‍‌爱‍‎‍‎‌液‍‎‎‍,搭在小腹上的秀气‌‎‌‍‎阴‌‎‍‎茎‍‌吐出浊白,断断续续打出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

白劭松开手,黑色的耳机线倏地松脱,两端的耳机掉在安垩脸蛋两侧。

他俯下身亲吻那窒息过后病态通红的脸颊,下身浅浅磨擦正在‎‌高‍‎‎‌潮‍‌‎的肿嫩肉屄,激起安垩更深的颤栗。他偏执地重复:“你只能看着现在的我,永远,永远。”

安垩承受着‎‌高‍‎‎‌潮‍‌‎还在‌‌‍逼‍‌奸‍‍的痛与极致的爽里,隐忍呻吟:“呜...呜......我知道了......我会听话......”

“好乖。”白劭满意地抚摸他脖子上被勒出的红痕,将碍事的耳机线拨到一边,“我现在只有你了。只有在我眼前的你。我问你,你要我射在里面么?”

安垩重重地点头,像是怕极这样反常的他,“要、要的......要射进子宫,把肚子射大......每天都要......”

听见安垩重复他们曾经的诺言,白劭低低地笑,咬住那张说谎的小嘴,“每天,是你自己说的每天,呵,你还记得?”

“嗯、嗯!”安垩终于知道他生气的缘由――擅自忘记他们的约定,擅自结束‘每天’的意义,现在才晓得装乖讨饶:“我记得的,我会记得的。”

“再相信你一次。每天,是每天,不许你再擅自提前,听到没有?”白劭咬着安垩刚恢复呼吸的脖子,锐利的犬牙刺进鲜活搏跳的动脉,品尝到温热血液的瞬间,终于无比确信他爱的人还活着,血是黏的,还没有干涸,血管在跳,还没有枯萎。

白劭舔吻着安垩汩汩冒出的鲜血,连日累积的担忧恐惧终于得以释放,他舔着腥甜充满生命力的活血,嗅闻安垩恐惧泪水的浅香,深埋在‎‎‌‍潮‎‌‎‌吹‌‎‍‍‌逼里的大‎‌‍鸡‎‍巴‍‌‍兴奋不已,青筋凸凸跳动,压在馒头屄上的两颗阴囊皱缩抽搐,抖着涨粗的‎‎‍巨‎‌‎屌‎‍‎,马眼狂张,射出强而有力的浓精,灌进子宫里持续打种。

“呜...听到了...我听到了......”安垩苍白的脖颈因流血而僵硬,身体被死死压制动弹不得,私处被掰开强迫接受他肆意宣泄的欲望,郁积多日的‍‌‎精‌‍‎‌液‎‍‌‍‎源源不绝浇喷,平坦的小腹渐渐隆起圆润的弧度,彷佛饱餐一顿后最餍足的形状。

“嗯...嗯...好多......呜......”安垩眉头抽蹙,喘着气,感受暴涨的‌‎‌‍‎阴‌‎‍‎茎‍‌将‍‌小‍‌穴‌‍撑到最大,身体被不断‎‍内‎‍射‍‍‎‎‌进大量液体,肚子鼓起不适的饱胀感。他艰难地看向棉被底下,两人交合部位的腹部,爱怜的语气满是欣慰:“今天、今天也有被搞大肚子......好像比之前都还要大,是因为很久没做,射得比较多吗......”

白劭舔舔嘴角的血渍,滴血的唇瓣吻上安垩喃喃自语的小嘴,“嗯呢。今天很棒。明天也要这么乖,知道吗?”

安垩颤抖着染泪的睫毛,望向白劭,深黑的眼眸里全是他的影子。

崇仰的目光追随内心唯一相信的人,被亲到肿破的嘴唇开开合合,彷佛咿呀学语,天生就被教导这样说:

“......知道。”

.

.

在病房又住两个星期,医生观察情况稳定准许出院,同时交给白劭一张精神科病房自愿住院申请书,让他和安垩讨论是否有需要。

白劭看着那份文件上的约束同意声明、禁止携带的用品列表,里面的病人不能用手机打电话,外出、见人都需要经过主治医师评估病情后才能放行。

白劭舍不得把安垩放在那样的地方,但他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不知道怎么做才对安垩是真正的好,他将申请书拿给安垩看,问:“你觉得呢?想去吗?”

安垩接过去看,看完,说:“我...不想去。”

“那你会好好吃药,定期回来看医生吗?”

白劭知道医生没有强迫安垩住进精神科病房,表示或许还没有严重到那个地步,但他还是害怕安垩再做出无法挽回的事。他希望能从安垩口中得到保证,让他安心地把这份申请书留在病房,当做没有这回事。

安垩重重地点头,肯定道:“会。”

出院的那天,天气很好。

安垩的头发有些长了,深黑的发丝略微挡住漂亮的眼眸,耳后的发横编成辫,整齐干净,就像曾经那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白劭站在旁边,脸上在笑,心里却无法轻松。

他很清楚,安垩只是出院,病没好。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

那天之后荣华阳没有再出现过,但只要安垩还这么漂亮,就可能会有觊觎的人。上天要降下灾厄,会以各种方式让人受苦,荣少爷的出现或许只是其中一种,那以后安垩遇到其他艰难险阻,难道都要以性命相搏吗?

医院里的医生曾告诉白劭,人与人不同,就像下雨,有的人淋雨什么事没有,有的人沾点水就感冒转肺炎一命呜呼。生命里那些必有的、痛苦的事就像上天没有理由降落的雨水,有的人能忍受,有的人却可能困于大雨,咬紧牙拚尽全力也坚持不过,最终命断于此。

天地不仁,只要活着一天,就会面临各式各样的难关,可是安垩那么脆弱,如果再遇到无法处理的困难,会不会再用极端的方式解决?

白劭不知道。

他不知道还能留安垩多久。

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对安垩笑,牵起那苍白的手腕,走向未知的明天。

.

安垩出院的一个星期后,公司给白劭打电话,说要是他还没另谋高就,可以回去任职,职位直接上一个档次,是他本来要升却没升上去的部门经理。

白劭何尝不知道这是荣华阳示下,否则怎么会这么即时,甚至连他还没找到新工作的事都一清二楚。

其实白劭回原本公司或到别处没什么区别,只要在这个荣家只手遮天的城市里,他就无法摆脱荣少爷的掌控。

白劭将公司叫他回去上班的事告诉安垩,问安垩:希望他回那里工作,还是想去别的城市生活?

安垩说:“你辛苦买的房子在这里,房贷还没有还完,要搬去别的地方的话会很麻烦吧?要再找新的工作很不容易,如果在本来的公司,是不是会轻松一些?”

安垩又说:“我没关系。他...那个人这样做,应该就是放过我们的意思?我会更注意自己的形象,不会再让别人觉得我没那么丑,我们就在这里,继续生活,好吗?”

