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后,楚曜产子。
“又是对双胞胎!”谢琰羡慕地道,“你这肚子一生就生一双吗?”
楚曜也没想到自己又诞下了双生子,但这次不是龙凤胎,而是一双麟儿。
谢长安看着两个新到来的小生命,心里很是欢喜。他一早就把大宝、二宝抱进了宫,此刻站在小摇篮前介绍道:“这是你们的二弟、三弟。”
这年头,家里的男孩和女孩分开排辈分。二宝虽是家里的第二个孩子,却是名副其实的“大妹”、“大姐”。
楚曜撑着床坐了起来,“孩子给朕抱抱。”
谢长安先把大宝、二宝放一边,然后抱起两个小宝宝送到皇帝老婆怀里。
楚曜亲了亲两个宝宝的小脸蛋,自己亲身孕育出来的孩子,情分自是格外不同。他抱了小会儿就把孩子交还给了谢琰,自己撑着要起床。
“你这是想做什么?”谢长安心惊肉跳,连忙把怀里的孩子交到一旁的产婆手里,快步走过去扶住皇帝老婆。
殿内现在就只有产婆、谢琰还有谢长安三人,就连皇帝的心腹高敬德公公都不在,只因楚曜帝王心性,不想让自己这么脆弱无常的一面让旁人瞧见,哪怕是心腹也不能。
“朕现在要召集群臣宣布要事。”楚曜站直身来,简单整理好里衣,接着伸手去拿中衣。
谢长安按住木架上的中衣,着急道:“什么事非得要赶在现在宣布?你才刚生产完,起码得养两天再下床啊!”
楚曜不以为然,“朕又不是脆弱妇人,用不着娇养。朕现在身子撑得住……”
谢长安见老婆如此不爱惜身体,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你给我躺回去!”
这还是他在两人感情好的时候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谢长安自己说完后都有些发愣,暗恼自己怎么能凶老婆?更何况老婆这么凶,他就算凶老婆,老婆也未必听他的,指不定还会比他更凶。
楚曜愣了愣,自打他当了皇帝还没人敢这么命令他做事。但他也没生气,反而觉得心虚,低着头坐回床沿边,就跟个受了气的狗子一样。
谢长安没想到皇帝老婆居然就这么乖乖坐回去了,尤其是看老婆这么委屈巴巴的,他火气也发不出来了,语气也软了下来:“我知道你是个好皇帝。你勤于政务是好事,但你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呀。
“你现在仗着年轻,连月子都不好好坐就赶着去处理公务,表面上事情办得又快又好,实际上你身体已经亏损了。
“都说月子期间留下的病根是最难治的,到时候你暗疾在身,处理事务力不从心,岂不是得不偿失?”
谢琰略显错愕地看了自家男人一眼,暗忖六哥一向傻呆呆的,可这番话说得真有水平。
楚曜感到很熨帖,带了点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撒娇意味解释道:“朕还不是想及早解决几个孩子的身份问题,大宝、二宝都两岁了,这事不能再拖了……”
“那也不用急在今天就办呀。”谢长安扶住老婆,好声好气地哄道,“你赶紧躺回去,等你这两天养好身子再下床,精神头比现在还好,处理公务事半功倍,岂不比现在来得便宜?”
楚曜做事向来说一不二,可现在被老公连哄带凶的,他就像个雨天想逛街但硬被主人摁回家的狗子,委屈又心虚地乖乖躺回了窝里。
谢琰暗中称奇,悄悄拉过自家男人竖起了大拇指,“六哥,你可不愧是咱们家的当家人。”这天底下能熊住皇帝的人恐怕也就他家六哥独一份了。
谢长安脸红,“你们才是当家人吧?我就靠你们养着。”
谢琰摇摇头,嬉皮笑脸地道:“非也,非也,六哥才是顶梁柱。”他和皇帝可都被六哥拿捏得死死的。
谢长安抿嘴轻笑,只觉得自己在这一刻幸福极了。
……
……
楚曜罢朝三日,在老公的监督下,养好身体才又恢复了上朝。
当天早朝,楚曜宣布了几件大事:第一,京都几个“犯事”的世家贬的贬,流的流,杀的杀。
第二,安国公府谢家六郎长安当日护驾有功,赐爵“安平侯”,赏宅邸一座,良田五百顷,锦缎五十匹,黄金五百两。
第三,帝有爱子爱女寄养佛门,如今佛光既浴,遂接回宫中。大皇子虚龄三岁,赐名镜;二皇子虚龄一岁,赐名渊;三皇子虚龄一岁,赐名佑。大公主虚龄三岁,赐名钰。
召令一下,举朝哗然。
陛下这一出手,京都老牌十大世家直接去了七个,剩下三个,要不就是像谢家这样的帝党,要不就是像苏家这样的末流小透明,要不就是像王家这样的中立派,总之就没一个敢跟皇帝叫板的。
一众大臣心中惶然,哪怕对陛下突然有了子嗣一事颇有疑问也不敢有所问询。
谢长安没想到孩子的身份问题居然就这么轻松解决了,可谓一点波澜都没有,“那些朝中大臣就没一个怀疑孩子的生母是谁吗?”
