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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自己解开裤子玩穴给我看,流氓二哥逼迫美人弟弟自玩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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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岩和女儿被带去跟明崇羽见面时,恰巧跟明崇礼来寻找他对上。

这边明崇礼兴致勃勃准备把人接近院子里,却发现已经没了伊人踪迹。

下人们因为明崇羽的交代早早地将条件更好的院落收拾出来,余岩的东西本就少,他刚一离去,按照总管吩咐的丫鬟们稍微收拾了几下就将这处院落恢复如初。

连那床余岩亲手浆洗的床褥也被搬了过去,明崇礼望着人去楼空,看起来无人居住的屋内,怅然若失。

难不成昨夜只是黄粱一梦,真有什么神仙下世?

明崇礼纵然不信鬼神之说,但心神还是难免恍惚了一刻,不消片刻,他又自嘲地拿扇子敲了敲额头。

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还不如在府中再寻找一番。

另一边,余岩抱着怀中的女儿,听着婴儿咿咿呀呀的自言自语声,心里忐忑不已。

经历世事多年,他自然不是那等不知分寸的人。

昨夜那些府中仆人的态度极有可能就是主子的意思,想到这两位素未谋面却已经落下过节的兄长,余岩已经做好识趣离开的准备了。

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在对上明崇羽的眼神时,余岩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脚跟都开始发抖。

毕竟在有记忆以来,余岩都是处于最底层的百姓之流,猛然对上这杀伐谋略都为上等的青年将军,难免还是会被明崇羽身上的肃杀之气震撼。

双腿已经很有眼色的软了下去,余岩想都没想得直直跪了下去,险些还把怀里的孩子掉了出来。

幸好明崇羽动作迅速,眼疾手快地扶住孩子的背部,余岩这才心有余悸地查看起女儿的情况。

刚才这番惊吓,让怀里的孩子也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一张玉雪可爱的小脸要哭不哭,可怜兮兮地看向自己的爹爹。

这么一闹,余岩哪里还能顾得了眼前紧张的气氛,连忙柔声哄了几句。

这片刻的温柔,似乎在将军府中许久都不曾见过,明崇羽并未打断,本来审视的眼神也缓和了许多。

等到女儿哄好之后,余岩这才如梦初醒,此刻自己面前还站着那位素未谋面的兄长。

“对,对不起,是我冒失了,惊到了玉儿,怠慢了兄长。”

余岩的嗓音微小,带着谨慎和拘谨,连眼尾都因为紧张有些泛红。

幸好明崇羽听力不错,不然还真听不清这细若蚊声的低语。

“无碍,你离家许久,也是受苦了。”轻咳一声调整好心态的明崇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得平缓一些。

余岩倒是没有想到这位兄长如此好相与,不过看他一脸正气温和,心中下意识又多了几分信任。

“......”只是一时之间,余岩到时不知道自己改如何回话了,若说过去的日子苦,有些卖弄可怜的嫌疑。

如今他也阴差阳错有了一个心尖尖上的女儿,再苦的日子都过去了,只要能把孩子抚养‌‍‎‌‎成‎‌‌‍‎人‎‌就是他此生最大的心愿。

眼看余岩局促地搅动着袖口,明崇羽也不再好多问什么。

说实话余岩过往的经历,在他被找回将军府的时候,就有探子把信息整理飞鸽传书呈报给明崇羽。

方才不过是一句客气话,明崇羽有些后悔,抿了一口身边的茶水,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

自己既然已经得知他遭遇凄苦,应当斟酌一下再开口。

“你无需紧张,既然归家,自有兄长为你撑腰。父亲现已离世,母亲吃斋念佛,隐居于寺庙,府中现在也就我们三兄弟。我是你大哥明崇羽,至于你二哥,今日有些事务缠身,耽误住了,日后你们不缺机会见面。”

收敛起战场上所带的杀伐之气,明崇羽的面相本就儒雅温和,他说得这么多话,倒真让余岩吃了一颗定心丸。

此刻的余岩感激不已地看向明崇羽,大哥真是好人,竟然对长辈之事毫无芥蒂,如此轻易就接纳了自己。

就连他怀里的小玉儿感受到爹爹的开心后,也主动拍着掌心,笑得一脸喜庆。

连带着明崇羽的视线看了过来,他方才就注意到自己这位弟弟生得极好,应当是随了那位妾室。

方才低头含腰,言谈躲闪还只觉得是空有外表的庸庸碌碌之辈,眼下言笑晏晏的模样似乎是为这具好皮囊注入了魂魄,夺目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明崇羽握紧茶盏,发现自己这般盯着余岩的举动失态,随即就以军务繁忙为由将人请走。