白劭知道安垩还是怕那个男人,却因为他根基家底在这里、心疼他要去新的地方重新立足不容易,所以委屈自己,来成全他。

而他能做的就是读懂安垩不愿被戳破的体贴,接受安垩太过温柔的爱,隐藏难言的心酸,点头答应:“好。”

白劭回到原本的公司任职,没再收到恐吓包裹,也没再被人恶意搅局。

安垩新找的工作是在市一中的食堂打饭,据他所说,食堂人员必须戴头套口罩、穿蓬蓬的白衣服、包鞋套,毫无美感可言,而且面对的都是市里成绩最优异的高中生,不用担心会有坏人。

白劭觉得安垩就算盘发,口罩遮住下半张脸,只露出那一双深黑幽遂的眼眸,也足够惊艳漂亮,能让人一见倾心,久久不能忘怀。

但他什么也没说,安垩高高兴兴的比什么都重要。

一个月后,白劭想着去给安垩探班,庆祝他新工作满月,顺便接他下班去吃顿好的。

中午12点半,白劭身穿深黑色新西装驱车至市一中门口,告诉保安他是学生家长,老师叫他来学校谈关于孩子的问题。

保安没有怀疑,让他压抵身分证件换通行牌,放他进校园。

白劭早早打听好,市一中12点到12点半是午餐时间,12点半到13点是午休,规定学生要在教室里午睡。白劭走过静谧的教学楼,直奔安垩工作的第一食堂。

厚重的塑料帘外可以窥见食堂内已经熄灯,白劭掀开帘子,踏入无人的阴影区,午后昏暗的阳光洒在灰雾雾的餐桌椅上,照见空气中漂浮的细碎尘粒,他向前走,试图从灰暗的发餐窗口找寻安垩的身影。

这个时间点,安垩应该在收拾整理,准备下班了。

几乎没人的食堂里,一个年轻的男声特别明显:“你今天菜给我打得好多。”

“嗯。”

仅凭一个单单的嗯声,白劭就听出那是安垩的声音,而同时声音的主人出现在眼前......洁白的帽套包覆住安垩的头发,耳边夹着两根细长的黑色发卡固定,露出整张白皙显嫩的漂亮脸蛋。

纤长脖颈被厨师服的白色高领束缚,看着更圣洁,有那么一丝禁欲的意思。

可能是制服太宽松不方便做事,安垩将腰间围裙的绑带系得很紧,勾勒出腰肢不堪一握的美丽姿态,细腰衬得围裙下那双腿更加修长笔直,走动时不时露出侧臀饱满浑圆的完美形状,围裙背后蝴蝶结长长的绑带轻微摆动,滑抚过挺翘圆润的屁股蛋。

在背光的暗灰阴影里,一身纯白的安垩就像堕落尘间的天使,童颜的美貌纯真无邪,深黑色的双眸清澈雪亮,彷佛未曾受浊世玷污,那么干净,那么惹人怜爱。

白劭远远欣赏安垩站在灰雾里飘渺的美感,暗色画面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安垩窗口前站着一个男学生,身高一米九左右,宽肩窄腰长腿,还长着一张对于一个男的来说过于姣好冶丽的脸。

最刺眼的是那个男学生染的一头银灰色的头发,银灰色......

白劭没忘记当初安垩会选择跟他走、坐上他自行车后座、跟他回家,用的理由是什么,安垩说他长得好、银灰色的头发像天上的星星,很好看。

眼前那个男学生同样具备这两点,甚至比白劭年轻,还在市一中上学,成绩一定特别好,跟曾经是优等生的安垩应该更有话题。

白劭完全信任安垩,坚信安垩绝不可能变心,安垩的忠贞已经是就算有一天他没那么喜欢白劭,他也绝不会出轨的程度。从一而终的贞洁是安垩严格遵循并恪尽的人生信条,就像曾经他要求自己每次考试都要考第一名一样,安垩对自身有着近乎苛刻的标准,那是自安垩小时候就养成的习惯,也是白劭难以理解的好学生的完美主义思维。

安垩的爱给足白劭安全感,但那头显眼的白毛还是让他很不安。

出于各种原因--可能是因为安垩看起来并不紧张害怕,也可能那个学生没有太大的危险性,又或者白劭一些隐密的想法,他没有直接上前打断两人的对话,而是藏身于柱子后,窥探两人的交谈。

男高中生看着安垩,说:“我找我爸要了食堂员工的名册,我看了一下照片,你叫安垩?你知道我爸是谁吧,校董事会的会长。”

“嗯。”安垩继续打扫,两个问题只回了一个字。

得到相当冷淡的回应,男高中生并不气馁,继续说:“我看员工信息里你没填手机号码,这不合规。”

“嗯。”

男高中生锲而不舍:“你手机号多少?”

安垩头都没抬:“我没手机。”

白劭觉得安垩不买手机的理由又多一个,而且这似乎才是最重要的一个,也是安垩隐瞒的一个。安垩的自卑让他对自身有过分偏差的认知,不知道别人眼里他长得很好看,他不懂为什么有人喜欢他,这种事说出来太自以为是,所以他从没有对白劭说过。

如果白劭今天没来这趟,也不会知道,或许有很多人对安垩示好,就像眼前这个男高中生一样。

“没有手机?真的假的?你爸妈不给你用么?”

安垩表情疑惑,不知道关他爸妈什么事。

男高中生:“你不会真的高中毕业就来打工吧?还是你高中学历是假的?你看起来好小,说不定年纪比我都小。”

“我已经三十岁了。”工作一直‌‌被‎‌干‌‌扰,安垩有点不耐烦:“你看员工信息的时候没看到年龄吗?”

“我看了,但不怎么信,连手机号都没填的人,其他资料的真伪让人很怀疑,而且你长这样怎么可能三十岁?骗鬼吧?”

安垩懒得解释,只回一个字:“嗯。”

白劭躲在后面看,快要忍不住笑。他头一次见安垩这么冷淡的样子,骄矜的本性一点不屑于隐藏,下巴微昂,无双的美貌搭上倨傲的表情,真的是......太令人垂涎。

男高中生迟迟讨不到好,有些愤懑:“你是只会说‘嗯’一个字吗?”

安垩睨他一眼,连‘嗯’都不说了。低头去做自己的事。

男高中生被拂面子,彻底失去耐心,依他那出众的外貌和优越的家世,应该在学校很受欢迎,多的是人追捧,却被一个食堂打饭的这样敷衍,恼羞成怒,口不择言:“你不是喜欢我吗?装什么装?”

白劭蹙起眉头。

安垩同时抬头,冷冷道:“我不喜欢你。”

“不喜欢我,每次都给我打比别人多的肉菜?就算被同事说闲话,被食堂经理挖苦讽刺,依然不改,还给我打那么多,这不是喜欢我是什么?”

安垩深黑的眼底似有怜悯,彷佛给过面前的人机会,他却偏偏要讨苦吃,“因为你长得像我以前最好的朋友。他也是银灰色的头发,也是一米九,他高中的时候为了给我买礼物,把饭卡的钱都兑出来,硬是饿了大半个学期。我看着你,会想到他,我舍不得他饿,就给你多添点。”

自恃帅气的男高中生大概是第一次被人当替身,还被当面揭穿,脸一阵红一阵白,气急败坏,试图挽回尊严:“哈,‘你长得像我朋友’这种老套的搭讪早就过时了,你还说得出口,真不嫌害臊......”

安垩看着他嘴硬的样子,面无表情。

男高中生求爱不得,阴沉地盯着安垩,沉默对视,良久,扬起嘴角:“很好,你很有趣。不只漂亮,还有个性,很好,很好。”

安垩没说话,神色寡淡,彷佛眼前的人再有相似的外形,也提不起一点兴致。

活像个遗世独立的性冷淡。

白劭好爽,爽得手指头都在发麻,恨不得抱起恹恹的安垩,往那不屑一顾的脸蛋狠狠亲一口。

“切。”男高中生撇嘴,忿忿瞪一眼安垩,转身大步离开。

白劭斜倚在柱后,双手交叉抱胸,曲着西裤下修长的腿,黑色皮鞋尖抵地,目送手下败将灰头土脸离去。

安垩将手头的工作收尾,擦干净台面,收拾东西进后厨,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下制服,穿回自己的衣服。

安垩脸上没什么表情,走在日光里,白皙的肌肤有种快要融化开来的感觉,像一缕溢散的游魂,依从血脉的牵引飘向他的归宿。

白劭走出柱子的阴影,向他招手。

见到白劭的一瞬间,那张淡漠的面庞突然焕发容光,全黑色的眼眸像幽深潭水照进月圆,燃亮圈圈涟漪,将底下脉脉含着的浓烈情意照得一清二楚。

“你怎么来了?”安垩快步奔至他身前,光芒粉碎在那双瞇起的大眼睛里,雪亮的犬牙从高高扬起的唇角露出,粘连透明的涎水又断开:“你来接我下班吗?”

