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劭猛地松开手,安垩大口大口喘气,脖子上掐出的勒痕那样刺眼,他却浑然不觉得自己被欺负,舔掉嘴角因窒息流出的口水,说:“刚才那样好刺激,是你新学的吗?”
白劭看着他,没有说话。
“啊我忘了,我们分开很多年,可能不是‘新’学的,那是你在外面学的吗?”安垩在笑。
笑得很假。
白劭知道他在问什么,这个问题就跟当年安垩问他有没有觉得学校里哪个女生漂亮一样,含蓄又处心积虑,怕自尊心支离破碎,怕要受伤,总这样小心翼翼地试探。
白劭已经不是那个在暧昧里拉扯想要钓着安垩的高中生了,一别经年,他的爱沉重到不舍得安垩再多不安一秒,难以想象安垩在吸不进气生死交关的时候想的竟然是他有没有和别的人上过床。
白劭生气,却也无可奈何:“除了你,我没有跟别人做过。”
而安垩过去这么多年,得到想要的答案还是藏不住高兴,就和当初那个被问是不是吃醋了的表情一模一样,惊喜还想要装大方,只能悄咪咪地藏着乐,可惜嘴角憋不住,时不时翘起,偷笑被白劭都看在眼里,心虚顾左右而言它:“是吗......”
白劭淡淡看着他:“嗯。”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安垩这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么,白劭闷声道:“因为我有男朋友。我不会出轨。”
“啊?”安垩呆呆的:“是...谁?”
还能是谁......白劭快气笑了:“你说呢?”
安垩眨眨眼睛,明白过来:“哦。”
白劭看着他慢慢变红的脸,哼笑:“不装傻了?”
“我没有。我没有装...”安垩把头埋得很低,“我本来就不聪明。我很笨。我从来没有奢望离开后你会等我。就算你彻底忘记我这个人我也不会觉得奇怪,更不可能埋怨你。你照顾我的那三年就足够了,太多了,我从来......只要一点点就够了。”
白劭才不会允许他又躲回那个卑微的角落,嗤笑:“忘记你?怎么可能。你这十二年没尽到的男朋友的义务,可都是要还的。没还完、还得不够让我满意,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安垩听懂他话里真正的意思,浅浅地笑,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在怀里说:“白劭,谢谢你。”
怎么感觉又被发好人卡?啧。白劭暗自撇嘴,抚摸安垩发丝的动作却温柔无比,一下、一下抚慰他心爱的宝贝。
安垩的呼吸渐渐平稳,白劭低头去看,那安详的面容俨然已经睡着了。即使再不愿承认,他也不得不认知安垩这么嗜睡有多不正常,是吃什么药的副作用,还是其它什么?
他不知道。安垩已经去看过医生了吗?现在这样已经是有在服药的状态吗?那为什么还这么......
白劭抹了把脸,强迫自己不去想更坏的结果,专心将安垩脸上的泪、汗、口水擦干净,平稳地放进枕头里,又把安垩身上混乱的液体擦拭干净,小心抠出嫩屄里内射的精液,仔细用热毛巾擦洗身体两遍,替他穿上衣服,一颗一颗扣好扣子,抬起屁股穿内裤,套外裤,最后盖上棉被。
忙完一切,白劭下巴滴着汗,看向熟睡的安垩,那么可爱,好像都没有长大,又那么可怜,像永远都困在那求助无门的十七岁。
“没关系的,安垩,”白劭轻轻抚过他额前略长的发梢,悄声呢喃,像是在对他说,像是在对自己说:“我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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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安垩睡醒的时候,白劭已经在论坛上换到车票、回家和爸妈道别、收拾好行李,坐在床边,等待,等看到安垩睫毛频颤,眼皮困难地上掀好几次才掀开,显现深黑的眸子一片茫然。
“......”
“......”
白劭率先打破沉默:“你醒了。”
安垩的眼神缓慢地移到他身上,有些呆滞地点头。
“我给你带了早饭,要吃点吗?”
