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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我的,小翁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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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又完结一篇!当当当当!

这个结局不算圆满,因为祁法官最后已经不是法官,但对我来说生活的褶皱就是这样,永远不可能皆大欢喜,总会有瑕疵不断滋生。小翁法官不懂事,但滴滴点点在成长,入额成功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继续祁法官的衣钵,是另一种圆满。

感谢宝子们一路追随,感谢收藏和评论!能看完全文我就很满足,水平有限,写的东西也很主观,有呈现的不够客观的地方麻烦海涵~

最后,再说一次,谢谢大家看完全文,毕竟在看文的过程中,你们的时间是被我占用的,对我来说是种厚爱,爱你们。

-----正文-----

浴室里被蒙起一片高温的水蒸气,墙砖上淋漓的水渍点连成线,被身体摩擦而过,带出一条往复纠结的水露。

精壮的手臂摸索着关掉莲蓬头,从前面人的腋下穿过,反扣到肩上,小臂固定着上半身压向自己,持续不断的输送下身过剩的体力和不断往深处挖掘的探索欲。

两具肉体密不透风的粘黏在一起,虽说都是一眼识别的男性身躯,但从深浅相差的肤色和力量感悬殊的对比上就能看出,谁是施暴者。

身后肌肉嶙峋的男人打开胯部,每一次都将自己紫红硬烫的性器直冲冲撞进前面男人的身体里,如果甬道内能有视线,必定是一片飞沙走石,尘土飞扬。而前面承受的男人被束缚在怀里,本就雪白的臀肉在被频繁猛力的撞击下,臀尖红肿,那看上去幼小的‎‌‍‍‎肉‌‍‌‎‎穴‌‎‍‌‎出人意料的可以含进圆粗硕大的‌‎‌‎阴‎‍‎‍‌茎‌‎‎,简直骇然。

祁阔换着角度朝四面八方‍‍‌抽‎‍‎‍插‍‌‎‎,他被翁小筠下面那张嘴吃的很爽,才刚一进洞,就嘬着把他给吸进去了,几乎要他的命。

翁小筠甬道内就像天生长了无数吸盘,每个吸盘都是饥饿的,一旦有异物进入,吸盘们就穷凶极恶的吸食着外来物,把它往里拖,不让它再出去。祁阔就是这么被咬的快爽晕了。

“哦……哦啊……啊啊……”低沉且‌‎‍‎‍色‌‍‍‎情‎‍的男音从祁阔喉间呼哧而出,他年轻的时候做爱喜欢专注于感受,不愿表现的太过外放,而现在他才知道,下面干的凶,上面叫的狠,才是最登峰造极的‌‍‎性‍‌‎‎‍爱‎‌‍‍‌。

翁小筠扬起头往后靠在祁阔颈间,露出尖尖的喉结,胸膛绯红起伏,‍‌‎‌乳‍‌‎头‌‎‌‎被咬到红肿,连乳晕周围都布满点点的齿痕,身上不知道是未干的水还是渗出的汗液,饱胀的小鸟指着墙砖,‌‎龟‎‍‍‌头‍‎‌上那一小圈油亮通红,小眼中吐着前列腺液,拉着长长的丝滚落到蜷缩的脚趾上。

祁阔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宝贝已经被完全操熟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越来越适应自己的节奏,每次插他都有种契合度又提高一个等级的惊喜,舒爽的让他想爆粗口。

“舔……舔我耳朵,咬它,把我咬痛。”

不少人在‌‍‎性‍‌‎‎‍爱‎‌‍‍‌中有点被虐倾向,喜欢感受被对方弄痛时加倍释放出的内啡肽,疼痛只要掌握好分寸,就是‍‌‎‍‎高‍‎潮‍‎‌的催化剂。翁小筠迷离的眼神中灌满欲望,他只想要舒服,只想要更猛烈的快感。

祁阔口中湿润盈灌,一口把耳朵整个含入,用舌头舔弄轻咬,顺着耳背到耳廓,又像条小蛇滑入耳洞中四搅弄寻,发出被放大的口水声,继而退出,用牙齿细细研磨耳垂,将它吮吸得发红发烫。

一个姿势插了十几分钟,祁阔把人转过身面对自己,抽起一条腿来了个大劈叉,占着翁小筠身段柔软,那条长腿直接被夹在俩人中间,掰开臀瓣,从前面挺进,继续埋头苦干。

前面冲刺了几百下,祁阔第一把‌‎射‌‍了‎‌,但肯定是不满足的,拉出软塌带着‎‌‍精‌‎‍‍液‍‌‎的性器,跟抱小孩似的托着翁小筠屁股一使劲,将人抱进卧室里,抛到床上。

