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更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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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深秋,一天凉似一天。
自打那晚皇帝在屋外自渎被撞破后,就再也没来过安国公府。
谢长安心里没觉得松了口气,反而担心皇帝的身体是否捱得住。
这日下午,谢长安正看着两个宝宝玩耍,忽而有宦官前来找他。
来的是皇帝的贴身宦官,姓高,谢长安认识他。
“谢郎君!”高公公一见他就双膝跪在了地上,重重给谢长安磕了个响头。
谢长安吓了一跳,连忙要扶高公公起身,“公公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高公公双膝就跟在地上生了根似的,决绝又悲怆地道:“谢郎君,奴婢是来求你的!陛下这些日子饮食不调,一日比一日消瘦。奴婢知道,陛下这是挂念谢郎君,但又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不敢来看你。奴婢恳求谢郎君进宫探望陛下一次,陛下心怀一开,说不准身体就好起来了。”
谢长安本就担忧皇帝的身子,听了高公公这番话哪里还坐得住,当即就打算递牌子请求入宫觐见。
“谢郎君哪儿还需要走这些流程?”高公公心急如焚,“陛下就想见你,凡事对你都是不一样的章程,你跟着奴婢走便是。”
谢长安便不再讲究那些繁文缛节,跟着高公公一路抄近道入了宫。
跨进紫宸殿后,谢长安就听到了咳嗽声。
帘幔后,皇帝的声音显得有几分虚弱,“高敬德,你刚跑哪儿躲懒去了?朕找你找不到,你还想不想要你的脑袋了!”
谢长安听皇帝似乎病恹恹的,不禁有些心疼。他走到帘幔前,行礼道:“草民谢长安参见陛下。”
帘幔后静了一下,随即响起矮凳打翻的声音,帘子被猛地掀起,皇帝急匆匆走出来,但又蓦地顿住脚步,就停在帘幔处看着他,一副近乡情怯的样子,缓缓开口道:“你怎么来了?”
谢长安想起方才皇帝骂高敬德,解释道:“高公公担忧你的身体,特地来安国府请我进宫看你。”
楚曜大失所望,低骂道:“高敬德真是多事!谁要他擅作主张!”
谢长安记挂着孕夫不宜动怒,连忙安抚道:“我也……担心你,便是没有高公公来请,我也打算求见你。”
楚曜一颗心又活过来了,欣喜道:“真的?”
“嗯。”谢长安点点头。
两人分别数日,心照不宣地忽略了那晚的尴尬。
楚曜坐下来要给他斟茶,谢长安哪儿敢劳动孕夫,连忙拿过茶壶给两人各斟了一杯。
他放下茶壶时,楚曜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谢长安要把手收回来,楚曜却握紧了他的手。
“陛下!”谢长安有些责备地低呵一声。
楚曜叹了口气,落寞地收回了手,“你既然不想和朕欢好,又何苦来这一趟?”
谢长安有点生气,“我是来看望你!”
“可你知道,朕现在就是需要你的抚慰。你若是不要朕,单是探望又有什么用?”楚曜别过脸,声音有些哽咽,“是朕千方百计想要怀上你的孩子,活该朕要受孕期煎熬。你若不愿帮朕疏解孕期之苦,以后便别再来看朕了,省得朕更受欲火煎熬。”
谢长安沉默地坐了一会儿,实在是觉得这事无解,颓然起身道:“陛下,草民告退。”
楚曜惊讶又伤心地抬头看向他,嘴唇颤抖着没有回话。
谢长安不忍再看,狠狠心,转身便走。
快到殿门口的时候,谢长安忽而听到背后响起沉重又急促的脚步声。
“微之!”楚曜追了上来,从后一把抱住他。
谢长安感到后背被一团隆起的肉球顶住了,意识到那是什么,谢长安脸色大变,生怕皇帝压坏了孕肚,“你快松手!”
“朕不!”楚曜嗓音哽咽,双手紧紧搂住他,“微之,朕求求你不要走。就当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你施舍朕几次欢好吧。”
谢长安内心煎熬,他曾经陪着“晏安”度过孕期,自然知道皇帝现在有多难熬,可是——“我若帮你,怎么对得起七郎啊?”
楚曜只觉心上破了个大窟窿,而且还是被最爱的人亲手挖出来的。他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忍着心痛缓缓道:“微之,朕不向你讨要名分了。是朕死乞白赖地向你求欢,朕绝不会把此事捅到谢琰面前。你就当是发发善心,救朕一救吧。”
谢长安想了许久,终是点头应下,“你我欢好只是权宜之计,等孩子生下来,我俩就不可再有这种关系了。”
楚曜心里更痛了,强压住哭腔道:“朕明白。”
谢长安这才转过身,看了看眼圈有些发红的皇帝,轻叹道:“去床上吧。”
“嗯。”楚曜想伸手牵他,又怕被拒绝,小心翼翼地问道,“朕可以……牵你手吗?”
谢长安百味杂陈,伸手过去直接牵起了皇帝的手。
楚曜不觉窃喜,嘴角扬了起来,悄悄跟他十指相扣。
谢长安心情更是复杂,倘若皇帝真这么钟意他,当初又何苦抛夫弃子?如今弃了又回头,这叫他们都如何自处?