谢琰哂笑道:“他们都已经被陛下吓破了胆儿,哪儿敢乱问?”
楚曜也是乐得一笑,“就算是他们问,朕也不怕。”
谢长安好奇问道:“你待如何回答?”
楚曜跟谢琰相视一笑,摇摇头不说话。
谢长安看两个老婆打哑谜,着急道:“你俩别光笑不说话呀,就欺负我脑子不好使是不是?”
楚曜曲起手指敲了一下老公额头,无奈笑道:“你就知道乱给朕安罪名。朕明明都已经回答你了,若是有人来问朕,朕就——什么都不说。”
“什么都不说?”谢长安更困惑了,什么都不说还怎么应付过去呢?
谢琰高深莫测地提点道:“陛下只要脸一黑,嘴一闭,底下的人怕他都还来不及,怎敢继续深问?如此一来,几位皇子皇女的身世就成了一个谜,将来陛下想要给他们编造什么样的出身都不成问题。”
谢长安还是没太听懂,一脸不知所云。
谢琰笑道:“六哥也不用想太深,等日后册立储君之时,六哥自然就明白陛下今日的深意了。”
话已至此,谢长安也就没什么好问可想的了。
……
……
两个月后,谢琰诞下一女。他这是早产,又碰上难产,足足熬了两天才生下了孩子。
“爹爹的心肝宝贝哦。”谢琰躺坐在床上,下体还痛着,没法下地行走,抱孩子的时候都得格外小心,免得牵扯到下身伤口。他亲了下小闺女,感慨道,“生孩子真是去鬼门关走一趟,要是将来咱们闺女的男人也会产子就好了,省得我们心肝遭这么大的罪。”
谢长安无奈道:“你又在说什么胡话?闺女才多大,你就……提男人。”太不像话了。
谢琰嗤道:“怎么就提不得了?反正都是早晚要面对的事情,还不许我一个老父亲心疼闺女了?”
谢长安说不过丞相老婆,郁闷道:“你可注意点言行身教吧,将来咱闺女要像你这样嘴上没个把门,岂不是要误了终身?呸呸呸!坏话不做数,坏话不做数!”
谢琰好笑道:“六哥你就省点心吧,不是我谢琰吹牛皮,将来咱闺女一定是京都最厉害的贵女。”
谢长安如今得了御赐的府邸,早早就把丞相老婆接到了自己的府邸里,是以老婆后期养胎生子都没受到什么打扰。
其实按照当今风俗,父母在不分家。不过谢长安封侯拜爵,宅邸又是皇帝所赐,搬出去住也正常。至于谢琰,他贵为丞相,跑去跟自家六哥同住,人家只会夸一句棠棣情深,谁又会想到是他们两兄弟睡在了一起?
“六哥,闺女的小名你想好了吗?”谢琰问道。
谢长安一听这话就知道丞相老婆早已想好了闺女的大名,笑道:“小名就叫‘梵奴’吧,神佛门中奴,得神光庇佑,永怀谦卑,一生顺遂。”
当今举国信佛,从贵族到平民都少不得佛门相关的小名甚至是大名。
“梵奴……”谢琰默念了几遍,轻晃怀中闺女,“记住名字了吗,爹爹的小梵奴。以后你小名叫梵奴,大名叫谢葳(wēi)——葳蕤举翠华,棠棣同生辉。”
后一句意即本人华美灿烂,兄弟姐妹也都情深互助,前途如光。
……
……
三个月后,楚曜来侯府看望老公和小外甥女。
“自打你单独开府,朕来找你可就方便多了。”楚曜搂住老公亲了亲,“早知道就早点赐你府邸了。”
“可别。”谢长安笑道,“你要是一来就赐我一所崇仁坊的宅子,旁人还不说闲话呀?”