安垩先是摇头,又点头,伸手指自己的嘴巴,然后噌一下翻身下床,踩着鞋后跟抓起牙杯就往外面跑。
?白劭反应过来,追了上去。卫生间里安垩往脸上泼水,前面头发都被弄湿,滴着水,他拿纸很快擦了脸,听见白劭的脚步声,他的动作更快,麻利往牙刷上挤牙膏戳进嘴里一通搅,漱三四次水后才肯转身,望着门口的的白劭,抿唇有些紧张地说:“早、早安。”
白劭看着他,往前走两步靠近,随手抽了旁边的纸,低下头,仔细擦掉他脸颊余下的冷水,压干发尾凝结的水珠。
安垩被那双专注的眼眸盯得有些害羞,想往后退,被另一只大手抓住了。
白劭眼睛都没抬,继续给他擦脸,“躲什么?”
“没有镜子,不知道有没有洗干净,离远一点...比较好。”
安垩实在是多虑了,那张脸一点瑕疵都没有,白劭爱他不是一天两天,现在还是这么一幅出水芙蓉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只有怜爱,哪可能有什么厌弃。
“怎么用冷水?也不嫌冻。”
安垩腮帮紧了紧,咬紧发抖的牙逞强:“我不、冷。”
白劭想起那个为了不麻烦他、在大冬天冲冷水澡的小安垩,心里怜惜更甚,拂掉脸颊上最后一行水,直接抱起外套都没来得及穿的大安垩,快步往屋里走。
“白劭我可以自己、走,我很重。”安垩有点慌,搂住他的脖子,屁股坐在他的小臂上,不安地想跳下来。
“别动。”白劭颠了颠手臂上安垩的臀部,把人往怀里搂得更紧,从胸腔发出一声叹息:“冻坏了,世界上就没有另一个安垩了。我怎么办?”
其实在冬天穿单衣跑外面去洗个冷水脸不会真冻出什么毛病,安垩很聪明,知道他真正指的是什么――
去自杀,消殒了,就再也找不到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安垩,来陪他度过漫长孤寂的下半生。
安垩听懂了,所以没有再挣扎,把擦得干干净净的小脸靠在他肩膀上,低声应和:“嗯,不会冻坏的。”
不会冻坏,不会死。
白劭觉得那就是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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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暖气充足的屋里,安垩发现他放在房间的行李箱,问:“这个是?你要提前走吗?”
“不是我,是我跟你。”白劭说:“我订到两张高铁票,今晚就走,等会你吃完饭,我帮你一起收拾东西,放不下的可以放行李箱里。”
安垩听完,点点头,说:“那先收东西吧,我不饿,收完再吃。”
白劭问:“你那的工作已经辞了?”
“嗯。”
“住的地方也跟房东退租了?”
“嗯。”
虽然安垩可以无牵无挂直接跟他走是很好,但这也意味着安垩回老家这趟当真是最后一程......白劭咬了咬牙,不去想如果自己没去同学聚会、没看到安垩,会不会现在已经天人永隔。
安垩扶着他的肩膀,从小臂下去落了地,开始有条不紊地整理屋子。
称不上整理,安垩只把一套衣服、枕套、洗漱用品放进书包里,拉上拉链,看起来就收拾好了,抬头问他:“枕头和棉被要带吗?”
“不用,我那有。”
“好。”
白劭看着那个书包,越看越眼熟,那不就是安垩高中背的吗?颜色褪得快没了,加上大概是经常洗,很干净,却白得可怜,边角几处缝着细密针线,而本来有两个的拉链只剩一个,孤伶伶地挂着。
“你要带的东西就这个背包吗?”
“嗯。”
既然安垩在外面租的房子退了,那所有的家当应该都在这,为什么...这么少?
白劭欲言又止地看着安垩,彷佛心有灵犀,安垩看懂他的难言之隐,微微一笑:“东西越少,走得越轻松,比较不会给别人添麻烦,对吧。”
话有两层。
意思是,如果安垩真在这间房逝去的话,愿意留给他思念、慰藉的遗物就这么少吗?
那还是在他知道安垩死在这的前提,他甚至不敢问安垩的自杀计划里、遗书里有没有他的只字片语。
“下次再回这里可能要清明,你真的东西都带齐全了吗?要不再检查检查?”