今天的小狗子难得的还没‍‌‎‍‎高‍‎潮‍‎‌,祁阔有意伺候他,于是爬上床,将他双腿大开,瞅准那油亮膨胀的小香肠,一口吃进嘴里。

“唔啊……”突然而至的快意让翁小筠难耐的收紧臀部,挺起腰窝把自己的性器更深的喂给祁阔。

性器直接被温暖湿滑的口腔壁紧密包裹的快感和前列腺快感不同,但翁小筠又说不出哪里不同,唯一能确定的是两种都要他的命。

祁阔的脑袋埋在他腿间,将他整根吮入口中,嘴唇触到阴囊时又缓慢嘬吸着退出,反复几次,舌尖顶开包皮,在冠状沟处环绕勾舔,顺带着啄吻马眼处吐出的淫汁。一系列娴熟的操作快要了翁小筠的命,他不想祁阔离开,他想被吸死在床上,两只手摁压着祁阔的头,情难自控的挺起小腹,一下一下把自己的‌‎‌‎阴‎‍‎‍‌茎‌‎‎往他口腔里顶。

爽……啊爽……他眉心深深纠结,‍‌‎‍‎高‍‎潮‍‎‌时一脸痛苦模样,将子孙液都射在祁阔来不及躲避的脸上,又肮脏又娇淫。

祁阔抹了一把脸上的浊液,嬉笑道:“射那么多,是因为我平时伺候的不够好?”

翁小筠粗喘着,眼神迷离涣散,说话都接不上气:“我还年轻行不行?”

祁阔用手弹了弹他那两颗吊在胯间的阴囊,低暧道:“那今天我就让你射个痛快,一点存货都不留。”

翁小筠后知后觉像是想起什么来,有气无力道:“不是说……你要搓背吗,怎么就……”

对啊,明明一开始说帮他搓背的,结果翁小筠刚放松警惕,就被老流氓一个反扑摁在墙上,二话不说一顿操作猛如虎的调情后,直接提枪上阵,把他给崩了。

“是要搓背啊,”祁阔从下往上爬,舌头一路绕着弯舔他小腹、肋骨、胸膛、‍‌‎‌乳‍‌‎头‌‎‌‎,直到凌驾于正上方,才哑着嗓子说:“先做爽了,然后搓背。”

他双手抱在翁小筠小腹处,将人脚朝天往上提,把那还吐着白沫的红润小洞充分暴露,脸卡在胯间,观察着近在咫尺的小肉嘴,露出贪婪邪性的笑。

翁小筠身子骨柔软,祁阔两手一提,他就心领神会的自动将两条腿往头顶处下,把下身那套物件完整呈现给他,一个比一个‎‌‎‌浪‌‎荡‍‍‌。

祁阔伸舌头舔他会阴,在那不算宽的肉道来回用舌体挤压,激发出他下体一阵阵暗涌的快感,这个地方此时已糊满了两个人的体液,气味骚腥,微涩,但却莫名躁动人心,这应该就是‌‍‎性‍‌‎‎‍爱‎‌‍‍‌中的麝香气息在作怪吧。

翁小筠眼泪洇湿了脸,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让他全身肌肉持续紧绷,但精神却是恍散无焦距的,脑袋一片灰白,此时此刻,他只有被祁阔触碰的地方是鲜活的,完全被‎‌‍情‎‌‌‎‍欲‌‎吊打。

“舔……舔死我吧,哈啊啊……”

他乱扭着身子,发出迷茫高亢的呻吟,双腿受不了的把祁阔的脸夹在腿间,却被祁阔趁机使坏一口咬在他卵蛋上,猝不及防的钝痛裹挟着海浪狂拍的酥麻感席卷而来,瞬间小腹一收,毫无心理准备就攀上‎‌‎‍性‎‍欲‎‎‌‍高峰,才几分钟时间,又‌‎射‌‍了‎‌祁阔一脸……

祁阔不满的朝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把脸上的‎‌‍精‌‎‍‍液‍‌‎全蹭到翁小筠肚子上,“小兔崽子,一肚子坏水……”

边说边抓着不知什么时候又硬了的性器长驱直入,一鼓作气捅到底。

有过第一次的开疆破土,第二次就格外丝滑,里面似乎是为了迎接祁阔的到来,自动自觉的产生出润滑的体液,软腻湿润且高热高烫,所有一切都让他的大肉器爱到发疯,整根没入后立马争分夺秒就抽送起来,不浪费一点时间。