崇仁坊紧邻皇城,皇帝出了宫走不了一里路(500米)就能到。此乃真正的“天子脚下”之地,通常都是皇亲国戚的住处。
谢长安这次若不是得了一个“护驾有功”的名头,想要搬来这种地方住还真不太可能。
“你就是因为怕别人说闲话,所以这个月都没怎么进宫来看朕了?”楚曜说着就把老公打横抱了起来。
谢长安惊然失色,搂着老婆脖子说:“快放我下来,你身体养好了吗就敢这样!万一伤口撕裂了怎么办?”
楚曜抱着老公大步流星地往床边走,“这都快半年了,早就养好了。”
谢琰闻询进屋,暧昧一笑,“哟,我这来得可真是时候。”
楚曜正把老公按到床上,脸上有些不自在,“还不赶紧出去!”
谢琰走到床边,抬手撩起床帘,贼兮兮地笑道:“咱们可都是一家人了,陛下也不必次次都这样吃独食吧?”
楚曜有些懵,“朕何时吃过独食?服寝的日子不都是咱仨一起定好的吗?”
谢长安却是有点听懂了丞相老婆的意思,脸一下子红了,“你跑这儿来做什么?赶紧回去躺着,身子没养好别到处乱跑。”
“我早就养好了。”谢琰杵在床头不肯走,“昨儿我还问了太医,太医说我身壮如牛,一拳打死头猪仔都不在话下,不用再躺床上休养。”
谢长安无言以对,愈发清楚丞相老婆的用意,脸更红了。
楚曜若有所思,“琰表弟,你想做什么?”
谢琰笑道:“总是你我一人伺候一回六哥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俩一起伺候六哥,寻点别样刺激。”
谢长安脸颊通红,“胡闹!”
楚曜却是眼睛一亮,“此法甚好。”
“你们……这样不可以!”谢长安的抗议淹没在了两个老婆如狼似虎的行动里。
“嗯……”谢长安被仰面压在床上,双手被皇帝老婆一左一右地按在两侧,脸颊脖颈被皇帝老婆重重亲吻。谢长安左扭右避,却只换来被老婆亲得更为彻底。
丞相老婆则压着谢长安的腿,相当熟稔地扒干净了谢长安的裤子,伸手就撸动谢长安的鸡巴,另一只手还去揉自己的奶子。
谢长安喘息粗重,抬眸就见丞相老婆香肩半露,酥胸半敞。因着刚生产过,奶子比平时更软更大,揉捏几下后还有乳汁泌出,沿着老婆蜜色的手掌蜿蜒出乳白色的痕迹。
谢长安咽了下口水,盯着丞相老婆的奶子挪不开眼。
楚曜见状冷哼一声,拉下衣袍堆到腰间,也露出一对饱满的大奶子。他身形比谢琰更为健硕结实,俯身的时候两团奶子像水滴状一样往下垂。
谢长安满眼都是两个老婆的大奶子,口干舌燥,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谢琰暗道皇帝不要脸,居然偷他的路数。他爬到老公身侧,把老公半扶起来,就跟给婴儿喂奶似的把自己的奶子喂到了老公嘴边,“来,吃。”
谢长安两个眼睛都被大奶子占据,张嘴就含住了这口“嗟来之奶”。
楚曜没想到丞相私底下骚路子这么多,想把奶子也往老公嘴里塞吧,可老公只有一张嘴。
谢长安却没有这样的难处,他眼观六路,嘴里吃着丞相老婆的奶子,手上却已经精准地抓住了皇帝老婆的奶子。
楚曜冷不丁被揉奶,鼻间泄出一声轻吟,不由自主地把身子往老公那边倾斜。
谢长安瞅准时机,两手分别抓着两个老婆的一个奶,松开嘴巴,扭头就去吃皇帝老婆的奶子。
他吃奶吃得不亦乐乎,充分体会到了“三人同乐”的乐趣所在。
两个老婆的奶子现在都无比软滑,吃起来又软又香,时不时还有奶水滋他脸上。
“嗯呃……”
老婆们的呻吟声近在耳边,一个比一个骚,身体也一个比一个软。
皇帝老婆率先跪坐到他腿上,一边用屄穴吃鸡巴,一边捧着对大奶子往他嘴里送。
谢长安糊了一脸的奶,脸颊还时不时被软弹的奶头戳到。
他含住不听话的奶头,拉着奶头往外一扯再松开,奶头可怜兮兮地在空中弹了弹,不复嚣张模样。
谢长安如法炮制,把老婆的奶头们驯得服服帖帖的。
“呵嗯……”
丞相老婆不住蹭他,拉着他的手去摸屌。
谢长安使坏,故意不摸丞相老婆的鸡巴,反而把手绕到丞相老婆的身后,捏人家的大屁股。
“啊嗯……”
丞相老婆屁股扭得更凶了,鸡巴抵在他腰侧蹭。
谢长安感受到老婆的硬度,更是作弄心起,手指戳进老婆后穴里,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敏感点,接着便又伸进一根手指,一齐往那敏感点上抠挖。
“哈啊……”
丞相老婆叫得很厉害,颤抖着屁股要往他身上蹭屌。
谢长安坏心眼地训人家:“不许蹭!”
