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更完啦
-----正文-----
从这天起,楚曜隔三差五就到安国公府探望孩子。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动辄逼谢长安回到他身边,整个人温和了许多。
皇帝的变化谢长安都看在眼里,但嘴上并没多说什么。
这日,楚曜正拿着风车逗小宝玩儿,忽而扶住肚子,露出一脸吃痛的神情。
“怎么了?”谢长安连忙扶着皇帝坐了下来。
楚曜疼得匀了会儿气,轻轻摸了下腹部,“刚孩子踢了朕一下,真是调皮。”
谢长安本能地想伸手去摸摸孕夫的肚子,但手伸到一半忽而想起两人已不是亲密关系。
楚曜见他的手僵在半空,直接拉着他这只手放到肚子上,“感觉到了吗?这个孩子好动,动不动就会踢我一下,有时候还拍我肚子。”
谢长安手掌贴着皇帝肚皮,忽而感到一个小小的东西在肚皮底下挨了一下,他眼睛一下子亮了,“是宝宝!他刚刚和我摸手了!”
屋外,谢琰正提着堆小玩具要进来,却正好看到这温馨一幕。他突然感觉自己在这儿格格不入,失落地转身走了。
屋里,楚曜的手按着男人的手背,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他现在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还没有很显怀,但淫欲已经起来了。
之前楚曜只能忍着,可现在看谢长安对他的态度似有软化,他便心思活了。
谢长安忽而感到皇帝在轻轻摩挲他的手背,那动作很是暧昧,哪怕没经历过人事的都能体会出其中含义。
谢长安立刻收回了手,垂着眼眸看也不看皇帝,“陛下还请自重。”
楚曜伸手来拉他,但谢长安避开了。
楚曜手在半空中僵了片刻,缓缓收了回去,苦笑道:“说什么自重?朕是你的人,如今还怀着你的孩子,你若不肯要朕,叫朕去找谁呢?”
谢长安沉默不语,楚曜试探着又去碰他的手,“微之,朕知道你对朕也是有感情的,你也是想要朕的,是不是?”
皇帝说着就挨到了谢长安身上,谢长安一个激灵,一把将皇帝推开了。转而想到皇帝怀着身孕,他又赶忙拉了皇帝一把。
皇帝顺势倒他怀里,谢长安跟烫手似的,扶着皇帝坐正就立马往后退出好大一步,“陛下,草民如今已有家室,还请陛下莫要失了分寸。”
“分寸?”楚曜缓缓站起来,面上尽是隐痛,“微之,到现在你还是不肯原谅朕吗?”
楚曜心里难受,咽下喉间涌上来的酸楚,强撑着继续道,“朕也知道没脸强求你原谅,只是……你就当是可怜朕也好,赏朕几次欢愉也不行吗?你也知道的,以前朕怀孕三四个月的时候也是欲望高涨。微之,你若不肯帮朕,叫朕怎么撑得过去啊?”
谢长安沉默了半晌,低头看着地板,闷闷地道:“用角先生吧。”
楚曜一怔,脸上的苦笑变得格外惨淡,“微之,你可真是……”
谢长安不想再与皇帝纠缠,抢着道:“天色也不早了,陛下还是赶紧回宫吧。”他说完也不管皇帝的反应,自个儿头也不回地出了屋。
楚曜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心里更为苦涩。这一年他都错过了些什么?微之对感情、对家庭这么忠贞,如果当年他没有离开微之,现在微之坚定守着的人就是他了。
另一头。
谢长安回到寝屋,发现谢琰正一个人站在窗前发呆,“七郎你回来啦?怎么没跟我说一声?”
谢琰回过身来看他,笑得有些淡淡的,“六哥不多陪陪陛下吗?”
谢长安怪道:“我陪他做什么?”
谢琰心里酸溜溜的,“陛下现在怀着六哥的孩子,六哥不该好好关心他吗?”
谢长安愣了愣,闷声闷气地道:“他又不是我老婆,我关心他做什么?”
谢琰想起男人摸皇帝孕肚的那一幕就酸酸的,“可他怀着你的孩子呀,六哥难道不会爱屋及乌?”
“你老提他干什么?”谢长安有些心烦,“我跟他早就过去了。”
谢琰走过去抱住男人,酸溜溜地撒娇道:“真成过去了?我看你跟陛下最近关系好得很,怕是要旧情复燃哦。”
谢长安捏了老婆脸颊一把,“瞎吃什么飞醋?我都已经有你了,跟他是不可能的。”
“那也未必啊,”谢琰越说越酸,“六哥就没想过三妻四妾、左拥右抱?”
谢长安不悦地道:“没有。”他所求无非就是找一个知心人,白首不弃。三妻四妾什么的,他想都没想过。
“真没想过?”谢琰摩挲着男人的腰,手往人家胯下走。
谢长安瞪了老婆一眼,无奈笑道:“没有。”
“那我要检验一下六哥的诚意。”谢琰说着就蹲下身去,半跪在地上给男人做口活儿。
谢长安没想到老婆今天如此热情,伸手轻轻揉着老婆的头,“去床上吧,地上脏。”
谢琰抬头笑道:“可我就想在地上试试。”
他笑得有几分妖媚,就跟狐狸精转世似的。
谢长安呼吸粗重,拒绝不了这么妖艳浪荡的老婆。
谢琰低下头去,掩盖住了眼底的偏执。他也要怀上六哥的孩子。
六哥这人太心软了,嘴上说着对皇帝没感情,实际上还不是对皇帝很照顾?