安垩在空荡荡的屋敞开双臂,笑着说:“你看房间里还有什么吗?什么都没有了呀。”
白劭看着他看空一切的笑容,心脏钝痛,伸手抓住他空无一物的手心,紧紧握在掌里,低头压抑住声音里的哽咽:“我这么大一个人坐在这里,你没看到吗?你明明还有......我。”
安垩站在跟前,乖乖给他摸手,“不要难过,白劭。你对我的期待我会尽我的全力去达到的。”
白劭握紧那只冰凉的小手,试图用体温捂热它,“你不用尽力。你好好的,我就很高兴了。”
安垩轻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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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安垩将房间里的东西遮罩封严,背起那个旧书包,站在他跟前,仰起头对他说:“我好了。”
白劭看着他,恍惚之间想起:好像他把安垩从学校拐走偷带回家的那天晚上,安垩也是这样站在他前面,两只手握着书包的肩带,乖乖地听他的话,要跟他走。
好多好多年过去了,他还是这么自以为是,以为安垩跟着他就不会受伤。
但他到底长大了,知道活着不可能不受伤,而他能做的就是让安垩活着,如果真要受伤的话,就由他来代替安垩吧。
他要保护安垩。
他要再救安垩一次,不论成功与否,他会尝试千千万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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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交加的高铁站外,白劭抓着安垩的手在拥挤的人潮里推挤前行,手机在这时响起,他接起来,电话那端传来母亲的声音:“阿劭,你朋友送你的那箱奶里塞了好几个很厚的红包,你晓得不?”
周围嘈杂的吵闹声让她放大声量:“看着有小几万,可不能收人家那么大礼,你先给转回去吧?票子我给你收好,你下次回家再拿。”
白劭侧头看向身旁的安垩,他很明显也听到了,僵着脖子,不自然地吞咽口水。
白劭垂眸一瞬不瞬盯着安垩,嗯了一声对电话那端的母亲说:“我知道。这事我有数,你帮我收着就成。”
“诶诶好。你的宝贝自行车你爸已经帮你牵回家了,你一个人在外边要注意安全,要穿暖,知道不?”
“知道。谢谢妈,挂了。”白劭摁掉手机放回口袋,微微弯腰和安垩慌乱强装镇定的眼睛平视。
藏在奶箱里的钱,他知道那是安垩要留给他的遗产。
但他现在不想提起任何关于自杀的事,所以他对着安垩勾起嘴角,故作轻松打趣:“都还没到家呢,就迫不及待把嫁妆先给我了?”
安垩愣了一下,会意过来,垂下眼,说:“其实很少。进厂打工挣不了几个钱,几年下来也只存到一点,不算什么。”
怎么能“不算什么”呢。正是因为知道电子厂工资很低,安垩是个成年男人,要吃、要穿、要住,光是生活就快用完了吧,安垩是怎么省吃俭用存下好几个万,又是怎么没有一分留恋地将毕生积蓄赠与给他的呢?
白劭脸上的笑容快撑不住,瞥见安垩背上背的那个缝缝补补的小破书包,不敢去想安垩是否为了要尽可能让给他的遗产丰厚体面而长年苛待自己,以他对安垩的了解,安垩很有可能做出那样的事。
白劭顿时喉头咯血,话都说不出来。
安垩却弯起嘴角,腼腆地笑:“虽然你可能不记得了,那时候我被我妈打,你带我去村卫生所看医生,帮我付了医药费,我说要还你钱,你说不要我妈的钱,要我以后工作再还你。”
安垩的脸颊浮起漂亮的色泽,像是沉进美好的回忆里,“还有你为了载我买的新自行车,请我吃的椰子味甜筒,送我的的礼物,还有好多好多小饼干,你给我花过好多钱的,我都记得。”
“我不要你还!我从来没有要你还过......”白劭低着头,几乎是咬牙说出口。
“我知道。”安垩轻轻晃两人大衣袖子下牵着的手,冲他笑:“你那么好,才不会斤斤计较。”
“只是,你愿意在我身上花钱的时候,我觉得好幸福。从小我妈每次要给我花钱的时候都会暴怒,斥责我不配,愤怒她那么辛苦工作挣的钱要浪费在我这个只进不出的讨债鬼上。”
安垩微微仰起头,看着漫天大雪,口里呼出白气:“我们本来没有关系,你也没有义务或责任给我花一分钱,可是你却那么做了。”
他侧过头,看向白劭,“你第一次载我离开学校的时候,那辆自行车上还绑着红色的缎带彩花,车铃上的塑料膜都没撕起来,我看得出那是全新的车,我不敢相信有人会对我这样好,我第一次知道受宠若惊这个成语的意思,我高兴得发誓我一定会记得你,就算只有那一天。我没想到那竟然只是开始。我也想给你花钱,我也想让你感受到被人花钱的高兴。你高兴吗?白劭。”
......我不高兴,不高兴你为了攒钱给我而虐待你自己,高中的书包用到快三十岁还舍不得换,估计平时也没吃饱,身子轻得风一吹就要倒。
可惜白劭不能说实话,脸僵僵的,点了点头。
好在安垩没深究,安静下来跟他搭上出租车,前往他的住处。
到小区的时候,雪差不多停了。
安垩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乖乖跟着他上楼进屋,听他大致介绍屋内布局和一应的摆设,带到主卧的时候,他朝他平常睡的双人床抬抬下巴,对安垩说:“目前家里就一张床,我们还和以前一样睡一起,好吗?”