丞相老婆只能乖乖跪坐在原地,不敢再让鸡巴往前顶蹭。但老婆很快就骚兮兮地伸手握屌,试图自撸。
谢长安立刻凶老婆:“不准撸!”
丞相老婆悻悻收回手,可怜巴巴地跪坐在他身侧。
手指在老婆的后穴里抠挖抽插,老婆的肥屁股难耐地微微扭动。
谢长安眼睁睁地看着丞相老婆鸡巴越来越硬甚至龟头都憋红了,也硬是不给人家疏解。
眼角余光瞄到皇帝老婆也在悄悄摸摸自撸,谢长安坏兮兮地咬了口皇帝老婆的大奶子,命令道:“你也不准撸!”
楚曜鸡巴涨得难受,倾身亲吻老公,讨好地撒娇道:“让朕撸嘛,微之……”
谢长安可受不得老婆撒娇了,正在犹豫之际,丞相老婆也凑过来撒娇,“六哥,让我们撸嘛……”
谢长安立刻心硬了,“都不准撸!”丞相老婆就是欠收拾,必须尝尝他的厉害。皇帝老婆……也该试试他的花样,嘿嘿。
两个在外面呼风唤雨的老婆此刻可怜又乖巧地任他调教玩弄。
谢长安一手指奸丞相老婆后穴,一手抓着皇帝老婆的肥屁股,嘴里还换着吃两个老婆的奶,鸡巴还狠狠插着皇帝老婆的逼,忙得不亦乐乎,爽得忘乎所以。
“嗯啊……”
皇帝老婆失声浪叫一声,颤抖着在他身上潮喷了,屄穴高频翕合嗦着大鸡巴,谢长安爽得天灵盖都麻了。
皇帝老婆很知道谦让节制,喷过这一回就主动从他身上下来,瘫软在了床上。
谢长安看向丞相老婆,“自己坐上来。”
丞相老婆腿都软了,跌跌撞撞地跪行到他面前,艰难地叉开腿跨坐到他腿上。
“真是没用。”谢长安故意污蔑老婆,双手抓紧老婆的肥屁股就用力冲撞起来。
谢琰两手向后撑住床,奶子挺得老高,就像两团堆积的大棉花糖。他家六哥可真是跟他学坏了,说骚话、搞控制玩儿得越来越溜了。
谢长安操着老婆,低头就含住了那两团乱颤的奶子。
“哈啊……别……”
谢琰感到快感如潮,憋了很久的鸡巴一下子射了。
谢长安脖颈下方被射了个正着,他抹了一把,故作狞笑,“敢乱射,该给你点教训了!”他说着就扯下了头上的发带。
丞相老婆大惊失色,左扭右扭地挣扎,“不要……”
谢长安坏笑两声,拿发带捂住老婆的马眼绕着龟头缠了几圈,接着连打三个结,确保缠得够紧。
谢琰都要哭了,“不要这样,六哥,鸡巴会坏掉的……”
谢长安谑笑道:“坏掉了才好,看你还敢不敢往我身上乱射。”
“不要……”谢琰哭唧唧地求饶,却还是被老公操硬了鸡巴。
硬起来的鸡巴被发带紧紧绑缚,充血感加强,想射的欲望来得比平时更快更猛。可马眼又被发带罩住,龟头在发带底下不断摩擦,越想射却越射不出来。
“六哥,饶了我吧……”谢琰被操得直往后仰,男人正边操他边埋在他胸前吃奶,他想往前坐直都不行。
谢长安只顾操逼吃奶,坏心眼地不理老婆的诉求。
谢琰鸡巴都涨红发紫了,呻吟里带上了哭腔,“六哥,让我射吧,我知错了……”
谢长安美美地操着老婆的逼,嘴里吃着奶子含糊应道:“我都还没射,你射什么?”
