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林自秋哑着嗓子问。
陆承夷抬眼看他,轻声说:“然后我就考上了。”
说得轻巧,他一个普通的中下游学生哪有那么简单?
两年的时间里不知道主动补了多少了课、刷了多少题,他爹一度以为他被下降头了。
林自秋将头埋在他颈窝里:“那你为什么没来找我。”
“高中是因为小姨,她很爱你,我也清楚她对你有多重要。”
“刚上大学的时候我妈意外去世了,我爸还在跟项目,简单露面之后大部分事情交给我了,我就申请两个月的线上课。”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良久,林自秋闷闷的声音传来:“……对不起。”
“你没错,”陆承夷将他抱在怀里,摸着他的脑袋,“况且我也报复回去了。”
林自秋一时无言,他终于明白那些莫名其妙的针对是怎么回事了。
他本想骂他两句,可话又全堵在酸涩的嗓子眼。
“出来签一下字……”门被忽然打开,警察看见他们抱成一团愣了一下。
林自秋低着头起身,不想让外人看见他现在的表情。
陆承夷往门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低头亲了亲林自秋的耳朵:“我马上回来。”
一旁的警察:……
*
回了家,林自秋还是一副没缓过来的样子。
陆承夷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去歇会……”
“我想做。”
“什……?!”陆承夷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他扯住领子亲了上来。
这是他第一次被林自秋主动亲得那么激烈,近似于啃咬。
他一手扶住林自秋的后脑勺,一手扶住他的腰,配合他软舌翻搅,充斥着安抚的意味。
“我要做。”林自秋喘着气,胸膛不住地起伏,眼神却是意外地坚决。
陆承夷看着他泛红的眼圈:“你知道我……”
“那就别看。”
陆承夷哑然,还是顺着他的意来到床上。
直到林自秋拿出了一条领带要遮住他的眼睛。
“我以为是……”
林自秋停下动作看他,他又说不出话了。
“继续吧……”陆承夷轻叹一声。
他闭上眼,任由深蓝色的领带绕到脑后,打了个结。
眼前一片漆黑,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陆承夷喉结滚了滚。
然后他的手就被反绑在了身后。
“喂,你这……”陆承夷刚想挣扎,一双熟悉的手就脱下他的裤子,掏出了未硬但仍大小可观的性器。
“你高中的时候不是很想看我哭吗?”
“……因为当时没见过。”
温暖干燥的手掌握住粗壮的茎身,从阴茎底部撸过盘踞着的青筋,虎口收紧,最后到达深红的伞状冠。另一只手搓弄着蛋大的龟头,就着因兴奋分泌出的半透明液体轻轻打转。
他甚至能想象到林自秋白皙细长的手,是如何在怒勃的性器上动作的。
“见过之后呢?”
陆承夷微弓起身子,将头抵在林自秋的肩膀上,喉间泄出低沉的喘息:“舍不得。”
林自秋动作一顿,突然撤走了撸动肉棒的手。
陆承夷下意识地挺了挺腰,他的头被抬了起来,嘴唇被泄愤似的咬了两口,下一秒,一条滑软的舌头就舔舐着有些涨痛的牙印处。
他探着脑袋,想加深这个吻,舌尖刚勾住他的,性器便陷进了一片温热却稍显干涩的软肉中。
他愣了愣,耳畔传来林自秋压抑的抽气声。
“你先拔出来,”陆承夷迅速反应过来,“会痛的。”
身上的人喘着气,一声不吭。
陆承夷蹙起眉:“床头柜里有润滑剂,或者我给你舔舔。”
林自秋却是充耳不闻,反而将性器吃得更深。
“林自秋!”陆承夷急了,扭着身子挣扎起来。
“呃嗯!……”林自秋发出一声隐忍的痛呼。
陆承夷不敢动了,只得劝到:“听话好不好?”