祁阔硬密的耻毛在翁小筠最柔嫩的部位反复摩擦撞击,让他小肉嘴周围都泛出浅浅的红色,是‌‍‎性‍‌‎‎‍爱‎‌‍‍‌的痕迹,也是某种意义上暴力圈划领地的证据。

‌‎‌‎阴‎‍‎‍‌茎‌‎‎和‎‌‍‍‎肉‌‍‌‎‎穴‌‎‍‌‎的接口处早已一片泥泞,肛口被粗壮的‌‎‎‍阳‌‌‍‎具‎‌‎‌‍绷的粉红透明,每一次进出都会推挤出肠液,祁阔实在爱看这张贪吃小嘴被自己凌虐的模样,生动可怜,却又‍‌淫‍‍荡‌‎‌‍的撩人心魂。

“宝宝……你看你的小嘴吃我吃的多满足,一直在吞咽,它吃不够,怎么办?”祁阔眼尾胀红,操的走火入魔。

翁小筠双腿夹紧他的腰,不让人出去太远:“那你就……你就把它喂饱,让他撑到吐……啊!啊!啊!”

下一秒就是前列腺被碾压的惨叫,充斥整个卧室。

那晚他被祁阔从躺到趴,从坐到蹲,换着不同姿势操到大半夜,最后如他所愿,贪馋的肉嘴‎‍‌被‍‎‍干‌‎得红肿、干到吐,一直吐到第二天清晨,翁小筠起床时腰一用力,菊眼还在潺潺的吐着某人的子孙液。

祁阔睡眼惺忪的问他想吃什么早点,他想都没想就说牛奶汤圆,祁阔倏地就笑了,杵着刚冒出胡茬儿的下巴,问他,昨晚我的汤圆和牛奶还没把你喂饱??

一年半后——

初冬的阳光绵长和煦,虽然天空布了一层霾,但依旧阻挡不住光穿透云层铺满华海市大地。

华海市中级人民法院肃立的办公大楼门口,一群身穿黑色法袍的年轻人腰身挺直,右手握拳举在耳边,庄严肃穆的面对国徽宣誓:

“我宣誓,忠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维护宪法权威履行法定职责,忠于祖国忠于人民,恪尽职守廉洁奉公,接受人民监督,为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国家努力奋斗!”

“宣誓人,翁小筠。”

“宣誓人,范思哲。”

……

站在不起眼的两课梧桐树下默默静观的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就像自己亲手把一棵小树苗培育成了能够独当一面的参天大树,脸上四溢的光彩挡都挡不住。

“你说早上有重要的事要晚点来律所就是因为这个?”袁懿眺望着远处那群身穿法袍,刚宣誓完就亢奋成一窝的年轻人,啊不,是新人法官,半眯着眼睛满脸不屑。

“你昨晚让我今天早点去律所,说自己有急事不能耽搁,也就是因为这个?”祁阔挑眉飞了他一眼,反问。

操~

两个老男人同时露出鄙视对方的眼神,都懒得掩饰。

只不过这俩人由于先天条件太过醒目,就算站的再远再隐蔽,也不可能被忽略,光那身笔挺的西装打扮和四六分大长腿,被人不经意扫一眼就跟个模版一样深刻的印在脑海中,何况还是跟俩男模似的撇开丁字步站在少人的地方,不但耀眼,还恍眼。中年女人看了恨不得自己年轻个一二十岁,中年男人看了只能气的拍大腿,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是真理。

范思哲那视线直勾勾盯着那俩骚老疙瘩,凑到翁小筠耳边低声说:“还说早上要见当事人,原来是想给我惊喜,我又没叫他来……”炫耀满级,脸上都快笑出一沓褶子了。

翁小筠懒理他的卖弄,白眼道:“你不是不屑于入额么,怎么又要……”

“还不是袁懿让我考的,他说当一辈子书记员亏不亏啊,当法官才是权威的标志。”

“嘁,你不是号称打死也不当法官吗?”

“因为我已经被懿哥干死了啊……”范花痴开始犯花痴了,身穿象征庄严的法袍,却一脸落花流水的贱相:“你说懿哥咋就这么man呢,就算隔着衣服,身上每个细胞照旧争先恐后的发射男性骚气,招惹谁呀!”

翁小筠一把推开他:“再man又会怎样,鞋带不还得绑成蝴蝶结?”

一句话搞得范思哲张口结舌,暗自下定决心下次要把袁懿的鞋带绑成中国结!