安垩抓着书包肩带的手紧了紧,“这是你爸妈给你买的婚房吧?我睡主卧...不好。我想睡沙发,可以吗?”
“......”白劭气结,安垩是一点都没把他的喜欢听进去吗?还想着以后会有别人跟他睡主卧?
“不是我爸妈买的,我没拿他们钱。虽然还在缴房贷,但差不多快付清了。”至于婚房,这房子确实是。在他高三下定决心要好好念书考大学的那天晚上,想的就是未来要努力工作赚钱买房子,给安垩一个逃离原生家庭的避难所。那时候他就想和安垩结婚了,和要结婚的人住的房子不就是婚房?
安垩装作满眼崇拜地仰望他,毫不吝惜称赞:“好厉害。不到三十岁就可以有自己的房子,还这么大,这么漂亮。真的好优秀啊。”
然后又假装心疼地问:“但要还房贷,压力很大吧?是不是工作很忙很累都没办法休息......”
白劭才不会被他的花言巧语哄骗,拉起他的手大步走向床,把他推进床里,他立刻挣扎着要下去,着急:“还没有洗澡换裤子不能上床。会弄脏的。”
他说的上床不是做爱,但白劭有意曲解:“上床?当然要上。”
“不上,你都不知道这床给谁买的。”白劭咬牙切齿摁住安垩乱动的双腿,快速脱去他的上衣,扯开裹胸,拽下他的外裤连同内裤丢下床,剥落小腿的中筒黑丝袜扔往地面,“好了。裤子脱了,不要闹了。”
被扒得一丝不挂的安垩停下挣扎,可怜兮兮地侧躺在洁白的大床上。
浑身赤裸,秀色可餐,白劭本能地咽了口水,垂下变味的目光,轻轻打一下安垩的屁股,试图给他教训:“现在知道这房这床给谁买的了吗?”
安垩一点记性都不长:“我会付房租给你......”
白劭气得又拍了一下那饱满的圆臀,“安垩!你故意惹我生气?”
安垩瑟缩,并拢雪白的大腿,膝盖弯曲起小腿,扯住被角我见犹怜地望向他:“我没有。我不能占你便宜。”
“你钱都给我了,你拿什么付房租?”白劭恨他不懂自己的心,手下抽打屁股的动作用上力度,发出一记清脆的肉体拍击声,接着就是更急骤的声响。
啪、啪、啪......
圆润的丰臀被无情掌掴,软腻腻的臀波连绵荡漾,荡进白劭眼里,喉咙越发干渴,嘴唇也干,舔了舔嘴角,继续打。
“呜、呜......”安垩没有躲,乖乖侧着屁股接受他的惩罚,小声喘:“我会去找工作,发工资就会有钱付房租了。”
“安垩你是真的不懂吗?”白劭很生气,安垩都能猜到这是婚房,怎么不明白他带安垩来住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哪有妻子给老公交房租的呢?
就算再退一步,他们是双方合意过的男朋友,他是安垩最好的朋友、给予照料的哥哥、唯一的幻想妈妈,这里面哪一个关系是要这么见外的吗?
