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五十，白劭背着钓鱼的用具，骑着链条上好油、轮胎充饱气、擦得锃光瓦亮的单车来到相约的地方，以前他们不管去哪里，都会先约在这里碰面，安垩的家教很严，他妈妈不准他出去玩，有时白劭去他家找他的时候，他妈妈在，白劭就会先离开，到这里来等，等安垩趁他妈妈没发现时偷溜出来。

这个地方在两个村的村尾，靠近后山，偏僻荒凉，没什么人，不会有村民看到去跟安垩妈妈打小报告。

今天安垩大概不会出现，但白劭还是来了，甚至期待得一整个晚上没睡。

没想到安垩比他还早到，提着一箱礼盒，站在白茫茫的甜根子草堆里，不知道已经等了多久。

“安垩！”白劭抛下车子，快步跑到他面前，口中呼出的白气吹浮，盈晕在安垩那张美丽的脸庞前，雾气消散，露出腼腆的笑容。

“好久不见。”他说。

白劭脖颈发紧，心脏怦怦剧烈跳动，安垩温柔的样子，有些害羞的样子，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现在这幅模样比昨晚酒醉放荡的样子更让白劭脸红紧张，咬了咬舌头才不至于结巴磕绊，“好久不见。”

安垩头低低的，将手里的礼盒往前递，“有点晚了，但还是祝你新年好。”

是一箱奶，白劭高中喝的那个牌子，那时他想在安垩眼前长得更高大些，每天早上都喝一瓶奶，安垩竟然还记得，他还来不及高兴，安垩的下一句话就让他如坠冰窟，

“抱歉，昨晚给你添麻烦了，还说了胡话，让你这么早来这，对不起，太冷了，你快回去吧，我也要走了。”

安垩记得昨晚上的事？为什么要道歉......明明记得，却把那些当成“添麻烦”，酒后乱性，都不作数，说想他也是假的。安垩叫他走，是吗？

安垩不想继续和他再在一起了，是吗？

白劭本来高高兴兴要接那箱奶的手颓然放下，做着最后的挣扎，“不是想捉鱼吗？我东西都带了。”

安垩看着他，现在两个人都很清醒，都知道冬天抓不到鱼，都知道白劭的挽留只是徒劳。

但安垩从来善良，从不让他下不来台，“你想去？”

白劭执拗地回，“想。”

安垩以前对他很好，鲜少拒绝他的要求，现在......

“那就走吧。”

看来还是如此，还是对他好，却不要他了。

白劭的心一抽一抽地钝痛，低头牵起蓬松草堆里倾倒的单车，抹去后座坐垫上甜根子草白色的柔毛，低声问，“还和以前一样？”

“好。”

荒废旷野里的泥土路，还是多年前那辆单车，还是相同的两个人，却怎么看都不像从前了。

安垩比高中的时候清减不少，坐在后面，白劭都感觉不到什么重量，以前扶着他腰的那双手，宁可攥着冰凉的铁杆也不愿再碰他，他把背上背的钓鱼用具放在前面，空出后背，也没等来熟悉的依偎。

以前他们在镇上那所寄宿制的高中上学，安垩的父母因为觉得接送和照顾麻烦，只准他俩个月回去一次，每到假日，他总是孤伶伶的一个人待在宿舍，白劭放不下他，就用几年存的零花钱跟父母换了一台单车，载他从镇上骑回村里。

路太远，安垩总是睡着，软呼呼的脸挨着他的背，双臂环抱他的腰......

彼时的安垩像一块长在他身上的肉，无法分割，割舍不下的，他身体的一部分。

刺骨寒风呼呼地刮在白劭脸上，刮得他面颊生疼，眼眶干涩，他怎么也不愿相信，就算千等万等，终于等到安垩回心转意，回来见他，他们还是回不到过去。

深冬山里河水枯竭，他们一直找到上源，才有比较深的水流。

白劭下车，从包里拿出折叠的露营椅，给安垩架好，又递给他一条厚绒的毛毯，示意他可以盖在身上保暖。

安垩乖乖的，很听话，把毯子覆在身上，坐在露营椅里，看着白劭忙活。

即使知道根本不可能钓到什么鱼，白劭从昨晚听到安垩想捉鱼，就翻箱倒柜把东西都准备齐全，又从他老妈的香料中药包里找出丁香、阿魏、桂皮、八角，泡在曲酒里，腌制小米和细玉米糁，做成鱼饵的酒米。