“嗯。”白劭摸摸他深黑色的发丝,弯下身,与那双惊喜的眼眸对视,“看到我来,高兴吗?”

“嗯嗯!”安垩用力点头。

或许是刚刚看过安垩对旁人疏离的反应,对比之下安垩对他的态度用殷勤热情来说都稍嫌不够,白劭内心前所未有的满足,学着安垩瞇起眼睛笑:“恭喜你新工作满一个月,我订了家你爱吃的餐馆,我们去吃顿好的庆祝。”

“这么好?”安垩笑得更灿烂:“谢谢你。”

白劭刮了一下他的鼻尖,“嗯。走吧。”

“是哪家餐馆?”安垩跟在他身边问。

“你猜?”

安垩想了想,说:“如果是我最爱吃的一家的话......那应该是白劭大厨做的哦。”

白劭的心脏发麻,安垩在甜言蜜语讨人开心这方面简直天赋异禀,无人能出其右。

他的双颊发起了烫,垂下莫名有些害羞的浅眸,说:“猜错了,再猜。”

“啊。”安垩仰起头,装呆:“那我不知道了。”

这话听起来就像安垩觉得好吃的只有白劭烧的菜、安垩满脑子只有白劭,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下白劭连呼吸都开始捻起一丝火星,即将焚烧整个身体,他不自在地咳一声,打算把安垩也扯进这暧昧的羞窘里:“其实是椰子糖饼干大餐。”

“啊?”安垩愣了一下,看见他调笑的眼神,知道自己被耍了,有些恼,又舍不得恼他,抿抿唇,温柔又别扭:“那、那也很好。”

白劭一颗心都要被萌化,如果不是在外面,他几乎就要克制不住去亲安垩的嘴巴,“逗你的。”

安垩小声地哦一声。

白劭忍不住笑:“安垩你怎么这么可爱?”

安垩不说话,扯了一下他西装外套的衣角,就当是报复他的取笑。

白劭感受后背那跟撒娇没两样的力道,萌到快失语,饭也不想吃了,只想赶快把安垩带回家,好好疼、爱。

他盯着安垩那双不愿看他的羞赧眼眸,一路走到门边,仍不想移开视线,伸手掀起食堂门口的塑料厚帘子,抬腿跨过门槛,险些撞到杵在那的人。

白劭不得不抬头看向来人,和自己相仿的身高,银灰色的头发,不驯的双眼,是刚才跟安垩说话的男高中生。

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门口蹲人?

“安垩!他是谁?”男高中生气急败坏质问安垩,彷佛白劭是那个插足他们俩人地下恋情的小三。

真招笑。什么乳臭未干的炮灰也敢在正宫面前跳脚?

白劭嗤笑,向后靠上门框,正要开口好好教训这不识时务的崽子,就看见安垩从侧后方走出,外面刺目的阳光让他微微瞇起眼,苍白无血的面容一点笑意没有,活像怨念深重的鬼。

安垩仰头看向男高中生,垂下的目光却生生将那人睥睨于下,给过一次脸的人再不要脸就没必要再宽容,无情的声音一字一字清晰道出残忍的事实:“他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比你高,比你漂亮,他天下无双。你连他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不只是最好的朋友,他......”

安垩勾起一侧嘴角,鲜红的舌尖滑过阴冷的犬牙,舔掉暗血的瞬间,那双深黑色的瞳孔放大,弥漫兴奋的全黑,说出血液粘连的后半句话:

“他是我的哥哥,幻想妈妈,最好、最好的、唯一的朋友。”

(完)

后续1

男高中生神色怪异地走了。

安垩垂下恐怖的双眼。

白劭有些讶异,但也不算太惊讶,安垩本来就没朋友,除了他之外其他人全是不重要、不在乎的人,安垩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顾虑旁人的反应,想说什么也就那么说了。

不过大概是因为白劭在旁边看着,安垩还是有些在意,揉揉眼睛,解释:“他一定觉得我是怪人,以后不会再来找我了。”

安垩竟然没说‘神经病’那个词,而是用了‘怪人’,白劭莫名感到有些欣慰,而且听他这么说,看来这次不打算辞职?白劭以为他很怕麻烦,遇到类似的事情会选择抽身,毕竟上次遇到荣少爷的当晚他直接跟店长说不干了。

“你...还打算继续在这上班?”

安垩抬头,茫然:“嗯。”

白劭开始思考,是因为这次是没有危险的男高中生,还是...安垩进步了呢?

安垩冷静分析原因:“那个孩子虽然好像是对我有点兴趣,但其实他打心底瞧不上我,看不起我,不然也不会在食堂休息的时候才来找我,要是被他的同学们发现他和食堂打饭的有来往,肯定觉得很丢脸。那个年纪的孩子最要面子,不会因为有点兴趣就让自己低别人一等。”

白劭想反驳安垩哪里会让人丢脸?安垩自己却不怎么在意,继续说:“而且那孩子是高三的学生,没多久就要毕业,毕业就再也不会见到了。”

明明说的是旁人,白劭却没来由地想到他和安垩,‘毕业就再也不会见到了’?原来安垩是这么想的吗?就算当年高考没出车祸,安垩也不会再见他,是吗?

安垩察觉他的低落,意识到说错话,急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他,不是说我们......”

“没事。”白劭也不是特别记仇的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没必要再为以前的事生嫌隙。

安垩盯着他的双眼好一会,确认他真没有生气,才放宽心,低头碎碎念什么:“不喜欢的人自然是不要再见到最好,喜欢的人当然是......想见的。”

白劭知道安垩为什么说得那么小声,因为这句话半真半假,如果那十二年间安垩当真想见他,怎么可能见不到?所以,安垩只说‘想’见,只在心里‘想’,实际躲了他十二年,要不是被他抓到,还想躲一辈子。

白劭想到这事就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打安垩的屁股略施惩罚训诫,但一直把这事挂心上显得他很小气,而且等会还要给安垩庆祝,不好把气氛弄坏,重点是...要是安垩被他轻轻打一下屁股就勃起、‎‍‍‌小‌‌‍‎逼‌‍流水弄湿裤子,急着要解决生理需求,那他们到晚上都不用想吃饭了。

于是他刻意忽略安垩故意说得含糊不清的‘想’字,挑着安垩想让他听的好话,明知故问:“我是喜欢的人?”

“当然!”安垩很高兴他抓到重点,听懂自己想表达的意思,腼腆地笑:“我只喜欢你,我最喜欢你!”

重逢后安垩常常说喜欢他的话,他已经不会再那么容易控制不住脸红心跳,但看到安垩这么不修饰的告白,他还是压抑不住耳朵发烫,两边嘴角深深沦陷。

安垩是有病,又不是不喜欢他,或许他真的该将安垩抛弃他十二年的事慢慢、慢慢放下了。

他请安垩吃的当然不是椰子糖饼干大餐。

淡黄织锦铺壁的包厢里,安垩坐在富贵牡丹横画前,看着圆桌上丰盛的八菜一汤,犹豫:“会不会点太多菜了...只是新工作满一个月而已,我们好像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来庆祝......”

白劭坐在安垩旁边,慢慢转着桌上的圆盘,十二位的包厢里,两人挨在一起坐显得画面有些不协调,但无人在意,他们早已习惯这么亲近的距离,不管是以前上学时候坐的同桌,还是回家路上单车的前后座,他们总是这么亲昵,亲密,形影不离。

转盘将安垩最喜欢的一道菜送到面前,白劭夹起一筷子,放进他碗里,漫不经心道:“因为就算没小事,我也要带你吃饭。只是想找借口跟你约会罢了。”

“啊...”安垩被直球打得有些晕,脸蛋开始红:“我们不是已经住在一起了吗?”

白劭翻开热毛巾,给安垩擦手,很有耐心地教导他:“住一起也要约会。男朋友就是要约会的。你不是答应做我男朋友了吗?安、垩、同学。”

“嗯......”