“呜!呜...我知道的,你不要生气。”安垩将手里的被角咬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把你的付出当作里所应当,我也是男的,虽然你可能没把我当一个完整的男人,但我、我也想给你一个家,给这个家尽一点心力。”
这不是很会说吗?说得这么好听,那刚才那样分明就是蓄意刺他的心,白劭更火了,反手重重抽打肉感十足的屁股,抽到嫩白的臀肉晕出微粉的色泽,像初熟的蜜桃一样皮薄盛不住腴美的肉,快溢出来似的。
“唔!呜......我又说错话了吗...对不起...”安垩吃痛地缩紧肩膀,白皙双腿弯曲得更紧,大腿丰腴的下侧挤压弧线漂亮的小腿肚,挤出一条性感的肉缝。
......好想插进去...用鸡巴操安垩的大腿小腿...把膝窝操烂......白劭盯着那条引人遐想的肉缝,下腹欲望烧得更炽盛,手里彻底没了控制,挥打丰满弹润的翘臀,看白嫩的屁股蛋被抽得细细颤抖,连带夹紧美腿,短暂的间隙微微放松,又在下一次抽打并得死紧,夹挤出深邃的肉缝,像被他操到内卷又外翻的屄......
白劭压制不住兴奋低喘:“明明知道那样说我会不高兴,为什么还偏要伤我的心?我们的关系就那么生分?付什么房租?故意惹我生气?”
“呜...呜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白劭......不生气了好不好?”安垩不知道为什么解释过也道歉了,白劭却捉着他的错处不放,一直、一直蹂躏他羞耻的部位。
“那你说,这床我是给谁买的?是我和谁要睡的?”
安垩垂下眼眸,望向床尾的白劭,嘴唇嗫嚅合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好像说出来会要了他的命似的,白劭不明白安垩怎么就那么倔,承认被他喜欢就那么难吗?真的要卑微至此,可怜至此吗?
“不说是吧。”白劭勾起一侧嘴角,怒极反笑:“安垩你长本事了。很好。”
肉体上的惩罚不会让安垩受辱,爱才会。什么会让一个在躺上床之前要脱掉去过外面的裤子的人承受不了?白劭俯下身去,直接对那白皙圆润的臀瓣舔了上去。
“呜!!!”湿润舌头的触感让安垩受到很大的惊吓,挣扎着要翻身坐起,不愿让白劭用嘴碰他觉得肮脏的臀部,“白劭不要、不要这样...呜......屁股脏......不可以呜......我去洗澡好不好...洗完再给你...我洗很快的...呜!白劭不要、不要舔那里!呜......”
白劭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掐紧那乱扭的腰不让他动,高温湿软的舌头在嫩臀肌肤上游移,从后腰到臀尖,到抽打得微微粉晕的屁股蛋,到大腿根,全舔了一遍。安垩本来就不怎么容易出汗,大冬天的更是冰肌玉骨,一滴汗都没分泌,根本用不着洗澡,只是原本洁白干净的嫩臀现在已经被舔得满是湿漉漉的透明口水,敷润着大掌掴打的浅粉晕色,淫乱又实在挑拨欲望。
白劭爱抚着被蹂躏得乱七八糟的性感美臀,肆意抚摸揉弄,那双晦暗的眼眸紧盯安垩,沉沉对视着,启唇,唇瓣含住弹润的臀肉轻轻吸咬,发出嘬吻的水声......
安垩接受不了这么不堪的画面,羞耻地闭上眼,澄澈的泪水滑落面庞,啜泣喘息:“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呜......至少要洗过澡才可以......呜呜......白劭快点去洗嘴巴...刷牙......”
白劭觉得安垩被欺负得好可怜,又好可爱,又太色情了,明明那么羞耻,可是被打屁股,被舔来舔去,被乱摸,嫩逼还是会流水,湿答答的爱液从花穴里涌出,不断溢流,他就捧着肉嘟嘟的屁股又舔又亲,怎么可能看不见前面那朵肉花发情的淫态。
“你不说,我就会一直这样。”白劭好心地给出提示,教安垩赶快说出他想听的话,就能尽早结束这羞耻的惩罚。
安垩脸色涨红,紧闭着眼,小幅度地摇头。
还是不肯说。
那就不能怪白劭了,他掰开安垩细细颤抖的大腿,沿着幽遂股缝的尾端一路往前亲,敏感的阴阜沾染上濡湿的涎液,和嫩逼流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啧吻声一记接一记,很快吻到雪白的馒头屄。
白劭含住两瓣闭合的软嫩大阴唇,舌尖由下往上挑逗中间凹陷的肉缝,从外面一点一点慢慢舔进去,勾起舌头玩弄里面娇嫩的阴蒂,拨得花蕊颤动乱泄蜜液,小阴唇翻来卷去,动情的花穴急促蠕动穴肉,迫不及待喷出更多的屄水。
“呜呜......白劭不要、不要这样......阴蒂不可以咬、唔!呜......要吸掉下来了呜!呜......”安垩可怜兮兮地淫喘,用尽力气想并拢的大腿被死死摁着,私处被迫门户洞开,阴蒂小阴唇肉洞全露了出来,被视奸,被摸,被舔,被亵玩。
粉红的花核被尖牙叼着咬进嘴里,用力嘬吸,吸到蒂头肿大一倍不止、完整勃起出包皮,白劭含紧裸露出来的骚阴蒂,舌尖快速拨撩肿高的阴蒂头,安垩崩溃淫叫:“呜......嗯......不要吸这么重......呜!这样太刺激了!啊呜......我要忍不住了......呜呜......要、要憋不住了呜......想要泄......”