祁阔的目光始终聚焦在某个跃动的身影上,宽松的法袍套在他身上,给青葱的少年气又添上一抹稳重的距离感。此刻看他的男孩就跟两年前他刚到中院那天的身份调了个个儿,那时候穿法袍的是祁阔,穿制服的是翁小筠,现在……

祁阔冗长深沉的望着小跑到面前的人,他的男孩长大了,并且在以他所不能适应的速度野蛮生长,在他身披庄重法袍双眼带光凝视自己的这一刻,祁阔竟然对男孩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尊崇感。

“恭喜翁法官。”他伸出手,郑重的握住翁小筠。

这几个字从别人口中说出,翁小筠都会一一笑领,唯独祁阔,让他有种受之有愧、却而不恭的愧疚。

“没有你,我也考不上。”

“不,是你天资聪慧,我只不过稍带点了一下。”

就在身边的袁懿快被酸臭味给熏晕了,皱眉嫌弃的说:“你俩用得着在这里相敬如宾吗,虚伪。”

祁阔说:“快恭喜你的小三去。”

袁懿非常介意这个称呼,对范思哲很冒犯:“说什么呢,老子已经离婚了,现在是一夫一夫制,少乱说话。”斜了祁阔一眼,也憋不住分享娘子入额成功的喜悦,阔步走向远处的范思哲。

剩下祁阔和翁小筠,一个身穿黑色西装,一个身披黑色法袍,透着股危险的禁欲感。

“恭喜你以后可以独立审案子了。”祁阔笑的深沉,眼角的褶子堆砌出岁月痕迹,老帅老帅的。

翁小筠轻轻扯着他的西装外套,竟有几分不好意思:“你怎么来了呀,不用来的。”

“我的小朋友正式入额成为一名法官,这么庄严有意义的日子当然要来。”祁阔歇了歇,继续道:“我在这个地方没做完的事,以后就都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

翁小筠偏头笑道:“那祁律师以后是不是有很多地方有求于我呀?”

祁阔嗔笑着摸摸下巴:“我是什么律师,我只是个动动嘴指指点点的闲人。”

祁阔还在服刑期内,虽然已经接近尾声,但还是十天半个月就要去一趟司法局参加社区矫正。说是司法矫正,其实他早已身兼普法讲师,每次打着接受再教育的名头去,实际都是在给大家做普法宣传,他也习惯了。

“但是你都不知道你的‘指点’是多少人望尘莫及的。”翁小筠可不是吹捧彩虹屁,祁阔在业界的声名和专业实力是有目共睹的,哪怕人早已不是法官,但本人的传说一直在法院口口相传,每年还是有大批司法新人是冲着他来民庭的。

“那你呢,你稀罕吗?”

“当然,你肯定想不到我有多嫉妒我自己,随时有一本活动《民法典》在身边走来走去,我还上网搜什么狗屁资料,有什么问题只需一张嘴,我的‘移动民法典’五秒内肯定给出教科书答案,连知乎都败给他了!”

这马屁拍的活灵活现,让四十二岁的祁阔都有点飘飘然了,一手拍拍他的脸:“法官的嘴可不许在当事人和庭审时这么油滑絮叨,要保持距离感,对你判案和调解百利无一害。”祁老师无时不刻都在保持高速输入,恨不得把自己小二十年日积月累的经验一次性倒进小翁法官脑子里。

“咦,我的钢笔……”翁小筠突然盯着梧桐树下的草坪:“我钢笔掉草坪里去了。”

祁阔弯下身子专注的帮他找钢笔,没再继续人间教练的话题。他视线聚焦在绿油油的青草地上,寻找一只细长的钢笔。草坪是有工人固定修剪的,所以整齐短巧,按理说一支钢笔不难找,但是……

就在祁阔用手扒开青草逐一摸索时,眼前垂下一片黑袍,接着一张大脸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几乎是四十五度下腰的姿势凑过来,二话不说就在他嘴上响亮的“啵儿”了两下,关键这个动作在进行的时候翁小筠上半身和腿基本折叠在一起了?!

全程也就两秒时间,亲完他头一甩就直立起身子,手里掂着一支钢笔,长呼一口气:“找到了!”

祁阔脑子空白片刻,才发现自己被臭小孩涮了,小兔崽子哪里是掉了笔,分明就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揩油,但这地点也太大胆了,他就不怕被人看见……

抬起头,翁小筠笑嘻嘻的看着他:“祁老师,法官的嘴只对自己的男朋友油滑可不可以?”

祁阔:“……”咳,看来他老了。

人生的路扭曲错综,放眼望去看不到头,自以为是的事实,也许根本就是错觉,大部分人都是在错觉中过完这一生。

就像酒店是过夜的地方,夜店才是喝酒的地方。我们吃的生鱼片其实是死鱼片,等红灯也是在等绿灯,咖啡因是来自咖啡果,救火实际上是在灭火……

太多看似矛盾的现象,本质就是一回事,你能结论谁对谁错吗?

一个是初出茅庐无知无畏的狗小孩,一个是历尽千帆大浪淘沙的中年男人,隔着楚河汉界本就不该在一盘棋上,偏偏这俩好巧不巧,不但出现在一盘棋上,博弈高手还心甘情愿输给了一个臭棋篓子,四舍五入一下也算棋逢对手了。

若要问契合度最高的的伴侣如何丈量?门当户对永远只是世俗的入门级,神仙打架才是最夯王者cp~(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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