安垩太容易害羞了。

他两三句话,也没说什么露骨的,不过是把以前他们早恋在一起的事提一提,安垩就已经快受不了,手都不让他擦了,快速抽回去,随便拿碗盘旁的毛巾摸一摸,就说:“快、快吃饭吧,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白劭慢条斯理放下手里的热毛巾,看着安垩含住筷子,紧张羞赧的模样。明皙的脸颊白里透红,吹弹可破,深黑色的眼眸不知道为什么湿润润的,像是羞耻,很难为情,小嘴充满血色,唇瓣软呼呼,肉嘟嘟的......

怎么看都比珍馐美馔更好吃。

白劭垂下眼,舔了舔嘴角,开始构思今晚的“每日搞大肚子”任务,该怎么享用他秀色可餐的漂亮宝贝。

心不在焉吃完饭,他们回到家。

安垩习惯性去浴室洗澡,白劭脱下大衣,准备到主卧里的卫生间冲澡。

“白劭......”安垩站在浴室门前,叫住他。

白劭西装外套脱到一半,抬头问:“怎么了?”

安垩欲言又止,好一会才说:“你可以先不要洗澡吗?”

“好。”白劭先是答应,再想起来问:“为什么?怎么了吗?”

安垩的表情变得很有意思,先是垂落眼帘,浓密的睫毛不安地眨动,眼皮遮覆的下半圆黑色瞳孔左右游移,脸色有些虚红,嘴唇发干,焦虑的舌尖舔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能把要说的话说出口。

白劭穿回翻下肩膀的西装外套,一边整理领子一边走近安垩,很有耐心地等他开口。等待是白劭最擅长的事,而且观赏安垩难以启齿的可怜样子,反复赏析,很有趣。

他靠得越近,安垩越紧张,躲闪的视线在他的胸前乱扫,慌忙之中像是抓住了什么,盯紧他前襟别的胸针,磕磕绊绊地说:“这、这是你今天特意别的吗?很、很好看。”

白劭低下头去,跟安垩一起看着那枚浅银色的胸针,圆形的外框,中间镶镂两颗星芒,映照在深黑色的西装外套上面,像昔年他们一起骑回家的那条黑泥路上,冬夜寒星,照亮他与安垩。

“嗯。今天不是要接你去庆祝吗,和男朋友约会总得花点心思打扮,你说呢?”

当他特意加重‘男朋友’三个字的时候,安垩染粉的耳朵很轻地颤了颤,本来就有些红的脸蛋更是涨满血晕,话都不太会说了:“嗯......是,是的,呃,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来,我没有特别打、打扮,对不起。”

“没关系,”白劭其实还戴了同系列的浅银色袖扣和领带夹,不过安垩似乎是太紧张了,并没有注意到。

“你不用打扮,就已经很好看了。”

“啊......”安垩被他仔细盯着脸夸赞,透薄的脸皮都要羞破了,“谢谢......”

白劭看着安垩的心理防线快到极限,轻轻给予最后一击:“所以你刚才要说的是什么呢?”

安垩愣住,在一瞬间的心理斗争溃败投降,皱紧眉头,用力闭起眼,语速极快说:“就是你今天这样太帅了我想完成每日任务的时候你穿着这套做拜托了谢谢。”

砰。安垩闭着眼睛躲进浴室快速关上门。

留下白劭看着门板若有所思,他今天...帅吗?不过是因为要去见安垩,想整理得体面点,抹发蜡抓了头发,换上订制的修身西装,别上隐藏他一些特别情感的浅银色胸针、领带夹和袖扣,再穿一双刚涂油擦亮的黑色尖头皮鞋。

原来安垩喜欢这样式的?

白劭思索着,其实...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今天穿着这样一身笔挺西装的应该是安垩,或许是内心无法诉说的向往,安垩将自己再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倾注到他身上,才会对只是穿着西装的他产生这样大的好感?

下次去量西装的时候,带安垩一起去多订几套好了。还要多定套白色的,这样他们可以穿着白西装拍一张照,最好找个红色布背景,他就能拥有他擅自定义的他与安垩的结婚照。

很好。白劭将这项行程加入行事历,上面密密麻麻的约会计划里又多一个红点。

放下手机,他到主卧卫生间洗干净手,又回到浴室的门口。

里头的水声渐渐停息,不久,门板从内打开,潮热的水气扑面而来,安垩站在白茫茫雾气的中心,周围浓重的雾涌动缭绕,包裹住全身,那双深黑色的瞳孔在白雾里颜色对比得无比明显,清明眼底,穿过大片弥漫的厚雾,望向白劭。

无声地问:怎么在门口等?

白劭站在门外,笑着招了招手。

安垩双眸明亮起来,白皙裸足蹚过积水,步步泛起清澈的涟漪,挟着开在热雾里的浅香越来越盛放,向他疾步走近。

白劭伸出双手,将扑进怀里的爱人紧紧抱住。安垩仰起头,盈盈笑意的双眸瞇起,对他绽放最纯粹的笑靥。

好可爱......白劭低下头,额头相抵,眼里的爱意流淌倾泻,滴在那张他想了念了十几年的脸上,滑落至深笑的唇边。

他不禁亲了上去。

唇瓣相贴的亲亲渐渐不再止于温情的触碰,两人换着角度,交错含住对方的下唇吸吻,吃进嘴巴里,勾缠起舌尖,舌面重叠,互换湿润的涎液,溢出口水牵连银丝,丝丝断开又拉粘。

啧吻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安垩被吻得双眸湿润,迷离仰望他,润红的小嘴张着小声喘气,吐出舌头,让他吸。

白劭捧起他的脸颊,轻咬住主动献出的软舌,倾身吻得更深入,揉脸的手心往后下方滑,爱抚绷紧的后背,摸柔韧的腰肢,伸进衣襬里挑起‍‌‎‍‌内‌‍‎‎裤‍‎裤腰,探入,掌心罩住肉感十足的翘臀抓揉,将饱满的屁股蛋揉成各种形状,细腻光滑的肌肤、弹润的臀肉令他爱不释手,捏揉屁股的十指越发用力。

“呜......嗯......”安垩上下失守,上面被亲得吸不到气,下面被乱摸,调戏敏感的腰部,‍‌‎‍‌内‌‍‎‎裤‍‎都被伸进去肆意抓揉屁股,掰开臀缝,摸羞涩的‌‍‌‎‍后‌‎‌穴‎‌,‍‌‍‎‎穴‌‍口‍‍‌‎娇嫩的肉瓣被圆润的指甲抠弄,本来就刚清洗扩张好,正是敏感的时候,现在又被这么抠奸,‌‌‍嫩‎‌‍‍穴‌‌‍‎‍承受不住刺激的快感,挤缩着肉嘟嘟的穴瓣,吐出一口湿润的‍‍蜜‎‍‎液‌‍。

感受到指尖的湿意,白劭捻着指腹黏稠的‌‎‌‎淫‎‍‌‌液‎‍,低笑:“后面也湿得好快。”

“唔,呜......”安垩不自觉翘起屁股,将发情的‍‌小‍‌穴‌‍凑到指奸的手指前,湿答答的媚肉饥渴地含住指头,收缩着往里面吞,‎‌‌‍淫‌‎荡‌‍‎喘息:“呜......已、已经润滑过了...可以直接进...进来......嗯......”