安垩想做的事，他都会尽力去达成，即使不会有结果，那也要像个样子。

挥手将红黄相杂的饵料抛撒入河水，看着像在打窝，其实只是在喂鱼，说不定水下连鱼都没有。

他坐在安垩旁边的折叠椅里，握着那根粗糙的钓竿，假装垂钓的样子。

钓鱼好，可以有很多的时间和安垩说话，钓鱼也不好，他一张口，安垩就指着那条根本没动的鱼线，说，“嘘，鱼来了。”

如果白劭听不出安垩不想跟他说话，那他就真的是白痴了。

他只能闭上嘴，安垩知道他想问什么，所以不让他问，安垩一向不喜欢难堪的场面，知道他问了可能会闹得不愉快，所以一开始就阻止他开口。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回来？！白劭突然很气愤，如果什么都不打算说，如果不想和他再续前缘，为什么要去同学聚会，为什么要让他看到他......

白劭低下头，掩藏住眼底愤恨的哀怨，好一会儿，才抬起头。

安垩不喜欢吵架，那他就不追问，不追究以前的事。

安垩不想说话，那他就闭嘴。就算他最先想问的是，安垩吃过早饭没有？如果还没吃，他带了安垩以前最喜欢吃的椰子糖饼干。

结果他连第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不过都没关系了，只要，只要安垩现在在他的旁边，温的，会呼吸的，鼻尖呼出的热气会化作白雾，是真实存在世界里的活人，不是梦里触碰不到的回忆影子，其它的，他可以都不在意。

雾凇沆砀，弥漫水气里飘起绵绵雪丝，白劭仰起头，看着细雪飞翩成雪片，连上天不肯照拂他，明知他舍不得安垩受冻，雪却越下越大，逼他送安垩回去。他等了那么多年，让安垩陪他短短半日的时间都不愿施舍予他。

呵......白劭低低地笑，上天都不看好他俩，显得他的一厢情愿那么可笑。

胡乱抹把脸，他放下钓竿，转头想和安垩说要不先回去吧，就看见身侧的人歪着头，眼皮闭合，呼吸绵长，俨然已经睡着好一会。

是昨晚太累了吗......白劭心底愧疚，舍不得叫醒他，又觉得那条给他带的毯子不够厚，怕他冷。

白劭起身，蹲到安垩跟前，轻唤，“安垩？”

没反应，眉头都没抽一下，应该是睡熟了。白劭扶起矮椅子里的人儿，将他揽进自己发热的怀里，再坐回椅里，仔细收拢他身上的毯角，确保寒风不会钻进缝隙里。

做完这一切，白劭抱着安垩，望向白茫茫雾气里流淌的河。

想起那时，没有雪，没有严寒，没有看不清的雾。

炎炎夏日，金色午阳浮跃于清澈的河面，波光粼粼，安垩站在涟漪里，白皙的小腿滑下一行透明的水，为美丽到不像真实的人赋予一份生动。

他站在河中央，日光无比眷恋他，独独照耀在他淡然的脸庞，顾盼生姿，周围葳蕤枝叶，岸芷汀兰都黯然失色。

白劭心慌意乱，像受到无法抵御的蛊惑，一步步走进河里，蹲在他的腿边，动作虔诚小心，扶起他微湿的裤腿再向上翻折几褶。

“谢谢。”安垩低下头冲他笑，腼腆的，弯弯嘴角，白劭搭扶裤腿的手僵停，心脏怦动狂跳。

情窦初开的少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慌乱的心，拨起河水泼向那个他不敢多看一秒的人，水花溅在安垩干净的上衣，晕出湿润的痕迹。

安垩有些讶异，却没有生气，也没有朝他泼水进行反击。

“抱歉，”白劭更尴尬了，“我只是想，和你玩，玩水......”

“没关系。”安垩又笑，温柔得不可思议，“凉凉的，很舒服。”

白劭的心脏快撞烂胸前的肋骨，慌不择言，“那你也泼泼我吧，我好热。”

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他说的那是什么蠢话，他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弥补，就看见安垩提起他帮他折好的裤角，蹲下身，漂亮的手伸进河水里，掬起一汪清水。

捧着水里他们俩人的倒影，慢慢靠近他及膝短裤下的腿，手心倾斜，凉爽的液体徐徐浇流过皮肤，带走炎热的暑气，却在另外的地方燃起更燥热的感觉。

“这样，有凉一些吗？”安垩在他胯前仰头问，明亮的日光照在那张脸上，白皙的脸颊更加透嫩，深黑的眼眸没有一丝尘埃。

白劭看着安垩纯洁的脸，纤长的脖颈为他扬起，打开的领口露出骨感的锁骨和下面更白的肌肤......他顿感唇舌干裂，喉咙艰难挤出干涩的声音，“有。”

