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偷懒隔日更了几天,这之后尽量保持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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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余岩实在是狼狈,精液和淫水犹如失禁一样从双腿之间流出。
早就被大肉棒蹂躏得红肿靡红的花穴还合不拢地蠕动红肉,下体已经如此凄惨,然而这折磨还未停止。
明崇礼再次硬起来的性器轻轻擦过余岩的唇瓣,对上余岩错愕的眼神,眸光却是有些愧疚和不忍。
并不是他太过禽兽,实在是昨日夜宴那平成公主下的龙虎药剂量太多,已经泥泞一片的下身显然是受不住,明崇礼只能又把主意打在了别处,以求疏解。
虽然余岩也不是什么初尝情爱的愣头青,可哪里尝试过口交这种大胆淫乱的动作。
神色青涩又羞愤,明崇礼哪里管得了余岩的纠结,药力上来只觉得浑身难受的紧,只有面前的人才能帮他脱离困境。
见余岩迟迟未动,明崇礼汗如雨下,直接没了耐性,摁住余岩的后脑勺,一把将人按到了自己胯下。
“别害怕,先舔舔试试。”
明崇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一些,可他周身极具侵略性的气息以及强硬的动作,只让人觉得危险,哪里还会有放松的心思。
好大……
这是余岩第一次直面男人的这东西,这距离太过近了,让他能够清晰地看到刚才欺负自己的阳具到底是何模样。
哪怕面前的男人刚刚已经在自己身体里面喝射过一次,如今恢复雄风的模样看起来已久威风凛凛。
后颈被牢牢扣住的余岩,只能屈辱地伏在肉棒上,面前热气腾腾的肉棒实在是太丑了。
可不断想要顶入口腔的大阴茎已经把他的唇瓣磨得发疼了,余岩只好试探性地伸出香舌,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卷住龟头。
腥膻的麝香味直冲天灵盖,还带着一股荼蘼的精水味道,但余岩此刻已经没有退路。
他刚一张嘴,就被明崇礼扣住了下巴,冲入喉咙的肉棒让他唇齿大大打开。
余岩顿时觉得全身发烫,口中来来回回的肉棒让他的嘴巴都开始发酸。
月色从层层叠叠的云朵之中现身,光芒似乎也想看看这幅春宫盎然的美景。
余岩本就生得极美,眼下月光倾斜,蓄满泪水的眼眸更是美得不似凡间俗人。
若不是口中含着一根巨物,一副被亵渎的模样,只恐下一刻仙人就要飞升月宫。
“试着继续含,用舌头卷一下。”明崇礼这厮简直就是得寸进尺,看余岩努力吞吃的样子,指引着他继续。
明崇礼挺身将自己的巨物迎着余岩的喉结顶撞,试图冲向更深的地方,阳物本就极其可观,余岩尽力配合,可那肉棒尺寸实在太大,每一次都能顶入喉口的位置,引得余岩泛起阵阵想要干呕的冲动。
唇边的檀液滴落而下,拉起暧昧的长丝,借着月光明崇礼性器上余岩舔弄的水光在闪闪发亮。
纵然余岩实在是有些受不住,想要吐出,可也知道阳具脆弱,生怕自己牙齿咬住肉棒惹怒这恶人,为求活命,只能笨拙又谨慎地用口腔软肉包裹这牙齿,试图用舌尖将那东西推出去。
“唔……真得太大,我,我吃.......”不下。
余岩借着明崇礼抽身刚有些喘息之余,再次闯入口腔的肉棒又把他的话尽数堵回去。
可怜的余岩直到唇部发麻,口水打湿了一片床单才终于等到明崇礼结束,将肉棒抽离。
那头如同锦缎一样顺滑的黑发都被水液打湿,变成一缕一缕的湿发黏腻在一起。
那双漂亮的脸颊满是激情过后的红晕,混着汗水和泪水,着实是凄惨又可怜。
还没有喘息几口气,浓稠的精水直接喷洒在面部,余岩下意识的闭眼,眼睛才没被喷洒上污秽的精液。
只是那白皙红润的面中,零零散散挂着不少的白浊,更多的液体都趁着刚刚余岩张嘴呼吸的瞬间,被射入口腔之中。
正是这一愣,余岩再次醒神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把那腥浊的精水咽了下去,心中简直就是欲哭无泪。
好在这次明崇礼的药性才算是终于接了,也没有再折腾余岩的意思,扯过一旁的锦被,生疏地为余岩清理。
本来想阻止的余岩,发现自己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心一横,直接任由面前的男人折腾。
这都过去好几个时辰,天色都露出白肚皮了,这恶徒应该要识趣逃离。
明崇礼勉强帮美人清理干净之后,刚想解释今夜的原委,才发现人已经被自己折腾得昏睡过去。
昨夜的事情,虽然公主府一定会极力隐瞒,今日是兄长班师回京的日子。
自己还应早些收拾一下,前去向兄长报个平安,商量一下朝中的局势以及平成公主算计自己的事情后续该如何。
反正人就在府中,晚些时候,自己再来寻他。
好在今日是家主明崇羽回来的日子,本来将军府自从老将军去世,多年后老夫人去往寺院清心礼佛之后,下人就已经少了许多。