白劭抬起手,从‌‍‌‎‍后‌‎‌穴‎‌拉粘的‌‎‌‎淫‎‍‌‌液‎‍一直到超过肩膀才断开,“是吗,看着不像润滑液,比较像...‍‌小‍‌穴‌‍发情流的‎‌‎淫‌‌水‎‌‍。”

“呜......不,不是...没有、发情......呜......只是想、想要你进来......呜......”安垩攀揽着他的脖颈,趴在他的身上,修长的双腿发软,无力抵抗‍‌‎‍‌内‌‍‎‎裤‍‎被剥下雪白浑圆的屁股,幽深的臀缝被掰到最开,露出蜷着浅粉的‌‍‌‎‍后‌‎‌穴‎‌,黏稠‌‎‌‎淫‎‍‌‌液‎‍断开后弹回‍‌‍‎‎穴‌‍口‍‍‌‎,娇嫩欲滴的‍‌‍‎‎穴‌‍口‍‍‌‎牵着好长一丝透明的‍‍蜜‎‍‎液‌‍,像想吃什么,想吃得口水都滴到地上了。

白劭轻哂,扶起只是亲亲和抠穴就快浑身瘫软的漂亮老婆,低头抽出皮带,解开西裤扣子,拽下拉链,掏出蓄势待发的勃起大‎‌‍鸡‎‍巴‍‌‍,‎‎‍‍‌插‌‍‎‎进‍‌俩球白皙丰满的蜜桃臀里,压摁挺翘的大‎‌‌龟‌‎‎‍‍头‍‍‎‌‎来回摩擦湿粉的小淫穴,舔着安垩的耳朵低喃:“这么着急想吃大‍‎‌‌‎肉‍‍棒‌‌‎‎‍?连手指都不吃了,就要粗的、大的、可以填满撑饱‍‎‎骚‎‌‍‎‌穴‎‎‌‌‍的,是吧。”

“呜...”安垩馋得吞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深陷欲望的痴迷双眸垂下偷瞄西裤解开裤头后露出的那根紫红色狰狞‎‎‍巨‎‌‎屌‎‍‎,气势汹汹地冒着热气。那双搂抱脖颈的手滑下,抚过起伏的胸肌、绷紧的腹肌,乱摸敏感的下腹,渴求:“想吃,呜......小‍‎‎骚‎‌‍‎‌穴‎‎‌‌‍想吃大‍‎‌‌‎肉‍‍棒‌‌‎‎‍,洗澡的时候就想吃了......手指奸得不够爽......要大‎‌‍鸡‎‍巴‍‌‍才能把‌‎骚‎‍逼‌‍‎‌塞得满满的,操成大‎‌‍鸡‎‍巴‍‌‍的肉套子......给大‎‌‍鸡‎‍巴‍‌‍泄欲......呜......”

就算对安垩无师自通的献媚‍‍‌‌色‎‍诱‎‌‌深有体会,白劭仍感到鼻尖发烫,鼻血快冲出来,更火热的是下面那根粗壮孽根,盘绕的青筋涨满滚烫的血液,充血凸凸弹跳,不断膨胀巨硕的茎身。

“腿抬起来,我要‎‎‍‍‌插‌‍‎‎进‍‌去了。”

“嗯......”

白劭捞起安垩光滑细腻的长腿,浑圆屁股下隐密的私处几乎是一览无余,粉嫩的‌‍‌‎‍后‌‎‌穴‎‌汁水淋漓,雪白肥软的馒头逼滴着透明的‍‍‌爱‍‎‍‎‌液‍‎‎‍,秀气的‍‎‌‌‎肉‍‍棒‌‌‎‎‍高高勃起,粉红色的‎‌‌龟‌‎‎‍‍头‍‍‎‌‎翘出包皮,铃口一缩一缩,像是他一‎‎‍‍‌插‌‍‎‎进‍‌去就要‎‍‍‌‌射‌‍精‍‎‌。

“呵。”白劭很喜欢看安垩的身体为他情动的媚态,指腹揉了揉湿漉漉的小淫穴,将紧缩的媚肉揉开隙缝,硕大的‎‌‌龟‌‎‎‍‍头‍‍‎‌‎对准穴眼,猛地插了进去。

“呜!!!!”安垩蹙起眉头,全身绷紧,十指揪住他西装外套的领片,发软的双腿细细打着颤,虚虚往下蹲,迫使‍‌小‍‌穴‌‍把大‎‌‍鸡‎‍巴‍‌‍往里面吞吃更多,“呜......呜......好大......‎‌‌龟‌‎‎‍‍头‍‍‎‌‎好大......‍‌小‍‌穴‌‍要撑破了......呜嗯......”

“哼嗯。好紧......”白劭忍着紧致‍‌‍‎‎穴‌‍口‍‍‌‎像橡皮套子匝住冠状沟,用力逮着‎‌‌龟‌‎‎‍‍头‍‍‎‌‎吸吮的强烈快感,摆动腰胯,涨大的肉冠挤开紧紧裹拥的媚肉,粗长的‌‎‌‍‎阴‌‎‍‎茎‍‌强势插入高烫缠绵的肉道,壮硕屌柱最大程度撑开窄窄的穴壁,将软呼呼的‌‌‍嫩‎‌‍‍穴‌‌‍‎‍填满成大‎‌‍鸡‎‍巴‍‌‍的形状。

“呜......操进来了......好粗......呜......里面都被撑开了......呜......好长......呃嗯!!”安垩眼角滑下生理泪水,将难耐的潮粉脸蛋勾得更鲜明,被脱掉‍‌‎‍‌内‌‍‎‎裤‍‎的圆润雪臀越翘越高,想要逃离粗大‍‎‌‌‎肉‍‍棒‌‌‎‎‍的侵犯,却被‍‎色‎‍‎‌‌情‎‎‍地揉着屁股蛋用力摁回男人的跨下,还没适应‎‎‍巨‎‌‎屌‎‍‎尺寸的窄嫩‍‌小‍‌穴‌‍被迫吞进整根弯长的肉刃。

“啊!!!!呜、呜、呜......大‎‌‌龟‌‎‎‍‍头‍‍‎‌‎顶到最里面了......呜......要、要‌‎射‎‌‍‍了‍‎‎‌!嗯!!!”安垩高亢尖叫,双眸微微翻白,抵在西装上的秀气‍‎‌‌‎肉‍‍棒‌‌‎‎‍颤抖几下,粉红色的‎‌‌龟‌‎‎‍‍头‍‍‎‌‎颜色变深,顶端的小孔扩大,噗滋射出稀薄的白精,接连打出断断续续几股‍‌‎精‌‍‎‌液‎‍‌‍‎,一边射,一边‍‎‌‍淫‎‌‌‎‍叫‌‎‎‍‍,爽得‍‌‍‎‎穴‌‍口‍‍‌‎紧紧咬住侵犯的粗屌根部,蜜道连连抽搐媚肉夹住肉屌用力嘬吸。

操,太紧了,太他妈嫩了,白劭根本等不及他适应,挺着弯翘粗长的大‎‌‍鸡‎‍巴‍‌‍就在滚烫湿润的‌‌‍嫩‎‌‍‍穴‌‌‍‎‍里面‎‍‎‌‍狂‎‌‍操‌‍‎‌猛干,快速摩擦紧致柔嫩的媚肉,把娇弱的穴肉操到肿起来,敏感得不得了,越操‍‍‌‌‎嫩‍‎逼‌‍咬得越紧,细细密密含住‎‎‍巨‎‌‎屌‎‍‎卖力绞吸,白劭爽得尾椎发麻,疯狂顶胯爆操淫穴,粗喘:“宝贝的‌‌‍嫩‎‌‍‍穴‌‌‍‎‍好棒,吸得大‎‌‍鸡‎‍巴‍‌‍真爽,操,放松点,夹得太紧了......”