白劭没打算让他这么快去,松开牙,改用中指圆润的指甲抠弄快高潮的阴蒂,舔了舔狭粉的小阴唇,舌头裹满嫩逼腥甜的蜜液,猛地戳进急遽收缩的粉嫩肉洞,侵犯里面最私密的媚肉,把可怜的穴肉舔了个遍,滑溜溜的全是口水。
“不要......呜......不要舔......啊......里面...舌头好奇怪......呜......舔得太里面了......呜......痒...呜......”安垩刚才要阴蒂高潮被硬生生压下来,欲求不满的难耐伴随舌奸肉屄的快感同时席卷,呻吟更加淫荡,彷佛能掐得出水来:“不、呜、不要舔小逼了......好不好......呜......阴蒂要、想要......呜......”
可能是因为白劭以前也给他舔过屄,所以抗拒得没刚才那么激烈,又或者不知什么原因他觉得舔逼比舔屁股干净,但不论如何,白劭都没忘记这么做的目的,亲了一口汁水淋漓的粉逼,舔舔洇湿的嘴角,抬眸,对他说:“屁股白白净净的,没出汗,很干净,可是这小逼怎么吃起来骚骚的,是不是偷偷用小逼尿了还没擦干净?”
这话对一个在喜欢的人面前要刷牙漱口过才肯开口的人来说无异是最残忍的酷刑,安垩瞬间就崩溃了,双眼死死闭紧,羞耻的四行泪水同时滑下,哽咽:“我说!我说。这床...是你给我买的,是你要和我睡的。我知道错了,求你...不要再惩罚我了。”
他知道白劭做这些都是为了逼他说出那些话。
而白劭在意的又何止是说出那些话,伸手将羞愤欲绝的安垩抱进怀里,淡淡在他耳边说:“你今天尿过没有我会不知道吗?再说,我不知道你是用前边尿的吗?我只是想告诉你,就算你觉得自己再脏、再不堪,我都不会觉得你有哪一点不够干净。我现在可以把你从头发丝舔到脚底,你要再测试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吗?”
安垩还没从极度羞耻里缓过来,整个人打着颤,声线抖得不象样:“不要......”
白劭轻轻地笑,“我刚舔过了,里里外外没有一点尿,骚是小逼很骚,流的淫水跟春药没什么两样,我吞下去了,下面涨得很难受,你要原谅我、帮我解决吗?”
安垩靠在他的肩膀上,急促呼吸尚未平复,喘着气说:“我没有生气,你没有错,不用我原谅。我...会帮你解决的,你想要我怎么做?用手、嘴巴、奶子还是......”
“好像有点等不及了。”白劭低喘着,没等他话说完,迅速解开裤扣,掏出蓄势待发的勃起大鸡巴,摁着翘头的肉冠摩擦湿润的馒头逼,粗壮的屌柱裹满黏滑的淫液,腰沉下,就往羞涩收缩穴肉的嫩屄插了进去。
“呜...”安垩闷哼一声,搂紧他的肩背,向后微微抬起屁股,迎合他性器弯曲的弧度,尽力承纳他的侵入,“唔、涨得好大了......忍得很不舒服吧...对不起我都没发现...要是知道我就早点...”
白劭甚至来不及整根插进去,就迫不及待开始抽送,急切地抽插嫩逼,最大程度享受高烫媚肉紧密的裹吸,“我打你屁股的时候就硬了,不,可能更早,把你推到我床里的时候就想操你了,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过多少遍你回来以后,我要把你压在这张床上怎么惩罚你。”
安垩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本能地想向上逃脱巨大肉屌扩撑开狭紧甬道的饱胀感,被一只大手揽腰用力用下摁,硕长的肉刃瞬间贯穿幼嫩的蜜壶,随即开始粗暴的抽插。
“呜...对不起...给你操......我会乖乖接受惩罚的......你想怎么惩罚都、都可以呜!呃嗯......好深!插太进去了......呜......太长了......呜......好大......插到最里面了......呜......操得好快......”
