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就写到这里了,之后番外会交代皇帝和丞相产子事宜以及一些甜甜小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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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朕一定会安排好孩子的身份。”楚曜轻抚隆起来的肚子,脸上的神色很柔和,“包括大宝和二宝的身份,朕也会安排好。”
“可是……”谢长安觉得在不娶后纳妃的情况下,想妥善安排几个孩子的皇族身份近乎痴人说梦。但看老婆这般信誓旦旦的,他心中这些顾虑就有点说不出口了。
“不必担心。”楚曜握住自家男人的手,“朕有办法处理好孩子的事,你要相信朕。”
谢长安想不明白老婆能怎么解决这件事,但还是点点头道:“嗯,我信你。”
两人又温存了一阵子,谢长安把楚曜扶回床上安顿好,接着就赶回了安国公府。
院子里,谢琰站在门口,望眼欲穿。
谢长安一走近厢房就见这场景,急得把披风解下来往老婆身上一裹,搂着人就往屋里走,“现在天儿这么冷,你在屋里等我就好了,门口那儿迎着风,你身子怎么受得住?”
谢琰脸都有些冻红了,却还倔强道:“门口视野好,我不站那儿怎么能在第一时间看到你回来了呢?”
谢长安以前听不出这些话中话,可近些日子在俩老婆之间迂回平衡,他也变聪明了些,“谢琰,你想我早些回府直接跟我说就好了,做什么拿你自己的身体来惹我心疼?你现在是双身子!你就不怕一个不小心出岔子吗?”
指名道姓地喊大名,这可是动了真怒。
谢琰不敢再卖惨博同情,连忙道歉认错:“六哥你别生气,是我糊涂,光想着让你多疼疼我,心里一急就出了昏招。我向你保证,我以后都不站门口吹冷风了。我就乖乖在屋里烤着炭火盆子等你。”
谢长安见老婆说得这么可怜,有气也发不出来。他扶着老婆坐到床边,很是操心地吩咐下人打热水来给老婆泡脚。
谢琰这胎怀得很不容易,三个多月了都还没怎么显怀,平时孕吐却很厉害,手脚也都浮肿了。
谢长安看着老婆泡热水脚,心疼地建议道:“你给吏部请个长假,在家里好好养胎吧。”
谢琰不以为然地道:“哪儿有那么严重?我除了吃饭稍微比以前麻烦了些,其他也没什么影响。”
“你脚都肿了还说没影响?”谢长安心疼得很,“你现在如厕都不容易,天天还在朝中处理那么多的事,身体怎么吃得消?”
谢琰完全不觉得这是个事儿,“六哥你也太夸张啦,我脚是肿了不假,但也不影响我走路啊。而且我这脚大了一圈儿,鞋子也穿得比以前大了,今天还有同僚夸我愈发魁梧健硕了呢。”
谢长安又无奈又好笑,“你少跟我插科打诨!人家是看你水肿了不好意思说,假意捧你一句还把你给美到了。”
谢琰故作怨念道:“六哥你怎么嘴越来越毒了?”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狗皇帝说话那么损,六哥这些日子天天跟狗皇帝待在一处,说话的方式不说学了个九成九,起码也学了个五六分,真是气人哦。
“我是实话实说。”谢长安给老婆擦干脚,接着把老婆送进被窝里,“你手都还是冰的,以后不准再吹冷风等我了。”
“知道了。”谢琰说得心虚,心里却暖暖的。他就喜欢六哥这么关心他。
谢琰故意把手伸进自家男人的衣领里。
谢长安被冰得一激灵,但也没躲开,反而按着老婆的冰手暖在胸口处,“要不是看你怀了孕,我也要冰你一次。”
谢琰有恃无恐,嘚瑟地笑道:“那真是可惜哦,等我生产了还得坐月子,也不知道六哥能不能赶在明年冬天报这‘一冰之仇’了。”
谢长安想想那场景就乐得笑了出来。
隔了会儿,谢琰的手捂暖和了,开始不老实地在谢长安衣服里乱摸。
“别闹。”谢长安按住老婆的手。
谢琰有些忸怩地小声道:“我想要。”他当然不是为了想做爱而忸怩,而是因为按照约定,今天该是六哥满足狗皇帝的日子。他在这个时候想跟六哥好,颇有些偷吃的意味,很不讲规矩。
“你现在不宜同房。”谢长安这话都不知道说过多少回了,自家老婆瘾太大也真是叫人头疼。
“我这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可以做了。”谢琰不甘心地想继续挑逗自家男人,可手被男人摁着动不了,他嗔怪道,“六哥!”