谢琰差点哭出来,呻吟着不住求饶认错:“六哥,别这样……”
“我错了,六哥……”
“让我射吧,求求你了,六哥……”
丞相老婆越是示弱求饶,谢长安就越是兴奋,直到他快射了,才大发慈悲地解开了老婆鸡巴上的发带。
可怜的鸡巴已经乌紫了,一缕一缕地小口小口地往外吐着精液,一副精神不济的惨样儿。
谢长安则是快速撸动了几下屌,把精液喷在了两个老婆身上。他以前哪儿好意思做这种事情,但被丞相老婆带着各种玩花样,他也渐渐玩得越来越花了。
三人这次都玩儿得很尽兴,各自琢磨着以后可以开发更多玩儿法。
……
……
【后记】
几个孩子渐渐大了,各自特色表现得越来越明显。
“闺女们的智力都随了你们,儿子们的智力是都随了我吗?”谢长安可愁了。
两个闺女一个虚岁十二,一个虚岁十一,都极为优秀,不论诗词骑射都远远甩出同龄少年郎一大截,但两人都有点小小……缺点。
大女儿表面上高冷古板,实际上特爱捉弄人,书房里的儿郎们几乎没人逃过她的毒手。尤其是柳尚书家的小儿子,不知道来楚曜面前哭唧唧地告过多少回状了。
二女儿则是表面上天真烂漫,实际上到处撩汉,小小年纪已经把书房里的好几个小郎君撩得春心萌动。谢长安每回看到那些郎君望着二女儿痴笑,心里就愁得要命。
女儿们不省心,儿子们就更不省心了。
大儿子像极了他,从小就厌学,一看书就打瞌睡,还到处撒娇卖萌,哄得满书房的伴读都抢着帮他写作业。
二儿子调皮捣蛋,课业门门倒数,天天就爱鼓捣一些小玩具,前几日还搞出了一个作弊神器,气得太傅来楚曜面前告了场大状,说是上书房的风气都被二皇子搞坏了。
三儿子严重偏科,诗词歌赋样样不会,骑马射箭倒是一流,小小年纪就爱在军营里跟一群成年糙汉厮混。
“三皇子是不是喜欢叔叔类型的呀?”谢琰私底下议论时深表震撼。
“你又在打胡乱说了!”谢长安好气,“孩子们都是被你教坏了。今晚吃饭的时候,我非得好好说道他们不可!”
谢琰和楚曜悻悻对视一眼,都不敢吭声了。
不知从何时起,晚饭就成了他们家男人对孩子的批斗大会。
转眼到了晚饭时间,五个孩子团团上桌,皇帝和丞相分座两端,谢长安则坐在正中间,他率先对大儿子发难:“你看看你这样子,将来担得起储君重任吗?”
大皇子深感荒谬,睁大眼睛道:“谁说我要当储君的?难道不该大妹妹当吗?谢叔叔不是说了,女孩子一样能继承家业。大妹妹比我强,我主动退出,论辈分排行,不就刚好该大妹妹当储君吗?”
谢长安懵了,扭头看向丞相老婆,满眼写着:还能这样?
谢琰也很懵,连忙解释道:“我就你们葳表妹一个女儿,将来家业不由葳儿继承由谁继承呢?你们这情况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二皇子道,“我觉得大哥那提议很好。大姐是我们几个当中最优秀的,也最有责任心的,她当储君肯定比大哥合适。我站大姐。”
“我也站大姐。”三皇子道,“上次出去围猎,要不是大姐指挥我们,我们肯定一样猎物都打不到。”
大公主道:“我同意大哥、二弟、小弟说的话。”
谢葳看了眼哥哥姐姐们,默默挺起身板道:“我支持大表姐。”
大公主对着谢葳颔首,“我接受你的支持。”
几个大人哭笑不得。
楚曜问道:“钰儿,你知道当皇太女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大公主脆生生地道,“这意味着我以后不仅能保护自己的兄弟姐妹,还能保护全天下的兄弟姐妹。”
谢琰笑了,楚曜也笑了,两人互看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谢长安左看看皇帝老婆,右看看丞相老婆,虽然不是很懂俩老婆在打什么哑谜,但也没有多问。经验告诉他,答案很快会知晓的。
不久后,朝中慢慢有了小动作,比如,巩固女性的家族继承权。
如此慢慢铺垫了足足八年,终于在大公主谢钰虚岁二十岁那天册立其为皇太女。
满朝文武对此既意外又不意外,公开表示反对的人没有,但却有人暗搓搓地搞小动作。
不过这些都不足为惧。谢长安跟两个老婆一起经历了这些年的刀枪剑雨,早已练就了淡定心态。
只要有老婆孩子在身边,谢长安就觉得幸福心安。至于什么明刀暗枪的,有什么好怕的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