“呜......”怀里的安垩突然哼出一声难受的呻吟，甜美的回忆戛然而止，白劭低头看，安垩双颊浮着略显病态的红晕，呼吸有些急促，白劭吓一跳，伸手去探额头，温度却还算正常。

想起昨晚射在里面的东西，虽然用手弄出来，但可能还有残留在里面的，是不是因为没弄干净，安垩发了低烧？

白劭真想冲回昨晚给自己一拳，但眼下还是先把安垩带下山吃药或去村卫生所看看才是当务之急。

“安垩？”他轻轻叫唤，怀里的安垩皱起眉头，像是不愿醒来。

白劭想着把安垩抱下山也不是什么难事，不用一定要叫醒他，这么想着，轻手轻脚动作起来，安垩却毫无预兆地睁开双眼，直直地看着他。

“安垩你醒了？”白劭陡然看见他黑洞洞的眼眸有些怵，还来不及解释在安垩睡着的时候抱他是因为怕他冷，没有其他非分的想法，安垩就垂下眉毛，神情很是低落，“白劭......”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没事，我带你下山，家里有药，你先吃着，我再带你去找村大夫......”

“我没不舒服。”安垩头低低的，白劭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突然转过身，正面埋进白劭的怀里，声音闷闷的：“我做了梦，梦到你、你抱了我。”

“弄了很久，可是，好空虚......”

安垩说得含蓄，但白劭听懂了。他说的“抱”其实是做爱的意思。他做了春梦，可是身体没有得到实际的满足，所以感到很空虚，很失落。

白劭觉得他没醒，至少没完全醒，只有脑子不太清楚的时候，安垩才会这么亲密的对他说这样像是撒娇的话。

白劭突然很希望安垩永远不要醒，温柔抚摸安垩后脑杓的发丝，轻声问，“那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呢？”

安垩头埋得更低，声音模糊，“还可以再做一次吗？”

白劭胸腔鼓动闷声笑，他心里明白安垩其实差不多醒了，却装着半梦半醒迷糊的样子，欺骗自己，也要他蒙着心，再一次把他们即将的恩爱当成意识不清醒下做的事，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不用负责任。

安垩知道白劭不会拒绝他。

“好。”白劭将下巴抵上安垩的肩膀，望远的眼底晦暗不明，“我很乐意。”

安垩垂落的睫毛扑闪，嘴角微弯，鼓起有些婴儿肥的脸颊，“白劭，你真好，”

“好喜欢你。”

白劭麻木的心扎针似地疼。

喜欢他，却不愿意继续和他在一起，这算哪门子的喜欢？

安垩浅浅地亲他的侧脸，用软嫩的颊摩擦他的，毯子下的手摸他绷紧的腰，伏在他身上不得要领地蹭。

安垩不太会做这种事，以前大都是白劭主动，但其实他就算什么都不做，只要他在那里，白劭就能硬。

白劭爱他爱得要死，要什么身体反应没有？

“硬得好快。”安垩察觉他下身的异样，脸上浮现开心的神采。

“好厉害。”

白劭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安垩根本不知道用那么纯洁的脸说这种露骨的话对他而言是多大的‌‍‍‌‎诱‎‌‍‍‎惑‌‌‎‍，哪有人在这种事上夸厉害的，安垩真的是......

“啊，又变粗了。”安垩盯着他的裤裆，认真注视那根东西凸出的轮廓，像在研究什么艰深的学术课题，白劭受不了他这么专注的视线，性器诚实地挺出更加明显的形状。

“好大。”安垩脸红扑扑，对他勃起的过程很有兴趣的样子，一直看。

白劭觉得再看下去，他能直接射在安垩好奇的脸上。

“别看了。”

“哦。”安垩抬起头，看见白劭发烫的红脸，用有些凉的手摸他的脸，“为什么不好意思？你也看过我的。”

那不一样。白劭张了张口，最后说，“算了，你想看就看吧。”

安垩没有再低下头去，靠得更近，看着白劭的眼睛，“对不起，你不高兴了？”

“没有。”

安垩笑一下，说：“我只是觉得它好像比以前更大了，昨天没能看到多少，刚拿出来就插到里面去了，”