“不好……”林自秋搂住他的脖子,声音颤抖,“等不了了。”
说完便直直地坐了下去,尖锐的拉扯感让他痛得冒出一阵冷汗。
软热的甬道彻底裹住了粗大的肉棒,性器被刺激得完全硬起,在体内又大了一圈。
“好撑……”
“秋秋、秋秋,”陆承夷额头渗出了细汗,“先别……”
但林自秋完全不理会,撑着他的肩膀就开始摇晃着身子,沙哑地说:“我就要你操我。”
跪在床上的膝盖微微发颤,他顾不上逐渐酸软的腰和穴内的不适感,自顾自地用小屄套弄着坚硬的肉棒,让甬道里敏感的软肉被反复地大力戳弄。
“妈的!”陆承夷低声咒骂了句。
他手臂的青筋暴起,硬生生地忍住顶腰的冲动,俯身顺着林自秋的锁骨向下,含住了他的乳头。
他叼住凸起的乳粒,因为林自秋还在固执地扭腰,他不敢咬,只是嘬吸着,用舌尖灵活地绕着乳头打圈,时不时色情地上下拨弄,再用力把乳尖戳进柔软的乳肉里。
很快,身上的人发出了舒服而黏腻的轻哼,女穴也渐渐冒出水来。晶莹的淫液打湿了硬热的柱体,性器的进出变得顺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陆承夷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吐出被玩弄得红肿挺立的乳珠。
林自秋垂着眼眸,失神地看着他因忍耐欲望而憋红的脖颈,伸手抚过抿成一条直线的唇。
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疼痛,流下的汗珠挂到了他浓密的睫毛上,随着身体的晃动,砸到陆承夷挺拔的鼻梁上。
像是某种信号,水珠落下的时候,陆承夷骤然暴起,下身猛地一顶,灼热的肉棒横冲直撞地破开了层层软肉,肏到了最深处,让林自秋几乎失声尖叫。
林知且被撞得七歪八扭,双膝快要跪不住,深切渴求的快感电流般从四肢窜上紧五脏六腑,很快地麻痹了他的全身。
“等……咿呀、等等……!”
陆承夷回应了他——凶恶地咬住他的锁骨,牙齿深深陷入细嫩的皮肉中,宛如捕食的野兽。
“呃啊啊!!”林自秋痛得一哆嗦,胡乱地搂住陆承夷的脑袋,腿根无法控制地抽搐,穴肉疯狂地挤压着粗硬的性器。
他高潮了。
大量喷出的潮液将交合出弄得乱七八糟,不少还溅到了陆承夷的小腹上,但他毫不在意,只是发了狠地肏干,阴茎堪称凶残地捣着湿热的女穴,拍出“啪啪”的响声,把林自秋肏得痉挛地颠簸。
嘴上一直没卸力,直到尝到了些许的血腥味,陆承夷才松口。
体内狰狞可怖的阴茎还在不知疲倦地肏着,林自秋瘫软地倒在他身上,身体一颤一颤的,前端的性器蹭在陆承夷块状分明地腹肌上,被连着带动起来。
“唔、哈啊……嗯!……”
林自秋像是在暴风雨中航行的小船,被翻滚的巨浪裹挟着簸荡。他双手勾住陆承夷的脖子,勉强将自己挂在上面。
被夹在两人中的性器淌出了精液,给陆承夷的下腹涂上了断断续续的白色,林自秋口中只能发出破碎的喘叫声,劲瘦的腰身时不时紧绷着弹起,在凶狠的肏干中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在林自秋快要脱力的时候,肉棒重重地往上一顶,用上像要把囊袋一起操进去的力度,抵着穴内的软肉射出高热的浓精。
“嗯啊!……”林自秋高仰着细长的脖颈,大腿一抽一抽的,女穴拼命地吸绞着,涌出大股潮液。
等他回过神,便蹭到陆承夷的脸旁,要去亲他。
但陆承夷紧抿着唇,咬着牙关,拒绝了这个吻。
林自秋小声叫道:“陆承夷……”
“解开。”陆承夷的嗓音透着情事后的低哑,语气却是掩盖不住的冰冷。
束缚很快被松开,陆承夷顾不上有些麻痹的双手,径直扯下眼前的领带。
跟他想象得差不多,眼前的人情潮还未完全褪去,玉白色的身体泛起勾人的粉色,微微发红的眼尾透出一股情色的意味,眼神却是有些慌张。
陆承夷没有说话,径直将人掀到床上,抓起他线条流畅的两条小腿:“自己抱着。”
林自秋听话地抱住腿,尽可能地压向自己的胸口,将糜红的小屄完全暴露。
陆承夷伸出手指,拨开被撞得软烂的蚌肉,摸索着穴肉检查。
片刻后,他抽回手,反手就给了小屄一巴掌。
“啊!”林自秋猝不及防,浑身抖了一下。
“痛吗?”陆承夷面无表情。
林自秋小幅度地点点头。