谢长安好无奈哦,有些窘迫地道:“你想也不可以,我今天没精力了。”
“没精力?”谢琰瞪大了眼睛,上下扫了自家男人几眼,蓦然反应过来,“皇帝把你榨干了?”
谢长安脸颊腾地一下全红了。哪怕房事已经做了无数回,听到丞相老婆说这种露骨骚话,谢长安还是会不好意思,嘴上哪里应得出话。
谢琰一看他这羞窘的样子就心里了然,“真是太过分了!做事都不知道节制吗?皇帝就不怕伤了六哥的身子吗……”
谢长安见老婆越说越不像话,急得抬手捂住老婆的嘴,“再过几天不就轮到你的日子了?到时候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
谢琰拉开自家男人的手,贼笑道:“当真?我想玩儿什么花样都可以?”
谢长安红着脸“嗯”了一声,但想到丞相老婆玩儿得越来越花,又补了句:“但要注意身体。”
“我知道。”谢琰撒娇道。
……
……
过了几日,谢琰不知从哪儿弄来几条红绸,坐在床上招呼自家男人:“六哥,快过来把我绑起来。”
谢长安心惊肉跳,抢过红绸斥道:“胡闹!你现在这身子受不得束缚,连腰带都要往松了绑,你居然、居然……”谢长安气得抖了抖手中的红绸,“……还要我拿这种东西绑你!”
谢琰委屈巴巴地跪坐在床上,轻轻拉了下自家男人的衣摆,“六哥,你误会我了,人家心里有数呢,这红绸就只是绑绑手、绑绑脚,肚子那儿也可以托着孕肚绑一绑,伤不到身子的。”
谢长安最架不住老婆撒娇,半信半疑地瞅了眼老婆那不明显的孕肚,“真没事儿?”
“真没事!”谢琰见老公语气松动,连忙拉住老公的手撒娇,“我怀这一胎多不容易啊,我怎么可能拿我们的孩子开玩笑?”
谢长安到底心疼老婆孕期不易,还是满足了老婆的绑缚癖好,不过绑的过程中颇为小心。
“六哥,手腕绑得太松了。”谢琰动了动手腕,“你看我这稍微动一动都快滑出来了。”
“松点才好。”谢长安正绞尽脑汁地托着老婆孕肚绑红绸。
“这明明就太松了!”谢琰拿脑袋拱自家男人,“再绑紧一点嘛,六哥。六哥,六哥……”
谢长安被磨得没办法,只好调整了绳子松紧。
谢琰还是不满意,“再紧点。”
谢长安脸色有点沉。
谢琰立马怂了,悻悻道:“这样……也行。”
忙活半天,谢长安可算把老婆绑好了。
光溜溜的老婆跪坐在床上,双手背在身后被红绸束缚,腰上也缠着红绸,这处红绸上下交叉,往上绕着脖子打了个结,往下则是饶过臀瓣打了个结。
谢长安咽了下口水,这样的老婆真是太诱人了。
“六哥……”谢琰语调浪荡,提醒老公该按照约定下命令了。
谢长安脸颊一下子热了起来,硬着头皮道:“爬过来,含……我。”
这话谢长安说得很别扭,在他看来,欢好应该是温情脉脉的,像这样强势下命令挺不尊重人的。可偏偏他家丞相老婆就好这一口,谢长安也只能硬起头皮陪老婆玩儿了。
谢琰兴致勃勃地双膝跪行到自家男人面前,腰一塌,高高翘着个屁股就低头去含老公的性器。他双手绑在身后没法握屌,只能靠嘴去拱屌,然后歪着头张大嘴把龟头含进去。
谢长安眼睛都看直了,身上的反应来得格外大。
谢琰含着鸡巴上下吞吐,最初含那两下鸡巴还有些软,他需含得紧一些,免得鸡巴从嘴里滑出去。但没含几下嘴里的鸡巴就硬邦邦的,撑得他嘴角都隐隐发疼。
谢琰嘚瑟地看了老公一眼,满脸都写着:怎么样,我活儿好吧?