“呜......”安垩还没缓过‎‍‍‌‌射‌‍精‍‎‌的‎‌高‍‎‎‌潮‍‌‎,就又被强烈奸穴的快感逼上顶端,淫穴就没能放松过一秒。最敏感的G点被发觉、被‎‌‍强‎‌奸‍‌‌‍、被圆硕的大‎‌‌龟‌‎‎‍‍头‍‍‎‌‎抵住狠狠摩擦,肿胀的媚肉紧拥起来,努力裹住抽送的大‎‌‍鸡‎‍巴‍‌‍想抵挡攻势,结果被奸得更狠,噗嗤噗嗤喷出‎‌‎淫‌‌水‎‌‍,艳红的穴肉都‎‍被‎‌操‌‍到外翻。

“呜......我才刚射、不、不要这么快操骚点......呜......又、又会去的......呜......鸡鸡又勃起了......呜......”安垩刚射过的颓软‍‎‌‌‎肉‍‍棒‌‌‎‎‍再度挺立,浅粉‌‎‌‍‎阴‌‎‍‎茎‍‌上挂着斑驳的精水,抵着西装衬衫下结实的腹肌摩擦,在‌‍‌‎‍后‌‎‌穴‎‌不停‎‍被‎‌操‌‍G点顶撞前列腺的刺激下,粉红的铃口可怜地分泌清澈的前列腺液,全都擦在白劭深黑色的西装外套上。

“呜......弄脏了......”安垩很是心疼地看着他西装上凌乱的精斑体液,伸手去擦那块下腹部的布料,秽乱的痕迹没擦干净,倒是把白劭撩拨得更有感觉了。

“还有心情管西装,看来是我伺候你还不够爽?”白劭哑着嗓子,捉住安垩那只乱摸的手,埋进耻毛里摸到两颗卵蛋,安垩像触电一样想缩回手,被他掐住,硬是往那软绵绵的手里塞进重重的阴囊,管教:“你让里面的东西射空之后,才准分心管我的西装。”

“唔...呜......”安垩像拿着烫手山芋,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白劭当然不会在那干等,鲜美多汁的‌‌‍嫩‎‌‍‍穴‌‌‍‎‍还含着大‎‌‍鸡‎‍巴‍‌‍要他好好享用,强劲的腰胯耸动起来,大开大合操干又小又紧、又热又媚的‎‌‌‍淫‌‎荡‌‍‎‎‍‍‌肉‍‎‎‍穴‌‎‍‎‌,随着激烈‍‎‎抽‌‌‎‎‍插‎‌的动作,两颗囊袋用力拍击安垩的手心,发出‍‎‎淫‎‌乱‌‎‎‍‌不堪的肉体撞击声。

啪、啪、啪、啪......

“呜......”安垩感受男人赤裸的睪丸奸淫他的手,害羞得脸红快滴出血,不能再在这极端的羞耻里多待一秒,只想让白劭快点射出来,生涩的小手摸摸那两颗蓄满‍‌‎精‌‍‎‌液‎‍‌‍‎的子孙袋,感受到‌‌‍嫩‎‌‍‍穴‌‌‍‎‍里的大‎‌‍鸡‎‍巴‍‌‍又涨大数吋,撑大已经很饱很撑的肚子,又爽又崩溃地呜咽:“呜...白劭我错了,我不该分心,我不该去管你的西装,对不起...呜......可不可以不要...不要让我摸你的......”

“不可以。”白劭正爽着,视奸安垩忍受耻辱的极品美色,爽得‎‌‍鸡‎‍巴‍‌‍都在抖,更加猛烈地顶撞淫穴的敏感点,低喘:“快点摸,摸爽了,我就射给你。”

安垩可怜兮兮地一边挨操,一边还要伺候他的卵蛋。可怜的‎‍‌‌美‎‌人‌‌‍‍‎最能激起男人的‍‌性‎‍‍‌‌欲‍‌,特别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就像眼前的安垩站着就被脱掉‍‌‎‍‌内‌‍‎‎裤‍‎直接操进去了,光裸的屁股被乱摸,‌‍‌‎‍后‌‎‌穴‎‌被当成‎‌‍鸡‎‍巴‍‌‍套子使用,小手里还捧着两颗男人的卵蛋、抚慰不能操进穴里的性器。

好可怜...好漂亮...白劭盯着安垩受辱的委屈脸蛋,爽到快升天,粗大‎‌‍鸡‎‍巴‍‌‍涨到发痛的地步,忍不住勃发的‍‌性‎‍‍‌‌欲‍‌,近乎是暴力地‎‌‍强‎‌奸‍‌‌‍快‎‌高‍‎‎‌潮‍‌‎的‌‌‍嫩‎‌‍‍穴‌‌‍‎‍。

安垩白皙的小腿在他得臂弯上‎‌‌‍淫‌‎荡‌‍‎地晃动,丰腴大腿被越抬越高,臀缝掰开到极致,粉嫩的‎‍‌‌蜜‎‍‌穴‎‍‍‌‎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任人观赏它怎么被紫红色大‎‌‍鸡‎‍巴‍‌‍‎‎‍‍‌插‌‍‎‎进‍‌去,抽出来,再狠狠整根贯穿。

“呜、呜......操太重了......骚点要‎‍被‎‌操‌‍烂了......呜......大‎‌‍鸡‎‍巴‍‌‍太猛了......呜......想射,好想射......呜......”安垩爽得又哭又闹,嗯嗯啊啊‍‎‌‍淫‎‌‌‎‍叫‌‎‎‍‍,在‎‍‍‌‌射‌‍精‍‎‌‎‌高‍‎‎‌潮‍‌‎接着前列腺‎‌高‍‎‎‌潮‍‌‎的连续‎‌高‍‎‎‌潮‍‌‎中又即将攀登更巅峰的极乐。

白劭掐住他乱扭的大屁股,‍‎色‎‍‎‌‌情‎‎‍地抓揉滑嫩弹软的臀肉,指腹用力捏住两球饱满的屁股蛋将‌‌‍嫩‎‌‍‍穴‌‌‍‎‍往胯下撞,同时用力向前顶胯,弯翘粗长的大‎‌‍鸡‎‍巴‍‌‍尽根插入烫紧的肉道,看见安垩翻起白眼,高亢尖叫,猛地耸动起腰臀,粗暴操干‎‌高‍‎‎‌潮‍‌‎的淫穴,充血的大‎‌‌龟‌‎‎‍‍头‍‍‎‌‎用力顶撞肿高的G点,把‎‎‌‍潮‎‌‎‌吹‌‎‍‍‌的烫穴逼得狠狠痉挛,极致按摩整根粗壮‎‎‍巨‎‌‎屌‎‍‎,每一寸包皮每一条青筋都不放过。

“呜!!!去了!!啊!!!‍‌小‍‌穴‌‍‎‌高‍‎‎‌潮‍‌‎了......哈啊......又‌‎射‎‌‍‍了‍‎‎‌......呜......呜!!”安垩翻着白眼,大口喘气,吐出艳红的舌头,‍‎‎淫‎‌乱‌‎‎‍‌地滴着口水,第二次‎‍‍‌‌射‌‍精‍‎‌的‌‎‌‍‎阴‌‎‍‎茎‍‌射不太出来,只能用流的,稀薄的精水无力淌出马眼,可能是太爽了,本来小心翼翼抚弄卵袋的小手一时没有收住力道,捏了一下。

疼痛挟着快感从下体冲击上尾椎,白劭爽得低吼,抓着丰美的嫩臀用‎‌高‍‎‎‌潮‍‌‎淫穴‎‌‍‍套‎‍弄‌‍濒临‎‍‍‌‌射‌‍精‍‎‌的大‎‌‍鸡‎‍巴‍‌‍数十下,操到最肿的媚肉终于受不了,死死绞住大‎‌‍鸡‎‍巴‍‌‍,费尽全力榨取尿道里的‍‌‎精‌‍‎‌液‎‍‌‍‎,在安垩又揉他阴囊的瞬间,兴奋的大‎‌‍鸡‎‍巴‍‌‍狂射出汹涌的‍‌‎精‌‍‎‌液‎‍‌‍‎,在‎‌高‍‎‎‌潮‍‌‎的‌‌‍嫩‎‌‍‍穴‌‌‍‎‍里爆浆,软绵手心里的两颗硕袋急遽皱缩抖动,将里面蓄积的‍‌‎精‌‍‎‌液‎‍‌‍‎源源不绝挤到尿道里,喷薄出马眼,灌进安垩的‌‍‌‎‍后‌‎‌穴‎‌。

“呜......射进来了......好多......哈啊......感觉好奇怪......呜......跟射在‎‍‍‌小‌‌‍‎逼‌‍里好不一样......呜......”安垩颤抖着承受大量‍‌‎精‌‍‎‌液‎‍‌‍‎的‎‍内‎‍射‍‍‎‎‌,双腿发软虚脱,一直屈膝下蹲,射满‌‍‌‎‍后‌‎‌穴‎‌的浊白‍‌‎精‌‍‎‌液‎‍‌‍‎从‍‌‍‎‎穴‌‍口‍‍‌‎含着大‎‌‍鸡‎‍巴‍‌‍的缝隙满溢出来,流到白皙的大腿内侧,一行,接着又是第二行,第三行,“嗯、嗯......射太多了......哈嗯......流出来了......呜......”