眼下仆役们都忙着张罗明崇羽今日回府诸事,根本就没几个人想起这在偏僻院落里面的余岩。
就连负责照顾余岩的丫鬟,也是看了一上午热闹,在旁人提醒下,才不情不愿地在快中午时前来给余岩送饭。
幸好余岩睡得不太安稳,已经提前醒了,看着床榻上的乱像,慌忙地借着井水把床单被褥清洗了一遍。
赶在丫鬟来前的一炷香时间,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只觉得昨夜本来就快被撞断的腰肢更加疼痛。
“诺,这是后厨买来的母羊,还有羊奶,昨日的乳母本就是府里面下人的亲戚,临时找来的,也不是府里面正式的下人,老在府中也不合适,你就先凑合凑合吧。”
女儿被送回的一瞬间,余岩仿佛有了主心骨,赶忙抱着孩子贴了贴婴儿柔软的脸颊。
余岩一边唯唯诺诺地道谢,一边查看女儿的小肚子,肚子鼓鼓囊囊地应当是没饿到。
这丫鬟对上余岩时,觉得甚是炫目,耳尖也升起一摸不正常的红晕。
果然是府里面老人说得狐狸精的儿子,一定是有什么妖邪异术,丫鬟想起府中那些流言蜚语,忙不迭地逃离了这里。
会好的,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余岩轻轻拍哄着怀里的女儿,试图让自己从昨夜的梦魇之中走出来。————————————————————————————————————————————————————————————
书房之中,明崇羽和明崇礼神色肃穆地交谈。
“这次出兵,多亏二弟你在朝堂周旋,为明家军争取到了足够的粮草,当今圣上年纪越大,就越发轻信康丞相和康皇后,对我明家军颇为忌惮,若非军饷来的及时,只怕被围困的三万精兵要尽数葬于边关。”
明崇羽身材伟岸,相貌堂堂,整个人带着一股子不可撼动的凌然正气,儒雅又不失英气,眉宇间那股属于上位者的气度和处事不惊的稳重不怒自威。
提起此事,向来玩世不恭,风流俊朗的明崇礼都正色了几分。
“康氏一党着实可恶,自从圣上登基,他们的手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在朝中扩张。
还有那康皇后生下的平成公主也是心思恶毒的蠢妇,昨夜登科夜宴竟然也敢用这种手段,幸好昨夜我用内力压制,寻了个由头离开,要不然还真让她险些得手。”明崇礼想起那为骄纵跋扈的公主都觉得头疼,但碍于君臣之礼,他反而还不好发作下药之事。
“你没事吧?”明崇羽蹙眉,但看二弟的样子,公主既没得手,似乎这药也解了。
他也知晓那平成公主是京城中出了名的荒淫无度,驸马自然管不住这位公主,硬是忍下了她在府中养得十几位面首。
“大哥放心,昨夜阴差阳错还结识一位美人春宵一度,似乎是府中的人?甚合我心意,大哥,你快要有弟妹了。”
想到昨夜春风一夜,明崇礼眉飞色舞,剑眉星目间满是得意。
明崇羽知晓自己弟弟为了多年大计,做事刻意荒唐,在京中虽然花名在外,但并没有胡来。
昨夜之事事发突然不说,光是明崇礼这般认真对自己说心悦一人,倒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即在府中,应是府中下人,你我婚事不由天子,你若真喜欢,娶进府中也无妨。”
对于这位弟弟,明崇羽很是宽宥,毕竟父亲早早离世,母亲等明崇羽稳住将军府后又遁入空门,他们兄弟俩的感情自然好得很。
虽然明崇礼心仪之人身份可能低微了些,但难得弟弟喜欢也没什么不可。
当年因为父亲郁郁而终之事,圣上哀叹不已,特许了他们兄弟两人婚配自由。
永宁将军本就多年征战沙场,年少成名,战功赫赫,后又有从龙之功也颇得圣心。
不然也不会大着胆子求娶以故先太子的未婚妻,圣上还允了。
老将军夫人本是太子少傅之女,还曾许婚给圣上的长兄先太子为妻,若非圣上兵变登基,将军夫人再等一个月就能嫁给太子为妻。
圣上到底对此事还是心存芥蒂,此举也是故意打了将军夫人的颜面。
本就恩爱不久,夫妻便离心,圣上还大肆感慨她夫君和妾室的情深似海。
不需多日,京中贵族也明白了圣上的心思,虽然知道明将军官运亨通,手握重兵,明家二爷风流倜傥,才华横溢,却也不会把结亲的心思放在这两人身上。
明崇羽终日痴迷兵道和权术纵横,在官场上平步青云。
明崇礼虽然武艺不如兄长高强,但在同龄人之中也是翘楚,表面上流连于烟花柳巷,热衷于宴席诗会,实则是为兄长出征时在京中探寻消息,打点上下。
这兄弟俩本身倒也不是很热衷成婚,这么些年倒是一直不曾娶亲,也未有子嗣。
“对了,兄长,那位父亲和妾室所生走丢的私生子找回来了,你看如何安置?”
明崇礼的语气鄙夷,还带了些轻慢,着实是看不上这个让自己母亲难堪的祸种。
不同于明崇礼的排斥,明崇羽眼神划过一丝怪异,态度倒是比明崇礼平和的多。“毕竟是父亲骨血,好生待着吧。”
随后还吩咐下人好生照顾余岩,看着下人奉命离开,明崇礼更是扯起一抹冷笑。“既然如此,兄长就好生待着那半路寻回来的兄弟,弟弟我先去寻昨夜佳人了。”
而明崇羽看着明崇礼一副油盐不进的排斥模样,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任由明崇礼不以为然地潇洒摇扇离去。