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陆致家之后林观庭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被陆致狠狠嫌弃了一遍。
于是从衣物到日常用品再到内裤都被陆致换了个遍,甚至头发也按照陆致的要求剪。
第二天早上出门面试的时候,,林观庭忽然觉得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好像也不是那么窝窝囊囊了,和陆致走在一起好像也不会给他丢脸了……
是错觉吧?
或者说果然是人靠衣装?生活条件和衣服质量上去之后,他身上那股唯唯诺诺的窝囊感觉好像也洗濯成了某种人夫感。
但更多的可能是,他现在有了一个暂时稳定的“家”,在他面试失败后也不用担惊受怕数着少得可怜的存款,陷入随时可能会无家可归的恐慌之中。
虽然那也不是属于自己的家,但是总归是比之前要更有安全感的。
因为不想给陆致添麻烦,林观庭搬进去之后就匆匆忙忙去面试了好几家,可惜都不是很靠谱的公司,他又急着入职,上了几天班就发现要做工作范畴以外的活,甚至还要无意义加班。
这样的工作别说给陆致做饭了,就是晚上做爱都没有精力,天天疲惫得像刚拉完磨的驴,那一阵子陆致看林观庭的眼睛都快冒绿光了。
但是林观庭太累了,九点下班回来后就默默缩在沙发上休息,没多久就睡过去。
陆致在房间里就听见林观庭摁密码进门的声音,等了老半天都没见他有什么动静,陆致生了一会闷气没忍住下楼去看,发现那个老实人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客厅没开灯,隐隐有光影照在他过分苍白瘦削的脸上,他看起来像一只大草原上死里逃生的食草动物,头发也乱糟糟的。
陆致心里的火消了大半,屈服了似的叹口气,依然拽拽地开口:“喂!”
“喂!醒醒!”
俊秀的眉眼皱了皱,似乎听见有人在喊他,陆致一连喊了好几声,林观庭才迷迷茫茫睁开眼。
陆致居高临下看着他,脸色很臭:“你吃晚饭了吗?”
“啊……吃了点,在公司楼下的便利店。”林观庭揉了揉眼,坐起来道。
“我没吃。”陆致很不爽。
林观庭这才回过神来,眼神渐渐清明起来,想起之前和陆致的约定,似乎也只做到了打扫卫生,他又愧疚又不安:“不好意思啊……最近公司实在是太忙了,我现在给你煮面可以吗?”
陆致不答,他脸色难看起来:“你不是才入职吗?都在忙什么啊?”
这些日子林观庭每天早上八点出门上班,一直到晚上十点才到家,一问工资才那么点儿,奴隶主看了都要落泪。
“唔……我也不知道……”林观庭挠着头,有些苦恼。
“不知道?你天天出去上个班你不知道?”
“是啊。”林观庭道:“说是让我做文员,但好像没什么事做。”
“那你还加班到九点?!”
还这么累?!
“是啊……就是开会做报告,然后还有喊口号什么的……加班也都是自愿加班,说是什么狼性文化,他们不走我也不敢走……”
“那你们一群人就每天早上九点干坐到晚上九点喊口号?!”
“是啊……”林观庭打起精神,道:“不过说只要完成业绩就可以不用加班了。”
“什么业绩?”
“……这,我也不知道。”
“绝对是骗子公司!”陆致下结论。
果不其然,林观庭就这么朝九晚九上了半个月后,公司就随便找了个理由开他,还说这半个月是试用期,不给工资。
一说不给工资老实人急了也咬人,林观庭反复确认真的拿不到钱后说一定会去举报他们。
这才拿到这半个月的工资,少得可怜。
但他还是喜气洋洋地回家了,买了一堆菜。
陆致晚上回去的时候还以为看错了,厨房里头多了个田螺姑娘?
林观庭特贤惠地回头看他,隔着老远超大声问他:“回来啦?”
“嗯。”
“晚上给你做好吃的。”他又转回去头择菜,心情颇好。
陆致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走到厨房,“你涨工资了?”
“没有啊,我被开除了。”林观庭把他怎么把自己应得的工资要回来这件事献宝似的和陆致说了一通。
陆致:“……所以你这半个月基本上十几个小时待在公司然后只拿了这么点儿?!你在高兴什么啊!”
林观庭:“可是如果不争取就拿不到了……”
“那本来就是你的!”
***
吃饭的时候林观庭发现手机信息一直在闪烁,打开看了眼差点没噎着。
陆致给他转了一笔钱。
他头也没抬:“菜钱。”
“哪用得着这么多啊?”林观庭愕然。
这钱都够两人吃两年了。
“给你就拿着。”
“那不行,你已经帮我很多了,我住在你这都没有给你房租……”林观庭低着头,想把钱转回去。
陆致忽然抬起头看他:“房租你可以今晚就给,反正你明天不上班。”
“啊?”林观庭愣愣地,连钱都忘了转,半天才反应过来,脸上飞快地红了一大片,他又迟钝地:“啊……?”了一声
“就是那个意思,操,老子半个月没射过了,你今晚得好好补偿我!”陆致猛地放下碗筷,隔着桌子探过身体去,伸手捏住他的脸:“不准转回给我!你找工作就好好找、好好看!别他妈病急乱投医似的有人要你你就去,我又没逼着你非要马上出去上班!”