余岩对此倒是一无所知,他现在沉浸在自己终于有了亲人和家的喜悦。

走到那处明崇羽为自己安排的院落更是讶异地合不拢嘴,本以为昨夜的小院就已经十分贵气。

眼下跟这院落相比依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里自带亭台湖畔和花园,一砖一瓦都气派得很,房间里面的装饰高雅华贵让余岩目不暇接。

虽然他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但即便是自小在乡村长大,也不难看出这些摆件和家具都是价值不菲的珍品。

而且本来没打算请乳母的管家,见大家主对待这位妾生子照顾有加,也花重金聘请了乳母照顾余岩的女儿。

眼下孩子有专门的乳母还有四个丫鬟照料,一点点的危险都丫鬟婆子们都分外担心,跟昨日的待遇可谓是天差地别。

毕竟除了两位爷的住处,可就数这湘兰居的院落最为宽阔和舒适,既然大家主肯让这妾生子住在湘兰居想必也是接纳了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

以后见到这位还是要恭敬地叫一声三爷,可不能再像昨夜叫小少爷了。

对此一无所知的余岩好奇地浏览着这些房间,一位不速之客不请自来在疾步赶来的路上。

明崇礼大步流星的闯入,眉头紧锁地直直迎着一众丫鬟行礼的阵仗,直接就质问余岩的位置。

他脚下生风遥,极快地找到了余岩,本来压在心中的烦恼,在见到人的那一刻仿佛泄气了一般。

明崇礼本来是想质问这半路出现的少年是不是刻意勾引自己,但冷静下来之后他自己也心知肚明。

昨夜之事除了平成公主以及她的心腹,根本没有谁知晓,更别说这在京中毫无势力,背景干净的可怜少年。

可奈何一股无名业火就是盘亘在他心头,说不清是因为兄长如此轻易接纳了这给母亲难堪的妾生子,还是因为自己昨夜才相逢的心上人今日就成了兄弟。

对上余岩那双惧怕又惊恐的眼神,明崇礼再大的火气也被扑灭个透彻。

余岩的身世经历兄长事先也同自己讲过,昨夜也是自己霸王硬上弓将人吃得一干二净,说起来面前的少年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你,你你,你是,昨晚......”余岩话都有些说不利索,整个人扶住一旁的屏风才勉强稳住身形。

看到余岩身边的下人,明崇礼先一步上去用扇子抵住了余岩的嘴唇,直接将自己的身份点破。“昨夜我就见过弟弟了,我是你二哥明崇礼。”

余岩的面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实在不知道接受昨夜的孟浪采花贼竟然是自己的二哥。

而且明崇礼还又把四周的下人都退走,这让孤身一人面对明崇礼的余岩更是心跳如雷,下一刻眼里的泪花就要流出来了。

“你若是不想让府中的人包括大哥都知道你我兄弟‌‍‌相‍‌奸‌‎,就不要在那些下人面前露出马脚。”明崇礼的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却让余岩紧咬牙关,全身冰凉。

余岩想到方才待自己极好英武大哥,再看了看面前妖孽邪魅步步紧逼的男人,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他好不容易有一个如此为他着想,俊雅可靠的兄长,他不想让大哥知道自己跟二哥昨夜做下的荒唐事。

眼见余岩态度松动,一个可怕的邪念从明崇礼心中升起。

想到自从自己记事以来,就被京中的世家子弟奚落没有父亲疼爱,母亲也备受世家贵胄排挤,拿父亲的宠妾灭妻说事,明崇礼咽不下这口气。

虽然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会对妾生子如此好,在不知道余岩就是那名妾生子的情况下,明崇礼打心底就不打算让这妾生子好过。

如今也好,虽然断了自己对他负责的念头,还能够用此事羞辱余岩。

“你这副身体可真是‍‍‎‌淫‍‎荡‎‌‌‍‎,都跟人有了孩子,昨夜还能在我身下叫得那般孟浪。”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余岩背靠着屏风,躲避不得,眼睁睁的看着明崇礼修长的手指逼近自己的脸。

“干你。”

听到明崇礼口中吐出两个让自己无比害怕的话,余岩下意识侧身想走,可还是轻而易举贝明崇礼扣住了眼神,只能自欺欺人一样,紧闭双眼,害怕又抗拒的别过脸。

明崇礼靠他很近,余岩一抬头就能看到明崇礼邪魅狂狷带着压迫力的眼眸。

“骚货,自己解开裤子玩穴给我看。”

低沉又带着诋毁和命令的声音传来,余岩颤抖着落下一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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