两人到了床边,谢长安要扶皇帝躺下,皇帝却让他坐在床边,然后扶着孕肚要往他脚边跪。
谢长安吃惊不小,连忙要拦住皇帝。
楚曜却道:“朕想吃你那儿,你允了朕吧。”
谢长安哪儿好拒绝,只能大马金刀地坐着。
楚曜一手托着孕肚,一手扶着床沿,缓缓跪到了谢长安腿间。他已经馋了谢长安太久,如今又性欲高涨,含吞鸡巴时格外兴奋,都不需要额外刺激,屄穴就已经湿了。
楚曜空出一只手来揉摸女穴,另一只手跟嘴巴配合着伺候鸡巴。
谢长安见皇帝这么淫荡,心下刺激不小,性欲也被抬得老高。
楚曜又吃了会儿鸡巴,屄穴流水更多,实在是耐不住了。他扶着谢长安的膝盖站起身来,自己脱光裤子跪趴到了床上。
皇帝如今在孕期,屁股比平时更为肥厚挺翘,视觉上颇为诱人。
谢长安兴致已被勾了起来,双手抓住皇帝的肥屁股就挺进了屄穴。
楚曜颇喜欢这个体位,伴侣在身后瞧不见,平添几分神秘感,身上的刺激可比面对面的时候大多了。
不过他现在有身孕,胎儿在羊水里一荡一荡的,顶得他胃里有些不舒服。
“微之,轻点……”楚曜一手撑住床,一手护住孕肚。
这样单手支撑身体本也不是什么难事,但他现在有身孕,再简单容易的事情也多了几分难度。
谢长安看出了他的窘迫,空出一只手来帮他扶住孕肚。
两人手心贴手背地挨在了一起,楚曜心里甜了起来,一个人偷着乐。但想到这样的体贴仅仅在孕期才有,楚曜又不禁心酸起来。
谢长安与皇帝做了一年多的夫妻,刨除孕期养胎那段时间,两人大部分时间都在做爱,他自然很清楚怎么让皇帝舒服。
谢长安控着抽插力度,抬手在肥厚的臀瓣上打了一下。
蜜色的臀瓣颤了颤,抖出诱人的臀浪。
皇帝呻吟一声,屄穴把鸡巴夹得更紧了,嗦吸得格外厉害。
谢长安可谓得心应手,每操几下就打一下皇帝的屁股。
皇帝爽得忘乎所以,很快便射了一次。
谢长安顾忌孕夫身体,不敢久战,估摸着差不多了,就赶紧冲刺交代了出来。
楚曜躺在床上,脸颊带着情欲满足后的潮红,双眼有些迷离,本能地抬起一只手护在孕肚上。他呼呼喘着气,有种被爱人好好呵护的幸福感。
谢长安帮他清理干净身体后便要走,“陛下好生歇息,草民告退。”
楚曜冷不丁回归现实,苦笑道:“你就不肯多陪朕一会儿。”
谢长安立在床边,规规矩矩地低着头道:“这不合适。”
楚曜心里痛,他本以为两人方才欢好了一番便情分有些变化,不曾想谢长安依旧对他如此疏离,当真只是帮他解决一下孕期需求,一点都不想跟他沾上点别的关系。
“罢了,确实不合适。”楚曜心里苦,嘴里也发苦,“你快些回去吧,免得谢琰看出端倪,平白惹他跟你置气。”
谢长安确实也顾忌着这事,当即行了一礼,头也不回地走了。
楚曜见他走得这么干脆,心里更苦了,抚着孕肚喃喃自语道:“孩子,你说父皇还有机会和你阿爹破镜重圆吗?”
另一头,谢长安匆匆回府,却见谢琰已经在院子里了,“七郎,你今天怎么提前下值了?”
谢琰走过来挽住他,甜蜜地笑道:“自然是有不得不提前下值的理由。六哥呢,你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出门了?”
谢长安不擅长撒谎,更何况他知道自己老婆聪明,要是撒谎的话迟早露馅。他便选择性地老实交代道:“我今日进宫探望了皇帝。”
谢琰笑容淡了些,“他是你孩子的‘母亲’,你确实也该去探望他。”
谢长安有些头大,“七郎,你别生气。等皇帝孕期一过,我绝不会再进宫看他了。”
谢琰冷笑道:“哪儿那么容易?到时候皇帝还要坐月子,六哥能不担心他?孩子又才刚出生,六哥难道还能真扔下孩子不管?皇帝他就是吃定你了,借着肚子里的种对你纠缠不休!”
谢长安一想便觉得心慌,他本以为帮皇帝熬过孕期也就罢了,谁知听七郎这么一分析,皇帝还真成狗皮膏药甩不掉了。
谢琰突然鼻子嗅了嗅,凑到谢长安身上闻了又闻,“你怎么一身的骚气?你……你该不会是跟皇帝做了吧?”
谢长安没想到事情就这么败露了,心虚地垂下头,小声承认道:“嗯。”
“楚曜这个混蛋!”谢琰气不打一处来,“他就是吃定你心软!六哥,你不能再去看他了,不然你让我跟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谢长安一愣,盯着谢琰平坦的小腹看了看,“你……怀上了?”
“嗯!”谢琰点点头,挨着他撒娇道,“我这可是好不容易怀上的,六哥你要好好照顾我,不可以再为别人分心了。”
谢长安又喜又忧,喜的自然是谢琰有了身孕,忧的则是谢琰以及楚曜的身体。楚曜如今受孕期性欲煎熬自不必说。谢琰靠吞服孕子丹怀孕,情况更是凶险,身子更需要仔细养着。
“六哥,你快答应我。”谢琰拉住他的手撒娇。
谢长安进退维谷,他刚答应皇帝要帮他解决孕期情事,如今若是应承了谢琰,那便是对皇帝失信了。可若是不应承谢琰,万一惹得谢琰动怒伤到了身子,同样罪不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