林观庭听了突然静下来,然后说:“你对我也太好了……”
“啊?”这回轮到陆致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算哪门子好了?
明明是各取所需,怎么搞得好像他做了大善事似的。
林观庭的脸被捏得变形,他勉强挤出来一个微笑,然后抬起手飞快擦了一下眼角,认真道:“陆总,我以后会好好工作,把钱还给你的。”
陆致松了手,坐回去,面不改色道:“你今晚就要好好工作了。”
“……”
今天丢了工作的社畜小林晚上依然在卖力加班着。
只是这次的场所从公司换到了卧室。
他跪在床上握住了陆致勃发的肉棒,慢慢低下头含住了硕大肿胀的龟头,那里充斥着强烈的荷尔蒙的气味。
并不排斥,相反的他也很兴奋,光是舔弄就已经湿透了。
陆致的鸡巴很硬,笔直一根,是相当可观的尺寸。龟头直挺挺抵着林观庭的喉口,甚至还有半截青筋暴胀的柱身露在外面,而林观庭整个口腔都已经被塞满了,艰涩地吞吐着。
陆致半眯着眼,其实这样的口交对他来说不算很舒服,林观庭是不可能像之前那些床伴似的花活一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很努力地吞吐着,整个人身体上都漫着一层淡淡的粉,陆致就很有满足感。
这种满足感不单单是生理上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
林观庭一边舔弄,一边偷偷看陆致的脸。
即便是沉浸在欲望中,陆致也依然好看,他的呼吸很沉,在舔到关键地方的时候会稍微舒一口气,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这样细微的动作好像给了林观庭一点点动力,他努力用舌头扫过粗粝的柱身,把龟头渗出来的液体一滴不漏地舔舐干净。
“可以了。”陆致的声音沙哑,“你坐上来。”
林观庭吐出嘴里那根被浸得湿润却依然饱胀挺立的性器,慢慢把内裤脱掉,然后红着脸慢慢坐到陆致身上。
他下面早就湿的不成样子,脱掉内裤的时候甚至还有黏连感,硕大的龟头抵在湿润的花穴上,稍微沉一沉腰,把外面的软肉顶得翻起来,穴肉像一张小嘴似的迫不及待含住了龟头。
“这么湿?”陆致拍了一把林观庭的屁股,雪白的臀肉被打得瞬间泛起来一个红印,林观庭猛地绞紧了腿,还是漏出来一小股透明的液体。
他低吟一声,颤着腿慢慢往下坐。
身体被撑开的感觉很是明显,林观庭明显感觉到陆致的呼吸沉了沉,在吃下龟头之后便被陆致握住了腰,一个挺身,鸡巴一瞬间顶到了深处。
“唔……好深……”因这样突如其来的侵入,林观庭额上渗出了汗,他呼吸急促起来,忍不住想往上,逃离深深嵌在身体内的肉棒。
陆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抓着林观庭细窄的腰,用力往上顶,淫液漏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胯骨撞得臀肉劈啪作响。
太猛了,太深了,力道重到好像那根肉棒直直从腿心捣进了小腹,要把他的内脏一起搅得天翻地覆。
被明显比自己要结实年轻的肉体牢牢摁在身体里,扣住的腰无法动弹,只能任凭他狂乱又迅猛地往上撞击顶弄,穴肉被操得翻出来,那个畸形的小核也在不断抽插中被反复摩擦至充血,林观庭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白光晃来晃去,自己的器官也硬起来,隐隐甚至有一点想要尿出来的冲动。
可是太硬了,他分不清是想射还是想尿,更重的是要被玩坏的错觉。
只能无助地呜咽起来:“慢一点……太重了……啊……”
陆致确实憋了很久,操进去的时候早就没什么理智可存了,他用力往上顶弄着,直到林观庭快要受不了,整个人摇摇欲坠似的要倒下来,穴肉箍着鸡巴狠狠缩了几下,陆致被刺激得往上猛地顶几下,射了出来。
林观庭愣愣地,直到站起来的时候才感觉陆致半软的鸡巴从小穴里滑出去,腿间有浓稠的液体泄出来。
他后知后觉:“你射了?”
你射了?
林观庭只是单纯的询问,并没有别的意思,就像是……你吃过饭了?一样没什么意义的废话。
是用来遮掩刚刚太舒服了喘得很淫荡的尴尬。
但是在陆致听来这三个字就非常刺耳了。
你射了?
什么叫你射了?
操!半个月没操忘记老子多持久了是吧!
陆致低骂了一声,好像没射够似的,喘着粗气撸着自己的肉棒,阴毛上面沾满了白浊的液体。
他粗声粗气:“你躺下来!”
林观庭没听清,脑子还是嗡嗡的,他的那根颜色很淡的器官可怜兮兮挺着没射,陆致连带着手上的精液一块帮他撸了几下,林观庭就惊叫着射了出来,喷在陆致的腹肌上。
陆致见他还呆呆地坐着,不太耐烦地把他推倒过去,拉开双腿,双腿间的穴肉已经被操得彻底翻开,精液混着淫水一片狼藉,沿着红肿的肉核不住往下漏。
他把林观庭两条细瘦的腿扛在肩上,压折过去,再一次狠狠地撞进那片狼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