“知道痛还硬吃?受伤了怎么办?”陆承夷骂着,手上动作不停,抬手将屄肉扇得颤颤巍巍的。
女穴很快火辣辣地发烫,小口收缩着,汩汩地流出淫水,将甬道里的白精带出些许。
林自秋缩了缩身子,怯怯地说:“我错了……”
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忽然出现,乖巧地用尾巴尖轻扫陆承夷的胸膛。
陆承夷气笑了。
他一把撇过雪白的尾巴,不顾他的讨好,掐住小巧的蒂珠。
“唔嗯!”林自秋腰猛地弹了一下,却逃不过他的蹂躏。
下一秒,床上的青年就变成了一只纯白的狐狸。
陆承夷:……
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
他双手抓住狐狸的身体,把它拎到面前:“变回来。”
小狐狸抖了抖耳朵,假装没听到。
“林自秋。”陆承夷加重了语气。
小狐狸用湛蓝的眼睛小心地觑了他一眼,然后前倾身子,亲了他的鼻尖一口。
陆承夷:……
“不准撒娇。”
小狐狸用尾巴绕上他的手臂,又亲了亲他的鼻尖。
“……没有下次。”
林自秋安心地变了回去。
然后陆承夷就掐住他的腰,把性器再次插进女穴。
“唔啊!你刚刚已经……”
“嗯,”陆承夷挺了挺腰,确保性器完全捅进穴里,“这是防止你今天再变成狐狸。”
“我不会了……”林自秋挣扎着,他要是变回狐狸,一定会被撑坏的。
“不信。”陆承夷直接把他锁在怀里,然后倒向了床。
林自秋挣脱不出,只好认命,却没有等到他的肏干。
“睡吧。”陆承夷把他的一条大腿架到自己腰上,然后直接闭上了眼。
林自秋:?!
这怎么可能睡得着?
“你不是很想要它吗?就让它跟你一夜吧。”
林自秋:……
该死的小心眼男人,宁愿自己难受一晚上也不放过他!
林自秋赌气地夹紧体内铁棍似的阴茎,身后的手就摸到了他的臀缝,戳刺着窄小的后穴。
“后面想放肛塞?”陆承夷睁开眼看他。
“没有!”林自秋慌忙摇头。
后穴里的手指撤出,圆润的臀肉被揉了两把,他看着陆承夷再次合眼,只好忿忿地闭眼,假装入睡。
第二天早上,林自秋是被肏醒的。
昨晚硬是熬到了凌晨,实在是困得不行了,才半梦半醒地眯了一会。
他抖着过于敏感的身子,不住地呜咽,等意识彻底回笼,浸泡在性欲一夜的身体早已高潮了好几次。
林自秋的大腿疯狂地搐动,屄肉痉挛着乱颤,淫水不断喷出,湿了一大片床单。
体内的性器还在肏着,上面盘踞的青筋快速地摩擦过每一寸软肉,龟头重重地顶弄湿热的肉道,快感层层袭来,将他的理智重新推到九霄云外。
“啊、唔唔……哈啊!……”
在觉得自己快要化成一摊水后,屁股被人拍了拍,他听到陆承夷说“尾巴”。
他迷迷糊糊地照做了,感觉到那根凶器拔了出来,尾巴被人抓住,然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响起。
等他彻底清醒,便看见陆承夷在玩弄他的尾巴。
他缩了缩穴口,却仍有种男人的性器还在里面的错觉,挤出的大量半透明混合液体也让他升起失禁的羞耻感。
林自秋恼怒地收回狐尾,却看见上面已经被射上了几股粘稠的精液,正粘着厚实的毛发缓缓淌下。
林自秋:……
“怎么了吗?”陆承夷压下嘴角的笑意,故意问他。
“你这个……”林自秋嘴角抽了抽,最终还是那两个字咽了回去。
陆承夷倒是心情颇佳地抱起他:“洗澡去。”
陆承夷揉搓着湿淋淋的尾巴,专心地清理:“看着挺大的,原来只是比较蓬松。”
手里的尾巴甩了一下,溅了他一脸泡沫水。
“别闹。”陆承夷拍了拍搭在浴缸上的大腿。
“痛。”
“哪?”他捧起满是泡泡的尾巴问。
“这。”林自秋指着锁骨上的牙印。
陆承夷真的咬出血了,沾水就会激起一阵刺痛感,他都不敢在浴缸里太往下躺。
“这是标记。”陆承夷笑着说。
他刚要说两句,陆承夷手机就响了起来。
陆承夷擦干手,接起电话:“是,在家……在。”说着陆承夷看了他一眼,神情古怪。
他有些好奇,等人挂了电话,便问:“谁啊?”
陆承夷的表情一言难尽:“我爸。”
他心里腾起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他听见陆承夷说:“让我周末带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