今天还摸皇帝的孕肚呢,六哥敢说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
要是他也怀上了孩子,六哥就会来关怀他。皇帝就别想凭着身孕来博同情,也别以为跟六哥有孩子就比他多一重羁绊。
谢琰其实从知道两宝是皇帝生的就已经开始在琢磨怀孕这件事了,到今天更是坚定了他的心。
反正他私下也已经求到了孕子丹,刚刚也已经服下,今天他就跟六哥大做特做,增大怀孕几率。
谢长安不知道老婆的心思,老婆今天格外情色,他禁不住在老婆嘴里交代了一波。
窗外,楚曜偷偷看到了这一幕,痛苦地贴着窗边的墙壁而站。微之明明也有欲望,却只愿跟谢琰好。哪怕他那么卑微地向微之祈求垂怜,微之也不愿意施舍给他一点欢爱。
屋里的动静大了起来,听那声音,微之应该已经进入了谢琰,肉体撞击声淫荡又响亮。
楚曜都没勇气去看,心里痛苦,可身上却禁不住被淫荡的声响勾起了反应。
腿心发痒,楚曜忍不住夹紧腿往中间蹭。但他现在肚子已经有些分量,这样动腿的动作对他来说有些累腰。
楚曜只好隔着裤子伸手往腿心摸。
屋里的啪啪声响突然停了,但喘息声没停,呻吟也没停歇。
有脚步声传来,接着窗户边传来一声响。
楚曜紧张地往旁边缩了缩,就见得一双手抓在了窗台上。
“嗯啊……啊……”
谢琰的呻吟近在耳边。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也近在耳边。
微之显然正把谢琰按在窗边操。
楚曜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肉贴着肉玩弄自己的女穴。
他难过于微之宁愿操谢琰也不操他,但身体又禁不住发骚,脑子里不断幻想现在站在窗前挨操的人是他。
肉体拍打声急促又密集,楚曜伸舌头舔了下嘴唇,身上和心里都越来越空虚。
他好想要微之。
他想要微之的大鸡巴操进他的逼里,把他操得满地喷水,操得他上不了早朝,只能躺在床上张着腿,逼里流着水,合也合不拢。
屋里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谢琰的呻吟也越来越小声——这是真的得了爽才会这样。
楚曜手指在女穴里抠挖,哪怕指腹故意不停地往敏感点上顶,他也依旧觉得不过瘾。
没了粗大滚烫的鸡巴造访,纤细且温度不够的手指哪能满足空虚的女穴?这处吃过豪华大餐的地方已经不是随随便便自慰一番便能安抚得了的。
楚曜手指被淫水淋得湿透了,屋里的淫靡声响不断传入他耳里,他越来越想要那个男人。
嘴里难耐地想要发出声音,楚曜抿唇强忍着,忍不了就微张开嘴,尽量把声音控遏在喉间不准它发出来。
屋里短暂地停歇了小会儿,微之似乎想鸣金收兵了,但谢琰缠着还要来,“六哥,再来一次嘛……”
“你明天不上朝了?你看你现在都站不稳了,再弄的话,你明早就下不了床了。”
“那就请假不早朝了呗。六哥,再来一次嘛,我想要,求求你了,六哥……”
楚曜听着这些骚话,屄穴内更是淫水泛滥。他所期待的“被操得上不了早朝”如今却要在谢琰身上先实现了,谢家七郎真是好大的福气。
楚曜又酸又妒,心里反复煎熬难受着,耳朵却专注地听屋里的动静。
没一会儿,屋里果然又荡漾起来。谢琰又呻吟起来,到后来,那声音就跟哭似的。
被操哭了?
楚曜羡慕得要命,这年头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他的情敌在屋里欲仙欲死,他在屋外空虚欲死。
屋里的淫荡挞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楚曜只记得最后谢七郎那浪货哭着求饶:“不要了,六哥……”
“饶了我吧,六哥……”
“要操坏了……”
“不信你看看,小穴肯定要坏了……”
“六哥,呜呜,求你了,六哥……”
楚曜低低喘着粗气,默默在屋檐下听了大半宿的墙根。
等屋里偃旗息鼓时,楚曜腿间已是泥淖不堪,裤子都被淫水浸湿了,双腿也已经酸麻。
天边月儿冷清,楚曜怅然叹了口气,揉了揉发麻的腿,撑着有点发酸的腰,做贼似的悄悄溜出院子。
他本该是微之的正室嫡妻,如今却跟个登徒子似的只能躲在暗处听墙角,大着个肚子也不能分得丈夫一点垂怜。
楚曜想想就心酸,可如今的艰难之境都是他咎由自取。他只能努力将困境征服,重新走回微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