“流出来就没办法达成每天搞大肚子的每日任务了,不行哦。”白劭看着安垩像憋尿憋不住,反复蹲起的淫态,下腹升起变态的‍‌性‎‍‍‌‌欲‍‌,埋在‌‍‌‎‍后‌‎‌穴‎‌里‌‌‎灌‍‌精‎‌‍的大‎‌‍鸡‎‍巴‍‌‍再度充血硬挺,快速抽出,挺翘屌柱挂满黏稠的浊精就直接‎‎‍‍‌插‌‍‎‎进‍‌前面花户里湿透的‍‍‌‌‎嫩‍‎逼‌‍。

“啊!!!”安垩没想到还在‎‌高‍‎‎‌潮‍‌‎,‍‍‌‌‎嫩‍‎逼‌‍就被毫无预警地插入,巨大‌‎‌‍‎阴‌‎‍‎茎‍‌撑满肉屄的饱涨不适感,让发软的双腿彻底站不住,憋不住尿似地直接往下蹲。

白劭眼疾手快,将他整个人抱起,以‎‌‍鸡‎‍巴‍‌‍插在淫逼里的姿势,开始走动。

“呜!”安垩惊呼,双臂搂紧他的脖颈,怕摔下去,光滑的大腿内侧贴上他的腰际,小腿在腰后交叉,丰腴不失力量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胯,难耐地催促他快点动。

他怎么会让安垩失望,捧着圆嘟嘟的大屁股颠了颠,向上顶胯,一边走一边开始操空虚已久的‍‍‌‌‎嫩‍‎逼‌‍,早在‌‍‌‎‍后‌‎‌穴‎‌被玩弄的时候,小淫逼就开始流水,‍‎‎骚‎‌‍‎‌穴‎‎‌‌‍吃到大‎‌‍鸡‎‍巴‍‌‍时,小淫逼更是馋得垂涎三尺,现在终于吃到粗大的‌‎‌‍‎阴‌‎‍‎茎‍‌,满足地吧咂着嫩呼呼的小嘴,往里面不停吞吃弯长肉刃。

安垩前面‍‎‌‌‎肉‍‍棒‌‌‎‎‍刚流完‍‌‎精‌‍‎‌液‎‍‌‍‎,瞳孔涣散,处在脑袋放空的不应期,下面肉屄却不停传来快感,强迫他从‎‌高‍‎‎‌潮‍‌‎的余韵清醒过来,用太敏感的身体接受第二轮的‎‍‍‎性‌‍交‎‌‍,他又爽又难受,含着快慰的泪水,轻咬白劭的耳朵:“呜...我、我还没有缓过来...现在插‎‍‍‌小‌‌‍‎逼‌‍、会坏掉的......哈啊......呜!!”

白劭感受‍‍‌‌‎嫩‍‎逼‌‍不规律地抽搐,媚肉隐隐痉挛,‍‌‍‎‎穴‌‍口‍‍‌‎快要‎‎潮‍‎喷‌‍‍‌似地咬住‎‌‍鸡‎‍巴‍‌‍根部,彷佛下一秒就要松开逼口,崩溃喷出‎‎‌‍潮‎‌‎‌吹‌‎‍‍‌的‍‍‌爱‍‎‍‎‌液‍‎‎‍......安垩这是又要用‎‍‍‌小‌‌‍‎逼‌‍‎‌高‍‎‎‌潮‍‌‎了?子宫都还没操,就要喷了?未免太敏感了吧。

“宝贝今天怎么了?”白劭放缓摆胯的速度,翘着挺立的硬‎‌‍鸡‎‍巴‍‌‍浅浅摩擦应激的小‍‍‌‌‎嫩‍‎逼‌‍,“前面没有等我一起,就先‌‎射‎‌‍‍了‍‎‎‌,现在‎‍‍‌小‌‌‍‎逼‌‍又要‎‎‌‍潮‎‌‎‌吹‌‎‍‍‌?”

抱着的姿势让他们靠得太近,额头快贴到一起,在呼吸交缠的距离里,安垩望着他,深黑色的眼眸弥漫泪雾,撇开视线的瞬间,泪水滑落,伴随一声羞耻的告白:“你......今天太好看了,我忍不住......我看到你,我就想高、潮。”

“......”白劭瞳孔微微放大,第一反应是安垩又在说好听的话谄媚奉承他,但安垩这么羞耻忍泪的样子,好像这句话确实是真的。

安垩真的只是看着他,身体就敏感得一碰就‎‌高‍‎‎‌潮‍‌‎,连续‎‌高‍‎‎‌潮‍‌‎,持续‎‌高‍‎‎‌潮‍‌‎,停都停不下来。

白劭可不认为他只是换一身新西装,抓个头发造型,就能得到安垩这么高的赞誉,他的脸又没变,安垩会这样,不过是因为......安垩太喜欢他了。

过度的喜爱让安垩无法控制身体,只是对视就心跳加速,脸蛋通红,身体细细颤抖,不会羞耻的下体迎合他的性器前后吞吐,亲密交合。

“安垩......”白劭看着那半张害羞撇过去的侧脸,心脏剧跳,浓烈的爱意在血管里燃烧搏动,低哑着嗓子说:“我也一样。”

“什么?”安垩不确定地抬起眼眸,还没明白过来那是什么意思,微肿的嘴唇就被含进嘴里,白劭吻着在爱里无法游刃有余的生涩新手,在缠绵的唇舌间耐心解释:“我也一样爱你,看到你,我就想抱你,摸你,操你,射烂你。”

安垩双眸圆睁,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有什么好不敢相信的呢?白劭不过是把安垩对他说的,也说一遍给他听罢了。

“所以下次再说那样勾引我的话的时候,多想想我会是什么感受。”白劭亲亲安垩震惊的眼角,抱着光溜溜的雪白屁股上抬,挺动已经等不及的烫热大‎‌‍鸡‎‍巴‍‌‍,开始新一轮的操干。

“呜、呜......”安垩被顶得眼泪一直溢出眼眶,上面流水,下面也不遑多让,被撞到白里透粉的馒头逼含着大‍‎‌‌‎肉‍‍棒‌‌‎‎‍,汩汩分泌花汁,整个‎‌‍阴‎‍‌‌户‍‎‎‌湿答答,大腿根也洇满湿意,多余的‎‌‎淫‌‌水‎‌‍滴到地上,他抱着安垩边走边操,走去哪,‎‌‎淫‌‌水‎‌‍就滴到哪,地板到处都是‍‍‌‌‎嫩‍‎逼‌‍憋不住的‍‍蜜‎‍‎液‌‍。

安垩看着地上淫秽的点点滴滴,更憋不住了,‍‍‌‌‎嫩‍‎逼‌‍不受控制地往上挺,喷出好大一波,透明的蜜泉淅淅沥沥地尿,很快在两人的脚下汇聚一大滩‎‌‎淫‌‌水‎‌‍。

安垩又羞又耻,埋在他肩膀上呜咽:“呜......不、不要这样......家里都弄脏了......呜......”