安垩被顶得一耸一耸,裹胸布早已被脱掉,胸前白皙浑圆的大奶子上下弹跳,晃着前端两汪浅粉的奶晕,肉嘟嘟的奶头跟着画圈甩动。
白劭看着安垩幼态的美貌,摇晃反差极大的性感巨乳,性欲高度勃发,揽腰的手往下掐揉起大屁股丰满的臀肉,提到最上,松手狠狠一打,安垩惊喘,又娇又媚,嫩逼咬得大鸡巴爽得要命,白劭忍不住,在软腻的圆臀落下更密集的掴打,抽得小淫逼缩紧穴肉,极致吸屌,前列腺液都被嘬出马眼。
“这么喜欢被打屁股?嫩逼咬得我好紧。”白劭爽得腰眼发麻,一边视奸安垩羞耻乳摇的淫态,一边抽打手感极好的翘臀,猛力顶腰,操干高烫紧致的骚逼,雪白的馒头屄被撞出白里透红的浅粉色,肉洞润嫩的穴肉卷入又外翻,
“呜......喜欢...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被打屁股也喜欢......好刺激......呜......嫩逼也被操得好爽......哦嗯!!”安垩屁股越翘越高,几乎是迎合着白劭挥手落下拍击时往上摇。
肌肤胜雪的裸体紧紧挨在怀里,细腰下宽胯饱满淫臀摇晃着最淫靡的弧度,被狠狠抽打,震荡出臀波绵延不绝。
白劭看得眼睛都红了,饱满大奶子越摇越剧烈的乳摇、圆润雪臀主动翘起来扭动着挨抽的淫态、安垩小嘴微张、双眸迷离痴缠地望着他的神情,无一不让他热血沸腾,全身滚烫的血液往身下冲,深埋在肉屄里大鸡巴上的血管涨满,青筋突突搏跳,龟头充血膨胀,马眼几乎就要射出精液。
“哼嗯......”白劭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两只大手罩住安垩丰腴的屁股,掐紧弹润的臀肉迫使嫩逼上下套弄弯翘粗长的大鸡巴,像鸡巴套子一样伺候他暴虐的欲望,娇软的穴肉被狠狠摩擦操干,操得都肿起来,夹得大鸡巴更爽,膨大的硕圆龟头霸道挤开狭窄的宫颈,猛烈叩击脆弱的宫口。
“呜!呜......要操子宫了吗......呜......龟头太大了......呜......进不、不来......呜......”安垩大口喘着气,试图放松小屄,让尺寸过大的肉冠硬挤进去,操他最深处最私密的子宫,“呜!!顶、顶进来了......嗯呜......大龟头顶得子宫好酸......呜......肚子好撑......”
白劭额角滴下汗水,安垩的子宫咬得太紧了,紧缩的宫口密密匝着敏感的冠状沟,宫内大龟头被高烫肉壁裹夹,顶端的小孔急促翕张,兴奋地要吐出浊精。
来不及了,来不及漱口再去亲安垩。白劭低下头微微侧脸,吻上安垩的侧颈,雪白的犬牙亮出,锐利的牙尖刺进薄细的肌肤瞬间,插在子宫里的粗长大鸡巴猛烈顶撞数下,在安垩高亢尖叫着潮吹时,抵住痉挛的娇嫩宫壁辗磨马眼射出精液,大量浓稠的精虫糊满小小的子宫,仍不停止,一股接着一股,往子宫里打入他的种。
安垩缩着肩膀,跪坐在床上的白皙美腿细细颤栗,挺翘圆润的雪臀被摁在狰狞的大鸡巴上承受亲密无间的内射。
“射得好多......呜......今天也好多......呜......肚子又要鼓起来了......”
白劭含吻着安垩颈边跳动的动脉,祈望这条血管可以一直这么鲜活地鼓涨血液,他亲了又亲,低声呢喃回应安垩的话:“以后我们不用两个星期才做一次了,每天我都可以让你的肚子鼓起来,”
“你说好吗?安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