白劭真不知道安垩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在跟他讨论，他快受不了了，安垩这么撩拨他，他下面硬得又涨又痛，欲望被钓着得不到满足，语气就有些冷，“没看到，感觉不到吗？”

安垩似乎被他突然的不耐烦吓到，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随即垂下眼帘，毯子下的手拉下他的裤子，掏出那根勃起的性器，握上坚硬挺翘的柱身，由慢而快撸动起来。

明明被‌‍‎‌手‍‎‌‌‎淫‎‎的是他，安垩却喘了起来，好像摸他的‍‍鸡‍‍‎‎巴‍‍‎‌‌可以带去快感，“感觉得到，很大，昨天晚上塞得后面好涨，肚子感觉要被顶坏了，我今天早上看，‌‍‍屁‍‎‎‌眼‍‎‌都被撑大了。”

操......白劭开始怀疑安垩是不是酒还没醒，怎么会这么骚？

“嗯......”安垩拇指顶住冠状沟，食指中指无名指依次覆上‎‌‍‍龟‍‌头‎‌‍‍，包裹住肉冠再滑下来，反复刺激敏感的屌头，白劭低喘着，克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冲动，小幅度挺腰去操那只软绵绵的手。

“嗯！嗯！”安垩好像真的能从摸他的‍‍鸡‍‍‎‎巴‍‍‎‌‌里获得快感，那双眼眸迷离起来，喘得急切，一手用力挤捋他的‎‍肉‍‎‌‌‍棒‌‍‎‎，一手去脱自己的裤子，‌‎嫩‌‍‌‎逼‌‎坐上来的时候，已经湿了。

软呼呼的馒头逼碰到发热滚烫‎‍阴‍‌‌‍‎茎‎‌‌的瞬间，安垩瞇起眼睛，鼻尖哼出满足的喟叹，“嗯......”

握着硕长的‍‎‎巨‌‌屌‎‎‍‍‌，用大‎‌‍‍龟‍‌头‎‌‍‍粗鲁地拍打起软嫩湿润的‎‎‌‍肉‍‌逼‎‍‎‌‌，从毯子下不断发出淫靡的肉体拍击声，啪、啪、啪......

看不见毯子下的情状，使得白劭的触觉更加明显，粗长的‎‍肉‍‎‌‌‍棒‌‍‎‎快速拍击两瓣肥嘟嘟的‎‌‍肉‍‍‎‌‎唇‍‌‎‍‎，打得重时会被夹进去，抽到里面两片更嫩的小‎‍‌‍阴‎‍唇‌‍‎，小‎‍‌‍阴‎‍唇‌‍‎中间的‍‍‌肉‍‌洞‎‍‌‌湿答答的，像一张含着‌‍‌‎‍蜜‎‍‌‎液‍‎‌的小嘴，一被大‍‍鸡‍‍‎‎巴‍‍‎‌‌打就缩起来，又贪吃，滴着口水就去嘬粗屌。

好想进去......好想操安垩的‌‎嫩‌‍‌‎逼‌‎。

“呃嗯。”白劭粗喘着，高涨的‎‍‎性‌‍‎‌‍欲‍‌无处发泄，挺着腰腹在安垩握屌的手里摩擦，一边操他的手，一边打他的逼。

“嗯、嗯！！”安垩坐在他大腿上拱耸屁股，在大‎‌‍‍龟‍‌头‎‌‍‍抽打勃起的嫩‍‌‎‎‍阴‌‎‍蒂‌‍时，挺腰把肿胀的肉珠往马眼里撞。

“嗯！”白劭皱紧眉头，软嫩嫩的蒂肉摩擦马眼的刺激太强烈，花核被打得太肿，蒂头甚至挤进尿道里，细痛狭着巨大的快感袭来，他咬紧下颚，极力克制住‌‎射‎‍‎精‍‎‍的冲动。

“呜！！”安垩爽得连连挺了好几下腰，拨开‎‌‍‍龟‍‌头‎‌‍‍流淌的清液，揪起骚‍‌‎‎‍阴‌‎‍蒂‌‍塞进‎‌‍‍龟‍‌头‎‌‍‍顶端的小孔里，扭腰晃臀，以非常‍‍淫‎‌‍‍荡‌‍的姿势用花核‌‎‌‍抽‍‍‌‎插‎‍‍‌马眼，高声‍‌‎淫‌‍叫‍‎‍‌‌，“呜......好爽......骚‍‌‎‎‍阴‌‎‍蒂‌‍在奸大‍‍鸡‍‍‎‎巴‍‍‎‌‌......嗯啊......”