谢长安伸手揉着老婆的发顶,以实际行动回应老婆的小嘚瑟。
“唔……”
谢琰上下抬动脑袋加快吞吐,他双手在背后使不上力,只能靠鸡巴和膝盖共同给力支撑,嘴上若是不含准鸡巴,没几下可能身体就会歪斜乱晃。
谢长安不想老婆这么辛苦,拍拍老婆屁股,示意可以用下面那张嘴了。
谢琰意犹未尽地松了口,坐起身来舔了下嘴唇,唇瓣莹光水润,就像诱人的带露粉荷。
谢长安双眸被欲色浸染,拉过老婆往怀里一带,正要挺身进入,老婆却分腿跪坐在他面前自个儿把屌吞进了后穴。
孕期间的后穴比平时更为湿软,肉壁也更厚、更有弹性,乍一进入仿佛插到了屄穴。
酥麻感从胯间直冲向天灵盖,谢长安整个人暖洋洋的,盯着老婆挪不开眼。
谢琰手不能动,全靠腿部发力。他身材矫健,漂亮的大腿肌肉紧绷起来,充满了情欲的爆发力。
谢长安忍不住抚摸老婆的大腿,腿部肌肉的伸缩收放在掌心下分外清晰,热汗和高温也一并传向掌心。
“嗯……”
谢琰低哼起来,肥厚的屁股压坐在自家男人腿上,后穴已经把男人的鸡巴整根吞入,直接插到了最深。他不急着抬动屁股上下吞吐,而是摆动腰胯前后磨蹭,用后穴带着鸡巴晃动。
谢长安感到鸡巴在肉穴里不定向地乱晃,这种不确定感加剧了快感。
而且老婆的鸡巴时不时戳在他腹部上,顶端溢出来的腺液很快把他腹部打湿,鸡巴一戳过来就打滑。
谢长安看出老婆想拿他的腹肌蹭屌,索性伸手帮老婆撸屌。
“哈啊……”
谢琰的呻吟骤然变大,身体承受不住地往后仰。他本能地想伸手往后撑住床,但双手被绑着动不了。
谢长安伸手搂住了老婆的腰,另一只手还撸着老婆的屌。
老婆身体已经软了,浑身使不上什么力气,但屁股还在锲而不舍地又扭又蹭,骚兮兮地继续吞吃着鸡巴。
谢长安呼吸变得愈发粗重,挺送腰身从下往上贯穿老婆。
“嗯啊……”
谢琰失声浪叫,嘴巴一刻也合不上,被操得口水直流;身体抖动乱晃,两团厚实的胸肌晃出两波肉浪来;鸡巴失了桎梏后也在空气里乱甩,马眼里时不时甩出几溜晶亮的腺液。
这样的老婆真是太骚了,谢长安欲火上头,把老婆翻了个身,从后继续猛操。
结实的榉木床晃动起来,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声响。床帘飘荡乱晃,仿佛要从床顶震垮下来。
满屋春色,淫靡声响不断。许久许久后,在老婆一声又一声几乎哭诉的求饶声中,谢长安才堪堪停止了攻伐。
解开老婆身上的红绸,看着老婆有些发红的手腕,谢长安不禁大为懊恼。老婆还怀着身孕呢,他怎么能这么禽兽?
谢琰亲了下老公嘴巴,嗓音又哑又媚地道:“我很舒服,不疼的。”
谢长安一颗心又软又暖,摸摸老婆脸颊道:“下次不许这么引诱我了。”孕期中的老婆勾引起他来比平时更为风情万种,他真的很难不兽性大发。
“知道了。”谢琰嘴上答得乖巧,心里却想,等下次他还要这么勾引六哥。
谢长安叫来热水给丞相老婆擦拭身体,有些忧愁地道:“到时候孩子出生了,你要怎么解释他的生母是谁呢?”两个老婆都身份特殊,谢长安都没法像当年在陆家那样直接认下孩子。
“解释什么?”谢琰不屑地道,“我的孩子轮得到别人来探究吗?我就说他是我和心上人生的孩子,就拿他当继承人培养,旁人能奈我何?难道就因为我不说出‘生母’是谁,他们就敢怠慢我们的孩子?哼,真是笑话!”
谢长安顿时感到了十足的底气,捧着老婆脸颊亲了一口,“你好霸道哦,谢七郎。”
谢琰仰起脸哼道:“什么霸道?我这叫霸气。”
“是,七郎好霸气。”谢长安又亲了亲老婆,调侃道,“说什么拿孩子当继承人,你就那么确定会生个儿子?”
“谁说一定要生儿子?”谢琰不以为然地道,“我谢琰的孩子,就算是女儿也照样能当继承人。”
谢长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震撼,虽说本朝允许女人继承财产,但真能把闺女当家族继承人培养的却没几个。而且谢家还是大贵族,谢琰能有此想法更是异数中的异数,实在是难能可贵。
“七郎……”谢长安情绪激荡,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摸着老婆的脸迟迟没有下文。
谢琰却懂老公那颗悲悯善良的心,他反握住老公的手,柔声道:“六哥,我们一定会把孩子养得好好的,他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孩。”
谢长安心中无比温暖,笑着“嗯”了一声。
岁月悠长,但有两个老婆和孩子们陪着,谢长安觉得日子越来越有奔头了。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