白劭被他口中那个‘家里’哄得很高兴,像是被妻子教训的甜蜜萦绕心头,搂紧怀里的漂亮老婆,顺从听话:“好,好,听你的。不这样。”

“唔。”安垩都已经做好继续被欺负的准备,却没想到他会这么答应,害羞垂下了头。

白劭低笑,摸摸靠在肩膀上的脑袋,插着随地乱撒尿的发情小淫逼,向主卧走去。安垩一边尿,一边喘,‍‍‌‌‎嫩‍‎逼‌‍一操就尿,软呼呼的‎‌‌肉‍‌唇‍‌‎‍被摩擦,不停尿出澄澈的水液,安垩耻得快受不了,可是人被抱着,肉嘟嘟的屁股被爱怎么揉就怎么揉,双腿大大敞开,‎‍‍‌小‌‌‍‎逼‌‍门户洞开,只能一直露着逼被大‎‌‍鸡‎‍巴‍‌‍侵犯。

‎‌‎淫‌‌水‎‌‍一路从客厅滴到主卧。他将安垩放在大床上,倾身压了上去。

安垩深黑色眼眸的倒影里,西装笔挺的俊朗男人彷佛慢动作般一吋一吋靠近他,浅眸盛满爱意,无尽燃烧着炽烈的欲望。

安垩看得有些痴了,忘记羞赧,忘却时间,直到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不要一直这样看着我啊,我会忍不住把你弄坏的。”

“啊......”安垩恍如初醒,意识到刚才直勾勾盯着人家有多失礼,难为情低下头,内疚:“抱歉。”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白劭快被可爱死,没有时间再安抚安垩别扭的小情绪,因为安垩刚痴迷地望着他的时候,满眼只有他一人,他突然有一种错觉――他是安垩的全世界。而当他再细想,发现那竟然不是错觉。

安垩只看着他。安垩只要他。

以前如此,未来也将会如此,永远,永远。

安垩只属于他!

白劭在盛烈的爱火中如获新生,永世独占挚爱的狂喜令他血液沸腾,狂热的欲望焚烧,他抱紧安垩迫切地揉进骨血里,无比心焦想与爱人最亲密的结合为一,结实的腰臀猛烈顶胯,挺动暴涨的巨大性器操干为他敞开的私处,充满烫血的大‎‌‌龟‌‎‎‍‍头‍‍‎‌‎重重叩击最深处的宫口,势必要进到安垩身体的最里面,缔结最紧密的关系。

安垩的眼泪流尽了,下面的水也快尿完了,声音叫到沙哑,咿咿呀呀哽咽,雪白双腿乏软被掰到最开,敞露粉肿的‎‍‌‍肉‎‍‎逼‍‌‎,承受漫长的宫交,“呜、呜......”

“哼嗯。”白劭低喘着,在心爱的人为他奉献的美妙肉体上挥汗驰骋,恣意酣畅的动作却突然被胸口的衣料被牵扯而变得不流畅,他低头去看,安垩咬着他西装外套上那枚浅银色胸针,将嘶哑不堪的‍‎‌‍淫‎‌‌‎‍叫‌‎‎‍‍堵回嘴里,泄出嘴角的只有模糊的呻吟。

察觉他的视线,安垩抬起那双圆润的大眼睛,委屈又漂亮地望着他。

“呃嗯、”白劭被极端的美色蛊惑,没有拔出安垩嘴里的东西,放任那枚银色圆形胸针像口枷一样塞满可怜的小嘴。

随着‎‍‍‎性‌‍交‎‌‍的动作,润粉的唇瓣被冰凉的银片反复蹂躏到肿起,透红开裂,有种残破的美感,白劭喉咙发干,紧紧盯着安垩小嘴被胸针虐奸的媚态,隐密的施虐欲陡然升起,下腹绷紧,粗壮大‎‌‍鸡‎‍巴‍‌‍兴奋弹跳,不断加重‍‌‍‎肏‎‎‍逼的力度,猛烈顶撞嫩弱的子宫。

“呜!呜、呜!”安垩急促喘息,本能想吐出胸针,舌尖推挤横亘的胸针,粉嫩的舌头变得艳红,困难地扭动挣扎,挤出透明的涎液,从胸针镂空的星芒缝隙不断流出口水。

温热的口水沾染胸前西装衣襟,白劭感受着心脏上晕热的水滩,浅眸震颤动摇,与安垩怯生生的深黑眼眸对视。

“白、劭......”困于胸针之中的沁血唇舌艰难念出他的名字。

白劭瞳孔放大,心脏重重跳动,彷佛胸口的银针将安垩口中之涎粘连丝丝血液埋进心脏最柔软的肌理。

安垩含着胸针璀璨的星芒,像亲吻当年冬夜寒星――他生命里那颗最明亮的、唯一的浅色银星,舌尖缠绕,呢喃鲜血交织的誓言:

“我、爱、你。”

白劭定定地望着安垩,伸手,拇指和中指插入安垩两边唇角,像当年取出半片椰子糖饼干那样,取出刺在心脏上纪念他们爱情的胸针。

那年取出饼干后他做了什么,今天他也那么做了。

亲吻他腼腆求吻的爱人,涌动的爱意在交吻的唇舌流淌缠绵,那年只有椰子糖的甜蜜,如今多了浓血的腥气、眼泪的咸涩,一如他们的爱,走过十二年宛若满地刀尖的失恋,熬过无望等待依然守候的怨恨,濒临过生与死边界的人间炼狱,他们的爱已经深入彼此的血脉,无法分割,永久支配彼此的心脏。

“我爱你。”白劭闭上眼,牵紧那双他从幼嫩牵到长茧的手,“我一直爱你,一直、一直,从来没有变过。以后......也不可能变了。”

体内汹涌的爱意不断灌进安垩的身体里,浓稠的‍‌‎精‌‍‎‌液‎‍‌‍‎和‎‎‌‍潮‎‌‎‌吹‌‎‍‍‌的‍‍‌爱‍‎‍‎‌液‍‎‎‍交融,再分不开。

事后。安垩没有计较他的失态,乖乖被他抱去浴室弄干净射在里面的东西,洗身体,洗头发。

镜子前,白劭梳着安垩深黑色的发丝,用吹风机的温风徐徐拂吹,低音在风声里模糊不清:“你觉得我去把头发染回银灰色的怎么样?”

安垩讶异抬眸,看向镜子里白劭低垂的浅眸。

聪明如安垩,怎么会不懂?就算严词拒绝了那个银灰发的男高中生,他的爱人仍在怀疑他的爱,是爱那漂亮银星般的浅发,还是浅银恒星般耀眼、照亮他黑暗一生的少年?

啊...现在已经是大人了。

安垩微微弯起嘴角,伸出手,用那只画过长方形的手指,轻轻在镜面上抚摸白劭的黑色的发梢,

“不用去染了哦。我会等到变白的那一天,就又能看见了。”

头发变白的那天......安垩的意思是要陪他一直到老吗?白劭不可置信地看向镜里那双温柔的深黑色眼眸,这是安垩第一次表示愿意和他白头偕老,也是安垩第一次确切承诺不会再自杀。

白劭眼眶发热,梳发的指腹颤抖,不敢相信,犹恐是自己多想了,安垩或许根本没有那层意思......

“所以,余下的人生也要拜托你多多照顾了,可以吗?我也会努力照顾你的!”安垩明确地否认了他的怀疑。要将珍贵的一生托付给他。

镜子里,那张和他第一次爱的安垩一模一样的脸,仰头期待地望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白劭摀住脸,极力克制泪流的冲动。

他好像终于救了安垩。

他不再是那个失职的‘哥哥’、无法降临的‘幻想妈妈’、擅自背叛成恋人的‘最好的朋友’。

他救回安垩舍弃不要的未来。

他成为点亮安垩死亡般深黑色眼眸的银色星芒,他是安垩复生的依靠。

“......可以。”最后,难掩哽咽的声音那样说。

冬夜寒星将会照亮那条漫长无际的黑泥路,那是他们承诺的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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