肉嘟嘟的‍‌‎‎‍阴‌‎‍蒂‌‍在屌头凹陷的尿道孔里辗揉，马眼被奸得快速张翕，不停泌流出兴奋的液体，将‌‎‌‍抽‍‍‌‎插‎‍‍‌润滑得更快慰，高高肿起的蒂肉在敏感的尿道进进出出，白劭爽得双眸翻起白眼，额角青筋暴露，挺腰用肿翘的大‎‌‍‍龟‍‌头‎‌‍‍粗暴蹂躏嫩肿的‍‌‎‎‍阴‌‎‍蒂‌‍，低吼，“操，操，骚‍‌‎‎‍阴‌‎‍蒂‌‍真嫩，都被‎‌‍‍龟‍‌头‎‌‍‍打肿了还这么骚，”

“呜......”安垩吐着舌头，舌尖的口水滴下来也顾不上，淫喘，“呜......嫩‍‌‎‎‍阴‌‎‍蒂‌‍要被马眼吸烂了......呜......要去了......呜......操马眼操到‍‌‍‎‎高‌‍‎潮‎‌了呜......嗯！！！”

‌‎嫩‌‍‌‎逼‌‎喷了，滚烫的‍‎‌淫‎‎‌‍‌水‌‍‎‍尿在白劭的裤子上，湿热的一滩，越尿越大片，安垩不受控地拱动下体，前面勃起的粉色‎‍阴‍‌‌‍‎茎‎‌‌吐出一团‍‌‎‌‎精‎‎‍液‌‎，往前坐的嫩‍‌‎‎‍阴‌‎‍蒂‌‍死死压进马眼，几乎整颗肉蒂都塞到尿道里，白劭享受着‍‍鸡‍‍‎‎巴‍‍‎‌‌窒息般的激烈快感，抓起安垩的手握住硬到快涨开的大‍‍鸡‍‍‎‎巴‍‍‎‌‌暴力挤压屌柱，下面两颗阴囊缩紧抖动，强劲的‍‌‎‌‎精‎‎‍液‌‎冲出尿道口，喷满奸淫它的‍‍淫‎‌‍‍荡‌‍‍‌‎‎‍阴‌‎‍蒂‌‍。

“嗯！！骚‍‌‎‎‍阴‌‎‍蒂‌‍被大‍‍鸡‍‍‎‎巴‍‍‎‌‌‎‌‍‎射‍‎‍‌了‎‍‌......嗯哈......‍‌‎‌‎精‎‎‍液‌‎热热的......射得‍‌‎‎‍阴‌‎‍蒂‌‍好爽......呜......”安垩耸起肩膀，闭着眼蹙紧眉头，像是受不了被‍‌‎‎‍阴‌‎‍蒂‌‍‍‌‍‎‎高‌‍‎潮‎‌时被‍‌‎‌‎精‎‎‍液‌‎冲打的快感，身体微微战栗，喘得又急又媚，白劭听得又要硬。

等到他稍微缓过来，白劭拢了拢他身上有些滑落下去的毛毯，漫不经心问，“爽了吗？”

“嗯。”安垩眨眨湿润的睫毛，睁开眼，深黑的眸子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天里格外深邃，在‍‌‍‎‎高‌‍‎潮‎‌后短暂的清明里回到腼腆的样子，“很舒服，谢谢你。”

可以。舒服完了说谢谢，这很安垩，跟以前那个有礼貌的乖乖牌一模一样。

“还空虚吗？”白劭指的是他刚说做春梦没有满足的事。

安垩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点急，眉毛垂下来，可怜巴巴的，想说什么又咽回去，好一会才说，“你答应的，可以再做一次，这、这都还没有进去，不算。”

“哦。”白劭点头，“要进去，撑得满满的，才不空虚，对吧？”

安垩咬了咬下唇，“你不想的话，也没关系......”

白劭：“谁说我不想的？”

安垩被他弄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小心翼翼试探，“真的可以吗？”

白劭勾勾嘴角，“你再说一次喜欢我。”

安垩的眼里闪过一丝支离破碎的难过，速度快到白劭差点以为看错，他没想明白，脸颊就被啵一声重重的亲吻。

安垩冲他笑得明朗，像是灰雾雪地里唯一的光源，那双大眼睛瞇起来，心碎的泪花含于眼角消失不见，

“最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